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恐怖灵异 > 摸金拍档之幽冥途 > 第394章 再陷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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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听他说了刘三尸毒不能彻底清除的事之后,我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他的话我只是听了个大概,满脑子都是刘三身上不能解的毒跟他变成这岛上怪物一样的人。

    我在想如果真的成真,无可扭转改变的话,他还怎么回去?!恐怕他这辈子也只能待在这鬼地方和岛上这些人在一起了,那之后,他的后辈子孙呢?

    想到后代的事情,我冷汗从头顶一直凉到了脚底板!像我们这样活着?我甚至不敢去想,刘三如果知道之后,会怎么样,我心上堵了块石头,堵的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那老头用手指敲了下桌子,沉闷的一声把我惊醒,问我有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话,我才发现刚才走神了,想太多竟然完全自动忽略了他的话,半个字都没听清,尴尬道:“那个,你刚才你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他直接道:“你仔细听好了,我只说这最后一遍!岛上的怪疾、包括你的那位朋友我用我的办法解决,而你要配合的就是在我彻底用你变质了的血控制住他们的怪疾之后,你必须在那个时间段找到麒麟圩!”

    我听了更觉得满嘴苦涩,连苦笑都觉得没必要了,要是一句“必须找到”说完之后,就真能找到的话,我们冗长到祖辈多少年的寻找不该早就了结了吗?

    老头儿看着我的表情,摇了摇头,说道:“问题就在这儿,如果我把这种怪疾抑制了,他们恢复正常,你们的血行就反噬成毒,这样一来,他们基本就跟中了僵尸咒的人一样,这样之后会发生什么,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

    还能发生什么,不过就是变成嗜血的僵尸而已,与其这样,何必费尽心血的解毒,我连自己身上的诅咒都解不了,现在背上这些人的这么多条命,我拿什么给他一个保证,忽然间,我有种很火大的感觉,像是被拉进一个圈套欺骗了一样。

    我压着从心底撺掇上来的怒火,冷笑道:“你这计划想的挺周到,活化僵尸的事情,对我们这些祖辈都中了诅咒的人,我当然比谁都清楚了,是不是很早之前就算准了四派里面肯定会有子孙后代再找上这回回岛的?”

    老头的脸上微微变色,却没有辩驳,我脑海里闪电般划过个念头,抬脚拉了张椅子,坐在了他的对面,顺手推了一把给他,他坐到我对面,我面对着他的脸,刻意的从他脸上寻觅那种被戳穿的紧张跟慌张。

    只可惜,我低估了这老头,他的脸色很快恢复,像是刚才根本不曾变脸,我揪揉眉间,靠在椅背上,笑道:“上官炎死的没那么简单吧?他的《掘陵手札》是真的交付于你手,让你保管的?”

    老头的脸色始终没再变过,可尽管这样,我还是从他微微颤抖的眼睫上看的出他内心的慌乱,包括他放在药箱上竭力克制却不停抖动的手。

    我更加肯定了心里的猜测,背脊往后靠了靠,继续道:“老爷子,上官炎既然能用手段避开其他的三家,一个人冒险来这岛上找那麒麟圩,就已经证明了他根本就不想让我们知道这个地方可能有那件东西,就算是他怕自己没能得手就先走一步,将关于麒麟圩的事情记载在了《掘陵手札》上,这册《掘陵手札》也不会是想让你交托给戚家或是白家之后的!恐怕,这东西是你用什么手段拿到手的吧?!”

    他听完,忽然笑了起来,脸上不多皱纹带着全白的胡子一抖一抖,本该是一张和蔼可亲的脸,我却有了一种极度违和的阴险的感觉。

    他拍了下手,赞道:“好小子,看不出来,竟然有这样的心思,很好,很好……”

    我心里暗骂老东西,少拍马屁扯没用的,直接道:“老爷子,说说看,费尽心机的招呼你白大爷,为什么?”

    我心里那股火在说清楚之后,越烧越严重,说出口的话也就变得不那么客气了,他听了终究是皱了皱眉,道:“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我刚才一并全都告诉你了。”

    说起刚才的话,我脑袋一疼,没吭气,他等了会儿见我不出声,就说道:“你是没胆子呢,还是单单不想揽这件事?”

    我点了根烟,不想深究他问的这个问题的答案,就道:“刘三身上的毒还有其他的方法解吧?你故意用这种手段让我上钩,一开始就猜到了我不会答应下来?!”

    他刚要出声说话,我忽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来,猛地坐起身来,说道:“你在这之前就已经问过了上官炎,他没答应是不是?”

    在我问完这句话之后,这老头的脸色彻底垮了下来,就算他不回答我也能确定上官炎的态度了,狠吸了口烟,压抑着我一腔的火气,问道:“你实话实说,告诉我刘三的尸毒是不是还有别的方法能解?”

    他一字一句拉长了调子道:“就算是有办法解,你给他灌了你的血,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还能从他肚子里给掏出来?!”

    听了这两句,我只觉火烧到了脑子上,腾的站起来,一把将他从椅子上拽着衣领给拉了起来,怒道:“你特么找死!”

    我把他拉起来的那一瞬是有种杀人的冲动,我看着他的脸想要扭断他的脖子,老头并不畏惧,他淡淡道:“来,让我看看你的能耐,杀了我!”

    我的理智几乎被这把烧起来的怒火给彻底烧没了,却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稍稍回了回神,我松了松手,自己胸口堵着的那块大石沉甸甸的压在心上,好像说话都变得费力了起来,喉咙里的话随着喉结滚动了几下,终于脱出口,“你故意的?”

    老头看了看我掐着他的手,不说话,我吸了口气,终究还是彻底的松了手,他整了整被我拉扯的凌乱褶皱了的衣服,说道:“尸毒如果是皮肉外的,中的不深,最为好解,这你应该也知道,可是从腔内进去的,化成起气融入,难道你以前听说过有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