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历史军事 > 王爷求轻宠:爱妃请上榻 > 109 你在躲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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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梧一脸疑惑:“在沧州的时候,你还告诉我说不喜欢白夫子了,喜欢付恒,怎么现在又不喜欢付恒了?”

    我觉得青梧单纯的脑袋瓜子理解不了复杂的情感,跟她说了也白搭,于是轻描淡写地说:“喜欢也是有很多种的,他是我的好朋友,好哥哥,我当然喜欢他,但也仅仅只是喜欢而已。”

    青梧一脸茫然,瞪大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哦”了一声,表示她不懂装懂。

    我伸了个懒腰,缩回被窝里,道:“去再给我加两个汤婆子来,这鬼天气,冻死人了!”

    青梧应声出去,不一会儿,脚步声就响起来了。

    “这么快啊!”我惊叹,撑起身子一看,见是阮渣渣,顿时手臂一软,倒了回去,颤声道:“你怎么来了?”

    但愿这货不是来欺负我的!

    我没种,我怂,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阮渣渣,这货太他娘的危险了!

    阮渣渣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拉长了脸,道:“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扑过去抱住白术有多危险?”

    我摇了摇头,老实答道:“不知道。”

    “如果白术没有收住大部分劲道,你的五脏六腑都会被震伤,不但要在床上躺至少两个月,还会落下一身病根。”

    “有那么严重?!”我惊得瞪大了眼睛,咋舌不已,“他有那么厉害?!”

    阮渣渣的脸色黑得堪比锅底,眉头紧蹙如蚕:“心肝,你太莽撞了!”

    我瞧见他这么一副板着脸说教的样子就来气,怒道:“还说!我冒了那么大的险,还不是怕他一脚把你踹死!你还怪我!”

    阮渣渣顿时不吭声了,目光幽深地看着我,许久,才从袖管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粒药丸,递到我面前:“吃了它。”

    “不吃!”我脸一扭,冷声拒绝,“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阮渣渣也不多跟我废话,只淡淡地说:“自己吃,还是我帮你?”

    我瞧着他那横眉冷目的模样,顿时怂了,讪讪地接过药丸,塞进嘴里之前,还不放心地问了一句:“我刚刚吃了刘大夫开的药,你确定这药吃下去不会出事?”

    “死不了!”阮渣渣的声音很冷硬,就像冰雪下的石头,不带一丝温度。

    我撇撇嘴,生怕他一言不合就动口,讪讪地将药丸塞进嘴里,伸长了脖子咽下去,阮渣渣递过来一杯水,我接过来喝了两口,就闷闷地转向一边,不再跟他多废话了。

    预想中的脚步声却迟迟没响起来,阮渣渣没走。我诧异地回头,就见他悄没声地侧身在床边坐下了,默默地看着我。

    我顿时感到头皮发麻,浑身的汗毛都站起来了,颤声问道:“你你你你怎么还不走?”

    阮渣渣眉头一皱,声音微冷:“你那么急着赶我走?”

    “这大晚上的,你不回去睡觉?”我哪敢说是啊,脑子一拐弯,找了个借口。

    阮渣渣眉眼间的不屑简直要流出来了,淡淡地一瞥窗外:“还不到申时,就大晚上了么?心肝,你在逃避什么?”

    我越发紧张,眼珠子下意识四处乱转,支支吾吾道:“才申时啊!呵呵,下大雪,看不出时辰,呵呵”

    阮渣渣却不肯放过我,眸光锐利如鹰隼,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你怕我?”

    “没有!”我顿时炸了毛,笑话!我辛甘是谁?堂堂辛家大小姐,从来只有别人怕我的,哪有我怕别人的!

    再说了,即便真怕,也不能说出来不是?

    “你在躲着我。”阮郎归的语气很笃定,“为什么?”

    为什么?不躲着,难道要送上门让他占便宜?

    我郁卒地瞪他一眼,气哼哼地翻了个身,懒得搭理他。

    一阵难熬的寂静。

    脚步声终于响起,我手拍胸口,长吁一口气,低声叹道:“谢天谢地!那煞神终于走了!”

    “小姐,你说什么呢?”青梧疑惑的声音响起,“阮夫子,你也在啊!”

    !!!

    我顿时如被雷击,整个人都僵了,硬挺挺地翻了个身,就见阮渣渣纹丝不动地坐在床沿上,黑着脸瞪着眼,眼神跟刀子似的,嗖嗖嗖地直往我脸上扎。

    娘哎!什么仇什么怨?!

    “你那个呵呵”我尴尬地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青梧小步上前,将汤婆子递过来,说道:“小姐若是还冷,我便再去生个火盆吧!”说着,青梧居然就那样退出去了。

    “青梧,别”我从不知青梧的款款莲步居然那样快,快到我都来不及阻止,她就已经挑开珠帘走到外间了。

    我顿时怂了,往被窝里一缩,只露出半个脑袋,谨慎地看着阮郎归,讪讪道:“那个阮渣阮夫子,您老请回吧,我要休息了。”

    阮郎归定定地看着我,没吭声。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提心吊胆地防备着,生怕他一言不合就动嘴,死死地将被子拽到鼻子下边,把下半张脸全挡住了。

    阮渣渣凝目看着我,许久,突然毫无预兆地笑了,语气也轻松了许多:“心肝,你的心乱了。” cmiàocbic阁c

    废话!能不乱么!要是这样都无动于衷,那我还是活人么?

    阮渣渣伸出手,扯了扯我拽得死紧的被子,皱眉道:“盖得这样严实,你就不怕把自己活活闷死么?”

    我死命拽着不肯松手,翻了个白眼,暗暗嘀咕:“闷死也比被占便宜好啊!毕竟‘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不是?”

    阮渣渣拽了几下,见拽不动,也就放手了,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我,无奈道:“至于这么防贼似的防着我么?我又不会将你怎样!”

    我彻底无话可说,一言不合就动嘴,还叫不会将我怎样?要是这样都叫不会将我怎样,那什么才叫怎样?

    大约是我眼里的鄙夷太过扎眼,阮渣渣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容色微沉,不悦道:“你那什么眼神?好像很鄙视我啊!”

    我翻了个白眼,索性不再掩饰我对他的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