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恐怖灵异 > 摸金拍档之幽冥途 > 第249章 事出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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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火抑制不住了,看着她一副受伤的嘴脸,心里的火放大了,的确我是见不得女人这样,每一次败在这副样子上,可这一次,无论她怎么样受伤的表情我都不会顾惜。

    在知道她不分状况,这样责怨我的那一刻,我看到了最叫我心寒恶心的人性,自私!可即便那样我都可以谅解,因为人本来就是这样的,也该是这样的,唯一让我痛恨的是,这样的自私下还藏着专横,是那么的自私,毫无顾忌的自私,理所当然的自私,我忍不了,也不想忍了。

    在开门走之前,我说了最后一句想跟她说的话:“我记得你说过你是玻璃心,叫我一定千万的小心,玻璃心易碎,伤不起,的确是!可我忘了告诉你我长得是一颗有血有肉的平常心,碾压在你的玻璃心下面,割得血肉模糊,受不住了!

    小爷我就长了这么一颗肉长的人心,割几下就受不了了,你再换个玻璃心玩玩,说不定还能触碰出什么火花来!”

    我无所顾惜开门,这一次没看王思梦的脸,也不想知道她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因为我也可以很自私的不顾忌旁人的感受,要为一个这样的人,委屈自己,这不是我性格,也不是我的习惯。

    何况,我能活多久还不一定,何必为了别人这样压抑自己?!管他娘的王烨还是王思梦,叫小爷我不痛快了,还凭什么想叫爷姑息?!

    出门转了个弯儿,我血液里沸腾起来怒火的火焰还没下去,提了口气,翻身跃上墙头,坐在上面,点了根烟,心道还真是场闹剧啊!

    这一路走下来的疲惫竟然让这一架吵的没了感觉,我叹了口气,坐在墙头吹冷风,脑子里也没什么想法,看来遇事还真不益动肝火,尤其在这种时候,我倒是没后悔跟王思梦发火,只是事后脑子里一片空白,真是觉得不值得。

    正思绪乱飘,忽然听到墙角下有个声音,“什么时候爱上蹲墙头了?”

    我低头一看,戚少麒正站在墙角下,仰头带了笑的看着我,我拍了拍旁边,对他招手,“上来试试,自带冷静式空调!”

    戚少麒一手撑了下墙壁,翻身跃上墙头来,坐在我旁边,我看了他一眼,问他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他侧头看了我一眼,狠狠地揉了把脸,说道:“你走路的时候都快把地踏出个窟窿来了,这么大的动静,想不知道也不行啊!”

    “你不问是什么事惹我发火?”

    戚少麒摇头,“无非是因为墓室里你没能及时在女尸袭击的时候救人,而跟你吵一架,有什么好问的!”

    我又点了一次烟,吸了一口,笑笑道:“你不去算命还真可惜啊!”

    他斜了我一眼,说道:“这么明显的事,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来了,我找你不是跟你聊这些的。”

    “你想说古墓的事?”

    戚少麒点了点头,“你有没有觉得奇怪,我们在鸣凰陵看到的那些女尸跟婴儿死状及惨,那些婴儿装在附有镇魂咒跟青铜镜的棺椁里,一定是想镇压封住里面的东西,照这样来看,真要想孕育婴母石胎,风险是十分大的,既然风险这么大,王烨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亲生女儿来冒险?”

    我摆手打断他道:“不止这些,那婴胎是靠血液供养的,真要是孕育那石胎,王思梦这条小命可能就葬送了。”

    这件事真还有些蹊跷,王思梦是王烨的亲闺女,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骨肉做这种事,整件事都透着些古怪,老黎要是把知道的都告诉了我们,那很有可能就是王烨还有什么隐瞒我们的。

    戚少麒转头看我,我知道他想说什么,点头道:“如果能在这儿上你的人,赶在我们去凶山下斗之前,查出王烨找这诡异的婴母石胎究竟是做什么就好了!”

    他摇头道:“恐怕来不及了,老黎让我们两天之后就去凶山,两天之内,想查出点儿什么来,还是有点儿困难,我们得另想办法。”

    我还不知道老黎回来之后竟然做了这样仓促的决定,要我们两天后就去凶山,听得眉头一跳,就道:“他那么急干什么?!不是被石锺砸伤了吗,还想折腾什么出来?!”

    戚少麒按下我肩膀,说别动火,恐怕是跟那凶山有什么关系,我已经劝过了,完全没作用,就算你现在去找他吵上一架怕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我听了脑袋疼的更厉害,就像塞了个马蜂窝似得,有种即刻就能疯掉的感觉,习惯性抬手去使劲揪揉自己眉心跟太阳穴,事情这么乱,老黎的伤也绝不可能在短短的两天之内就恢复了,凶山的情况绝不比尸骨山要简单……

    戚少麒拉开我捏着眉头的手,说道:“别揪了,你要实在头疼就别想了!”

    “啊?!”我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有些发怔,戚少麒拉着我已经跳下墙头,我愣怔间,落下来的太突然,险些摔个狗吃屎。

    戚少麒松开我,说回去睡觉吧,既然想不出来就不要费神了,老黎要是这个状态去凶山下斗,我们都不轻松,起码保证自己的精力好护他周全!他说完拍了我肩膀一下,就走在了我前面。

    我深吸了口气,他说的没错,眼下这种状况,我跟他再不留点儿心,真怕会出什么事,当下也没多余的精力去管那么多了,我跟着戚少麒回去。上玄月,已经深夜,看来俩人这墙根还蹲的挺久了。

    话都在外面吹着冷风说完了,回去之后也没什么好说的,正好也夜深了,我**之后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大早,听到刘三的叫嚷声才从睡梦里惊醒,我坐起来往外一看,院子里站着刘三一个人不停地叫我,我揉了揉脑袋,见戚少麒已经出去了,我坐起来走进院子,问刘三大清早的嚷嚷什么。

    刘三见着我,一反常态慌慌张张就跟我道:“白敬天,又让那孙子说跑了,现在可怎么办?!”

    “什么?!”我还没彻底从睡梦里清醒过来,话没怎么听清,但看他这慌张的表情,就感觉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