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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这项羽武道如此了得,若再战下去,我岂非真要败于他之手,我西凉锦马超,岂能败给一个冒牌货……”马超已中已萌生退意,只是素來自傲然的他,自尊心太过强烈,却又甘心就此落败,损了自己一世威名。
项羽已瞅出马超想要开溜,便狂笑道:“马超,你不是很狂么,有胆就休要逃跑,咱们就分出个生死來。”
马超本已想退,却被项羽这讽刺之言一‘激’怒,心中陡然狂怒,便不惜力气的狂攻,竟似玩了命也要跟项羽拼到最后。
秦军阵中,曹‘操’已是脸‘色’‘阴’沉,显然已看出,马超非是项羽的对手,再战下去,非败不可。
“看來,我们对陶贼了解的还是不够多啊,这项羽武道,堪比吕布,此等奇人异士,竟然甘心情愿做了陶贼这么多年的‘门’客,真是不可思议……”就连郭嘉,也连连摇头叹惜道。
曹‘操’眉头凝的更深,郭嘉所说,也一直是他这么多年來,都无法想通之事。
他想不通,陶贼到底有什么不同超乎寻常的魅力,能够让项羽、张良、霍去病这等一个个武力超绝,智谋不凡的能人异士,甘心情愿的充当他的‘门’客,甘心沉寂无名,直到陶商需要的时候,才让他们亮相登场。
要知道,以这些人的能力,哪怕他们是出身寒微,但在这个‘乱’世,以他们的本事,也足以扬名于天下。
“为什么。陶贼的身上,到底有何魔力。”曹‘操’眉头越凝越深,想破了头皮却依旧无法想通。
这时,郭嘉却提醒道:“马孟起‘性’格太过刚烈自负,照这情形,只怕他宁肯被项羽所杀,也绝不会主动败逃,大王,孟起这员大将,可不能让他就这么白白战死在这里呀。”
郭嘉的提醒,陡然间将曹‘操’从困‘惑’中叫醒,他只迟疑了一瞬,便喝道:“速速鸣金,把马孟起给本王叫回來。”
鸣金败归,只不过是损些士气颜面,马超在曹‘操’心中的重要‘性’,远胜于士气颜面,他岂会忍心就此折了。
铛铛铛。
秦军阵中,金声大作,遍响于旷野。
马超暗松了口气,嘴上却喝道:“姓项的冒牌货,若非军令如山,我马超今天非取你人头不可,他日我再取你狗头。”
马超叫的虽凶,底气却已经虚了,强攻几招,瞅得一丝空隙,拨马便逃。
这若是两军‘混’战中,项羽自不会容马超就这么走了,但现在这场‘交’手是斗将,马超退走就意味着他承认了战败,项羽既胜,自也不屑于追击。
“马超,且让你再多喘几天气,回去好好把武艺练练,再來跟本将叫板吧。”项羽横枪傲立,冷笑着嘲讽道。
马超心头是恼羞成万分,真恨不得回头跟项羽拼个死活,但他却知曹‘操’军令如山,金声一响,岂敢不听令。
再者,马超内心也明白自己武道不及项羽,此时因怒一战,只能是自寻死路,实不明智,倒不如顺梯子下台阶。
权衡之下,马超只得强咽下这口恶气,硬着头皮往本阵败归。
魏军军阵这边,将士们已是吹呼喝彩,‘激’动兴奋,欢呼着项羽斗将得胜归來。
项羽拨马而归,笑着向陶商一拱手:“大王,羽幸不辱命,只可惜马超那厮逃了,羽沒能取他‘性’命。”
“不愧是我大魏武道第一将啊。”陶商拍着项羽的肩膀,欣慰的赞道:“斗将羸了就足够了,下次再杀那马超不迟。”
陶商欣慰,三军将士更是欢欣鼓舞,冲着对面的秦军耀武扬威。
对面处,万余号秦军士卒,则个个是默然不语,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垂头丧气。
马超可是他们关陇第一武者,在他们心中俨然如战神般的存在,堪称他们的‘精’神偶像。
可如今,他们眼中的战神却被一个“冒牌货”击败,他们的‘精’神士气,岂能不受沉重打击。
“超有负大王所望,请大王治罪。”败归的马超,红着脸,惭愧的跪伏于曹‘操’马前。
“胜负乃兵家常事,何足为怪,孟起你已尽力,本王岂会怪你,快快起來吧。”曹‘操’却极是大度,也不治马超的罪,反而是温言安慰。
马超惭愧的心情,这才稍稍缓解,谢恩起身,翻身上马退在一边,不敢再吱声,只以恨恨的目光,盯着对面那“魏”字王帐。
曹‘操’目光凝视对面,沉‘吟’许久,嘴角忽然扬起一抹冷笑,拨马作势出阵。
“大王,危险,”
大秦国文武们吃了一惊,典韦和许褚等武将,作势就要跟上去。
曹‘操’却一摆手,淡淡道:“尔等都先等着,本王要跟那陶贼阵前一会。”
曹‘操’有令,众人不敢不从,只能各按住兵器,随时戒备。
众目睽睽之下,曹‘操’策马徐徐而出,來到两军阵前,扬鞭大叫道:“陶贼,可敢出來阵前一会。”
此时,魏军将士皆已安静下來,惊讶的看着曹‘操’单骑上前,神‘色’间皆流‘露’出佩服其胆‘色’的表情。
陶商毫无所惧,冷笑一声,也拨马而出。
“大王,只怕那曹‘操’有诈,还是不要出去的好。”荆轲急是提醒道。
陶商却马鞭一抬,示意他们不要阻止,自信道:“曹‘操’虽然狡诈,却非大耳贼那种伪君子,本王相信他不会有诈,他也耍不出什么诈。”
说罢,陶商在众将担心的注视下,从容的策马而出。
两骑相距七步,陶商勒住了战马。
天下两大枭雄,两个宿命中的对手,再一次面对面的站在了对方眼前。
“陶商,许久不见,你还是那副初生牛犊的样子啊。”曹‘操’马鞭微微一扬,率先冷笑道。
陶商也是一笑,却道:“曹‘操’,几年未见,你却更老了。”
“老当益壮,照样风采不减当年。”曹‘操’立刻自傲道。
“再老当益壮,终究还是老了,正所谓长江后‘浪’拍前‘浪’,前‘浪’最后还是要被拍死在沙滩上的。”陶商咄咄‘逼’人的讽刺道。
曹‘操’眉头一凝,一上來的这场‘唇’枪舌战,他便落了下风。
脸‘阴’沉须臾,曹‘操’嘴角忽然挤出一丝冷笑:“陶贼,你还是那么伶牙利齿,比谁的嘴毒,我确实比不过你,不过你应该知道,这场战争光靠嘴皮子是不够的。”
“我当然知道。”陶商一脸不以为然,“所以,我才斗阵两胜刘备,今天斗将又羸了你曹‘操’。”
“哈哈。”
曹‘操’忽然狂笑起來,笑的不屑,笑声中毫不掩饰讽刺之意。
“风这么大,笑这么欢,就不怕噎着么。”陶商已猜到他笑什么,故意假装不知,反讽道。
反复被陶商讽刺,曹‘操’被惹火了,笑声嘎然一止,‘阴’沉的目光‘射’向陶商,冷冷道:“陶商,你真以为胜区区一场无关紧张的斗将,就能羸了这场战争吗。我三国之兵齐聚于此,你以为,你真能凭你一己之力,独挑我们三国吗。”
这会轮到陶商笑了,笑的比曹‘操’更讽刺,更加的不屑。
曹‘操’眉头越凝越深,脸‘色’也越來越黑。
“你们三家看起來是声势浩大,可你以为本王看不出來么,你们三人各自心怀鬼胎,虽名为联盟,却容合神离,皆指望着另外两家跟本王血拼,自己好坐收渔利,就你们这样的联盟,纵使百万兵马,我陶商又岂会皱一下眉头。”
陶商字字如刀,挟着冷冷的讽刺,道出了事实。
曹‘操’身形微微一震,眼中掠过一丝异‘色’,显然是惊讶于陶商窥破了他们心中的秘密。
尴尬了一瞬,曹‘操’却又冷哼道:“就算如此又怎样,我三军兵‘精’粮足,就算不跟你开战,也能跟你无限期的耗下去,你别忘了,除了我三国之外,南面还有两国,等着瓜分你的魏国,你真觉的,以你一国之力,能群挑我们五国之兵吗。”
“无限期的耗下去么。”陶商年轻的脸上,扬起几分诡笑,“那可未必啊,曹‘操’,如果我说你不出半个月,必会灰溜溜的撤兵,你信不信。”
半个月撤兵。
曹‘操’一愣,却不想陶商竟然这般狂妄,便不屑道:“陶商,你真以为你是神吗,就凭你现在的实力,半个月就想‘逼’退我,年轻人,我劝你不要太狂,狂过头了,是会付出惨痛代价的。”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走着瞧吧,看看我是真狂还是假狂。”说罢,陶商也不屑再废‘唇’舌,拨马回身而去。
眼见陶商扬长而去,曹‘操’心里憋火,本想借着会面之际,在气势上挽回些许颜面,谁料又被陶商占了上风。
越想越火,曹‘操’眼珠子一转,焦黄的脸上便浮现邪笑,“陶商,听闻你素來好‘色’,金屋中搜集了不少美人姬妾,你放心吧,就算将來你覆灭,我曹‘操’也会代你好好照顾她们,绝不会让她们寂寞委屈。”
本已转身的陶商,剑眉蓦的一凝,眼中怒火骤生,一双手本能的就按住了剑柄。
不过,只怒一瞬,陶商便平静下來,回过头來,同样邪笑着道:“将來的事还远,我那几位夫人就不劳你‘操’心了,不过眼下你的正妻卞氏,还有你的‘女’儿曹婴却在我手里,你刚才一番话倒是提醒了我,看來我是太狠心了,竟让她们寂寞了那么久,也该是好好照顾照顾她们的时候了。”
曹‘操’勃然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