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都市言情 > 残王追妻:重生嫡女有点毒 > 第523章 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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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3>第523章 捣‘乱’</h3>

    不过,最后到底因为他的身份特殊,那位官员忍了又忍,考虑再三才不得不将他放了。。

    至于那位风情万种的美人爱妾,自然就这么随风而逝了。

    原以为重伤在‘床’的刚达王子会“乖巧懂事”一些,却不料仍旧殷勤不误往安国公府送礼物讨人欢心。

    这日,洛瑶坐在窗边看外面落‘花’。

    “外面为你都快打起来了,你还有闲心在这悲‘春’伤秋?”

    听着这纠结还带着郁气的声音,洛瑶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他一遍,慢悠悠道,“宁世子何时也染上管闲事的‘毛’病了?谁打不打起来,与我何关。我也是个活生生的人,看见落‘花’会伤感,看见日出会欢喜,这有什么好奇怪。”

    “是不奇怪。”宁易非并非真埋怨她,就是想起那个日日往安国公府送礼物的家伙,心情不爽而已。然而他视线划过她手腕时,脸‘色’蓦然变了变,“你的手钏呢?”

    “你还提。”少‘女’没好气瞪他一眼,“上次就是因为你那只手钏,我差点脱不了身,要被她们给沉塘了。”

    宁易非想起宫宴发生的事情,眼眸泛起浅浅歉意来,“她们不敢。我也不许。其实那天,我差点没忍住想站出来承认,那就是我送的定情物。”

    洛瑶骇然看着他,“你竟然动过这样的念头?你真是——真站出来,我可真被你害死。”

    宁易非委屈蹙眉,“我们两情相悦,为什么要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又不是见不得人。”

    “这个……”洛瑶眼神一闪,有些心虚地别开头,“我现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真让人知道这事,估计……咳,总之现在时机不对嘛。”

    宁易非蹙着眉头,带几分恨恨道,“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让墨秋言死那么快。你不用守孝,说不定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提到墨秋言的死,洛瑶心头微微有些堵。之后,又有些凉。

    她低声提醒,“墨秋言的死,是那位的杰作呢。”

    他们谁都没有预料到皇帝会突然‘插’手安国公府的内务,动用暗龙卫潜进府里杀死墨秋言。

    想起旧事,宁易非心情也沉重下来。

    不过回头望见她空空如也的手腕,他又道,“不准将我送的手钏取下来。反正她们都知道了,你还怕什么。”

    少‘女’望天,语气冷淡,“我戴腻了。”

    男子霸道紧追,“腻了也不许摘。就得让你戴一辈子,将你这辈子都套牢。”

    “我想让自己的手解放几天,清静清静。”

    洛瑶现在确实不乐意看见那只手钏,看见那东西,就会让她想起那天宫宴发生的不愉快事情。

    “心情不好?”宁易非试探瞄着她,“要不我做些补偿?”

    少‘女’懒洋洋看着他,心里却提起了警惕,“什么样的补偿?”她不缺钱不缺物,想不出有什么需要他补偿。

    “我想办法让圣上修改律法,将子‘女’守孝期由三年改为一年。”宁易非得意地看着他,目光温柔流溢的表面下暗藏着狡猾,“如何?”

    洛瑶提不起劲,“不如何。你真能让他改变主意修改律法再说……不对,你想打什么坏主意?”

    修改律法?

    她瞪大眼,警告道,“你可别干什么大出风头的事,我最近出风头已经够了。”

    宁易非勾了勾‘唇’,“还不是为了尽快将你娶过‘门’。”

    洛瑶嗤笑一声,“得了吧,宁世子!这补偿——我看还是算了。”她又没有着急现在就嫁给他,相反,她觉得守孝三年‘挺’好。

    嫁人……脑里不期然闪过上辈子某些惨痛的画面,她面‘色’白了白,连笑容也多了几分勉强。

    “怎么了?脸‘色’突然如此难看?”宁易非担忧看着她,“该不会被吓出病来吧?”

    少‘女’横他一眼,暗暗吸口气努力让自己恢复正常,“你说呢?”

    “不喜欢这个补偿啊。”宁易非默了默,“那就换一个?”

    少‘女’摇头,“我不需要任何补偿,只求宁世子你现在别‘逼’我再戴那只手钏就行。我就想让自己的手清净几天。”

    “迟了。”宁易非一挑眉,含几分古怪看着她。

    洛瑶一怔,“什么迟了?”

    男子笑道,“因为我想给你惊喜,所以那项补偿已经提前做了。”

    少‘女’愕然挑眉,片刻,又‘露’出若有所思之意。

    “你不问问是什么事?”

    少‘女’反问,“我不问,莫非你就不说?”

    宁易非无奈低笑,“你说得对,不管你问不问我都要说,你自然不必问了。”

    “你的爱慕者之一,乌尔善那位热情的王子,昨天晚上被人发现睡在户部员外郎的爱妾‘床’上。风流快活之后付出的代价,就是被人揍得头破血流。不过,那位美人就没他这么好运了。”

    洛瑶似笑非笑看着他,“你别告诉我,你这么闲去听人家墙角?”

    宁易非失笑,“我是这么无聊的人?”

    少‘女’义正严辞,“你就是。”

    宁易非捏了捏她软绵绵的手指,嫌弃道,“他的墙角有什么好听,我不过将他丢去墙角而已。”

    少‘女’听罢,‘露’出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神‘色’。

    半晌,哭笑不得看着他,叹道,“他做事虽然张扬些,不过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你需要对人家下手那么狠吗?”

    男子脸‘色’立时染了寒意,“你心疼他?”

    洛瑶瞪他,“那个人于我就是路人甲,我吃饱了撑着去心疼他!麻烦宁世子以后出‘门’,记得将你那颗聪明的脑袋带上好不好。”

    “不是心疼他就行。”宁易非看着她娇嗔的面容,又满心欢喜起来,“我这是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别人的媳‘妇’不要随随便便觊觎。”

    少‘女’捂脸。

    宁易非却不依,扒掉她双手扣在大掌内,又道,“你知道那位员外郎的爱妾什么来历吗?”

    洛瑶见他眉间藏冷,立即也警惕起来,“谁安‘插’在户部的人?”

    “还能有谁。”宁易非嘲‘弄’一笑,“就是那位最擅长伪装,最喜欢借着别人力量为自己谋利益的六殿下。”

    洛瑶皱了皱眉,“他的手伸得可真够长。”

    似乎无论他们怎样努力砍,宁弦的势力就像野草一样,砍极总也砍不完。

    宁易非道,“在行宫的时候,你先利用太子断了他的财路之一;后来皇帝又将汾安少府的司马府抄个底朝天;他钱银吃紧,自然要想办法另起炉灶生财了。”

    洛瑶点头,“太子被废之后,之前归附太子的大半势力都被他接收了,也不知皇帝现在心里属意谁来继承这锦绣江山。”

    宁易非神‘色’微微泛冷,“不管他心里属意谁,你若不希望那个人坐上那个位子,我们想办法阻止就是了。”

    洛瑶叹了口气,“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宁弦还是那种城府深沉又极有手段的人。

    不过若问她是否后悔将太子拉下马?

    她的答案,绝对不会是后悔二字。

    皇后与她有害母之仇,何况皇后还几次三番将她置之死地。她自然不能让太子坐上那个位子的。至于宁弦这个前世的仇人么?

    为了让自己能从上辈子惨痛的经历与仇恨中彻底解脱出来,她觉得这个男人还是离皇位越远越好。

    “你看,我们前头努力了那么多,他转身又拉了那么多同盟。”

    “同盟?”宁易非隐含讥嘲地笑了起来,“你是指刚达王子?”

    少‘女’见他言语间另有所指,不由得诧异,“难道你除了让人暴打他一顿外,还顺便做了什么?”

    宁易非古怪地看了看她,想了一会,有些别扭道,“我得到消息,前些天,那位多情的六殿下曾到驿馆劝说刚达王子放弃你。所以让刚达王子享受美人恩时,我就多做了一点点手脚,让他误会这是那位六殿下不满他的所作所为,才故意暗中报复他。”

    洛瑶失笑,“看不出来,宁世子搞起内部分裂来还一套一套的。”

    宁易非柔柔凝着她熠熠闪亮的眸子,‘唇’边逸出浅浅欢喜的笑来,“没办法,为了让娘子高兴,我只能努力再努力。”

    少‘女’嗔他一眼,“贫嘴。”

    “我没贫嘴。”说罢,他朝她笑意盈盈面容缓缓凑过去。眼看就要印上她娇‘艳’‘诱’人的红‘唇’,不料少‘女’伸手掩住嘴巴,同时将他推开,“坐好,说正事。”

    男子幽怨看她一眼,低声叹了口气,“难道这不是最大的正事?”不能吃‘肉’,给他喝点‘肉’汤解解馋总行吧?

    要不,再退其次,让他闻着‘肉’香也好啊。

    拒人千里之外——这丫头,不知道他会伤心呢。他一伤心,夜里连觉也睡不安稳了。

    少‘女’瞪他,“再不正经,我可要赶人了。”

    宁易非领教过她某些事情上说一不二的手段,只能苦笑闭了闭眼睛,无奈轻叹,“好,说正事。”

    “我觉得,我们费人力物力去打探乌尔善有什么资源值得宁弦利用,不如想办法离间他们,让刚达王子他们一行赶紧离开天泽回乌尔善去。”

    宁易非眸光一跳,“你想好办法了?”

    少‘女’微微一笑,“办法是想好了,不过这事得你配合,你不能给我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