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玄幻魔法 > 梦里有梦 > 第24章 矛盾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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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彩随翔云到了魔界,走进了翔云的房间,看到的确是蒲牢搂着翔云的贴身丫环芙萍……

    芙萍见翔云和‘药’彩,在被窝里穿好衣服,抹着眼泪走到他们跟前:“八王子,您要为我做主啊!芙萍虽是一贱婢,却也是一个自爱之魔‘女’。如今,如今,东海龙王四太子,他,他……”

    翔云在‘药’彩身后为芙萍竖起了大拇指。

    ‘药’彩愣愣的看了看芙萍,又看了看‘床’上的蒲牢,转身急速的跑出了魔界。

    ‘药’彩在一个湖边停了下来,单膝跪倒在地,右手握拳贴在心脏的地方,呼吸急促,眼睛里竟没有一滴眼泪。

    翔云跟在后面,一句话也没有说的给‘药’彩拍着后背。

    突然间,‘药’彩双膝跪着,双手仰天,大喊着:“为什么?为什么?”眼泪这才夺眶而出。

    翔云把‘药’彩拉了起来,抱在怀里。此时的‘药’彩没有拒绝这样一个怀抱,她需要一个肩膀,支撑她心中所有的委屈。

    翔云只是静静地抱着‘药’彩,让‘药’彩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放声的大哭。这是一种极为聪明的做法,让一个‘女’子把委屈和爱哭出来,也许就会是一段爱情的结束。翔云心里是这样想的,所以,看着‘药’彩的哭啼,他是高兴的,只是不能将这样一种高兴表现在脸上。他只能故作深沉,看上去,很像是在为‘药’彩难过。

    “为什么?一个我自认为是对我专一痴情的男子,一个我可以连自己都不信任的去信任的一个男子,终究是背叛了我……”‘药’彩紧紧的抱着翔云。而翔云尽情的享受着难得的拥抱,这可是他第一次能如此近距离的与‘药’彩接触。

    太极护念在‘药’彩的头上看到‘药’彩如此伤心,用心语对‘药’彩讲:“主,你看到的就未必是真。”

    “亲眼所见都不算是真,那什么才算是真呢?”‘药’彩用心语回复着太极护念。用拳头敲打着翔云的后背,而翔云就那样默默的承受着。这样的‘花’拳都不能承受,如何去安慰心上的‘女’子。翔云心想:发泄吧,希望这样一个伤心的开始,也会是你我幸福的开始。

    “即便是真,蒲牢也是酒后行为。”太极护念从‘药’彩的头上飞了下来,站在‘药’彩跟前,看着‘药’彩。

    “酒后的行为,就可以不算是行为了吗?”‘药’彩停下了打翔云的拳头。

    “可是……”太极护念还想说,却被‘药’彩封了语言神‘精’,连心语都不能再发出。

    “让我安静一会儿,不行吗?”‘药’彩用心语对太极护念讲。

    这时候,芙萍给蒲牢醒了酒:“东海龙王四太子,刚才‘药’彩仙子来找你着,见你还没醒,就走了。”

    “走就走了,不必告诉我这些。”蒲牢还在沉静在‘药’石山上那伤心的一幕。

    “可我看‘药’彩仙子是哭着走的。”芙萍给蒲牢递了一张擦脸的布。

    蒲牢看了看芙萍,并没有接那张布,心想:“她为什么会哭呢?难道说,‘药’石山上,是白守山给‘药’彩下了‘药’以后才……‘药’彩是被欺负了,又得知我看见了,想告诉我,却又羞于开口。不等我醒来,自己伤心的走了?”

    蒲牢还是愿意相信‘药’彩是爱自己的,和白守山的事情,或许真的不像他看到的那个样子。他一边想着,一边站了起来,打算去找‘药’彩。

    “东海龙王四太子,您可是要去找‘药’彩?”芙萍跟着上前。

    “正是,你知道她去了哪里?”蒲牢转过身来,急切的看着芙萍。

    “我想我应该可以带你找到她。”芙萍直接走到了蒲牢的前面,蒲牢跟在了后面。

    芙萍沿着魔帝八王子翔云一路留下的记号一路走去……

    蒲牢看到了‘药’彩,他原本很高兴的脸,一下子布满了乌云。因为,他看到‘药’彩和翔云紧紧的抱在一起。

    翔云看到了芙萍和蒲牢,并给芙萍使了一个眼‘色’。芙萍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了。

    蒲牢呆呆的立在那里,距离翔云和‘药’彩五十米远。

    翔云拍了拍‘药’彩的后背:“‘药’彩,蒲牢来了。”

    ‘药’彩擦拭了脸上的泪水,转过身去,眼睛恶狠狠的看着蒲牢,一步一步的走向他。蒲牢只是呆呆的立在那里,感受着‘药’彩一步一步的‘逼’近。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落在了蒲牢的脸上,“啪”的一声,又一个耳光落在了蒲牢的脸上。

    蒲牢像是丢了魂,没有了知觉,就那样任凭‘药’彩打着。不说话,不反抗,像是一种默认。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你这个骗子。”‘药’彩的话打破了宁静。

    “我骗你什么了?”

    “爱。这还不够吗?”

    “哈哈哈……”蒲牢没有辩解,只是仰天长笑。

    “很好笑吗?骗得我很开心吗?”‘药’彩诧异的看着蒲牢。

    “是的,非常好笑。我原以为你是什么冰清‘玉’洁的仙子。到头了,是我瞎了眼睛。你不过是……”蒲牢还是没能舍得骂出口。他只是化身为龙,飞走了。

    而‘药’彩,再次泪水夺眶而出,只是,已经无声无息,静静的流着眼泪。

    翔云走了过来,悄无声息的抱着‘药’彩,‘药’彩也任凭翔云那样从身后抱着她。也许,那是一种安慰。必定她是一个‘女’子,需要呵护。

    可是,干呕的事情又发生了。

    “你怎么了?”翔云走到‘药’彩的跟前。他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没什么,一会儿就好。”‘药’彩一阵干呕过后,蹲了下来。想着自己怀孕的事情,想着蒲牢酒后的事情,想着蒲牢之前来找自己,眼看着自己抱着翔云。

    ‘药’彩的气愤过去了,也原谅了蒲牢,可怎么和蒲牢说起自己和翔云的拥抱,怎么和他说起自己已经怀孕,而且连怀的是谁的孩子都不知道。她不知道她如实告诉蒲牢,蒲牢会怎么想。

    ‘药’彩推开了翔云,只在一念之间回了‘药’石山。她走进白守山的房间,检查了白守山的病情。

    面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傻乎乎的想着,又像是什么也没想。太极护念想说,却又什么也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