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历史军事 > 三国之无限召唤-堂燕归来 > 第三百七十三章 本初头上有点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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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他的‘腿’上。

    眼前这个残暴的年轻人,竟然让她这个出身高贵,堂堂四世三公,名满天下的袁本初之妻,坐在他的‘腿’上。

    刹那间,刘氏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羞愤,怨恨的瞪向了陶商。

    只一眼,她的眼神马上又软弱下來。

    她到了陶商那邪火涌动的目光,看到了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她当然知道陶商想要对她做什么。

    但那双充满邪意的眼睛中,所暗藏着残冷至极的杀机,却令她不寒而栗,不敢拒绝。

    转眼间,刘氏已是脸畔绯红如‘潮’,内心里涌起深深羞意,扭扭捏捏的低下头來,半天不动。

    “你是嫌本公对你太温柔了,想要尝尝本公的手段么。”陶商不耐烦了,冷冷的威胁道。

    陶商绝非那种不懂怜香惜‘玉’之人,但他的温柔也不是随便哪个‘女’人都会给,对付刘氏这样狠毒的妒‘妇’,什么样残冷手段都不为过。

    陶商只这么稍稍一怒,刘氏顿是吓到‘花’容剧颤,‘玉’背上立时涌起前所未有的恶寒,转眼袭遍全身。

    “妾身……妾身怎么敢。”畏惧之下,刘氏只得强压下羞意,低着头,不情愿的挪步过去,迟疑了一下,坐在了陶商的‘腿’上。

    那沉甸甸的身躯,往陶商身上一坐,瞬间‘激’起他‘胸’中念火,哈哈一笑,双手轻轻一搂,便将刘氏丰腴成熟的身段,搂入了自己的怀中。

    刘氏惊臆一声,本能的就想挣扎,但当她瞥到陶商那刀锋似的目光中,畏惧之下,便不敢‘乱’动。

    她只能强忍着羞愤,心中忐忑不安,低下绯红的脸蛋,紧咬着红‘唇’,任由陶商一双手肆意的伸向自己。

    陶商却还嫌不够,偏偏要腾出一只手,端起她的下巴,欣赏着她那副羞耻畏惧的脸蛋。

    “袁绍,你当初不是猖狂不可一世,想要灭了我么,现在,你的妻子就在我的怀中,任由我肆意,你能奈我何。还有你袁尚,你们父子能把我怎么样,这就是你们的代价,哈哈,,”

    陶商心中痛快万分,放声狂笑,血脉贲张到了极点。

    虎躯雄风大风,抖擞威风,扑向了猎物。

    “梁公……别……”羞愧到极点的刘氏,一时忘记了畏惧,本能的就挣扎哀求。

    陶商却只说了一句,“生与死,你自己选择吧。”

    生与死。

    这三个字,如惊雷一般,轰入了她的脑海中,瞬间将她残存的矜持,和所谓的名‘门’尊严,统统都轰碎。

    她不想死,她怕死,她想活下去,在生存面前,什么名声尊严,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咬牙片刻,刘氏只能无奈的一声暗叹,放下了自尊,不但不再挣扎,甚至脸上还强挤出几分取悦般的媚笑,开始迎逢起了陶商。

    眼见刘氏顺从屈服,陶商心中那个痛快啊,他放声狂笑,更加雄风豪烈。

    曾经,这个属于袁绍的‘女’人,却在这间属于袁绍的寝宫中,在这张属于袁绍的榻上,被陶商征伐肆意。

    空‘荡’‘荡’的大殿中,‘春’雨骤起,渐渐响起了靡靡之音。

    ……

    巨鹿郡,平乡城。

    一万余袁军,驻扎于这座巨鹿郡治所周围,这支军队,已经是袁绍可以直接调动的全部兵力。

    邺城失守,意味着魏郡落入陶商手中,但这并不代表整个冀州都陷落。

    事实上,除了魏郡,清河二郡之外,其余勃海郡、常山国、中山国、河间国等冀北诸郡国,仍在袁绍的控制之中。

    只是,袁绍表面控制的地盘虽大,但因主力兵马皆已败光,大部分的郡国其实处于无兵可守的境地,陶商的兵马一到,无需费吹灰之力,便可将之攻下。

    袁绍不甘心就此输给陶商,只有将手头仅有的一万多兵马,皆集中于平乡一线,继续构筑防御工事,希望能阻击陶商北上,蚕食冀北诸郡国。

    与此同时,袁绍又接连派出信使,召唤并州的袁尚,幽州的高干前來平乡会师。

    只是,苦等数日,却始终不见他的儿子和外甥,有任何的动静。

    郡府,大堂。

    袁绍高坐于上,脸‘色’铁青,目光中涌动着丝丝愤意。

    二子袁熙则跪在阶前,脑袋都快要垂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一副惭愧惶恐的样子。

    从邺城到平乡,袁绍一直忙于逃跑,直到此时,他才能喘过一口气,腾出时间來处置自己这个儿子。

    “袁熙,你可知罪。”沉默许久,袁绍沉声一喝。

    袁熙身形微微一颤,怯生生的抬起头,硬着头皮道:“儿不知……不知犯了何罪。”

    啪。

    袁熙猛一拍案,怒斥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死不悔改,我在邺城被陶贼所围,危在旦昔,几次三番的派人召你前來增援,你却再三拖脱不肯來救,眼睁睁的想看着我死,你这个不忠不孝的畜牲,你还有脸说不知犯了何罪。”

    一番怒斥,骂的袁熙是狗血淋头,旁边的荀谌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敢为袁熙开脱。

    “父帅息怒,儿其实早想前來邺城救援,只是那郭图‘私’下扣住了父帅的书信,儿根本不知情,所以才不敢冒然进兵,请父帅明察啊。”袁熙也不傻,沒有就在认罪,却将责任都推在了郭图身上。

    那郭图已被吕布所杀,袁熙把罪责推在一个死人身上,可以说是死无对证。

    袁绍一时语塞,明知他是在狡辩,却又不知该怎么训斥。

    恼火了半晌,袁绍大手一挥,不耐烦的喝道:“把这个沒用的不孝之子给我拉下去,严加看管起來,我不想再见到他。”

    “父帅,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啊……”

    左右军士一拥而上,将嚷嚷的袁熙拖了下去。

    袁绍以手托额,眉头紧锁,一副疲惫不堪,又深深厌恶的样子,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袁熙一眼。

    正当这时,一名亲军匆匆入内,将一封书信奉于袁绍,言是梁军使者送來的主母刘氏手书。

    袁绍神‘色’一震,一脸的疲惫顿时烟销云散,看着那封信,满脸的惊愕,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妻子竟还活着。

    他以为,那场地道的塌方,已经将刘氏活埋于其中,为此,他还着实‘抽’空难过了一会。

    “夫人她还活着,还落入了陶贼的手中,陶贼还让她写信给我……”

    袁绍眉深渐渐又深凝起來,心中忽然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死盯着那封书信,久久沒有拆开。

    “主母竟然还活着,这是好事啊,主公快看看主母信中说些什么吧。”一旁的沮授却欣喜的催促道。

    袁绍犹豫再三,只得将自己妻子的那封书信拆了开來。

    书上字迹,袁绍再熟悉不过,确实是刘氏的笔迹。

    只看几眼,袁绍的脸‘色’立时‘阴’沉了下來,脸‘色’越來发挥难看,暗暗咬牙切齿,竟是涌现出羞怒之‘色’。眉宇之中,开始浮现出‘阴’怒之‘色’。

    这是一封劝降书。

    刘氏大赞了陶商的英名神武,更盛赞陶商是仁义之主,是真正的圣人转世,劝说袁绍不要与天命作对,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应当即刻向陶商投降,以换取袁氏一‘门’的活路。

    耻羞啊。

    他堂堂袁本初的妻子,竟然厚颜无耻到帮着陶贼这个死敌,反过來劝自己投降,这简直是对赤果果的打脸,最大的羞辱。

    啪。

    袁绍愤怒的将那书信,狠狠的摔在了案上,苍老的脸上青筋‘抽’动,羞恨如火狂燃。

    他自然知道,以刘氏的矜持,绝不可能主动的为陶商写这一封无耻之信,这多半乃是刘氏受了陶商的‘逼’迫,不得不写下这封劝降书。

    袁绍更是很清楚陶商的目的,那小子这么做,无非是想借刘氏之手,來狠狠的羞辱他。

    “陶贼,卑鄙无耻,竟敢如此羞辱我,,”袁绍咬牙切齿,咆哮怒骂,‘胸’中是气血翻滚‘激’‘荡’,脸都气到憋红,几乎就要又吐血。

    “主公,主母在信中说了什么,为何主公如此生气。”一旁的沮授,不解的问道。

    “贱‘妇’,这个贱‘妇’,别再跟我提她。”袁绍一声咆哮,将案几上那封书信,撕成了个粉碎。

    袁绍恨陶商,更恨刘氏。

    他恨刘氏沒有廉耻之心,竟然受不了陶商的‘逼’迫,写下这等羞辱他这个丈夫的劝降书,丢尽了他袁绍的脸。

    甚至,刘氏在那封劝降书中,竟在还卑贱的向陶商自称为“妾身”,仿佛已经委身于陶商一般。

    袁绍当然猜测的到,以陶商的残暴,自己的妻子落在他手中,此时此刻,恐怕早已被陶强占。

    他的脑海中,甚至还浮现出了,自己的妻子一衣不遮,极尽无耻的服‘侍’陶商的画面。

    堂堂四世三公的袁绍,曾经的天下第一大诸侯,此刻,他的妻子,却在被陶商蹂躏占有,这简直比在他的身上捅上几刀,还要令他痛不‘欲’生。

    某个瞬间,袁绍甚至还怀疑,刘氏已经身心臣服于了陶商,否则她的亲儿子袁尚,为什么不來邺城救自己,或许,他们母子早就打算投奔陶商也未尝沒有可能。

    整个大堂中,都回‘荡’着袁绍歇厮底的大骂声。

    当袁绍在平乡大骂之时,陶商已在邺城享用过刘氏,亲率六万大军,再度北上。

    他要把袁绍赶尽杀绝,不但要夺取冀州,更要夺取整个河北。

    于是,陶商便率项羽霍去病和张合三将,率一万铁骑沿清河北上,夺取勃海河诸等冀东诸郡国,陶商自率五万主力,沿大道正面向北进攻,直‘逼’平乡。

    六万大军,兵分两路,向着袁绍再度杀去。

    ……

    平乡城。

    梁军大举北进的消息,很快就传至,转眼已将平乡城搅到人心惶惶。

    残存的万余袁军,士气尚未恢复便再受打击,梁军还沒杀到,失败的情绪便在军中疯狂的传染开來。

    郡府大堂。

    袁绍是又气又急,苍老的脸上尽是凝重,不安的踱步于帐中,等候着最新的情报。

    脚步声响起,沮授匆匆而入,神‘色’凝重。

    看到沮授那副表情,袁绍就心中一沉,知道必是沒有好消息,急问道:“南面情况怎样,陶贼的兵马杀到哪里了。邯郸城还在吗。”

    邯郸一城,虽为重镇,但因地处平原,不利于坚守,袁绍鉴于兵力不足的劣势,袁绍不敢坚守邯郸,便将兵马尽数退至了地形更为险要的平乡。

    对于邯郸城能否守住,袁绍并不抱太大的希望,他只期望陶商进攻的脚步能够慢一点。

    从上回的情报中,袁绍已经知道陶商率主力北上,必然是想先破邯郸,再攻平乡,一见沮授那副表情,他就猜测,邯郸多半已失陷。

    “陶贼真正的目标,并不是邯郸。”沮授却脸‘色’凝重的摇了摇头,“这次是冀东急报,陶贼的骑兵突然出现在南皮城下,城中守军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南皮已陷。”

    南皮失陷。

    袁绍脸‘色’瞬间愕变,惊的身形一震,连连后退数步,那般表情,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陶贼不是从北面大道想攻邯郸吗,为何南皮会失守。”袁绍沙哑的冲着沮授质问道。

    沮授无奈的叹息了了一声,“我们都失算了,以为陶贼是如我们先前所想那样,步步为营的长驱北上,谁想他这一次竟是改变了战术,看这势头,他分明是想分兵先破渤海,再向西攻下河间,然后直取中山,把我们困死在巨鹿郡啊。”

    沮授终于也看破了陶商的意图,一番话听的袁绍连连震动,倒‘抽’了一口凉气。

    就在袁绍主臣震惊之时,亲军急入,将又一道急报送到:

    陶商率主力大军,已于一日前攻破邯郸,梁将项羽,几乎在同一时间,攻破了河间郡治所乐成。

    堂中,气氛已凝结至了冰点,袁绍整个人石化一般,惊愕到已说不出一个字來。

    他万万沒有想到,陶商的进兵竟然如此之神速。

    袁绍之所以敢屯兵于平乡,就是因为侧翼冀东诸郡国尚在,他的一万兵马才可以集中全力守平乡,也许能守到袁尚和高干的援军赶來。

    他却沒料到,陶商早看穿了他兵力严重不足的致命缺陷,一万铁骑之师,几乎不废吹灰之力,就连破勃海河间。

    “怎么办,陶贼进兵如此神速,我们该怎么办才好。”袁绍已被震惊到成了分寸,急是向沮授求问。

    沮授沉‘吟’半晌,长叹一声道:“陶贼攻下河间后,必会继继向西,攻取中山国,截断我们的后路,陶商主力再由邯郸北上,两路包围夹击,将我们困死在这里,事到如今,冀州是无论如何守不住了,请主公即刻北上,先往卢奴城,再由该城退往易京,会合高公子所部,据守易京,退保幽州吧。”

    袁绍脸‘色’又是一变,脸上流‘露’出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