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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知道我和昔儿她们在里头是办正事，就别再打趣我了。”凌沐几乎是要吐血，摊上这么一个师父，他也是很无奈。
“正事？什么正事？”凤清舞故意怪里怪气道。
见凤清舞目光上下打量着自己，凌沐忍不住驳了一句：“师父，请自重，你作为一名女子，女子该有的矜持得有啊！”
“哼！”凤清舞轻哼一声，不过总算收起玩笑。
“对了，我与商澜她们在洞中待了多久？”凌沐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凤清舞稍一思索，说道：“已过半月！”
灵泉能量能够供给身体消耗，凌沐毫不怀疑这个时间。
“半月？师父，你该不会半个月都守在这里吧？”只是凌沐觉得既然一出洞口就能碰见凤清舞，那就应该不算巧合。
凤清舞回答倒是干脆：“灵泉事关重大，每次形成都需要高手看护，我只是尽了责任而已。”
“师父，多谢！”即便凤清舞这么说，凌沐还是感激道。
“你要是真感谢我，不如就多孝敬孝敬为师，咯咯！”
“那是自然，不过还得先请师父帮我护个法！”
现在凤清舞面对凌沐，经常是一副掏尽榨干的模样，而凌沐也从来不和她客气，能利用就好好利用，包括这一次的灵泉。
“护法？”
乘着凤清舞一楞的时间，凌沐就地盘坐，并从连虚戒中取出渡灵黑镜。
其实在很早的时候凤清舞就发觉凌沐手中的连虚戒，因而可以猜测到渡灵黑镜的去向，只不过她从未向凌沐打探过口风，就表示她没打黑镜的主意。
此刻凌沐放心大胆的拿出黑镜，凤清舞眼中没有多大惊讶，就知道凌沐的想法和推测是对。
凌沐也不多再解释，就将渡灵黑镜摆在眼前，然后投身入定当中，准备首次凝聚幻心，冲击幻灵大境。
“这小子……”凤清舞不知想些什么，摇首轻望凌沐。
或许她在暗叹凌沐的大胆，竟然直接当面取出渡灵黑镜。同时凤清舞也对凌沐对她展现的信任，感到十分的高兴。
渡灵黑镜在南域各个势力，乃至三大学府都属于极为珍贵的至宝，不过凭借凤清舞的眼界，还当真没有宝贝到那个层次。
相反，凌沐那些脑袋里藏着的炼符秘法，才是凤清舞觊觎的东西，或许凌沐早先就揣测到她的想法了吧！
总之，凤清舞是乖乖给凌沐充当护法。
凤清舞来到完全入定的凌沐面前，开始好好端详起这张年轻、俊逸的脸庞。
论起来，凤清舞还未仔仔细细观察过凌沐的容貌，其实仔细打量，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只是，凤清舞的心思一如往常似的复杂：“我自幼年起就讨厌男子，从来不准让任何男子靠近，也接受不了任何男子接近，所以我才会更喜欢亲近女子。只是……只有眼前这个小家伙不同，我试着和他近距离接触，竟然丝毫不会产生厌恶感，当真是好生奇怪？”
早在空城秘境的时候，凤清舞就开始反思这个问题，只是一直以来都没有头绪，这也导致她经常会在脑海中反复想起凌沐的身影。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古怪现象，自己近期才会对他产生奇怪的情感！
凤清舞这般想到，她内心里指的自然是师父对徒弟的心疼等等，至少她自己只是这么认为。
三个时辰过后。
仿若要冲天的气势猛地从凌沐体内释放，周围产生的气流涌动，就连凤清舞都不由凝神注目。
“即便突破至幻灵境，一般灵师也不可能造成如此动静吧！”
凤清舞心中惊疑，紧紧盯着凌沐接下来的变化。
只见凌沐的身体皮肤正呈现一种散红发光的异状，随之红光渐渐收敛，凌沐的皮肤又仿佛化作赤色岩浆，开始逐渐冷却凝实，最后恢复成普通的皮肤颜色！
“后天赤身！”
感受到凌沐周身散发着强烈的血气，凤清舞的见识发挥作用，立即就认定凌沐刚刚变化的根底。
灵师的肉身有强又弱，其中又有先天和后天之分，以强弱肉身划分等级，赤身就是其中一个大阶段，分为先天赤身和后天赤身。
两者都是形容一个肉身强度的等级，没有上下之分，只是分天生和后天生！
先天赤身极为罕见，可谓是亿人中都无一，一旦灵师哪怕不修炼，只要成年以后都可凭借肉身硬拼真灵境灵师，威能不可谓不恐怖！
凤清舞曾有幸见过的其实都是后天形成，先天赤身几乎只存在于传说，不过即使是后天赤身，修炼成功的难度也是非常难得、艰苦。
“凌沐现已成就幻灵，他是在成就幻灵之际同时成就赤身！只是……”
凤清舞皱起眉头的样子，当真有几分智者仙子的神韵：“灵师突破至幻灵，的确会增强肉身强度，但是相比较赤身简直是不能相比，凌沐是如何凭借突破幻灵，继而练就后天赤身？”
一个疑惑产生，凤清舞想着等凌沐完全平息体内灵能变化转换，就亲口好好询问一番。
“醒了？”凤清舞见到凌沐双眼睁开。
只是还未等凤清舞接近，凌沐当即召唤出金毛，然后再次闭眼沉心，金毛则是领会凌沐的意思，直接跃到凌沐的头顶。
“呜呜！”金毛等着一双大圆眼，似乎在蓄气般叫唤，接着浑身绽放金光，以肉眼可见地大量涌入凌沐体内。
“这只金毛球灵宠也是有古怪，竟然能反哺如此精纯和大量的灵气，应该是凌沐在洞里也让它一同浸泡了灵泉的缘故吧！”凤清舞给予自己的解释。
于是，凤清舞又耐心给凌沐护法了一个时辰。
期间，凌沐周身的气势震荡，可真是一波三折！
凌沐终于彻底醒来，收起渡灵黑镜起身来到凤清舞面前，笑道：“师父，辛苦你了！”
“别废话，实际点！”凤清舞佯装一脸哀怨的直视凌沐，似乎受到什么委屈，急需补偿一样。
凌沐知道凤清舞又是在佯装，不过他也不戳穿，反而从连虚戒里取出一张注念符，然后作势贴在凤清舞的额头。
凤清舞也不反抗，任由凌沐肆为，甚至都将能致身体危险的空档留给凌沐。
要知道凌沐如今的力量已经足以威胁凤清舞，但是她这种潜意识的行为，无疑透露出她潜意识对凌沐的信任。
凌沐感到诧异，随之眼中的笑意真了好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