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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3>第305章那气势不敢恭维</h3>

    摸着自己脸蛋的金铃一阵摸脸自怜,随着自己想法逐渐走向歪路,金铃面上的表情已经可以说不可谓不精彩!旁边全程懵逼的看着金铃自顾自发火又伤心摸脸的白小白越发疑惑懵懂。

    只不过去趟苏家而已,用得着这么壮士割腕一般的悲愤么?虽然与苏家内中的深刻含义他还不知道,但是他明明记得,在暗月森林的时候金铃明明下手偷袭比自己实力更高的苏家人时,那可是连一点儿悲愤都没有,当时满脸满眼所盈满的都是兴奋啊!

    他眼又没瞎!那激动兴奋的就算是跟着她一队的自家人,都没有一个敢跟她抢人头的那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气势,以及那股‘谁敢跟我抢我就杀了谁’的架势他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实在是不敢恭维

    当时那股子狠劲儿完全看不出任何的悲伤,更没有一丝顾虑胆怯,最主要的是当时苏家从外面增援突袭的那一堆人可都是他眼前这位面容精彩抚脸自怜的金铃一个人全给干掉的!若说是害怕去苏家他绝对第一个站出来赌不信!而此时她不愿意去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懒得去!

    也正如白小白自己所猜测的一般,金铃完全就不是因为害怕苏家,而是因为懒得动弹,懒懒的歪在椅子上,直接一闭眼说道:“算了,还是明天再去吧!明天时间也充足,也可以陪着苏家的那些人慢慢儿玩上几个时辰,今天实在懒得动弹了”

    张眸看了眼面前的白小白,金铃闲闲的问道:“小凡现在怎么样了?想当初直接就给你们两个互换了一下名字,也没问过你们的意见,现在也不知道小凡心里还有没有气当时也是为了扰乱敌人的视线,告诉小凡,过些时日,你们两个的名字就可以换回来了”

    懒懒的闭上眼眸,金铃将手内装着发簪的小盒子交给了一旁站着的白小白,声音透着一股白小白从未听过的缥缈意味,空洞的让人心痛白小白接过金铃递过来的盒子,心内一阵酸痛,低下身子准确的吻住那抹粉嫩

    深深浅浅的一吻白小白才放过那抹樱唇,缓缓抬起头,停在金铃眼前一指的距离,两人灼热的呼吸也能打在对方的脸上,看着面前瞬时懵逼保持着原先动作原先表情的金铃,浅浅勾唇说道:“会理解的,我理解小白小凡,况且我们一直都在期待换新的名字,以前的名字,我们已经不需要了!”明确的说那些过往他和小白也不需要了!

    “可是”金铃看着面前的男子,失神的轻声喃道,还未说便已被打断,白小白唇角缓缓勾起,玩味儿的看着面前难得懵懂一次的金铃,声音带着丝淡淡沙哑的蛊惑意味:“铃儿别告诉我说,你的名字是没有改过的!而且不但是你,恐怕血纱宫内所有的人,名字都是改过的吧!”

    琴音棋殇书墨惜画琴棋书画,若真有人原先起的名字便是这般,还正好让主子凑齐,这怎么想都是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淡淡抬眸看着金铃逐渐睁大的眼眸,唇角笑意越发深邃:“全大陆唯一姓金的人家,便是南光的丞相府,百年之家,但是却从未听说过金家有失踪的小姐,更没听说过有一个叫金铃的小姐或是丫鬟!”

    “你调查我?”在白小白说完后,金铃的眸子霎时眯起,凌厉的看着面前压制着自己的白小白,面上冷峻越发明显,白小白仿佛没有看到金铃面上的冷峻凌厉,眉头微挑,手指摩擦着金铃的樱唇,淡淡浅笑:“你忘记我在遇到主子之前是做什么的了?虽说做不了什么事情,但毕竟是在佣兵公会里面坐着,那些各种各样的消息我也没少听!”

    “而南光女子为尊,若是丞相府少了一个小姐怎么可能会不传出任何一丝风声,少了一个小姐可就等于少了一个能够接替丞相之位的人才!”白小白磨着指腹下的那抹柔软,眼眸内闪烁的光温润而又柔软宠溺,看着面前的满是戒备的金铃,眼眸内一丝神殇快速划过,垂头再次吻上那抹柔软缠绵缱绻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此时在流府的某处阴暗墙角,金铃一身闪瞎人眼的金色纱裙懒洋洋的半倚靠的墙角边上,旁边琴音痞里痞气的蹲在墙角阴暗处,穿着一身同金铃一般耀眼的水红色纱裙,胸前波涛汹涌的大白兔半遮未遮的诱人眼球,狭长眼眸内闪射出的阵阵邪气精光让远处的野猫也不敢经过此地。

    在两人上方的墙头上,水寒从头到尾穿着最为应景的一身夜行衣,手内把玩着一柄小巧锋利的匕首,时不时用匕首雕刻一两下手内拿着的一块儿圆木,偶尔抬眸向四周冷冷扫视一番转而继续低头,将注意力放到了手内拿着的圆木上。

    不过片刻的时间,两道黑影由远及近的快速飞掠,两道身影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三人两步距离前的位置,两人刚落地,一柄尖锐匕首已经飞到两人眼前,前一点儿的娇小身影面对着即将飞到面前的匕首没有丝毫躲避的意思,在娇小身影后的高大身影已经极快出手,原本凌厉飞来的匕首已经稳稳的落在身影的手内,身影两指微一用力刀便化作粉末

    “我是流澄程,这是碧落。”面前的娇小身影缓缓将遮面的黑色面纱撤下,露出一张精致的巴掌小脸,黑发也已被利索挽起隐没在夜色之中,清澈水润的眼眸即便在暗处亦是闪着灼灼幽光,简洁的为面前三人做了介绍。

    金铃面上一抹灿烂笑颜顿时绽出,在流澄程面前站直,笑的天真:“我是金铃,刚才很抱歉,我们还以为是要偷袭的呢,多有得罪还望流小姐见谅!”天真无辜的笑容,以及卖萌卖乖的模样,原本便不放在心上的流澄程此时越发找不出要怪罪的理由。

    浅浅一笑摇了摇头:“我们没出声音也难怪你们没认出来,做出这种反应也是很正常的。”唇角浅浅的笑容换来的是金铃越发上扬的天真笑容,原本蹲在角落痞里痞气吓唬过路小猫小狗的琴音松散慵懒的站起身,勾着唇角,面上保持着一抹艳丽媚笑。

    “流小姐我是琴音,今晚临时被加进来帮忙的!”扭着纤细柔软的腰肢,柔媚的朝流澄程和碧落抛了个媚眼,身形微闪来到流澄程眼前,伸手准备挑起流澄程的下颌,手刚抬到半空便被从旁边出来的手打了回去,淡淡抬眸看了一眼手的主人,唇角红唇勾的妖娆淡淡将手收回。

    “我不但是临时加进来帮忙的,而且我今晚最主要的目的便是保护流小姐你的安全!”伸手快速在流澄程面上摸了一把,旋身回到金铃身后,一手轻掩唇角笑的媚惑,看着流澄程瞬间僵硬的面容以及面色阴沉的碧落,红唇越发上扬。

    恶寒的打了个哆嗦,流澄程面上保持着尴尬笑容的摆了摆手:“不用不用我有碧落就行,碧落完全就可以护我周全”身后原本面色阴沉的碧落不声不响的在流澄程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向前走了一步,越发贴近流澄程,面上的阴沉也略微缓和许多,状似回应流澄程的话,碧落狠狠地点了点头,并且眼神轻飘飘的扫了一眼地上即将被风吹散的铁屑

    琴音随意耸了耸肩,唇角笑意丝毫不变:“我只是按命令行事,更何况多一个人多一层保障不是?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不如趁着夜色现在就出发如何?”琴音懒懒妖媚的声线加上一身艳丽的水红色纱裙

    流澄程上下打量了一番,唇角开始抽蓄两下,转眸看了眼更加显眼的金铃,眼角也开始跟着抽蓄,在自己和碧落身上扫了几眼,又在金铃和琴音身上扫了几眼,流澄程唇角的抽蓄越发加快,瞬间开始怀疑,这确定是来半夜偷东西而不是来逛花园的?!难道现在偷东西都已经可以这么光明正大了么?!

    完全没有理解流澄程心内想法的琴音抬头看着坐在墙头把玩手中圆木的水寒,轻声喊道:“水寒,要出发了!”坐在墙头的水寒淡淡点了点头,将手内的圆木收起,翻身从墙头跃下,落在四人中间。

    看到水寒的一身黑色夜行衣,流澄程才终于感觉自己今晚确实是来偷啊呸!拿东西的!水寒却像是完全没看到穿着显眼的两个人,淡淡抬眸指了指自己刚才所坐的墙头,启唇说道:“这里是西面的小花园,距离那些东西所在的地方,一共分为三个地方,面前的这个小花园旁边厢房便是流府盛放所有财务的地方,流毅威胁流小姐的那些关于流夫人的嫁妆遗物全在这里!”

    淡淡伸手指了指,又转到东方继续说道:“东方最大的院子便是主屋,院子最靠近主屋的一棵海棠花下面埋着的便是遗骨,至于流小姐一直所寻找的也是最能压制流小姐的东西那支流夫人生前最喜爱的簪子则是被藏在东南方的书房内,书房内有一个室中室,这也就是为什么流小姐你多次没有找到那支簪子的原因!”

    “室中室?”流澄程轻声将这三个字再次呢喃了一遍,疑惑不解的微皱起眉头,一旁的金铃浅笑吟吟的点了点头,笑吟吟的说道:“没错哦!是室中室,所谓室中室便是密室之中套着一个密室,也就是说书房的密室之中还隐藏着另外一个更为隐秘的密室!而那支簪子也就被藏在那个室中室!”

    “难怪”不由自主喃喃出口瞬间,流澄程一直疑惑的矛盾点找到了出口,难怪之前她都将流家翻了个底朝天却仍旧没有找到那根簪子也没有找到母亲的遗骨,原来遗骨已经被烧成了灰烬,簪子却被藏在这个所谓的室中室内,难怪难怪难怪她和碧落多次进出那个密室,每次都觉得奇怪,却又偏偏说不出哪里古怪,原来是这样

    不过片刻的时间,流澄程眼眸内已经划过了各丝的情绪和阴暗,淡淡抬眸看着面前依旧浅笑吟吟的金铃,郑重的伸手放在金铃的肩膀上:“我母亲的簪子就拜托你们了你们的大恩我流澄程我没齿难忘!”

    浅笑着点了点头,将流澄程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清浅取下,笑的真挚天真:“流小姐放心,我们必定会带着簪子回来,亲手交给流小姐,也请流小姐多多小心”“这是信号珠,若是有什么意外便将珠子捏碎,我们会立刻赶到!”琴音从金铃身后勾着媚笑走上前,将一颗血色的玉珠放到流澄程手内,狭长眼眸微微眯起,笑的越发媚惑。

    “流小姐,今晚行动的前提便是你的安全,若是遇到意外万万不可逞强,也不可犹豫,直接捏碎珠子,不然流小姐你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或是受了伤,人家可怎么面对宫主那张能生生冻死人的脸?!”琴音收起面上的调笑,严肃的看着流澄程,只是琴音一向是严肃不过三秒的人,不过几句话便已经再次不着调起来。

    不着调的话语让一直紧张的流澄程也不由笑出了声,坚定的点了点头,对着三人说道:“我和碧落去挖我母亲的骨灰,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话落,流澄程在三人的眼神下真挚的朝着三人鞠了一躬

    原本还不着调的琴音和笑容天真的金铃以及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多余表情的水寒顿时微微一愣,直到流澄程站直身,这才反应上来,琴音拍了拍胸口,做出一副受惊的模样看着流澄程说道:“流小姐这是做什么?这般大礼小女子可受不起啊!”

    面上笑容僵住的金铃第一次觉得琴音说话竟然也靠谱着调了一次快速点了点头:“可不是嘛!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万万受不起流小姐你的这般大礼!”这一次连难得随从意见的水寒意识点了点头,声音简洁淡漠,“受不起!”说完便仿佛极大肯定般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