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玄幻魔法 > 权欲滔天 > 第五十九章 捉奸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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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渺师太的眼泪扑簌落下,她与红风一个抱头,一个抱腰,将秦元敏紧紧箍住,拓跋致与方离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呆住了,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看着秦元敏不断挣扎的样子,拓跋致只觉得自己心里难受的要命,他的双拳紧握,指甲狠狠的掐进手心,却不知这种时候应该做些什么,方离烦躁的抓了抓头,不小心触碰到了一直挂在腰间的笛子,像是突然找到了支柱一般,方离将笛子放在唇边,缓缓吹起。

    拓跋致扭头看了一眼全神贯注的方离,没说什么,只跑出去拿了个披风回来。

    笛声动人,舒缓人心,秦元敏缓缓的安静了下来,逐渐的停止了挣动,一直密切注意着她的拓跋致急忙将披风拿了过来,裹在身上,背起秦元敏便直往卧房而去,了渺师太和红风看着安静趴在拓跋致身后的秦元敏,没有出言阻止,紧跟了过去,方离一曲吹罢,静默良久,跟到卧房门口,再没有进去,重新吹奏一曲。

    经过了最初的震惊与愤恨,此刻的秦元敏埋首在被子里,显得娇小而柔弱,她只睁着眼睛茫然的望着帐顶,却再无一滴眼泪,拓跋致在一旁看的心疼,半坐在床榻边上无声的陪伴。

    “红风,让高庸过来,现在!“

    红风不知秦元敏这个时候找高庸有何要事,只是她不敢耽搁,生怕刺激了秦元敏,急急忙应了一声便飞快的跑了出去,了渺师太早就去先恩楼自备的小厨房为秦元敏熬粥去了,笛声遥遥,拓跋致握了握秦元敏的手。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一定会陪着你。”

    手掌被人抓住,秦元敏回头看了拓跋致一眼,神情淡漠,却让拓跋致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元敏,我......"

    拓跋致颇有些慌神,他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像是要失去了,他惊恐的握紧了秦元敏的手掌,语气急切,却语塞的不知从何说起,秦元敏吃痛,皱了眉头,却并没有挣开。

    “长衍,你是契胡部落唯一的世子,若你契胡能够坚持到你回去,你将来就会是整个北胡的主人,而我,属于大荣。“

    秦元敏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拓跋致,目光眨也不眨,面无表情,拓跋致紧握着秦元敏的手掌寸寸松开,秦元敏的垂了眼,只觉得心里某个地方空了空,冷不丁自己的手却又重新被包裹住了,她怔楞的抬头,却掉进了拓跋致温和的眉眼里。

    “元敏,我知道你的身份,知道你属于大荣,可是有我在,北胡与大荣不会对立,我尚不知何时才能回到故土,你现在担心这些,未免太没有意义了。”

    拓跋致唇角微勾,牵起一抹和善的笑意,秦元敏不自在的扭开了脸去,被握住的手却没有挣开。

    高庸来到先恩楼的时候,秦元敏已是睡了一觉醒了,小高公公上任之后,那些太监宫女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紧盯着高庸看他什么时候死好及时去报信领功呢,秦元敏唤他的时候正是人多眼杂的时候,高庸费了好大一通力气才到了先恩楼,若不是这南苑偏僻,这个时候恐怕还真不一定能到。

    “高公公,正宁宫有没有您的人?”

    听到秦元敏的问话,高庸的脑袋飞速转动,他低着头,嘴巴却没停。

    “回公子,有。”

    高庸不敢隐瞒,如今他还尚需要指望着秦元敏救他,自然是事事没有保留,秦元敏手指动了动,轻笑了一声,端起旁边的茶盏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盖碗相撞,清脆悦耳,高庸老实的垂头站立,不敢乱动。

    “那就拜托高公公帮元敏问一问,看看这正宁宫最近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秦元敏眼皮也不抬,语带吩咐,高庸皱着个脸不敢答应,求救般的眼巴巴的看着拓跋致。

    "元敏,高公公不太方便出面,不如这件事交给我和之语来吧?“

    高庸的反应早已经被在座的几位想到了,只不过让别人自己交出来手中的暗线可比明着要,手段要高多了,秦元敏状作无奈的揉着眉头,那视线凉凉的在高庸身上扫来扫去,就是不答话。

    高庸这两天彻底的领略到了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滋味,每日还要小心翼翼的状作半生不死的样子,好在是冬天,天气热的话他那小小的伤口恐怕都要溃烂了,秦元敏的存在就像是水中的浮木,他这个快要溺水身亡的人怎么不会死死抱住。

    “秦公子,奴才可以告诉您怎么和那几个人联系。”

    高庸这话算是交了部分底牌了,秦元敏并不在乎高庸的关系网究竟铺的有多大,早晚都有吐出来的时候,现在她只需要查清楚这正宁宫的猫腻,其他的慢慢来。

    “如此也好,那这件事情就交给长衍和之语来办吧,皇后娘娘恨我入骨,我还要好好想想自己要不要去呢。”

    秦元敏一锤敲定,高庸小心的将暗线和盘托出,便被红风带了出去,一切落定,红风小心的守在门口,屋内的几人仔细的商议了一下。

    “元敏还是别去正宁宫吧,我与之语两个人便够了。”

    拓跋致试图阻止,秦元敏摇摇头,眉头紧锁。

    “最近是不是快要到咱们皇后娘娘的生辰了?”

    秦元敏托着下巴,目光炯炯,拓跋致哪里知道胡灵玉的生辰,倒是方离,点了点头。

    “好像是的,我记得前几年我祖母还托人进宫送过礼,这几年倒是不知道为什么没了。”

    秦元敏眸子一亮,唇角勾起一抹狠厉的笑意。

    “既然如此,那我可要为皇后娘娘备一份大礼了。”

    正宁宫。

    胡灵玉生辰这天,与往常一年,官员夫人都递了礼物进宫来,虽然胡灵玉不受宠是众所皆知的事情,但是场面活,是这些深宅妇人的拿手好戏,有那为了献殷勤更周到一些的,早几天便递了牌子,盼着在皇后生辰这个时候能够进宫一叙,也好显出自己世家夫人的体面。

    皇宫外门从天色将亮时,便陆陆续续驶来了多辆马车,各家夫人用出浑身的本领尽量让自己不落于人,这虽是皇后的生辰,但她们打扮的不抢皇后的风头便好,其他人嘛,自然是互相比较,看看谁的首饰精致,衣服华美,守在宫门的侍卫已经被胭脂水粉的味道刺的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皇后娘娘召见的旨意怎么还没下来?”

    一个侍卫狠狠的揉了揉鼻子,看着已经出了老高的太阳,忍不住对旁边的侍卫嘀咕。

    “俺怎么知道,这些夫人也真沉的住气。”

    侍卫不断的揉搓着手心,哈了哈气,试图让自己暖和一点,倏不知,这个时候的正宁宫早已经炸开了锅。

    秦冕看着躺在床上,衣不蔽体,玉体横陈的皇后娘娘胡灵玉,眉头皱的死紧,尤其是视线接触到胡灵玉肚皮上的那只肤色差距明显的黝黑的手掌,更是忍不住怒喊出声。

    “来人!将这个下作的娼妇,给朕弄醒!”

    胡灵玉犹自睡意昏沉,即便秦冕的声音震如边鼓,她也只是翻了个身,继续好梦正酣,秦元敏三人早已出了内室,站在正宁宫厅内,脸上带着冷笑。

    “皇后娘娘可真是让人惊世骇俗!”

    三人还没从方才的震撼中回神,不过是几个小孩子,头一次看到如此香艳的场面,受到的冲击可想而知,拓跋致面色绯红,不自在的清了清喉咙。

    “元敏,你这计策,直接将皇后娘娘打的毫无翻身之地啊。”

    秦元敏眼含讥讽,紧绷的身体却泄露了她此刻并不平静的心绪,内室中的胡灵玉早已被怒不可遏的秦冕用凉茶浇醒了过来。

    “哪个狗奴才.....!"

    胡灵玉话未说完,目光便与秦冕阴森的视线撞了个正着,她微微怔楞,迅速的打量了一下自己身边的环境,待看清楚之后,脸上的神情却丝毫后悔内疚都无,她就这么**着身体在秦冕的面前站定,斜勾起嘴角,声音充满了不屑。

    “皇上这是什么反应,您不理本宫数十年,还不许本宫自己找个乐子吗!”

    秦冕没想到胡灵玉竟会如此不知羞耻,他不住的喘着粗气,指着胡灵玉的手指不住的哆嗦,他服用丹药太久,身体已是亏空的不行,早已瘦成了骨架子一般,此刻不过是凭着一股怒气虚撑着才能站立不倒。

    “皇上是想打臣妾吗!臣妾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今天可是臣妾的生辰呢,这会儿百官妇人应在都在宫门等着了吧,您说,一国之母公然给咱们的大荣国君带了绿帽子,也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您说是不是?不知道百年之后后人会如何评价您呢?臣妾一介妇人,即便是遗臭万年又如何,您可是一国之君,真命天子!”

    胡灵玉的皮肤触碰到寒冷的空气,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床上与她苟合之人还未清醒,胡灵玉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一双玉臂却依旧勾着秦冕的脖子,吐气如莲,秦冕只觉得自己从心里涌起一阵说不出的恶心,伸手一把推开了胡灵玉,干呕着跑到一边就这么吐了个一干二净。

    胡灵玉眼中闪过一丝阴沉,看着秦冕难受的样子眼神里一丝悲悯都无,她依旧动作轻缓,一件件将衣服穿上,根本不理会依旧躺在床上的人,就这么坐在旁边的软塌上看着秦冕吐了个昏天黑地。

    秦冕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随着这阵呕吐散架了,他不讲究的用袖子擦了擦嘴唇,看着在软塌上一脸闲适的胡灵玉,昏沉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气,竟然快步走到了胡灵玉的跟前。

    “你这个贱妇,朕要掐死你!”

    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的扼住胡灵玉的咽喉,秦冕只觉得自己用了全身的力气了,胡灵玉却丝毫没有反抗,看着秦冕的眼神充满了不屑与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