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玄幻魔法 > 孤宠难鸣 > 第一百七十七章 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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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南盈萱有些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她现在也很后悔,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控制不住自己……”

    “唉,主子啊,您还是去找爷吧。”连嫣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

    南盈萱皱眉沉思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站起身,一言不发地掀开门帘而出。连嫣与连姹听见动静,头也没回。她们早就猜到主子会去找爷来了。

    片刻过后,南盈萱再次回来了。这下连嫣与连姹都惊疑地回过头,不敢相信她竟然回来了,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主子,您……您怎么回来了……”

    “我忘记换衣服了。”

    南盈萱随意地答了一声,快步走入内间开始更换夜行衣。连嫣与连姹对视一眼,均松了一口气,还好,主子还是正常的。

    南盈萱换好夜行衣后,片刻也没耽误,戴上面罩就往夏侯流冽所在的蒙古包溜去。蒙古的将士与云卫一同守在蒙古包的门处,南盈萱蹑手蹑脚地窜到后面,身体从窄小的窗口扑了进去。她整个人重重地砸在地毯上,疼得闷哼一声。

    夏侯流冽正与徐又白、黄泰平、董腾等聊着科举新策之事,云时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忽闻内间传来异响,纷纷面色严峻地走进去看。南盈萱正疼得起不来,而董腾一进来就看见一个身穿夜行衣的蒙面人正趴倒在地,拔刀就欲上前,刚走了几步就被夏侯流冽按住了。

    “爷?”

    董腾疑惑不解地望着夏侯流冽,夏侯流冽不答,剑眉不悦地紧蹙,盯着那地上的人,语调冷得似冰。

    “起来。”虽然地上垫了地毯,但这草原的夜晚始终是凉得刺骨,她竟然还敢一直趴在地上,夏侯流冽越想双眸越幽暗。

    南盈萱被夏侯流冽那凌厉的语气吓到,呆呆地愣了愣,而后委屈地扁嘴,扯下戴着的面罩。

    “疼.......爬不起来......”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语气带上了些哭腔,令他的怒气渐渐冷却,胸口泛起密密麻麻的心疼。他几步走到她的面前,俯身双手撑在她的胳肢窝处,将她如同小孩子一眼从地上抱了起来。她刚站起,全身就如柔软无骨一般往夏侯流冽胸口钻去,夏侯流冽无奈地叹息一声,任由着她的双臂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肢。

    她在怀里眷恋地蹭了蹭,而后委委屈屈地抬起头,嗓音娇娇糯糯地道:“爷.....我刚刚摔得可疼了......”

    她那依恋的模样令夏侯流冽满腹责备的话语都说不出口,只能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徐又白与云时对这场景已经见怪不怪了,默默地往门外退。但董腾与黄泰平明显被这两人吓得不轻。先不说平日里冷得像冰一般的爷竟然如此温柔,这王妃在爷面前怎会变成这副模样?完全没有白天那种冷艳高傲的英姿飒爽之感,只余下一些小女人独有的娇态。

    徐又白走到门边发现董腾与黄泰平还傻站着不动,心中暗暗腹诽道:这两个大老粗还真是不识时务。徐又白连忙给云时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将董腾和黄泰平拖了出去,

    蒙古包内只余下南盈萱与夏侯流冽两人,南盈萱身上的幽香混合着夏侯流冽身上的檀香四溢开来,一室的温馨暧昧。

    “手上药了吗?”

    “嗯。”

    南盈萱老老实实地点点头,掏出她怀中的香囊就想给夏侯流冽系上,夏侯流冽猛然拽住她的小手,淡然地望着她。

    “我今日才送给你的,马上就回到我身上了,别人看到会怎么想?你不是要隐瞒身份吗?”

    “哎呀,”南盈萱略带幽怨地瞪了夏侯流冽一眼,翻过锦囊的正面给他瞧,“你看。”

    他定睛一看,那上面绣的是一对戏水的鸳鸯,并不是“烟雨湖泛舟”的图样,便不再阻止她。

    她给他系好香囊后,舒服地窝在夏侯流冽的怀里,。爷的怀抱,是她最喜欢的地方。

    “吃醋了,今天?”

    “嗯。”

    “吃什么醋?”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侧环绕着,她惬意地几乎要睡着。美色在前,白天那令她控制不住自己的醋意,早已被她抛诸脑后。

    他见她不答话,轻轻地晃动她的身体,再次问道。

    “吃什么醋?嗯?”

    “嗯……就是吃醋……”

    他感觉到她的声音有些迷糊,将她拦腰抱起,在床榻上坐下。他摸着她略为单薄的夜行衣,拉过床上的被子把她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地。她全身暖烘烘的,不禁又眷恋地往他怀里钻了钻。

    “我不喜欢别人看你……不喜欢别人靠近你……不喜欢别人对你抛媚眼……那个女的有毛病……”

    她眼皮子重得有些撑不开,话都说得语无伦次的。他被她的话逗笑,饶有趣味地继续问。

    “她算是你的表妹吧?怎么这样说她?”

    “哼,她喜欢你……爷……你下次蒙面吧……”

    南盈萱拽紧他胸前的衣服,安稳的呼吸声逐渐响起,夏侯流冽抬手抚过她略显疲倦的睡颜,垂头在她额上珍而重之地印下一吻。

    她似有所感,头左右晃了晃,而后在睡梦中低喃出声:“爷是我的……”

    夏侯流冽有些哭笑不得,将她的身子抱得更紧。

    他知道她今日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比赛中,他们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他对她的脾性已经摸得很清楚了。

    她必定是听到比赛的胜者将会得到各国使者的奖赏,就义无反顾地去了。她是无法忍受他的东西落在他人手中的,他知道。

    有时候,他会觉得,他是她的领地,她绝不容许别人的觊觎与侵犯。这本该是男人该有的想法,却在她身上体现了。她过于猛烈的醋劲,常常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却又享受其中。

    这是她爱他,在乎他的证明。

    夏侯流冽将她在被窝里放好,靠坐在床侧,定定地盯着她那张艳丽无双的面容出神。

    她很美,而这份美之前都被她刻意地隐藏起来了。但在蒙古不一样,这里有纵容她,宠爱着她亲人,她在蒙古可以做真正的自己。

    所以,别人也会看到真正的她。真正的她有多耀眼,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了。

    (PS:不好意思啊,今天我的生日,和朋友们聚会很晚才回来,只来得及写这么多。请各位海涵~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