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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3章 刮骨疗伤

    所以,凌南天便更是奇怪地观察他,感觉他有心事。

    凭其从军统兵经验,他想:韩长寿有心事呀。好!有心事就好,这种人情绪最低落,最好套话茬儿。少爷得试试他,到底他心里藏着什么鸟事情?

    “大叔,说说话呀,我也闷啊。你放心好了,我不是****,也不是晋军,更不是西北军。我这枪是抢来的,我家是梁山的,当然,我属于大户人家,可能是你眼中欺压百姓的地主阔少这一类型的吧。不过,我从不欺负老百姓。这次,我护送我娘逃难,想到青岛去走走亲戚,避避战‘乱’。可这兵荒马‘乱’的,我们半路上遇到兵痞了,好象是晋军的士兵吧,于是乎,我和我家的护院,便与那些兵痞打起来了,抢了些枪,可是,我家的护院也死伤了些人,我娘还中枪子了。大叔,你是为缺钱而愁苦呢?还是为缺粮而闷呢?你放心,我娘伤好,我会派人送钱送粮的来报答你的。俗话说,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我一定能做到的。”凌南天讨好韩长寿是有原因的。

    因为他怕韩长寿给的‘药’方残缺不全,或者夹有毒‘药’,怕到时不仅救不了娘亲,反而害死了娘亲。

    所以,他一定要讨好韩长寿。

    他哄美人哄得多,说话向来很煸情,一番似是掏心窝的话,果然迎来韩长寿的好感。

    “什么?青岛?你还会去青岛吗?老夫跟着你一起去!好吗?”韩长寿听了凌南天的话,果然神经质般地跳起来反问凌南天。

    他将旱烟杆一扔,握住了凌南天的双手,用力地摇了摇,似是老朋友意外重逢,多年不见似的亲热。

    “对对对,青岛……小侄还去青岛,大叔,你为什么也要去青岛呢?有何急事?不妨‘交’与小侄来办!”凌南天其实不去青岛,但想到猴子领着一帮弟兄回来,自己让几名弟兄护送这韩长寿去一趟青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便也随口胡捏了。

    “你等等……你等等……呜……”韩长寿闻言,居然忽然浊泪滑流,‘激’动万分,倏然松开凌南天的手,转身跑进房间里去了。

    他入房之后,从枕头下拿出一张发黄的照片来,又跑到凌南天面前,颤声道:“知道吗?这是我闺‘女’,我的大闺‘女’,她,她……在青岛‘女’子国文大学念书,不见了,几个月没来书信了,失踪了。这兵荒马‘乱’的,老夫担心死了,唉……老夫与她娘含辛茹苦地供她念书,可她到了青岛之后,‘性’格发生了巨变,整天与那些‘激’进分子呆在一起,不时上街游行,还常走在最前面,挥舞小旗,高喊什么我要自由,反对包办婚姻,什么抵制日货,停止内战之类的屁话。唉……早知如此,老夫就不该送她到青岛念书,早点给她找个婆家算了。唉,老夫要不是一场重病,也不会离开青岛,回山居住的。就是为了供她念书,老夫连病都不敢治,回来自寻草‘药’,过的也不知是什么日子。唉……气死我也!”

    他叹了口气,再度泪流,声音哽咽,难过异常。

    黑白的照片已经开始发黄。

    但是,照片中的‘女’孩子很漂亮:短发齐耳,倒是时髦,属于眼下社会上那些‘女’学生流行的发型;圆圆的脸蛋,五官端正,很标致,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水灵灵的。

    她上穿蓝衫,下穿黑裙,一双布鞋。

    样子苗条,曲线玲珑,双‘腿’细长细长的。

    看样子,一定是个美人。

    凌南天接过相片一看,竟然咽了一下口水,道:“韩先生,你闺‘女’叫什么名字?”

    “韩丹!唉,这丫头,不听话,怪就怪老夫让她念书了。唉,老夫惭愧啊,忘了祖训了,‘女’子无才便是德。唉,都怪老夫啊,把她宠坏了。这丫头,以前在村里念书的时候,‘挺’乖巧的,这一进城,思想就变了。唉,都怪城里的那些‘激’进分子……”韩长寿抹抹浊泪,唉声叹气,把‘女’儿的名字告诉了凌南天,自责一番,也责怪城里人带坏了他的闺‘女’。

    “好,韩先生,你放心。小侄一定会让人找到她的。”凌南天闻言,脑际间掠过刘叶英给他介绍过的“****”、“‘激’进分子”、“分子”之类的字眼,或多或少明白咋回事了,感觉此事有些辣手。

    因为这类分子,都是国民政fǔ要抓的人。

    不过,之前他说出口了,只好将就着答应了。

    他想,或许自己还能当上陆军少将呢?娘的,少爷一介将军,统兵一方,要找个人,还不容易吗?

    他以这样的思维来安慰自己,也答应了韩长寿的请求。

    “太好了,来来来,贤侄呀,院子里阳光烈,咱们到树下去坐会……”韩长寿一听,‘精’神大振,对凌南天煞是热情,拉着他的手,来到一株枣树下坐下。

    他俩一边乘凉,一边拉话,就象一对亲叔侄。

    “呵呵,三少爷一有‘精’神,就闲不住……”不远处偷看的小雅见状,乐了,偷笑出声,掩嘴而走。

    农夫们顶烈日,翻山越岭,来来回回,终于黄昏日落之前,采摘回来蒲黄、仙鹤草、血余炭、艾叶、地榆、棕榈等多种叶草根。

    他们将草‘药’研磨碎烂后,分别生火煎‘药’,分成外敷、内服等几剂‘药’。

    “农民真的不容易,为了一块袁大头,付出了如此的艰辛,‘花’了一天的时间,多么辛苦啊!他们的心,又是多么的善良啊!而我呢,以前总是一掷千金,呼朋唤友,锦衣美食,每日三餐,都是满台酒‘肉’,吃不完的,就倒掉。我家连喂狗的‘肉’,都是新鲜的。连我家里的丫环仆人,都穿得比这些农夫好、吃得比他们好、住得比他们好……”凌南天看着这些农夫,各人为了一块袁大头,各自的全家人竟然忙活了一天,由早到晚,晒得又红又黑,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生活之艰辛,是他从来没见到过的。

    晚上,全村都是乌灯黑火的。

    山上山下,一片寂静。

    连狗都伏地睡着了。

    农夫们早早抱着妻子入睡了,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他们唯一的娱乐,就是夫妻生活。

    最可怜的是那些光棍们,晚上无处去,那么早躺在‘床’榻上,睡又睡不着,辗转反侧,终是难以入眠。

    此村又无合适的大姑娘家可瞧,这生活枯燥得令人很难想象。

    年轻的壮汉们只好趴到邻家的窗口下,偷听那些娶上了媳‘妇’的汉子,在室内“骑马”的声音。

    然后,他们便伸手去捂‘裤’档,或是将‘裤’子除下来,手握自己的那根棍子,糊‘弄’一番,舒服一番,自‘吟’一番……

    也有的汉子,跑到某些寡‘妇’的窗外,戳破纱窗,瞄眼偷看里面的寡‘妇’宽衣解带或脱衣沐浴……

    这日子,让孤男寡‘妇’,都很难煎熬,不仅物质上艰苦,连‘精’神上都艰苦异常……

    韩长寿因为‘女’儿到青岛念‘女’子大学未归,儿子尚小,能腾出一间破房子来,点着小油灯,亮着微弱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