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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洞房花烛夜什么的,越音然嘴上不提,心里还是有点小激动的。

    虽然和傅妍上|床也不是一次两次,该发生、不该发生的,愿意的、不愿意的都发生过了,但因为不同寻常的意义,让人反倒变得第一次似的不知所措起来。

    ……不过傅妍打第一次开始好像就没矜持过,现在也一如既往。

    越音然被按在床上,柔软的大床换了喜庆颜色的床单,艳的辣眼睛。傅妍口头言语的那些道具,越音然搜索一圈没见着,不知道是被傅妍藏在哪里还没拿出来,还是压根就没那回事。

    越音然姑且想松开一口气,但是还没松开,铺天盖地的热吻就零星落下,喝了酒的傅妍比任何一次吻得都要狂野。

    口舌间回荡着彼此身上的酒香,傅妍虚眯着眼睛,脑袋在酒精的作用下其实已经有点迷糊,但是该有的步骤她一步也没有忘,从唇齿纠缠到脸颊亲吻,从耳际厮磨到轻轻啮咬那优美修长的脖颈,越音然的衣服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褪到了地上,她在傅妍的挑逗下渐渐迷失,身体每一寸皮肤因此叫嚣着喷薄待发的热量,好像一点就能着。

    想要!

    事实上那些所谓的矜持完全没有意义,这样的晚上该发生了事情一件也不会少。

    越音然的喉间压抑着难耐的低吟,花样百出的傅妍总有让她意乱神迷的手段,她不安的扭动身体,又因为压在身上的女人而局限在狭小的空间。她想要更多,直到找到那个能让她攀上顶峰的出口。

    傅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她显然很刻意的不那样做,揶揄的双眸略带浑浊,那么迷恋的看着越音然,好像在等她说点什么。

    越音然当然知道这个变|态的女人想听的是什么,可是哪能那么容易说出口?

    进退两难的结果就是,越音然绝地发起了反击。

    她猛然的翻身哪怕是原本胜券在握的傅妍也小小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她就欣然接受了越音然的举动,甚至一副随时准备享受对方伺候的大爷脸。

    “你这是打算,正面上|我?”傅妍厚着脸皮,一只手勾着越音然洁白的脖子,一只手在她的胸口打转,微微曲起腿,正好顶到越音然灼热的危险领域,满意听到对方猝不及防的一声轻哼,而随后就被越音然抬腿死死的压了下去。

    傅妍的不要脸,越音然如今已经连吐槽的兴趣都没有了,她胡乱的撕扯着傅妍贴身的衣服,昂贵的品牌成衣这会变得一文不值,满脑子*画面的越音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手里多出来的几块碎布条,但是傅妍莹白身躯的每一处她都详细的进行了观摩。

    满脸得意的傅妍看起来想说点什么,但是作为专业煞风景对象,越音然很机智的封锁了她的双唇,又一番深吻一发不可收拾。相比起以往的青涩,如今的越音然吻技哪怕不能说高端也足够适用了。

    她卖力的吮吸,尽情的索取,肆意的搜刮……好像恨不能将面前的这个女人拆吃入腹。

    喘息的时候,傅妍抬手挡在身前,她一把握住越音然的胸脯,适当的距离以防这个化身为狼的女人下一轮攻势。

    她都快有点招架不住了。

    越音然反射性的握住傅妍看似纤弱的胳膊,那只邪恶的小手正要把她饱满的地方捏的变形。

    越音然深吸一口气,被糜烂填充的眸子正对上傅妍似好笑似哀怨的双眼。

    “你今天……”傅妍想说越音然热情到让她另眼相看,结果才说几个字就忍不住笑起来,“虽然过火了点,不过我喜欢。”

    “喜欢就少说两句话,认真一点。”

    傅妍被她严肃的样子逗乐,“急什么,一晚上时间都给你施展。”

    当然着急,简直急不可耐!

    越音然也不是第一次觉得,就算一晚上的时间也不够用。

    再大的床这会也觉得不够用,两人完全坦诚相对的时候,都躺在软绒绒的羊毛地毯上,傅妍稍加抢回主动权,但很快又被越音然超了先。

    今天的越音然很不一样,分分钟都是一副要反攻的架势,傅妍简直无奈又莫名期待。

    “我记得我没在你酒里下|药啊,啊……”后面的话因为对方突然的攻击而扭曲成勾人的轻吟,傅妍不甘示弱的也在越音然身上摩挲,对方失控的样子是对她卖力的极度肯定。

    还需要下什么药,傅妍本身就是最强效的春|药。

    “今天不一样。”越音然开口道,她轻咬着傅妍的肌肤,含糊不清,“你是我的了。”

    傅妍失笑,“我一直都是你的。”就像越音然也一直都是她的。

    “不一样。”越音然却再次强调。

    傅妍捧住她的脸,“哪里不一样?”

    两个人对视了几秒,越音然微微抿唇,嘴边悬挂的银□□惑着下方故作冷静的人。

    好吧,这个问题也不是那么重要。

    傅妍八爪鱼似得迅速勾上越音然的身体,两个人完全贴合时产生的热量几乎吞噬双方仅剩的理智,潮湿滚烫的秘密互相挑衅,情韵瞬时又高涨了好几番。

    “嗯……”喘息、呻|吟代替了所有的话,傅妍的指甲深深嵌入越音然后背的皮肤,口中迫不及待的催促已经是出于本能的反应。

    第一波热情过后,傅妍趴伏在越音然的身上,婴儿吮奶似的咬着越音然高昂的红粒。

    中场休息并没有太久,下一场正要开始的时候,傅妍躲过越音然将要揽住她的手,反之一把捉住死死的扣在一旁。

    她得逞的扬着下巴,“轮到我了吧?”

    越音然几乎还没反应过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人已经被傅妍一把拉起扔在了床上,因为弹性的席梦思她的身体起伏了几下,但很快就被迎面压下来的女人按定。手腕微微一凉,与此同时是再熟悉不过的‘咔嚓’声,越音然昂头看向连接在床头的银色手铐,一时间好像回到了最初的时光,那个蛮不讲理的女医(流)生(氓),以治疗之名限制她的自由,甚至对她为所欲为。

    只是如今再想起来,好像成了最有趣的笑谈。

    “呃……”异物忽然抵入的感觉终于把越音然从回忆的细缝中拉扯回来,她回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傅妍,因为角度的原因,她根本无法看清对方到底用了什么。

    但很快她就知道了,诡异的形状还来不及在越音然的脑海中稍加勾勒,突入而来的震感就让她压制不住的低呼出声。

    “喂!……”越音然试图阻止,可是一只手被铐住,另一只曾经受过伤的胳膊和傅妍对抗,完全没有胜算。“你说不用道具的!”她几乎从牙缝中几处一句话来,傅妍兴致勃勃的研究新道具自带的十几种不同震感,挨个试探,无奈成为试验品的越音然很快连话都说不周全,微妙的快|感让她想说的话都不受掌控的变成了断续的低吟。

    “那种话你也信?”傅妍耸耸肩,看着越音然撇过脸抿嘴隐忍的表情,不自觉的勾起邪恶的笑。

    这才是真正的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