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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3>第310章见到阎王后就知道了!</h3>

    碧落早已猜测到流澄程以前在流家的生活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但是却没有想到竟然已经凄惨到了这番地步,强压抑下想要杀人的心情,眼眸阴冷的看向流管家,在流澄程和碧落两道视线的夹击下,流管家再次被吓得shi禁,整个场面浓郁的血腥味中又掺杂着一股屎尿的恶臭,气味更加难闻

    倚靠在树干上的琴音趣味满满的看着,伸手拐了拐一旁看的津津有味就差嗑把瓜子的金铃,低下声音悄声说道:“这俩人的视线一致的可以啊!再加上这配一脸的表情,完全就是夫妻相嘛!”

    双眼只看热闹不侧眼的金铃听到琴音如此说忙将视线移到流澄程和碧落的脸上,来来回回扫视多眼最终赞同的点了点头:“说的没错!越看越有夫妻相!尤其是那个眼神琴音快看!简直太配了!”

    两人悠闲自在的模样与院内严肃的气氛格格不入,就在这种气氛之中,水寒手内拎着一个披头散发,衣衫略显凌乱的女子从院门缓缓走入,走入院子一眼便看到眼前格格不入而又被强拼凑在一起的两方场景无奈叹了口气,将手中拎着的女子直接扔到流澄程眼前,打断了流澄程扫视周围阴森的视线。

    看到流澄沫的瞬间,原本跌落在一旁的流毅面上顿时布满惊慌,眼看着流澄沫被水寒如同垃圾一般扔到流澄程眼前,心再次向上提了提,任由着流澄沫以一道完美的半弧线落在自己眼前,流澄程唇角笑容越发阴翳,蹲下身子一手护着怀内的坛子,一手轻挑起流澄沫的下颌,看着流澄沫此时满是脏乱的小脸,那双往日娇蛮的眸子内闪烁着点点晶莹,甚是可怜,楚楚可怜

    “流二小姐,许久不见让我甚是想念啊!”钳制着流澄沫小巧的下颌,唇角笑意不明,流澄沫尝试从流澄程的钳制中挣脱出来,尝试多次最终只能以失败告终,下颌上火辣辣的痛感让流澄沫忍不住下意识张口轻呼一声痛,晶莹缓缓从眼角滑落而下。

    从小被捧在手心早已习惯嚣张娇蛮,从未受到如此对待的流澄沫直接完全忽略此时的气氛以及面前如同恶魔一般的流澄程,一丝火苗瞬间燃起:“流澄程!你再不放手,等本小姐手扭过来,养好伤就拿鞭子抽死你!”若非刚才自己被那个恶毒的女人扭得胳膊到现在毫无一丝力气,不然她一定要抽死流澄程这个贱女人!

    “呵呵呵呵呵流澄沫你真是天真的可爱啊!”流澄程笑的深邃,直接甩开钳着流澄沫的手,站起身眼眸冷淡的看着趴在脚下的流澄沫,冷冷注视了些许时间,转眸看向不远处的流毅:“等我处理完这里的某些杂事,咱们就好好儿算算咱们的事,其实我能从这个狼窝里走出去,还多亏你的那把当年抽我的鞭子!”

    浅浅勾着唇角,抬眸看向不远处瘫坐在地上的流毅,而不远处的流毅则是观察到没有东西从流澄沫的身上掉落这才暗暗呼出了一口气,眼眸深处亮起一抹希望的火苗,在流澄程看向自己时忙低下头躲开刘程程的视线,以免被流澄程发现自己眼眸内的深意。

    就在此时,站在院口的水寒淡淡的打断目前的所有气氛,淡淡启唇说道:“对了流小姐,还有这个,给你!”水寒从怀内掏出一个仅有两根手指差不多大小被青色绸布包裹着的物件朝着流澄程所在的方向抛去。

    原本是深跌在一旁的流毅看到被水寒拎着的流澄沫时已经紧张的将视线凝聚在流澄沫身,在水寒将小布包扔向流澄程的瞬间流毅整个人已经完全呆滞颓废在原地,愣愣的看着小布包飞到流澄程怀内

    眼眸深处一直残留着的最后一丝希望的火苗也在这一瞬间熄灭,整个人比往先更加颓废,并逐渐显现出丝丝老态,敏感捕捉到流毅变化的在场几人根据流毅的表情变化已经基本猜测到了布包内的东西

    将东西扔给流澄程的水寒淡淡走到琴音和金铃所倚靠的树前,旋身飞落在树枝上,倚靠着树干抱拳淡淡看着面前的场景,琴音和金铃微一对视,金铃便已贼兮兮的挪到水寒身旁:“水寒,你从哪里逮到的流澄沫?”

    淡淡抬眸看着金铃,状似不在意的说道:“闲得无聊四处逛逛,顺手带回来的,还有一个太吵,已经被我废了。”淡淡说完便再次将视线投放在遍布尸体的小院子,脚下的土地早已被鲜血浸透,已被渲染成黑色,面上毫不掩饰的露出一丝嫌弃,快速将视线从地上转移到别处。

    金铃默默伸出大拇指朝着水寒比了比,流家当家主母就这么被你给完犊子了,还真是随便的可以!同样存着同一个心思的琴音在树下也默默的为水寒比了比拇指,她们应该为流澄沫一路上的安静而庆幸么?而且她们深刻怀疑流澄沫是因为被吓傻了没反应过来才会那么安静的!

    “对了这个给你!”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水寒将一根闪着淡淡粉色的簪子扔给在树下眼巴巴看着自己的琴音,水寒一说,琴音最开始呆愣片刻,看到逐渐靠近的那抹闪着点点粉光的簪子,狭长眸子霎时泛起阵阵精光,伸手接住簪子,面上弧度越勾越大,低眸看向手中的簪子

    顶端一颗圆润不大的珍珠上坠着些许流苏,整体是由粉色透明晶石雕刻打磨,大体一看平淡无奇,细看抚摸上才会知道其中的奥妙,整根簪子的外壁都被人以精巧的手法雕刻上了整整一簇盛开的牡丹,放在手心透过阳光看去,原本似乎无物的簪子中心,倏然绽开一朵牡丹,一只白蝶落在牡丹花瓣上,随着角度的不同和太阳的照射,内中牡丹和白蝶也跟着有了变化,似乎内中是一个活着的世界

    抚着簪子,琴音整个人心情越发好了起来,满怀激动的将簪子收起,心内开始估算这跟簪子转卖后的价值

    这面三人相处融洽热烈,另一面则完全就是另一番天地,完全不受三人的影响,流澄程接到布包唇角笑意越发深邃,抬眸看了流毅和流澄沫一眼,在流毅绝望流澄沫愤怒的眼神下,流澄程勾着唇角缓缓解开布包。

    一个二指宽的玉印缓缓在众人面前展现出它原本的模样,玉印出现的瞬间,流澄程唇角笑意越发幽深,碧落眼眸内也透着丝丝激动,流毅整个人都彻底颓废瘫软下来,流澄沫则越是愤怒,恨意也越发滋生而出,不同于几人,琴音金铃和水寒三人则是看着玉印眼眸内的嘲讽越发不带掩饰,真是越看越让人失望。

    不知何时从树枝上跃下的金铃贼兮兮的靠近琴音,笑的猥0琐,抬眸示意的看了看流澄程掌心内仅有两指的玉印,笑的猥0琐深意:“嘿嘿嘿原本还以为流毅嘴内说的执家大印有多威风霸气,没想到那么威武霸气的名字竟然连巴掌大小都没有!”

    “可不是!太丢人了!咱们的令牌也比这个‘大印’看起来也高大上很多啊!”琴音赞同的点了点头,虽说这大陆确实没有一家的令牌大印能比血纱宫的令牌看起来高大上,也没有她们血纱宫的令牌值钱,但是至少也都各有特色!这么小的‘大印’她们还真是第一次见!

    “用这个大印与咱们的令牌相提并论,琴音你确定你不会被咱们宫主坑死,不能被巧手打死?!”金铃拐了拐琴音的胳膊,挤眉弄眼的朝着琴音笑道:“对喽都忘了,你已经被巧手定下了!自己媳妇埋汰自己,巧手是不会介意你说他的!”金铃贼兮兮的朝琴音笑着,琴音面容快速泛上淡淡微红,翻了个白眼直接无视金铃贼兮兮的笑容。

    不是金铃自夸,她们的令牌可是由她们的主子凤吟雪亲自设计,巧手那个抠门懒死的货亲自雕刻成的!而且每一面令牌之内都存有她们的精神力,遇到紧急重要耽搁不得重要事情,她们可以通过令牌传达沟通,虽说启动需要的元素精神力和斗气都需要很多,但是如果事情紧急,耗费全身的元素精神力也是值得的!

    坐在枝丫上的水寒看着金铃的笑容,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将视线转移,却发现哪里都影响食欲,最后直接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三人的轻松与几步距离远沉重的几人相比完全对比分出了两个世界,流澄程随手将玉印扔给碧落,眼眸看着流毅笑的随意说的更是随意:“碧落替我收好了,这可是流家家住的执家大印啊!”流澄程淡淡将‘执家大印’四字说出,趴在地上的流澄沫眼眸顿时大睁起来,眼眸血红的看着流澄程张嘴还未说话便已被卸了下巴。

    接住大印收起的碧落,做完一切看着流澄沫的模样,直接再次顺手卸了流澄沫的下吧,他现在不想听任何人骂流澄程任何一点儿!流澄程是他的人,是他的!凭什么要让这些蝼蚁指着骂,当他是死人么?!

    看着流澄沫的表情,流澄程顿时笑的越发开坏,看样子流毅并没有告诉流澄沫这个玉印是执家大印!浅浅朝着碧落眨了眨眼:“碧落下手轻点,毕竟这人还是我同父异母,从小‘照顾’我的妹妹!一会儿我还要多多感谢我的妹妹,多谢她当年那次打我的时候没有将鞭子带走!”

    转眸含笑看着流毅,抱着骨灰坛子缓缓走上前上前,垂眸看着几乎没了生气一般的流毅,唇角弧度再次上扬:“执家大印啊已经在我这里喽我母亲的嫁妆也被取出来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能够威胁我的?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我一害怕还能被你继续牵制!而且你竟然没有告诉流澄沫,这个玉印是执家大印,你这得是多心疑,难不成害怕自己的夫人和女儿为了家主的位子谋害你么?”

    “也对!一个是同床共枕,一个是宠爱的女儿,都是可以近身的人,随便下个毒在菜里饭里,即便是毒死你,你也不知道,而且你也不是没做过,所以防着点儿也是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毕竟你眼前这不就有一个准备弑父的‘女儿’么!”流澄程掩着唇角笑的缥缈,手里摸着怀内的骨灰坛子,笑声逐渐转变为淡淡凝噎。

    “我娘亲的病急火攻心不过是个引子,其实最深处的真正病根还是你长时间掺在饭菜内喂给我母亲吃的慢性毒药对吧!”摸着怀内的骨灰坛,滴滴晶莹顺着脸颊大滴大滴落在土内,没入早已被血浸透的地上,流澄程面上依旧带着笑意,只是眼角的晶莹滑落的越发快速。

    流毅身子明显一僵,眼神不可置信的看着流澄程,流澄程面上依旧是那抹笑意,留恋的摸着怀内的骨灰坛,笑得开怀:“怎么?是不敢相信你暗地里做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呵呵我不但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你下的毒名叫‘残留’残留残留,残留最后一丝生机,全天下除了粉红骷髅所炼制的解毒丹和还魂丹两种丹药加在一起才能治疗中此毒者!”

    “你你怎么会知道?”流毅面上的表情从铁青直接转为惨白,眼眸内的惊恐不可置信完全无法掩饰,满意的看着流毅表情的变化,流澄程唇角笑意越发上扬,眼内晶莹滚落的越发频繁:“我怎么会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哈哈哈哈哈哈,还真是难为你千辛万苦寻到了这种已经绝了药方的药!”

    “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流澄程站起身,不轻不淡的将眼角泪痕擦拭,余下一个惨淡却又深邃恐怖的笑容,伸手指了指完全处于另一个世界的三人,樱唇再次上勾:“而且你不但想要知道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么多,你还想要知道她们是谁,我从哪找来的对不对?这些事情你可要等死了去见到阎王后自然就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