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恐怖灵异 > 摸金拍档之幽冥途 > 第217章 玻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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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话好像没说完,不过为了这根烟的正常的寿终正寝,我打断她道:“现在不是咱们聊这个的时候。”

    王思梦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有些蛮不讲理的说道:“我听到你叹气跟苦笑了!”

    我有种想杀人的冲动,心道大爷我叹个气、笑一声关你鸟事?!不过我忍着没出声,只不过因为生气,连带着呼吸又变的粗重起来,我只想把这根烟抽完,拉着她离开这流沙窝,然后把她交给老黎,谁tm爱带着谁带着,老子不玩儿了!

    她有说不完的话,继续道:“我对你什么样的,你不会没看出来,不过好像是我一厢情愿,我之所以选择跟着你,是把你当成依靠来看,可惜的是……”

    我忙打断她,说道:“你如果真把我当依靠,你就不该说刚才那些乱七八糟,不着边际的话,我叹气跟苦笑不过就是正常的心情,就现在这状况,你不觉的无奈?”

    我知道自己再说下去,就压抑不住自己火一般的脾性了,说到这儿,慌忙转移了话题,说道:“行了,别花那些个心思白浪费力气胡思乱想了,离开这儿才是当前最紧要的。”

    终于这一次,她没跟我罗里吧嗦,我心里憋着股子火劲儿,全把火气泄在走路上了,力气也比刚才大的多,好像没花多少时间就进了砖室,砖室内的确如我料想的,里面的沙子基本溢到了外面,砖室里面没剩下多少。

    沙子最高只到了我腰上,往前似乎是一段台阶,磕磕绊绊越往上,沙子漫过的位置就越来越低,最后再往前似乎是到了平坦的地方,我已经感觉不到脚底还有磕绊着的台阶,沙子也就是在我的膝盖间。

    整个砖室内间都呈现着一种轻淡的幽绿光泽,光色很微弱,却也能把这四周的情形照个差不多,准确一点儿的来说,这并不是一间砖室,而是一道围在墓室间的外围的流沙墓道。

    这种墓道有两个目的,第一就是防盗,专门用来对付盗墓贼,一旦挖通了盗洞,流沙从里面涌出来,很快就能把人活埋了,另一种就是为了吸收水分、干燥墓室。

    一般的流沙机关并不是这么复杂,是一种很直接的手段,它只是用来专门对付盗墓贼而设计的,一旦中招很难有转圜的余地,不同于这种两用的流沙机关,可以让我们有机可乘,其实也不然,如果没有那些虫卵挖空了泥墙,窄小的空间里,我们只有被里面的涌出来的流沙给埋上这死路一条。

    只是我还是有一点不太明白,那时候在墙壁上听到那种不间断的“沙沙”声,也的确是沙子从上到下流动下的声音,这里面照常来说,流沙应该是蓄满墓道的,难道是说这里面本来就有另一个地下甬道,将这里面的沙子缓缓的排出去一部分了?

    我想着举起手电,朝着四周看了一圈,这地下面全都铺着沙子,墓道也不短,一时还真难找到那个地下甬道,那暗道如果真有,也应该不会太大、太明显,找不到我也懒得勉强,往前走了两步,麻木了的身体,渐渐又恢复了些知觉,我考虑到王思梦的体质,就建议停下来歇歇,再做打算。

    她也没多说什么,点了点头,两人找了处沙子浅些、稀薄的地方站着,不过这样站着缓解不了乏困,我开始想着怎么给两人腾出一个能够歇着的地方。

    流沙不同一般沙子,普通的细沙能够承重,而这种沙,只要站上去就能把人埋进去,为给我俩找个能坐下来的地方,我把包里带着的工兵铲掏出来,把沙子铲在一旁,给两人清理出一个能容下两人坐下来的位置,摆手叫她坐下来。

    一坐下来,我感觉浑身发酸,胳膊上的肌肉一阵一阵的酸痛,勉强的抬起胳膊,看了下手表,时间是下午的两点多,我们在这儿已经呆了大半天,还好昨夜刚感受到了饥饿的痛苦,今早我咬了咬牙,在身上带了我们三个人的水跟食物。

    我看了看长时间没跟我说过话的王思梦,她表情很僵直,反正还是不痛快的样子,想起刚才的话,我心里也觉的挺不痛快的,取出水来递给她,却也不愿意多说几句话。

    王思梦接过水喝了几口,看都没看我,又给我推了回来,标准的赌气样子,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忽略掉这些细节,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她也不回答,只是摇头。

    我眼下只是暂时的决定想沿着墓道一直下去看看,想着先好好的歇过这口气,于是翻了下自己带着的食物,为了轻便,我其实也没带多少,多数就是些压缩饼干跟巧克力,还有用塑料膜包起来的半只烤鹅。

    烤鹅时间久了会变质,我刚好觉的有些饿了,掏出来,对王思梦赔笑道:“请你吃凉了的烤鹅怎么样?”

    她不说话,我扯了仅剩一只的鹅腿用塑料包着放在她手里,对她道:“行了,别跟我计较,我就是一混小子,跟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出来的不一样,说了什么屁话,惹到您老了,也就别跟我生气,免得气坏了自己,那可就不值了,所以呢,该吃吃,该喝喝!”

    这话好歹让她的脸色缓和了几分,低着头跟我道:“白敬天,我是玻璃心,你知道吗,玻璃心易碎,伤不起,所以,你一定要记着,不管这么样,别让我伤了心,不然我怕我真的会对你失望的……”

    玻璃心这个概念让我有点儿懵,如果说她刚才的古怪就是因为所谓的玻璃心,我甚至对玻璃心由心的生出一种抵触,到如今,我还没有迁就过任何的人,听她说这些,是我第一次真正觉得有些烦一个女人的时候。

    借着一个差不多类似于:“我看好你,所以你不能不按我的规矩来,伤害了我”,这样的借口,来用她自己定义的一套对错是非来评判揣度别人行为跟心思,而最要命的还是这种不合时宜来闹的脾气,也许这才是一个真正被**出来的贵族小姐,最实在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