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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九头蛇的试探对于皮尔斯的狐疑神色，白洛就全当没看见，将手里那洛娜刚削好的苹果递出去，笑道：“来来来，吃苹果。”
皮尔斯摇了摇头，道：“你是病患，你吃吧，既然是这样，我还有几个私人问题想要问一下你。”
白洛咬了口苹果，笑道：“有问必答，我一定配合组织上的工作，在二十年前我就是少先队员了——但那什么九头蛇的刺客，我是真的不记得了，或许是当时医院中大乱，他被误杀了吧？”
“可能是，你不必担心，对于这件事情，神盾局会深入调查下去的，这两天你的安全将由我们来保证。”皮尔斯一脑门子的黑线，他道，“我想要问的是，在纽约城大战的当日，也就是昨日，你在晚上是不是见过埃米尔·布朗斯基？”
白洛道：“是。”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也没有隐瞒的必要，白洛当时见那位布朗斯基的时候并未避讳任何人，大大方方的过去的。
皮尔斯略微点下头，道：“那你知道布朗斯基在当夜注射了浩克的血液提取液变身成‘憎恶’了么——那是我们对他的命名。”
白洛道：“那时候，我应该正在纽约城的上空争分夺秒和那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恐怖分子作战。”
皮尔斯看了他一眼，略微贴近了他，道：“白洛先生，我们的这场对话没有笔录，这间房间里的两个摄像头仅仅只能监控到图像画面，你可以对我说出实情。”
白洛道：“我说的就是实情，他自己变成了一头怪物，和我有什么关系？”
“据我们刚刚调查出的资料显示，他是前克格勃的特工，我们有理由认为他修改自己的身份信息接近罗斯将军甚至将自己打造成怪物都是有原因的，甚至他有可能早已转投九头蛇，为更恐怖的恐怖主义事业服务，而在纽约城的核心战斗结束后，他也紧跟着消失，我们更有理由确认，他的行为是有组织性与预谋的。”皮尔斯说完这样的一番话，气儿都不带多喘上一口气的，他只微微一顿，便继续说了下去，“而他在变成怪物之前所见到的最后一个人就是你——白洛，我们想要知道你和他说过什么，你之后在医院遇到的刺杀是否也与此有关。”
白洛盯着眼前这位皮尔斯先生，眼睛微微眯起来。
被一个九头蛇的高级间谍询问自己和一件与九头蛇有关的事情的关联，白洛怎么都感觉这事儿有些诡诞。
白洛道：“这我恐怕就不清楚了，但我觉得如果皮尔斯先生想要弄清楚那位埃米尔·布朗斯基到底与九头蛇有没有关系，恐怕有一个人比我更合适。”
皮尔斯微微推了推自己的眼睛，道：“谁？”
白洛又咬了口苹果，只盯着皮尔斯，笑而不语。
皮尔斯的脸色忍不住变了变，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皮尔斯显然是意识到了，白洛这是在暗示他。
而白洛则紧跟着笑道：“我就是随便说说——但我也有一个问题，皮尔斯先生，你来到这里，问我布朗斯基先生的事儿，到底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信息？”
白洛这句话，可谓是一语双关，先有前一步的暗示，在加上此时此刻的这番话，他问的是——九头蛇想要从他这里获得些什么？
九头蛇之前在手术室派人来杀他，现在反倒派这位皮尔斯先生前来试探，这意味着某种决策上的转变。
这俩人说的全是明话，但每句话的真正的意图与意思，全都讳莫如深，皮尔斯在试探白洛的意图，白洛则从一开始就保持着极高的进攻性，刚刚的那番话，更是直逼对方。
面对白洛的这番话，皮尔斯此时此刻便只有两个选择，干脆向白洛摊牌或者继续打哑谜。
听到白洛说到这儿，皮尔斯的脸色果然是数变，沉默片刻，才道：“我当然只是例行公事，弗瑞这两天忙的焦头烂额，只能我这个老家伙出面来做些事情，白先生不要误解。”
白洛还以为这家伙会向自己摊牌，他心里多少有些无趣，呼出一口气，又进入生无可恋的葛优瘫状态，吃剩下一半的苹果都不吃了：“哪儿会误会，咱们都是神盾局的人，您还是我的前辈呢，以后还要好好请教、好好请教。”
皮尔斯尴尬的笑了笑，站起身来，道：“纽约一战你辛苦了，这样，我的问题也问完了，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了。”
“慢走，不送。”
白洛乜斜着目光送着这位皮尔斯先生出了门，在床上闷闷的躺了一会儿，其实在思考九头蛇这番行动的目的所在。
这一次纽约城事件虽然是由浩克和轮回者挑起的，但九头蛇的身影确在其中，虽然从未正面出现，但他们也是不可或缺的一个搅屎棍子，他们必定从中获得了什么，也做到了些什么。
红骷髅都学会了隐忍，这世界的九头蛇只会更强。
那九头蛇想要在自己这里得到些什么呢？
白洛不知道。
起码从眼下的情况来看，他自己所掌握的信息太少，便无从推断。
白洛在床上瘫了一会儿，他的房门便再一次被人推开了。
这一次进来的是医生，洛娜就跟在那医生的身后，这医生并非是那位未来的奇异博士斯特兰奇，毕竟，斯特兰奇这会儿是享誉学术界的年轻医学天才，他来完成白洛这个小手术就已经是很给面子了，不可能一直跟进白洛的状况——白洛的状况也没有什么好跟进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那医生大概检查了一番，问了些在白洛看来几乎没有什么卵用的问题，便声称他恢复的相当好。
洛娜就在一侧抱着肩膀看着，医生走出去她也跟着走出去，再不和白洛搭话。
白洛便忍不住有些蛋疼。
他想要和贞子聊聊天，贞子也不搭理他，平日胡说八道些烂话的水沼美美子这会儿却陷入了休眠之中，白洛一时之间，颇有些无聊。
好在很快，就有另外一位让白洛有些意外的访客登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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