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都市言情 > 情感疏导师 > 第209章 救助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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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窦阻拦我不要接卫星电话,我知道是马江涛打来的。但我想报警是一方面,接卫星电话是另回事,我到要看看这个马江涛到底要干什么?

    接通马江涛的电话后,只听他用沙哑的嗓子在电话里对我说,“林老师,快…快来救我……”

    我突然意识到马江涛可能遇到危险了,估计是不能动了。我把这马江涛的打电话时方位座标记下后,问战敏和小窦,“马江涛估计遇到危险了,是不是去看看他?”

    我刚说完这句话,小窦和战敏都不愿意了,她们认为像马江涛这个凶险的人,遇到这种事是罪有应得,不应该去救他。

    但我却不这样想,虽然马江涛有点喜怒不定,特别是因为我们没跟他上山,居然半夜谋害我们,这个最为可恨,但他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如果就这样死在山里,我们就是怀疑对象。

    我把自己的理由说完后,战敏与小窦也认为我说的有一定道理,她们认为报完警后,可以与警察一起上去寻找他。

    我同意他们的建议,于是拨打了报警电话,接电话警察问我,什么时候接到马江涛电话,我把时间点告诉了他们,警察让我马上过去,一同进山寻找。

    小窦问我再进山,身体能否吃得消,我冲她笑笑,“没事的!你抓紧去镇里卫生所看看你的脚踝,等我回来后,我们就一同回省城!”

    在公安录完简单录完口供后,我就陪他们上山寻找马江涛了,如果没有马江涛打来的那个卫星电话,我真不知道他的具体位置。

    消防部门与林业部门搜救确实专业,人家不仅仅是人员数量上,搜救人的具体位置更加准确。

    不到一天时间,我们就找到了马江涛所在位置。只见他躺在那里,腿上被一块大石头压着,看来砸的不清。

    马江涛已经昏迷不醒,搜救人员迅速挪开他身上那块石头,把人救了下去。

    回到小镇后,我把救援马江涛的事说了后,战敏和小窦都很不以为然,她们始终认为像马江涛这样的人,应该罪有应得。

    小窦问我和公安人员说没说马江涛那天半夜谋害的事,我无奈的摇摇头,“咱们收拾东西准备走吧!”

    小窦依旧不依不饶,“为什么这样便宜他了,如果我们不从帐篷出来,他要砸死我们啊!”

    战敏也认为有必要向公安人员说清楚,我没有理会他们,我想快点回到省城。像马江涛这样的人,迟早会有报应的。

    我们买好了去L省城的车票,估计马江涛也会转到大的医院治疗,至于他的伤情怎么样,我就不管了。

    一路上,我们三个人很少说话,每个人的心里都在反思这次户外疏导发生的一幕幕场景,比之我们来时四个人有说有笑相比,这种落差让人很难受。

    小窦一路上还是自责自己,不应该接下马江涛的活,让这个人面兽心的人给骗了。我安慰她,一切责任都应该在我,是我没有考察好马江涛的真正底细。

    我问战敏,马江涛平时在群里和户外的表现时,战敏说,马江涛这个人平时在群里很活跃,经常组织大家聚会喝酒,去周边小山小景去户外徒步,但这次进山时,她也很莫名其妙,怎么会有杀机呢?

    战敏这种疑问,也是我始终想不通的地方。从上山寻找发生分歧开始,马江涛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让人不可思议,比之进山之初那种谦谦君子的样,判若两人。

    小窦突然问我,“这个人会不会是精神病呢?”

    小窦的话突然提醒了我,像马江涛这样的人,得这种精神上的妄想症,或者叫臆想症应该有可能,特别是在女友在户外中死后,他肯定在精神上受到过严重的刺激。但判断归判断,一切还需要专业医疗去鉴定。

    我的内心深处告诉我,我宁可信马江涛得的是精神上的疾病,但愿他不是那种故意杀我们的正常人,如果是那样那真是可怕至极,用心良苦。

    对于这次失败的户外疏导,我没有抱怨任何人,因为所有的事情都由我来决定,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有前眼,也没有后眼,也不是先知,不过这次户外探险,让我看到了许多关于人性的东西。

    我不清楚当年马江涛那个四人组合的户外探险队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如果他是臆想症,那他肯定把其他三个人认为是谋害他女友的凶手,怪不得当年就剩下他一个人走出了大山,其他人都死在里面。

    想到这里,我不仅打了一个冷战,当年那次探险,其他人的死会不会与马江涛有关系呢?

    如果真与马江涛有关系,那马江涛杀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呢?我搜遍大脑中所有可疑的东西,突然想到了一点,那就是保险,如果照此推理,马江涛杀死这些人后,骗的保险金,因为所有保险都是马江涛通过他的公司给每个人保的,但受益人应该是个人,马江涛也得不到什么利益。

    我越想越感觉里面还是有可疑的地方,我不知道是告发马江涛好,还是暂且先把这事放一放。

    经历这么多的疏导工作,还是第一次遇到过这样大危险,也让我可以有效改进今后对于疏导方式。

    我给臧琳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后天就能回到省城了。

    臧琳很高兴,她没想到我这样快就结束了,问我一切很顺利吧,我告诉臧琳回家再具体说。

    我随后问了一下吕大安情况,按照第二轮疏导方案,应该就在这两天内结束,我担心吕大安那边再出现点情况,那我们这个新疏导项目真就不敢往下进行了。

    臧琳说,吕大安活的可自在了,与Z女士像真正夫妻一样,出双入对,共同劳作,但是臧婉时不是来闹点事。

    在这辆很慢的火车上,我睡了一觉,感觉精神状态非常好,我们到达L省城后,就买了回家的飞机票。

    小窦的脚伤也在L省医院检查了,没什么大碍。战敏的伤也没什么事,我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