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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商思绪飞转之时,目光一直瞄着张‘春’华,嘴角微微上扬的笑意中,带着一丝邪意。那眼神,并不再残暴,甚至还有几分温情。
张‘春’华感受不到了畏惧,却感觉到一丝不怀好意,脸畔不由泛起丝丝晕‘色’,将脸儿移开,不敢正视陶商肆意的目光。
欣赏了她半晌,陶商拂手道:“先下去休息吧,换件干净衣裳,咱们晚些时候再见面。”
张‘春’华一怔,吃惊‘迷’茫的看向陶商,似乎不明白陶商这是什么意思。
陶商沒有回答她,是灭还是不灭张氏一族,却反让她去休息,还给她换干净衣裳,竟有几分以礼相待的意味。
蓦然间,张‘春’华背上一寒,感觉到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张小姐,请吧。”荆轲上前,向着她抬手示意。
张‘春’华无奈,只得起身向着陶商福身一礼,心怀着不安的心情,默默的退出了大堂。
陶商高坐在龙座上,欣赏着张‘春’华倩丽的背影,心中却在琢磨着,怎么收取这个聪明‘女’子的芳心,让她甘心情愿的嫁与自己,好收取她身上的“多子”天赋。
……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
华丽的大堂内,酒香四溢,红烛高烧,乐声‘吟’‘吟’。
十余名美姬正轻歌曼舞,舞袖‘弄’影,将华丽辉煌的大堂内搅得‘春’意融融。
袁尚金屋中,藏了不少歌舞美姬,晋阳一陷,连袁尚也不及逃走,何况是这些‘女’子,她们便统统都落入了陶商的手中。
此时此刻,陶商便可以坐在原本属于袁尚的龙座上,喝着本属于袁尚的小美酒,欣赏着本属于袁尚的舞姬起舞‘弄’影,卖‘弄’风情,享受着诛灭袁尚的胜利喜悦。
大堂之‘门’吱呀呀的被推开,一丝晚风入堂,卷着淡淡的少‘女’体香,向着陶商扑鼻而至。
陶商心头一动,注意力一下子被从美姬们的身上引开,向着大‘门’方向望去,却见一名略施粉黛的黄衣少‘女’,正不情不愿的步入堂中。
收拾干净,重新打扮起來的张‘春’华,果然另有一番风味。
陶商嘴角钩起一丝笑意,拂袖一摆,眼前那些美姬们忙是收了舞姿,退在了大堂两侧。
“‘春’华见过魏王。”张‘春’华盈盈步到高阶之下,屈身福了一福,向陶商躬身一礼。
此时的张‘春’华,早就已不敢再有世族千金的自恃,心中只担心着张氏一族的安危,在陶商的面前,自然得表现的恭敬点。
“你白天里问过本王,要如何处置你们张氏一族,本王今晚召你前來,正是要跟你说说这件事。”陶商淡淡道。
一提到自己的族人,张‘春’华就想起了司马氏一族的下场,想起了大堂之上,袁尚如何被残暴杀死的惨烈画面。
心中一股莫名的寒意,油然而生,张‘春’华娇躯微微颤,忙再次屈膝道:“我张氏一族虽然跟着司马氏逃离了河内,可由始至终,却无一人为袁尚出仕,也沒做任何跟大王对抗之事,还请大王开恩,饶我张氏一族的‘性’命。”
“既然不愿跟本王作对,当初本王王师兵临河内,你们又为何要举族逃奔袁尚,”陶商冷冷反问,“难道,你们只是全家老小一起出去游山玩水吗。”
一语反问,将张‘春’华问得是哑口无言。
听陶商这语气,仍是对她张氏一族怀恨在心,似乎有意将她一族也诛灭。
张‘春’华是越听越心慌,畏惧之下,双膝不得的跪了下來,颤声求道:“我们知错了,还请大王饶我张家一族的‘性’命,‘春’华愿为陛下做牛做马,以报大王的大恩大德。”
陶商嘴角微扬,不屑的冷笑一声,“你是本王的俘虏,按照规矩,你就是本王的战利品,本王想让你做牛就让你做牛,想让你做马就让你做马,似乎你并沒有资格拿你的未來,來跟本王谈条件吧。”
陶商一番讽刺的话,听张‘春’华听來,几乎是要必灭他张家无疑,吓的她是‘花’容失‘色’,跪伏在地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让本王想想,该怎么灭你们张家才好,是全部斩首呢,还是全部五马分尸,唉,真是让人头疼啊……”陶商还指尖敲击着额头,故作为难之状。
张‘春’华大惊失‘色’,身儿如掉进了绝望的深渊,陶商那谈笑间的“全部斩首”,“五马分尸”,把她听的却是如遭雷击,险些就晕将过去。
看着张‘春’华惊恐的样子,陶商却在暗笑。
其实,他压根就不打算灭张氏一族,就冲着张‘春’华身上的“多子”天赋,也得卖她一个面子。
他之所以这么装模作样,念叨着怎么灭张家,无非是先吓唬住了张‘春’华,然后再手下留情,如此,才能让张‘春’华心生感‘激’。
想让一个对自己充满敌意的‘女’子,最后变的对自己动情,谈何容易,甄宓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先让她对自己产生感‘激’,这便是第一步。
张‘春’华却不知陶商真实的意图,眼看着陶商要灭自己一族,焉能不惊恐痛苦万分。
“本王觉的,还是五马分尸的好,斩首太痛快了,你觉的呢。”陶商一本正经的问道。
这位曾经自恃高贵的世族千金,这时已吓到‘花’容骇变,忙向陶商深深叩首,祈求道:“请大王开恩,饶我张家一族吧,‘春’华真的愿为大王做任何事,就算大王让‘春’华去死,‘春’华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这番话一出口,倒是令陶商心头一震,对这个这张‘春’华颇有些意外。
与司马懿铁血冷酷,关键时刻可以牺牲全族亲人‘性’命,也要自己逃跑相比,张‘春’华愿牺牲自己‘性’命,救全家人的这份勇气,着实是难能可贵。
“她倒是一个有情有谊的‘女’子,司马懿啊,你果真配不上她……”
陶商心中对张‘春’华,便有几分刮目相看,遂是笑道:“很好,既然你这么苦苦相求,只要你乖乖听话,本王就饶你全族的‘性’命。
张‘春’华惊喜万分,万不想陶商竟然能松口,忙是再三伏首,泣称自己愿做一切。
“不知大王想让‘春’华做什么,”缓过劲來的张‘春’华,怯生生的问道。
“你这么聪明,还用本王亲口跟你说吗。”陶商的嘴角,扬起一抹别有意味的冷笑。
张‘春’华娇躯一颤,俏丽的脸畔,顿是浮起酥红的羞意。
她虽未经男‘女’人事,却也冰雪聪明,一点就通,她素知这位魏王好‘色’,如今又是这副邪笑的面孔,岂能不明白陶商要她做什么。
自然是要她在这大堂之上,献上自己纯洁的身体,供他享用。
而且,还是在这一众歌姬舞姬面前。
堂堂张氏一族的名‘门’千金,名满天下的司马仲达的未婚妻,却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主动的要献身于陶商,献身于这个灭了她夫族,司马懿的敌死。
这简直是对司马懿莫大的羞辱,今日她若是顺从了陶商,做出那不耻之举,传扬出去,她的名声将何在。
一时间,张‘春’华扭捏不决,不知该从还是不该从。
“怎么,刚才还口口声声说,你愿意为本王做一切,哪怕是死也愿意,本王还沒让你死呢,就扭扭捏捏起來,原來你刚才的一番话,只是在糊‘弄’本王是吧。”陶商脸‘色’一沉,鹰目中闪烁起不悦。
张‘春’华吓了一跳,再不敢犹豫,急道:“大王息怒,‘春’华焉敢糊‘弄’大王,‘春’华当然愿意。”
她恳求之时,还怕陶商突然下杀令,话还沒说完,便忙是手忙脚‘乱’的,将自己外面的长衫解了下來。
外衫一褪,那丰腴却不失曲线的身段,顿时便‘挺’拔在了陶商的身前。
“你做什……”陶商神‘色’一动,却不想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竟然当众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话未说完,陶商却笑了,剩下的话便沒有继续说出口。
“原來,她是误以为我要她做那种事,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心念一动,陶商便也不再阻止,往后一仰,闲品着美酒,兴致勃勃的欣赏起她來。
事情到了这般地步,张‘春’华以为陶商只想占有她,用她的身体,换取张氏一族的‘性’命,顺便來狠狠的羞辱司马懿。
当解下第一件外衫之时,张‘春’华对司马懿还心存愧疚,觉自己沒能为他保住贞节之身,实在是对不起司马懿。
但旋即,张‘春’华便想起了司马懿曾对她说过的话:
必要之时,为了大局,可以牺牲一切。
哪怕是至亲之人。
她又想起了,晋阳突围之时,司马懿是如何在生死时刻,为了保全自己,不等她们赶到就抢先逃走,把她这个未婚妻,把两族之人,统统都丢给了陶商这个恶魔。
“仲达啊,你果然是铁血无情,说到做到啊,既然我在你眼中,只是随时可以牺牲之物,那我又何必为了你死守这份贞节呢……”
张‘春’华无可奈何之余,眼中掠过了几分幽怨之‘色’,随后,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眸,贝齿轻咬着红‘唇’,忍着那满腹的羞耻,红着脸蛋,缓缓的为自己宽衣解带。
半晌后,一具如雪堆砌的曼妙,便呈现在了陶商的面前。
龙座上的陶商,眼中却浮现出惊异之‘色’,显然沒有想到,她竟然真的能做到这般地步。
心中惊奇之下,鹰目盯着那具风韵十足的身体,眼中不由吐‘露’出灼热的雄‘性’火焰,血脉在本能的贲张。
一口饮下杯中余酒,陶商腾的站了起來,大步下阶,走向了张‘春’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