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其他类型 > 莺雄 > 第四百六十四章 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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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文莺一向不喜欢娘娘腔的男人,看雪融那软的面条似得‘性’格,她能喜欢了才怪了。,: 。

    这一天从早朝忙到现在,折腾的他心力‘交’瘁。他眯着眼往椅子上一靠,“娇娇,过来给朕捶捶‘腿’。”

    郭文莺过去,跪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给他捶‘腿’。

    她这个书案是别人用过的旧书案,又高又大,外面还有一块厚实的挡板,她这一跪下,整个身子没在案几下,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这儿还有一个人。

    她在军营的时候就被他训练着捏‘腿’的功夫,有时候犯了错,给他锤锤‘腿’,说几句好听的也能糊‘弄’过去。这倒练就了一手的好功夫,她手劲拿捏的极好,不会儿就把封敬亭捶的很舒服,他嘴里“嗯”了一声,那拉着长音的叫声倒让她吓了一跳。

    封敬亭深深望了她一眼,突然拿住她的手放在他身下,那里高昂着。可他面上依旧沉静无‘波’,俊美的容颜展‘露’的是百合般的纯洁。

    他状似悠闲地向后一靠,已拿着郭文莺的小手来回蹭着。封敬亭享受的眯起眼,在她手下戳了几下,暗示她解开。

    郭文莺谨慎的看看外面,还好‘门’是关着的,在这工部的公事房,外面还一堆官员等着呢,她可真不敢造次,若被他折腾出动静来,真是羞也羞死了。

    封敬亭却不管这个,自己把‘裤’腰的细绳轻轻拉开,让她的手指触‘摸’他腰竖实滑润的肌肤,她的手抖的更厉害,好容易才轻轻将他的外‘裤’褪到膝盖下。

    他的外‘裤’下是明黄‘色’,这是帝王独具的颜‘色’,此刻却被他穿出几分银‘荡’的意味儿。

    郭文莺哀怨的抬头看他,总觉得似乎在这里很不合适,万一进来个人看见了,她要不要一头撞死以示贞节?

    封敬亭微微笑着,“你放心,你在这儿谁也看不见你,朕要不把徐茂叫进来,看他能不能看到你。”

    郭文莺暗骂一声“变态”,终于咬了咬‘唇’,伸手握住了。

    她仰头看他,仰视的角度让他看起来像一尊毫无瑕疵的神像,高贵威严,隐有帝王气势。他有一双深沉而美丽的黑眸,可是现在那双眼睛在‘诱’‘惑’她,在邀请她。在请求她,在鼓励她,更是在命令她!

    她不由叹一声,暗骂这位爷装样的本事果然更上一层楼了,发起‘骚’来也是无极限了。她真怀疑自己究竟是怎么喜欢上他的?是因为他对自己还算体贴,还是因为他的活确实好的无人能及。呸,她又没试过别人,怎么比得出谁好谁坏?

    心里‘乱’转着不知几个心思,就在这时,忽然外面一阵喧闹,有人脚步急匆匆的往这儿走。听到徐茂的声音叫道:“哪里来的狂徒,要做什么?”

    “工部主簿李朗有要事求见皇上。”

    “皇上没空见你。”

    接着一阵推推搡搡,不知怎么的,‘门’被撞开了。

    郭文莺下意识的就想低头把自己藏起来,头一低,脸正撞在某样东西件上,在她脸上微微跳了一下,虽见过多次,还是被外形吓到了

    郭文莺吓得想叫,却被封敬亭给死死摁住,脸紧紧贴着,一时烫得她脸火辣辣的,真是好不尴尬。这说什么就来什么,也不知他们看见没有。都怪她,刚才进来的时候,怎么忘了把‘门’锁上?

    封敬亭眸‘色’微沉,低喝道:“怎么回事?”

    徐茂就知道皇上跟郭大人一在一起,不管先前干什么,最后都能干出那事来,所以他拼命拦着李朗不让进,结果那‘门’不知怎么轻轻碰了下就开了。他本以为这回杀头的罪都有了,撞上皇上那事,掉一百回脑袋也没亏。

    可是公事房里空空的,除了皇上本人坐在椅子上,竟没瞧见郭大人在哪儿了。真是奇了怪了,分明是见她进来的,莫不是从哪儿飞了不成?

    他心里纳闷,此刻见皇上问起,忙道:“皇上,是这个工部官员,乃是工部主簿李朗,说是有急事要见皇上。”

    封敬亭微微点头,“行了,你下去吧。”

    徐茂退下去,又不免在屋里找了一圈,依然没找到郭文莺,更觉郭大人厉害了,也不知从哪儿学了飞天遁地的本事。不过也幸亏她不在,否则还不定怎么个衣衫不整法呢。

    封敬亭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李朗,眸中冷冷的泛着寒光,“你有何事要见朕?”

    皇上的声音冷静中微带着一丝隐忍,李朗微觉奇怪,他也不敢抬头,只道:“启禀皇上,臣出首吏部左‘侍’郎齐怀山。”

    封敬亭眼神闪了闪,“你一个小小主簿敢出首齐怀山?”

    跪在地上的郭文莺也不禁吓了一跳,她想动,头却被他紧紧摁着,她只好尝试着把他那个东西从脸前移开,瞬间他的喘息粗起来,“嗯……”

    李朗刚说了要出首齐怀山,一听皇上声音不对,吓得他忙埋首两分,颤声道:“臣,臣自知职位低微,恐有不敬上官之嫌,臣也是没办法,臣若不出首,今日便会死在公事房中,落个畏罪自杀的罪名。”

    李朗也是豁出去了,皇上要查账,一帮子大官们找替罪羊,最后找来找去找到他一个小小七品主簿身上。他自知自己是活不成了,便干脆闯了圣驾,今天就是拼着被砍头也要把这帮人的罪名揭‘露’出来。

    封敬亭深吸了口气,暗道郭文莺这丫头胡闹,刚才差点‘逼’得他‘露’了情绪,他冷声道:“没事,你继续说。”

    他身体里叫嚣着想要纾解,不过他忍‘性’极好,依然坐的住,面上表情也维持着一个君王必有的庄严持重。

    李朗没看出任何异‘色’,低声道:“皇上,以工部左‘侍’郎齐怀山为首,自有一帮人拉帮结派,上下沆瀣一气,贪墨河工银子,收受贿赂,为排除异己使尽各种手段,陷害官员。工部上至尚书,下至八品小吏更被他们拉拢,朝中官员与他们相‘交’着更是无数,这些人才是朝廷的蛀虫,每年贪墨的银两达上百万两。”

    封敬亭道:“你此言可有证据?”

    “证据在此。”

    李朗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跪爬着往前两步,随后高高呈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