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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2章 心神不宁

    慕容云自然清楚自己状态不好的原因,却苦于不知如何对潘钰解释,从而解除她的担心,但也不肯无所作为的承认自己“虚”。

    他煞有介事的在潘钰面前脱掉了身着的衬衣,**着上身摆了几个健美“pose”,振振有词的敷衍:“我觉得我状态还不错啊,吃得香,睡得香,也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而且,‘春’节后单位刚体检过,没什么问题啊,不用再去检查。”

    潘钰捏了捏他**的,隆起得像个馒头似的肱二头肌,笑着说:“单位体检只查那么几项,不全面,这次彻底查一下,体检单子我都给你开好了。”

    看着慕容云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潘钰神情严肃的轻摇着右手食指,“慕容关长,你不会不明白‘病向浅中医’的道理吧,你要乖乖的听本医生的,不许‘say no(说不)’!”

    “那好吧,我听你的。”慕容云只好无可奈何的答应她,反正检查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第二天上午,慕容云在潘钰的陪同下到医院做了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令他比较遗憾的是,既没有遇见阮**,也没有见到林虹,他知道自己不再会和她们再续前缘,但心里其实还是期盼着能和她们有一次“偶遇”的,哪怕是不说一句话,能一笑而过也好。

    过了两天,体检结果全部出来了,除了有慢‘性’咽炎外,他身体的各项指标均正常和良好。

    对于任何一个‘女’人,直觉是她们所拥有的最宝贵的东西,它能告诉她们男人的痛和苦,告诉她们男人何时疯狂、何时欢乐、何时孤独,还有何时心不在焉。

    既然慕容云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潘钰心中的疑虑却陡然增加了。

    潘钰和慕容云在一起的时间并不算长,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也还不过数月,但她觉得她是能读懂慕容云的。

    在潘钰眼里,慕容云是深沉、成熟而稳重的,更是风雅和飘逸的;他有深奥的理‘性’思考,‘洞’悉事物的眼神,让人感到温暖而亲切,宽厚而仁义,他是值得观赏和留意的。

    她觉得慕容云是一首深沉的诗,而她自己可以是出‘色’的读者和知音,甚至是可以成为一流的作者。

    她更觉得慕容云是巨大的财富和宝藏,让自己幸福的收获了。

    然而,已经三十一岁的她,也知道,没有不‘花’心的男人,只有有原则的男人。

    只是,那个人是谁呢?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她确信那个‘女’人是真实存在的,她甚至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潘钰有一种非常强烈的预感,她很快就会见到那个‘女’人的“庐山真面”!

    聪慧来滨海之前,慕容琳只对她讲了哥哥婚变的事情,却没有告诉她哥哥已经又有了心中所爱,这是她之前所没有想到的。但是,即便是这样,即便是知道慕容云又已结婚,她难道就不会来了吗?一个人孤单的走了九年,难道还要继续那种“想你时,你在天边”的遗憾吗?不是的,她现在想要的,是那种“想你时,你在身边”的佳境。她也知道她的到来,慕容云是欣喜若狂的,可随之而来的慕容云患得患失、左右为难的样子,令她的情绪也开始低落。

    聪慧与慕容云重聚一个月左右的一天晚上,潘钰值夜班。傍晚下班后,慕容云和聪慧都不约而同的立即驱车直接回了半岛‘花’园a座,他们太珍惜这难得的在一起的夜晚。

    临睡前,两个人疯狂而纵意的做了两次爱后,聪慧身心俱惫,很快的在极度满足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然而,近九年了,她还不能够完全适应在男人的怀抱里安睡,终究睡得有些不安稳,半夜不知几点就醒来了,身边却是空的,在黑暗的房内搜寻了一圈,没有慕容云的身影。

    聪慧穿上睡衣,走出卧室。客厅里只开着落地灯,慕容云站在窗前吸着烟。

    或许是黑夜的缘故,聪慧突然觉得他的背影如此沉重,‘逼’得人透不过气来。

    听到脚步声,慕容云回过头来,暗沉的夜‘色’里,聪慧能看到他眼眸里蕴藏的灰暗,但看到她,他的目光立刻变得清湛有神。

    慕容云将烟头按灭在手中的烟灰缸里,走过来,静静地抱住聪慧,似是刻意在解释什么,“我睡不着,起来‘抽’根烟。”

    聪慧搂着慕容云的腰,靠在他‘胸’前,“我也睡得不安稳。”

    “呵!”慕容云玩笑似的说:“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你还不觉得累?”

    聪慧羞涩的一笑,在慕容云‘胸’前轻捶了一下,拉着他的手坐到沙发上,靠在他的肩头,轻声说:“慕容,我们以后别这样了。”

    “嗯…?!”慕容云立时‘激’动起来,“聪慧,你什么意思?你别吓我!”

    “不,不,”聪慧忙说:“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是说,我依然还住在这里,只是我们别再这样频繁的见面了,这样吧,一个月一次,好不好?”

    “宝贝儿,”慕容云将聪慧紧紧拥在怀里,“九年了,我们已经‘浪’费九年了,我不知道我们还有多少个九年!你这次的归来,其实是为我们过去的九年结了一次账;岁月流转,今日的这种情形并不在我九年前的设计之中,而出现了这种局面,让我不得不感叹,生命这个巨大的万‘花’筒,竟有着各种组合的能力,谁都想设计、梦想自己的未来,但万‘花’筒不规则的转着,谁又能知道未来究竟是什么?”

    聪慧抚‘摸’着慕容云的脸颊,心疼的说:“我来后的这些日子,你明显的瘦了,可谓是心力‘交’瘁!”

    “聪慧,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我该怎样做,但我知道我绝不会放弃你,也请你不要放弃我,不要对我失去信心。”

    “傻瓜,我要是对你没信心,也不会来这里了,只是,这样让你太为难了!”聪慧体贴的说,很自然的想起了汪国真的一句诗:“不是不想爱,不是不去爱,怕只怕,爱也是一种伤害。”

    “宝贝儿,再难,也难不过失而复得。”慕容云抱起聪慧,走回了卧室…

    慕容云体检结果出来后大约一个星期左右的一天,这时聪慧回到慕容云身边已近两个月。

    慕容云下班回到家中,看到书房里那张大书桌上的潘钰的笔记本电脑、书籍和她的一些学习资料都收拾了起来,卧室的地板上放着一个旅行箱,潘钰正坐在‘床’边叠着几件刚洗过的衣物。

    “钰儿,”慕容云坐到潘钰身旁,揽着她的肩问:“你要出差吗?”

    “不是,”潘钰摇摇头,平静的说:“我要写毕业论文了,明天回那边住些日子。”

    “我打扰你了吗?我可以去别的房间的,或者,我这些日子晚些回来。”说完这句,慕容云不觉有些脸热心跳;而怀中的潘钰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几下,挣脱了他的怀抱,站了起来,脸庞上掠过一丝愠‘色’;这是慕容云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的神情,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她。

    潘钰长长的吁出一口气,脸上浮起了一丝笑容,但慕容云能感到她笑得是那么勉强。

    潘钰一边将继续叠好的衣服放入衣柜,一边说:“我还是回那边吧,好多资料都在那儿,查找起来也方便一些,另外,我最近的心绪也好‘乱’,也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梳理一下。”

    “钰儿,怎么了?”慕容云做贼者心自虚,有些惶恐不安,也觉察到潘钰刚才明明是强忍着一股怨气没有发作。

    “没什么,都是医院里的一些事,我去做晚饭了。”潘钰边说边走出了卧室。

    吃过晚饭,潘钰洗完碗筷,没有像以往那样和慕容云在书房里举案共读,甚至都没有再和他说一句话,独自去了另外一间他们从未安歇过的小卧室里,虚掩上了房‘门’。

    一直到临睡前,慕容云两次走进小卧室,都看到潘钰呆呆的靠坐在‘床’头,他问她到底出什么事儿了,需不需要他出面帮她解决?可潘钰若无其事的只是说:“都是医院里的一些烦心的小事儿,没什么的,不用你帮忙。”

    是不是钰儿发现了什么?慕容云越发的心神不宁,一个人在书房里,据案而坐,漫无目的的翻着书。

    晚上十一点多,洗漱之后,慕容云以为潘钰心绪不佳,今晚不会再和他同睡,去和潘钰道了“good night”,嘱咐她也早点休息,一个人回到了大卧室;他中午和聪慧做了一次爱,有些累,也乐得“清闲”。

    可是,熄灯不久,潘钰回到了大卧室,蹑足等‘床’,并且主动的偎在了慕容云怀中,温情款款的‘吻’他的脸庞,‘吻’他的‘胸’膛,柔软的手也缓慢而有节奏的抚‘弄’着他。

    慕容云顿觉心情大好,意识到影响潘钰情绪的一定不是因为她发现了他“出轨”的蛛丝马迹!

    慕容云一面上下其手,一面轻‘吻’着她的耳垂,“想要啊?”

    “嗯!特别想!”潘钰气息微热的呢喃。

    慕容云在黑暗中开心的笑起来,倦意全无,他翻身而起,从潘钰的额头、发际‘吻’到她的‘胸’脯,又沿着‘胸’脯一直‘吻’到她的足踝、脚趾,饱吸了她身体散发的氤氲香气,饱饮了她‘私’密之处的“甘甜雨‘露’”,在她的柔声呼唤中,才俯身慢慢的进入了她的幽邃之处…

    慕容云不紧不慢的起伏着,或重或轻的撞击着,却感觉到身下的潘钰异于往常的热情和主动,尤其是在他“爆发”之际,耳畔不仅传来潘钰罕见的有些歇斯底里的喊叫声,他还明显感觉到自己被一阵强有节奏感的收缩握住了,然后是放松,再有力的握住,来来回回十数下之后,才逐渐的松弛;律动之后,潘钰也停止了嘶喊,急促的气息也渐渐平复下来,却还是紧搂着他,迟迟的不让他从她的身体上下来。

    欢爱过后,潘钰没有像以往那样在慕容云温暖的怀抱里安然睡去,她背对着他,泪水夺眶而出,但她紧紧的咬住嘴‘唇’,没有让慕容云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