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历史军事 > 王爷求轻宠:爱妃请上榻 > 105 心肝,你属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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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六叔这场病来得快,去得也快,我只不过跟他说了回京之后请求皇上为他和付蓉赐婚,而回京的日子就是他病好的日子,他的病顿时好了一大半,区区三天功夫,就生龙活虎了。

    这三天里,阮渣渣倒是很自觉地负担起我的一应生活起居,衣食住行,面面俱到。

    还算他有点良心,没忘了是他害我半死不活的!我磨着后槽牙,暗搓搓地想,看在这货这么自觉的份儿上,等我的脚好了,揍他一顿出出气就算完事,不下黑手了!

    六十六叔的病好了,我们就启程回金麟。阮渣渣一个“瘸子”,六十六叔自然不放心让他一个人留在荆州,可阮渣渣这货傲娇啊,非不肯跟我们一起走,六十六叔这会儿倒是坚决了,以武力胁迫阮渣渣,那厮没奈何,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了我们的马车。

    背过身,我瞧见那厮流露出一抹得意的神情,心里越发鄙视了,这货不是驰骋沙场的少年将军么?怎么比我还傲娇?

    因为车上有两个瘸子,六十六叔虽然归心似箭,却并不敢将行程赶得太紧。一路吃吃睡睡,慢慢消磨着时间,到金麟的时候,已经是十一月初了。

    金麟今年的冬天来得格外早,冬月初就下起了鹅毛大雪。进城的时候,我撩开帘子探了探脑袋,触目一片雪白,冷风卷着雪花,没头没脸地乱扑。

    “什么鬼天气!冻死个人!早知道就不回来了!”我垮着脸抱怨,被冷风激得打了个寒战。

    六十六叔也跟着嘟哝了一句:“看来今年是穿不上了!”

    “啥?”我没听明白,顺口问道,“什么穿不上了?”

    六十六叔脸一红,讪讪道:“没,没什么。”

    我翻个白眼,一转脸,看到阮渣渣满眼鄙视,顿时怒火冲上心头,抬脚就踹:“喂!你那什么眼神?”

    阮渣渣侧身一躲,顺手照着我的后脑勺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你管我什么眼神?”

    六十六叔眉头一皱,无奈地瞪我俩一眼:“你们俩够了哦!一路从荆州吵到金麟,大打三六九,小打天天有,你们不烦,我还烦呢!”

    话音未落,六十六叔居然掀开车帘跳了下去,还不胜烦躁地踹了一脚车厢。

    车厢一震,我差点栽下去,莫名其地骂了一声“有病”,冲阮渣渣问道:“他咋啦?”

    阮渣渣白眼一翻:“那是你叔,又不是我叔!你问我做什么?”

    我又是一脚踹过去:“好好说话会死啊!”

    阮渣渣毫不犹豫地又是一巴掌扇过来:“你不动手会死啊!”

    我翘了翘脚,嘻嘻一笑:“我没动手哦!狗才动手了!”

    阮渣渣顿时黑了脸,一脚踹了过来。

    “心肝,你能不动手动脚吗?能不骂骂咧咧吗?能像个女孩子那样安安静静的吗?”阮渣渣咬牙切齿,“辛老太爷上辈子是造了多大的孽?苦苦盼了六十多年,才盼来你这么个混账玩意儿!”

    我眯着眼睛冷哼一声:“不动手也不动脚是吧?成啊!姑奶奶咬死你!”我鬼吼鬼叫着扑了上去,一口咬住阮渣渣的胳膊,甩着脑袋撕扯。

    “嘶!你属狗啊!”阮渣渣连忙去掰我的牙,我手脚并用地挣扎推拒,他没法子了,突然一低头,一口咬在我脸蛋上,合拢牙关呜呜地说:“该死的!你松不松开!”

    “不松!”我加了几分力气。

    阮渣渣也加大咬合的力度:“松不松?”

    “嗷嗷嗷嗷不松!嗷嗷嗷嗷好痛!”我呜呜地叫,越发用力了。

    阮渣渣“嘶嘶”地直抽冷气:“不松是吧?我也不松!破相了别怨我!”

    “破相了我就嫁给你幺叔,让你叫我婶娘!”我含糊不清地说,毫不退缩,牙关咬得更紧。

    阮渣渣冷声一笑,从牙缝里挤道:“是么?嫁给我幺叔是么?我幺叔会看得上你?”话音未落,他突然将双手伸向了我腋下,一阵猛挠。

    我顿时跟被雷劈了似的,往后猛的一缩,他没张嘴,我也没张嘴,这么一扯,俩人都疼得受不住了,不由自主地松了牙关,嗷嗷叫着捂住了伤处。

    触手一片湿黏,我顿时急了,嗷嗷叫骂:“血!流血了!阮渣渣我跟你拼了!”再次扑了上去。阮渣渣伸长了手臂,一把撑住我的额头,冷眉冷眼地嘲笑:“你看了没?瞎嚷嚷什么?那哪是血?那是口水好吗?”

    口水?

    我将手伸到眼前一看,亮晶晶的,无色透明。

    呕! miào.*bi(.*)gé,

    阮渣渣掀开衣袖,皱眉瞪着自己手臂上惨不忍睹的伤口,恼怒地说:“这才是血好吗?!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心肝,你上辈子一定是狗!恶狗!很恶很恶的狗!”

    这一回合,我大获全胜,心里无比得瑟,也就不计较阮渣渣身为失败者,在言语方面的逞强了。

    我得瑟得瑟地坐在车厢里扭来扭去,嘴里哼着不着四六的调子,阮渣渣黑着脸,将胳膊举到唇边,呼呼地吹气。我越发觉得这一幕十分赏心悦目,忍不住朗声大笑,道:“还说断了腿断了胳膊都不带吭一声的呢!不过是轻轻咬了你一口,就叫得跟杀猪似的,阮渣渣,牛魔王都能让你吹炸了!”

    “你这是轻轻咬了一口?姑奶奶,你都快把肉给我咬下来了!”阮渣渣猛一握拳,横眉怒目地瞪着我,那架势,分分钟要一拳将我砸成肉饼子的节奏。

    “诶!孙子!真乖!”我顺口接道,腆着一张死不要脸的笑脸,得瑟得简直没了人样。

    阮渣渣暴怒,双拳握得死紧,死死地瞪着我,像是拼命克制着一巴掌拍死我的冲动。我得意的不行,口中“浪里个浪,浪里个浪”地哼唱个没完。

    突然,眼前一花,一张大脸倏地贴了过来,唇上先是一凉,很快就热了起来,阮渣渣的呼吸近在眼前,他含糊不清的话语从我口中逸出:“不是喜欢咬人么?你咬啊!用力咬!别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