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女生小说 > 盛世妖颜:霸宠皇后 > 第二百八十七章 这是寡人的亲闺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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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太虚颇为幽怨的看向连战:寡人的心尖尖不是你吗?这个时候你在女儿面前,又吃的什么飞醋?你又不是不知道女儿和姬仙芝之间有生死大仇,更何况姬仙芝昨夜还派了杀手去刺杀姜琬呢。

    你这样在姜琬面前说寡人宠爱的心尖尖是姬妃,这简直是给寡人拉仇恨嘛,这个女儿对寡人本亲近不足,算计有余,王后你这话一说,寡人还有何翻身之地呀。

    不管姜太虚心里对连战埋汰自己的话,有多么的幽怨不满,姜琬却只是笑笑,并没有发表什么言论,只是短短时间的观察,姜琬对连战和姜太虚之间的相处模式,已经有了大概的了解。

    这对姜国第一夫妻,一个傲娇一个痴汉,可偏偏双方都没有这个自觉,对对方的印象更是一言难尽,一个觉得对方整日里没事找事除了怼是怼,一个觉得对方是个是非不分的糊涂虫。

    若不是间加了个姬仙芝,姬仙芝还生了个姜玉慧,姜琬觉得他们一家四口的生活,应该会很幸福。

    姜太虚对连战把姜王宫装扮成连王宫的怨念很深,总觉得凤藻宫处处精致,却无法体现出来姜国的磅礴大气,其实精致什么的,虽然姜太虚也觉得看着很舒服很养眼,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姜琬心里诧异,把未央宫的所有物件全部搬到姜国,已经够让人侧目了,没想到连战把自己居住的宫殿都装扮的和连王宫一样,这有些耐人寻味了,莫非连战心里还惦记着连云峥?

    若真是如此,那姜太虚头顶岂不是一片大草原?姜琬目光有意无意的往姜太虚头顶瞟了一眼,毕竟是自己亲爹,若真是头顶着大草原,这多让人难堪啊?

    姜琬的目光,姜太虚并没有发觉,只依然对着姜琬吐槽:“原本还想让你参观一下姜王宫,看看和连王宫有什么区别,这下子也不用较了,反正里面的布置什么的都一样,你应该不会陌生。”

    姜太虚一边说,目光一遍扫向连战,听到姜太虚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凤藻宫的布置说事儿,连战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目光不善的盯着姜太虚也不说话。

    姜太虚看着连战战意炯炯的双眼,闪着不一样的神采,连浑身的状态也仿佛浑身炸毛的猫,实在是让姜太虚心痒,忍不住露出苦笑讨饶:

    “好好,寡人不说,不说是,只要你高兴,随便怎么布置都行。”

    姜太虚口这么说着,心里想的却是:没见过这么凶悍的媳妇儿,朝那群大臣,哪个在家不是说一不二威风凛凛的主?寡人治得住满朝的武,偏偏拿一个婆娘没办法,这可真是好听不好说啊。

    姜太虚心里的苦没人能够理解,有些苦闷的垂下眼眸,恰巧被连战看到,连战眯了眯眼:

    心里不好受?这也是你自己作的,本宫天之骄女嫁给你,不是让你作践的,纵然你有千般理由,可单凭你在姬王宫宠幸姬仙芝起,咱们之间的感情不再纯粹。

    原本本宫还有些觉得对不住你,这下子扯平了,面对你的时候,本宫心里也不会有心理负担产生,多好!

    更何况后来又纵容姬仙芝那个女人,从姬仙芝换走我的亲生女儿那一刻起,本宫心里对你生了恨。

    姜太虚,这是你的报应。

    连战恨自己,姜太虚心知肚明,只是姜太虚他觉得自己也挺冤的。

    外人眼看到的情况是姜太虚非常宠爱姬妃,甚至给姬妃的荣宠已经快要超过王后了,不但给姬妃居住的宫殿起名关雎宫,日常更是给足了姬妃面子,没看连满宫都是一片孝衣加身,姜太虚也默许了吗?

    也只有几个贴身的宫人和心腹知晓,姬妃在外人眼再如何受宠,那都是虚的。

    姬妃在国主眼,那是一个随时可以逗一下的玩意儿,跟养的宠物一样,高兴了宠一宠,不高兴了能几个月不踏入关雎宫半步,最后还不是姬妃主动放下身段求饶?

    可连战王后不一样啊,首先,王后的娘家格外给力,连云峥和姜太虚可是一个级别的人物,尽管连战王后从不主动联系连国,可架不住连云峥每年往凤藻宫送东西啊,说明连云峥十分在意连战这个妹妹。

    其次连战王后的地位十分稳固,办事能力颇有巾帼不让须眉,最关键的还是姜国主那是拿自己王后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自家王后一句话不如意是一顿怼,怼的威风凛凛的姜国主舔着脸讨饶。

    看到姜太虚讨饶,连战才放过姜太虚,目光从姜太虚身转到姜琬身,不同于看姜太虚的狂风骤雨,连战看向姜琬的目光格外的春风化雨:“我儿一路辛苦了,听说昨夜不怎么太平?我儿有没有受惊?”

    姜琬脸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娘,这件事你不问我也是要说的,何止是昨夜不太平呢,自从定下了要回来的决定,女儿的身边从没有太平过,各种各样的手段,简直让人眼花缭乱。”

    连战看到姜琬脸灿烂的笑容,有些晃神:这孩子生的太好,偏偏腹有内涵,让人招架不住,将来也不知道怎样的男人才能配得。

    和连战关注的不同,姜太虚神情一敛:“泗水江一次,昨夜一次,难道除了这两次还有寡人不知道的?”

    “爹,昨夜我的大帐可是混进了不少的老鼠,搅得人一夜都没能好好休息,也不知道您治理下的疆土如何出了如此多乌烟瘴气的玩意儿?”姜琬满不在乎的嘲讽语气,让姜太虚心头暗恼:熊孩子,怎么跟劳资说话呢?

    姜琬眼神淡淡的瞥了姜太虚一眼,丝毫不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与火浇油有什么区别,更没有认为自己落井下石有什么不对。

    反正都过了两辈子没爹没娘的人生,这猛然间有了爹娘,感动也感动过来,剩下的日子可不剩下折腾了?

    世人说儿女都是债,姜琬深以为然,既然你们当年没能好好看住自己的孩子,让她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不能要求这孩子还事事孝顺,根本不可能的好吗?

    更何况觉得自己受了天大委屈的姜琬,从来都不是一个以德报怨的性子。

    姜琬不嫌事大的继续开口:“准确的来说,昨夜来的可不是一波老鼠,而是两波,第一波老鼠,看着行事作风训练有素,若不是穿着普通的老鼠皮,都要以为是哪里拉过来的部队了,尤其是数量还颇为可观。

    我的兵挖了好长时间的土,才把他们给埋坑里去,也不知道他们的头知道了,会不会心疼。

    后来的那一拨武功是挺高强,不管看着散漫许多,没有什么纪律组织,和第一波起来,简直是两个极端。”

    老鼠?姜太虚心一愣,随即想到什么,眼眸深深的看了姜琬一眼,这孩子今日来者不善啊!

    更何况什么训练有素的老鼠?那是身经百战的战士,什么叫还穿着普通的老鼠皮?闺女你这指桑骂槐的本事,跟谁学的?一定是那个一肚子坏水的连云峥,对不对?

    姜太虚心里不停地腹诽,知道军有姬妃的人,这一次也是故意顺水推舟把这人派来,只是听到姜琬说全歼的时候,姜太虚心里还是有些震惊的,只是脸神色不变,只淡淡的说了一句:

    “你不是带了捕鼠的好手吗?直接抓住处理了是,你手下的人若是没这个能力,寡人可以借你些好手,不要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几只老鼠而已,也值当你说?”姜太虚说这话的时候,显然是还不知道自己手下的兵士具体的伤亡数字。

    姜琬意味深长的看着姜太虚,神情恭敬偏偏嘴角微微扬:“只要爹你心不疼,我放心了,主要是这次的老鼠数量有点儿多,听下面的人粗略统计了一下,约有两千只呢?哎,所以我才为您心痛啊,这两千只老鼠,怎么傻不隆冬的要来做那探路先锋呢?被人挡枪使,还乐呵呵的,简直不能更蠢。”

    听到姜琬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姜太虚偏偏能从觉察出幸灾乐祸,差点忍不住怼一句:你个不孝女。

    姜太虚额头的青筋跳了跳,想要出口的呵斥在看到连战炯炯的目光时,略有些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没好气的从牙缝里挤出两句话:

    “寡人竟然不知道会有两千只老鼠去找你麻烦,人数是多了点,不过看来,你下面的人很是忠心,能力也是非凡,竟然能在一夜之间抓住这么多,寡人心服口服。”

    姜琬不以为意的笑笑,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爹你太抬举他们了,不是些生活在黑暗见不得光的老鼠吗?死了死了,反正我是不心疼。

    我又不是鼠王,更不是鼠王的闺女或者是心腹,俗话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这老鼠应该也是同样的道理。

    古话说的好,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咱们姜国才建立国家多少年?养了这么多的硕鼠,琬琬这心里啊,真是担忧,万一哪一天老鼠太多,这粮仓可还够吃?”

    姜琬这话半是嘲讽挖苦,半是眼药,把姜太虚气个仰倒,这是亲闺女吗?这是讨债来的吧?

    姜琬不等姜太虚说话,继续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函谷关的风水太好,前面一拨老鼠也罢了,顶多是数量让人烦了点,多费点儿功夫的事。

    可是这后来又摸进去一匹黄鼠狼,这让人有些纳闷了,多大的仇怨?我是挖了老鼠洞还是端了黄鼠狼的老窝,怎么盯着我不放了呢?惹急了我,直接干票大的。”

    姜琬说完这些话,看向姜太虚的眼睛里闪亮亮的都是期待,口气也是天真的可以,可是姜太虚却丝毫不怀疑姜琬口那句干票大的真实性。

    没办法,这个闺女不是玉淑和玉慧,手里没权没势,只能依仗着身份威风威风,这个闺女她是一头母老虎,她手里有人有权,背后有靠山,手腕又了得,真把人逼急了,会有什么后果还真不好说。

    尤其是姜琬背后站着连云峥那个老匹夫,如今再加一个连战王后,这姜琬更是轻易动不得了。

    姜太虚努力说服自己心平气和,对着姜琬艰难的张了张嘴:“那些黄鼠狼呢?有多少?”

    姜琬不带思考的直接回答:“撞到我手里,还想落得什么好?当然是杀了之后挖坑埋掉,连着老鼠和黄鼠狼,我手下的那些兵忙活了一晚才挖出来一个大坑,舟车劳顿又干了大半夜的活,可是累坏了。”

    姜太虚顿了顿,垂下眼睑,目光落在姜琬身,复杂的让人心惊:“你,好样的,以后遇见这种事情,不能心软,既然他们不长眼,也不必顾忌什么,直接杀了是。”

    对于姜太虚的目光,姜琬恍若未觉,嘴角露出开怀的笑容:“既然您都这样说了,那我可放开手脚,让手下的那群人不必客气了,毕竟整日被人一骚一扰,也是一件很讨厌的事情,若是我万一把事情搞大了,还希望爹能帮我搂一搂。”

    姜太虚面无表情的瞪着姜琬:“你想闹多大?”

    姜琬很是认真的想了想:“如说万一不小心把那老鼠洞或者是黄鼠狼的窝给毁了,这都是有可能的,毕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爹,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姜太虚的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你小小年纪,整日里都学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日后跟在寡人身边,多学些有用的东西,寡人也给你找几个德高望重的老师,好好学学道理。”

    尽管姜太虚嘴说着嫌弃,心里实在是满意的不行,我姜太虚的闺女,学人家善良大度都是屁,这小小的少女,行事说话可是太对自己口味了,是心疼寡人那两千只,不对,两千名无辜丧命的战士,心在滴血。

    尽管心对姜琬满意,可脸还是绷紧了神色对着姜琬说道:“性子这么不饶人,也不知道学了谁?”

    姜琬同样面无表情的看向姜太虚:“它们都想撕了我,我还笑脸相迎?算你是我爹,也不能这么逼我,先说好了,我脾气不怎么好,最不喜欢与人一同做学问,算是您的女儿也不行,我是想要好好的学些东西,没工夫替你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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