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都市言情 > 情感疏导师 > 第116章 又现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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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甜的定婚纪念日在我和吕大安的操持下进行的很顺利,田甜也很高兴,从她的表情中就能看出来。

    只不过中间有个小插曲,田甜突然跑上楼,我和吕大安慌了,以为她要把那具男尸请下来,但田甜并没有这样做,而是从楼上取来一张她与表哥的合影。从合影的年龄看,两人也就十七八岁,都是青涩年代。

    感情的事谁都说不清,就如田甜与她表哥的感情那样。

    俗话说逝者如斯夫,但田甜的表哥死去多年了,她却依然保留着表哥的躯体,在别人看来不可想象,感觉这个人有病,但在我看来,我有时被田甜的这种执著的情感所感动。

    记得很多年前看过一部日本的电影,也描写了一个男主人公在未婚妻突然死去后,毅然决定与妻子举行婚礼,我不知道婚礼过后是否也如田甜那样把尸体放在冰柜里保存下来。但至少说明一点,相爱双方都对感情执著到死。

    无论怎么感动,拯救一个人很现实的摆在我面前,我们做情感疏导工作的人,不是探秘,也不是寻奇,而是解开人们心中的疙瘩。

    吕大安问我什么时候能把田甜送到医院,我看了看时间,还有一天时间就可以结束第一轮疏导了,到时再联系医院也不迟。

    晚上,我和吕大安不停的翻看着手机,我想只有这种消遣方式才能打发这寂寞无聊的夜晚,当然我们也早已把楼上有男尸,午夜有歌声的事全部抛开了,满脑子想的都是明天怎样把田甜送到医院。

    “大仓,你说咱们这不是脱裤子放屁找啰嗦吗,这第一单买卖还得赔上。”吕大安把手机放一边对我说。

    “送医院咱不用花钱,人家有医保,你操什么心!”其实我也在想明天怎么处理这些事,说心里话,脑子很乱,我不时翻看着手机新闻。

    “我是说那具男尸怎么火化的事,你既然不想让田甜知道,只有咱们掏钱了!”

    其实吕大安说的也有道理,但为拯救田甜,我想花点钱也值得,总不能让一个大活人永远活在一个死人的世界里吧。

    “行了!到时我掏钱就是了,你就帮帮我就行!”我明白吕大安说这话的意思,别看这小子炒股挣了很多钱,他可不干赔钱的买卖,但我何尝不想第一单就挣钱呢。

    我和吕大安聊着明天怎么样才能把田甜弄到医院,其实我两个观点都一样就是不能硬来,那样会适得其反,只能用另一种方法,既不让田甜感觉到是去医院,又能让她高兴的接受这种方式。

    说心里话,我到现在都没想好,心里也一团乱麻。我们说了一会儿话,感觉特困,就早早睡了。

    睡到半夜,感觉喝酒喝的口渴了,就起来找水喝,等喝完一瓶矿泉水后躺在床上我却睡不着了。

    我睁着眼睛看着屋顶,脑子里却在想着明天的对策,但这时我发现屋顶“吧嗒-吧嗒”往下滴水,刚开始我并没在意,以为是楼上卫生间的声音,但突然我感觉到那水滴却落在我的床上。

    我警觉的坐了起来,打开灯一看,这哪里是水滴,分明是血液。

    怎么回事,怎么屋顶上还漏血呢?我第一时间怀疑是楼上出事了,不会是田甜出事了吧。

    我三步并做两步往楼上跑去,但到了楼上,一切都是静悄悄的,我打开楼上的灯,悄悄的来到田甜卧室门口,门并没有关,里面没什么动静。

    不会是出事了吧?我借着月光看到床上空无一人。

    当时我吓出了一身冷汗,昨晚记得田甜上楼睡了,怎么没人呢?

    这个女人去哪了?以我的感觉,她不是那种深夜外出的人。

    这时我听到有人上楼,一下警觉起来,不会是田甜来了吧?她要看到我在楼上,她会怎么想呢?

    我正无处躲藏时,看到上来的人一身肥膘,NND!原来是胖子!

    “大仓,你深更半夜来人家田小姐楼上干什么?”

    我连忙把楼上灯闭了,拉着吕大安往楼下走,“胖子,快来,我告诉你发生什么事了!”

    我两上到了楼下睡觉的那个房间,我看了看自己睡过那张床,怎么血滴没有了呢?

    我仔细察看了起来。

    “大仓,你怎么变得神道了呢?找什么呀?”吕大安不理解的问我。

    “刚才我发现有血滴到床上了,怎么了没有了呢?”

    “什么血滴?我怎么没看到呢?”

    真是奇怪了,分别刚才有血滴下,怎么上了趟楼却没有了呢?

    “你去楼上干嘛了?”吕大安揉了一下眼睛问我。

    “我刚才发现有血滴下,以为是田甜出事了,就去楼上看,但她却不在楼上,你说奇不奇怪!”

    吕大安惊呀的看着我,“大仓,你不会产生幻觉了吧?”

    “靠!什么幻觉呀!刚才我明明看到有血往下滴!”

    “真服了!估计是做梦了,快睡吧!”吕大安说完自己又上床睡了。

    我坐在那里点上根烟,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血夜滴下,楼上空无一人,真是让匪夷所思。

    “胖子,你帮我分析一下,田甜去哪了?”

    我全然没了困意,捅了一下正在睡觉的吕大安。

    “靠,能不能让人睡了!”吕大安翻了个身。

    “太恐怖了,你还能睡着?”我又踢了吕大安一脚。

    吕大安胖得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什么恐怖?”

    我就知道这小子听到“恐怖”二字肯定也害怕。我还是重复了刚才看到的这些事。

    “大仓,你真就是个傻子!不是什么血液,顶多就是楼上卫生间用水声音,再一个田甜肯定还在楼上,是不是去卫生间了!”吕大安笑话我了。

    我晃了一下昨晚喝酒难受的脑袋,怎么也想不通,刚才血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会往下滴血?

    刚才吕大安分析的也有道理,会不会田甜去卫生间了呢?但如果她去卫生间了,我和吕大安刚才上楼,她应该能听到声音,为什么她没出现?

    “要不你再去楼上看看吧!”吕大安对我说。

    我不会再选择上楼了,这种蹊跷诡异的事,怎么让我碰到了。

    吕大安又呼呼睡去,我却没有了睡意,依旧躺在床上看着屋顶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