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女生小说 > 盛世妖颜:霸宠皇后 > 第三百六十七章 殿下的笑话也是随便能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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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慧忍不住对着空气破口大骂起来:“司徒嘉和你个鳖孙子,敢打我家殿下的主意,本将军一定打你个半身不遂、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

    什么玩意儿,也敢往殿下身边凑,还自荐枕席,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信不信爷爷让你变成东方不败,你这个贱人,本将军一定杀了你,杀了你······”

    白宇眠无奈的看东方慧口不遮掩的大骂司徒嘉和,虽然自己也觉得挺爽,可是看着四周属下们传来的诡异眼神,白宇眠有些头疼:

    东方慧,东方将军,您这么大反应干什么?怕别人不知道你和殿下之间的关系,还是觉得自己男宠的地位受到了威胁?你这是不打自招了呀!

    在大多数人眼,这个不男不女的东方将军,他其实是殿下的男宠,嗯,一个还算是有些本事的男宠,原本只是传言,可是看到东方慧情绪这么激动,许多人眼露出一个撩人的神情,觉得自己真相了:

    这东方慧,妥妥的男宠一枚,不然一听到有人对殿下自荐枕席,他怎么这么激动呢?

    起严肃的政治事件,但凡带了一点桃色的新闻,它传的总是较快。

    第二天姜琬乘着车辇往咸阳王宫朝的路,收获了无数枚隐晦带着好的目光,不过他们都摄于姜琬的威仪,不敢前询问。

    对于这样的事情,姜琬的态度是不去管它,然而姜琬没想到的是,自己都已经决定不去管它了,满朝的大臣也没谁有胆子讲储君的八卦。

    偏偏自己的亲爹,他看热闹不嫌事大,当着武百官的面,这么大喇喇的问起来:“听说我儿的盛名都已经引得儿郎自荐枕席了?昨天的事情,寡人也是稍稍听了那么一耳朵,事情经过究竟怎么样,不如我儿详细说说?”

    姜太虚这话一出口,满朝的武大臣,别管平日里如何的掐,此时居然表情神同步,目光灼灼似贼的看向站在百官之首位置的姜琬,他们也好想知道答案的说。

    姜琬没想到姜太虚会这么八卦,这种事情私底下不能说吗?干什么非得在这么威严的乾清宫,说这么八卦的事情?

    更何况,你们都这么闲了?看来分给你们的事情还是太少,既然如此,那能者多劳吧:

    刑部压了这么多的案子都没能破了,居然还有闲心看本宫的笑话,果然是太闲的缘故,除了几个公审的特大案子,别的陈年积压老案,也必须尽快破案,一个月至少给本宫解决掉五个案子。

    礼部是吧,推广《妇德》《男戒》可还顺利?本宫可是会派人到那些偏远村落里去暗查暗访的,但凡没有宣传到位,你们甭想有好日子过。

    听说几个附属小国过些日子要来进贡?一应准备都有章程了吗?咸阳城的免费抄书两个月,都准备的怎么样了,反响如何?那些学子们的意见和建议都有记录下来吗?

    兵部尚书,本宫前些日子让你们把军每一个士兵的名字、贯籍、都统计出来,你们完成的怎么样了?若是被本宫发现有人吃空饷,而你们兵部没有察觉,本宫把你们兵部的所有人,都下放到最艰苦的军营里去待两个月。

    工部的人,本宫要求你们设计制作更简便的农具,都有成果了?

    户部,管着姜国钱袋子的户部,国库里银钱几何?今年的预算几何,收成几何,都算出来了?没算出来还敢搁这儿看热闹?

    姜琬噼里啪啦一阵质问,满朝的大臣一个个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心后悔:殿下的笑话果然不好看!

    然后不约而同的偷偷瞄了一眼御座之,有些坐立难安的国主姜太虚,作为火力心,国主,您好运。

    姜琬说完朝的众人,目光落在姜太虚身,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姜太虚心有些哆嗦:儿啊,你还是板着一张脸更让寡人放心啊,你这笑的,让人心里发憷啊!

    然而姜琬并没有听见姜太虚的心声,所以姜太虚听见自己闺女对自己说了这么一段话:“回禀父王,秋季是一个丰收的季节,您身为姜国的国主,应当做一个好的榜样,不如寻一个秋高气爽的好天气,带着满朝武下田亲自秋耕,以显示我姜国对农业的重视,也能更好的鼓励百姓耕田种地,父王觉得如何?”

    姜太虚一脸诡异的看向自家这满肚子坏水儿的闺女:你狠,行不行?你劳资多少年没有下过地了?你这个不孝女!

    乾清宫的臣武将一个个垂下脑袋,当自己是鹌鹑,这殿下也太猛了,连国主都敢报复,我等还是老老实实办差吧,免得被人卖了还不自知。

    看着姜太虚青白交加的脸色,姜琬脸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如同百花盛开,冲淡了朝堂的沉闷:

    “儿臣身为父王的孩子,自然不会让父王一人下地秋耕,咱们父女二人合作,也让姜国的子民看一看,姜国的国主和储君,不是那不知人间疾苦的傻白甜。”

    姜太虚看着姜琬侃侃而谈,觉得自己刚刚的退缩实在是丢脸,自己好歹也是姜国的国主,竟然还不过自己的女儿,这怎么可以?

    想通了的姜太虚大袖一挥,十分豪爽的说道:“我儿说的很有道理,这件事宜早不宜迟,明天秋耕,后天看锦衣卫考核,时间都安排的过来吗?秦爱卿?”

    礼部尚书秦昊心里苦的滴水,脸还保持着正经严肃:“回禀国主,礼部一定将秋耕这件事布置妥当,国主明日可以亲自下地给姜国的百姓做一个榜样了,具体的流程,等下了朝,微臣写,争取早点写出来。”

    礼部尚书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思索着,是安排国主刨花生呢?还是安排国主去赶牛或者扶梨呢?其实剜地是最保险的,却也是最累的,不知道国主吃不吃得消啊!

    秦昊有些发愁,还是回去和同僚们商议商议在做决定吧,这殿下脑子里的鬼点子是多,这一出一出的让人真是又爱又恨,同时心做了决定:

    如非必要,绝对不要得罪殿下,殿下能把你整死还让你对她感恩戴德,对姜琬的重视程度,直逼姜太虚这个国主,毕竟国主他有时候,真的很好说话的。

    今天的早朝如果用四个字来形容,那是一言难尽。

    下朝之后,各回各的衙门继续办公,姜琬则是被姜太虚给拽走,姜太虚咬牙切齿的盯着姜琬:

    “你可真是寡人的好孩子,寡人都多少年没有摸过田里的家伙式了?要是出了丑,你身为储君可别想好过,你可是从来没摸过秋耕用的家伙式呢。”

    姜琬走在姜太虚的身旁,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父王明日里负责下地干活,儿臣负责给父王擦汗递水,谁能说儿臣什么?不过儿臣是那没良心的人吗?

    自然是要父王一起挥洒汗水了,不会做怕什么,只有儿臣虚心求教认真学习,谁敢笑话?不信朝那些臣武将们有儿臣做的更好。”

    姜琬这话说的一个大喘气,前面半句话差点儿没把姜太虚气出个好歹,后面一句话才算是又安抚住了姜太虚,那快要暴躁的脾气,忍不住冷哼一声:

    “寡人看你是过来讨债的,真是不可爱。走,说好的切磋,今天一定要打得你服气,没大没小翻天了都。”

    姜太虚说着说着想起前些天跟姜琬说的试试,看姜琬没反对跟着自己往演武厅走,姜太虚忍不住语重心长:

    “你说说你,今天噼里啪啦把六部都给数落的一通,不怕他们联合起来坑你?你这脾气有时候是该收敛收敛了。”

    姜琬垂下眼眸:“儿臣是觉得不管儿臣怎么折腾,都有父王您在背后给撑腰吗?哪怕犯下了滔天大错,不还有父王给收拾烂摊子?

    我有父王撑腰,为什么还要畏首畏尾?再说了,父王你说的很对,臣子不好用了,直接换了是,从来都是臣子为国主服务,什么时候,本宫做事还要看大臣的脸色了?”

    姜太虚哑口无言,心里美得不行,嘴却还是嫌弃:“你仗着寡人宠你,可劲儿的折腾吧。”

    姜琬嘻嘻一笑:“那还请父王多疼疼儿臣,等会切磋的时候,手下留情啊。”

    姜太虚斜了她一眼:“战场,寡人可不会对自己的敌人放水。”

    姜琬看姜太虚嘚瑟的模样,心升起一股温暖。

    到了演武厅,早有宫人将演武厅收拾妥当,地铺着厚厚的地毯,即使不小心摔倒,也不会很疼。

    两人都换了爽利的衣裳,同款式的白色紧身衣,姜太虚手的武器是一柄木质的大刀,姜琬手则是一柄木质的剑,两人摆好了起手式。

    姜太虚挑挑眉看向姜琬的细剑:“刀,乃兵器的王者,你居然弃刀用剑,真是大大的失策。”

    姜琬微笑以对:“剑乃兵器的君子,品格贵重,还没开打,父王,您得意的太早了。”

    姜太虚呵呵一声:“那手底下见真章。”

    姜琬也严肃认真的看着姜太虚的眼睛“请赐教”。

    两人同时移步前,手的兵器撞击在一起,姜太虚左腿向前一别,姜琬抬腿躲过,同时伸出自己的左腿踢回去,两人半身保持着胶着状态,下半部却是你来我往,谁也不让谁。

    姜琬仗着自己身小灵活,一个弯腰转身,手木剑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刺向姜太虚,被姜太虚抵挡住反攻。

    试过各种方法,姜琬发现想要以巧取胜难度太大,只能凭借着自己的实力了,于是不停地从演武场传来木器相互撞击的声音。

    到底手段不如姜太虚老辣,不一会儿,姜琬手的木剑,被姜太虚手的大刀给砍成了两段,姜琬扔掉手剩下的半截,又从兵器架拿起一根长枪,以快为主,一开始也让姜太虚一阵手忙脚乱,适应了姜琬的节奏之后,长枪也被大刀给砍断。

    “停——”姜琬扔掉手的断枪,姜太虚面露得意的看向姜琬:“怎么,你准备认输了?”

    姜琬走向姜太虚,伸手要去抢姜太虚手的木刀,被姜太虚一个转身躲过去:“你干什么?”

    姜琬似笑非笑的看向姜太虚:“父王,您别是作弊了吧?算您的力气我大,这断口也不能这么齐整啊。”

    姜太虚气的瞪眼:“你把寡人想成什么人了?拿去拿去,看看寡人究竟是凭实力取胜的,还是作弊取胜的,小小年纪,疑心不小。”

    姜琬果然接过姜太虚使用的木刀,反复看了看,才还给姜太虚:“既然这木刀没有什么问题,那儿臣承认自己输了,心服口服。”

    姜太虚摆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态度开始碎碎念:“你说说你身为储君,输了输了,有什么不好意思,还非得看寡人的兵器,寡人是那种无赖的人?这下你没话说了吧?”

    姜琬虚心受教:“父王之雄风,儿臣愧不敢当,今日受教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儿臣今日受到的启发很大。”

    从演武场出来,姜琬直接回了自己的明昭府,而姜太虚则是亲自将姜琬使用的短剑和断枪捡起来,入手重量让姜太虚眉头一皱,再看断口,果然齐整,怨不得姜琬怀疑自己作弊了。

    看自己使用的木刀,入手微沉,材料是好的黄梨木,反观姜琬使用的木剑木枪,则是普通的梧桐木,姜太虚脸色难看起来,胜之不武,胜之不武!

    一旁伺候的宫人吓得赶紧跪下请罪,姜太虚刚要治罪的时候,见兰子手拿着大红的描红烫金帖子过来,脸带着为难。

    姜太虚目光不善:“什么东西?”

    兰子咽了口唾沫,有些为难的开口:“回禀国主,这是殿下刚刚让人送来的挑战书,说是一个月后,再次向国主您发起挑战。”

    说完,将手的名帖送前。刚刚还气的不行恨不能杀人的姜太虚,突然高兴的哈哈大笑,对着兰子吩咐道:“你去告诉殿下,说她的帖子,寡人接了,一个月后再战,寡人让她输的心服口服。”

    礼部的动作很快,折子在天黑之前已经送到了姜太虚手,姜太虚直接选择收割栗米,礼部的人连夜运作起来。

    等第二天,姜太虚带着武百官来到咸阳郊外的田里时,看到热火朝天的百姓们,正挥汗如雨的抢收栗米,当然剩下几亩地给姜太虚他们留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