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女生小说 > 盛世妖颜:霸宠皇后 > 第二百九十八章 她们就是你的一盘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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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姜琬一副我已经很努力谦让她们的模样,姜太虚是真的开始心塞,真想摇着姜琬的肩膀大声的质问一句:你这么说,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吗?你是什么样的能力,她们是什么样的能力?

    根本没有在同一条起跑线好吗?凭着姜玉淑和姜玉慧两人的脑子,别说给她们三次机会,是给她们三百次机会,那也是玩儿完的节奏啊!

    姜太虚眼的控诉太过强烈,姜琬想要忽视都不可能,只能再次强调:“爹,我都已经答应您绝不会主动对她们出手,哪怕她们对我出手,我也可以三次不计较,您还想我怎么做呐?”

    姜太虚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姜琬,试着用商量的语气劝解姜琬:

    “儿啊,爹知道你厉害,但这厉害的人呐,要找厉害的对手,不能让弱小的对手把自己水平给拉低了,对不对?

    朝堂那么多的老狐狸、小狐狸,咱们朝堂收拾他们去,不行吗?老话说得好,遇强越强,几个小姑娘,开几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都是自家姐妹,不值得计较,对不对?

    你看看你爹我,是因为一直把连云峥当成自己的对手,所以如今这世剩下我和连云峥两个强人。

    那些小鱼小虾如今都不知道坟头草多高了,爹讲这么多,是想让你明白,自己未来的路,不在总放在后宫小儿女身,咱们眼界要放长远,要开阔。”

    姜琬同样睁着黑漆漆水灵灵的眼睛看向姜太虚,眼微微带着委屈:“我是不想计较的,可是你口的小儿女她让人射杀我,一路走来,一次又一次的暗杀,为的也是取我的性命,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姜太虚再次哑火,只能不自在的开始胡说八道:“那是因为爹没在你身边,如今爹在你身边,成了你最坚强的后盾,那些宵小再也不敢来了,保证。”

    姜琬定定的看向姜太虚,声音有些缥缈:“爹为了两个姐姐,良苦用心,琬琬一点儿也不羡慕,因为舅舅他也为琬琬安排到妥妥当当、方方面面,我答应爹,从前的事情不在提,也不会主动对她们出手,如此可好?”

    姜太虚觉得自己心突然痛了起来,虽然为了两个女儿逼迫姜琬有些过分,可是出发点也是好的呀,姜玉淑和姜玉慧在姜琬面前那是一盘菜,如果姜琬答应不对自己两个姐姐出手,岂不是皆大欢喜?

    可是听着姜琬缥缈落寞的声音,姜太虚心里又有些不确定起来,自己这么做,琬琬应该是很伤心的吧?

    可是转过头想想姜玉淑和姜玉慧两人的智商,对姜琬,那是十死无生。

    姜琬能力怎么样?手有人又有权,背后还有连云峥,如今再多加一个连战,什么都不用做,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受点委屈也没什么,姜太虚心又硬了起来。

    用自己的身份对姜琬强行下了一个蛮不讲理的命令:“作为妹妹,你得让着姐姐,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一定要保证她们生活的逍遥自在,无忧无虑,若是又热欺负了她们,你要替她们出头,你若是不答应,是不孝。”

    姜太虚这话虽然说的不讲理,可也是隐晦的暗示了姜琬,将来国主之位的归属,因为只有登最高位,才能有能力保证给姜玉淑姜玉慧逍遥自在无忧无虑的生活。

    在姜太虚看来,姜琬成为未来国主已经是板钉钉的事情,为此牺牲一些,也是情有可原。

    姜琬眼悲伤一闪而没,嘴角露出一个无奈的笑,看着姜太虚:“爹,您也说了,我才是最小的那个,不是应该两个姐姐爱护我吗?怎么到了咱们姜家,倒是反过来要妹妹让着姐姐了?什么道理?”

    姜太虚的话,姜琬很明白,可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从连国的受尽宠爱,到姜国的承担责任,身份地位的转变,带来的影响竟是如此大。

    好在家千娇万宠的姑娘,一朝嫁人,从姑娘到主母,从千娇万宠到油盐酱醋,从衣裳首饰到学会独当一面,承担责任,承受压力。

    也幸亏姜琬是重生之人,换成任何一个小姑娘,听到姜太虚的话,也一定会失态,会伤心。

    而姜琬只是因为从没有有过期望,所以才没有失望,只除了一丝丝的心酸。

    听到姜琬反驳,姜太虚脖子一梗,态度强硬:“你想要什么道理?这是你爹我的道理,我的道理是真理,这么说定了。”

    姜太虚色厉内荏的说完,也不管姜琬答不答应,连路都不看,很是粗犷胆大的跳下马车,在侍卫们的惊呼声,抢了一匹骏马,直接策马狂奔往咸阳的方向奔去,看着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从姜太虚跳下马车开始,姜琬垂下眼睑,沉默不语。

    耳边响起姜太虚的侍卫调度的声音,听着呼呼啦啦数百的侍卫快马追赶姜太虚,马蹄声阵阵如雷,因为姜太虚的突然快马离去,承载着连战与姜琬姜玉慧的三辆马车也加紧了速度,努力跟。

    姜琬倒是没觉得怎么样,从小注意锻炼身体,身体素质十分不错,倒是姜玉慧本娇弱,前两天又是大病一场,这猛不丁的快马加鞭赶路,身体有些受不住。

    得到姜太虚的嘱咐,让姜玉慧慢慢赶路,千万不要着急,一切以身体为主,可姜玉慧还等着回到咸阳王宫看姜玉淑的好戏,怎么可能愿意慢吞吞的赶路?所以宁愿忍受身体的不适,也要跟着大部队。

    虽然速度赶了来,可是姜玉慧的身体是真的不好,一直都没清醒过,都是在昏睡度过。

    昏昏沉沉间依稀听到身边的人议论姜玉淑毁容,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抓住身边嬷嬷的手,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刚刚是不是再说姜玉淑毁容?怎么回事?快将给本宫听。”声音嘶哑却难掩眉眼间的兴奋。

    原本因为自家公主一直昏昏沉沉而忧心的嬷嬷,看到姜玉慧清醒,高兴地恨不能仰天大笑,老天保佑,公主终于醒过来了,看姜琬那个小贱人还如何嚣张。

    满心欢喜的嬷嬷对姜玉慧的问题也赶紧回答:“回禀公主,您这些日子一直病的昏昏沉沉,不知道错过了多少好戏呢,国主和王后为什么决定急速前行?当然不适因为急着把镇国公主介绍给姜国的武百官。

    国主和王后之所以如此着急回咸阳王宫,是因为咸阳王宫出事了,说是玉淑公主的额头被假山落下来的石头给砸了,留下好大一块疤痕,去不掉的那种,也不知道玉淑公主该怎么闹呢。”

    如果嬷嬷说这话的时候,脸没有那么多的幸灾乐祸,姜玉慧还不敢相信这样荒唐的事情,还真的发生了,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有才,方法虽然简单粗暴,可是有效啊。

    “是吗?呵呵,真是大快人心呢,她姜玉淑也有今天?整天知道臭美的姜玉淑,毁了最得意的容貌,本宫看你还怎么嚣张。”姜玉慧心高兴,不由的说了出来。

    姜玉慧话音刚落,被自家嬷嬷不赞成的目光看着,刚刚才高兴起来的心情多了些不耐:

    “知道了,知道了,心再怎么幸灾乐祸也不能宣之于口,以防落人口舌。可是本宫是真的高兴,高兴地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姜玉慧说着说着,嗓子因为缺水越发的嘶哑,干痒的难受,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嬷嬷赶紧将茶水递过来,姜玉慧着嬷嬷的手喝了几口茶水,才缓过来。

    想到咸阳王宫毁了容的姜玉淑,心里一时高兴,忘记了自己孱弱的身体,一个猛地坐起,只觉得头昏眼花,眼前一黑,竟是又昏了过去,把一旁伺候的嬷嬷吓得不轻,赶紧吩咐人去请太医。

    受到惊吓的嬷嬷因为心疼自家公主,心里对姜琬也十分的怨怒,说话有些口没遮拦,小声的嘟囔道:

    “呸,什么镇国公主,我看是扫把星才对,刚刚踏姜国的土地,克的玉淑公主破了相,连我们玉慧公主养好的身体也被克的一病不起,不是扫把星是什么?”

    也许嬷嬷只是惯常的发发牢骚,并没有想那么多,可是跟在姜玉慧身边的,可不是只有她一人。

    这话被人不小心的听了去,不知不觉,镇国公主姜琬是扫把星,这样的流言蜚语像蝗虫过境一样,从回咸阳的路,到整个咸阳的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

    姜太虚快马加鞭终于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咸阳王宫,顾不自己风尘仆仆,姜太虚直接去骄阳宫看望姜玉淑。

    心想着还是姜琬说的不错,仅凭着密信的三言两语,确实看不出什么,必须亲自看过之后,姜太虚才能放下心。

    马车的速度丝毫不必姜太虚的快马慢,也只是前后脚的功夫,连战和姜琬的马车到了咸阳王宫,连战一个命令,直接将马车驾驶到了内宫。

    至于姜玉慧,因为半途又昏倒,连战下了命令,地修整,什么时候身体大好,什么时候继续路,竟是将姜玉慧给抛到了半路。

    连战和姜琬同时下了马车,连简单的梳洗都没有,直接跟随着姜太虚的脚步也到了骄阳宫。

    看着与连王宫风格迥异的姜王宫,姜琬没有丝毫的不适应。

    如果非要较,连王宫更加精致端庄,在大气粗狂方面不如姜王宫,而姜王宫则要大气粗狂许多,很多建筑看着更加雄伟壮阔,但是少了几分精致,这和民风民情风俗有关系。

    姜琬跟在连战身旁,行走在白玉石铺的地砖,来到了姜玉淑居住的骄阳宫。

    远远望去,骄阳宫三个飘逸大气的字匾映入眼帘,整个骄阳宫从外面看,与旁边的建筑并没有不同,但是走进骄阳宫之后,姜琬发现,里面的布置和摆设透着股连王宫精致的味道,心明了,这应该是连战让人布置的。

    对于姜玉淑这位两辈子只听说过的大姐,姜琬心十分好,都说自己的容貌与连战有八分相信,这一点姜琬相信,已经见过了真人,自然较过了。

    说道自己与姜玉淑十分想象,姜琬却是实在想象不出来两人面对面的时候,会不会产生照镜子的错觉。

    越往里走,药味越浓烈,走得近了,已经能够听到女子嘤嘤嘤的伤心哭泣声,其还夹杂着姜太虚的安慰声,姜琬眯了眯眼,面色从容的跟在连战身后,走进了骄阳宫的寝殿。

    只见宽大的拔步床一,一位身穿白色寝衣的少女,满脸泪痕的抱着姜太虚的胳膊正哭的伤心。

    少女额头绑着一指宽的白色锦布带子,一双灵动的眼眸满是泪水,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浸湿,水漉漉的模样楚楚可怜。

    姜琬看得出来,姜玉淑是真的伤心,看着楚楚可怜哭的伤心的姜玉淑,姜琬在心底也不得不赞叹造物主的神,双胞的姐妹,一模一样的容颜,照镜子更让人心颤。

    连战疾步来到姜玉淑身边,也不安慰她,直接动手把那白色的带子给解了下来,然后看到已经结了痂的伤口。

    大约有拇指指甲大小,若是去了痂还能再小一点,而且这伤口好巧不巧正好在双眉正间,对容颜确实有一定的影响。

    连战轻轻缓了一口气,还好,不是那种大面积的伤疤,看过之后又将白色带子给姜玉淑系好,轻声说道:“伤口不大,吓了母后一跳。”

    姜玉淑一听连战这么轻描淡写的说,一下子炸了,泪眼朦胧的看着连战哭诉:

    “我究竟是不是您的女儿啊?我都破相毁容了,您怎么一点儿都不放在心呢?还没有父王疼我呢。”

    一边哭一边抓住姜太虚的袖子擦眼泪,抱着姜太虚的胳膊紧了紧,一副我好委屈的模样。

    连战带着宠溺的目光看着姜玉淑:“你呀你,把容貌看得自己的命都要紧,难道没听过红颜枯骨这句话吗?

    再说了,不是疤痕吗,你若是不怕疼,母后帮你纹一朵花遮住是,若是你怕疼,每天可以贴簪花,咱们一天一个不重样,还可以戴额饰,各种各样材质做成的额饰随便你选择。

    有这么多办法,哪里值得你这样伤心?有人曾经说过,女人的泪水世最美的珍珠更珍贵,你这样浪费自己珍贵的眼泪,可真是败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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