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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也是初到京城?如果有需要的话,你去夏家‘药’馆,我可以免费帮你看病……”夏无双自以为热情好客地道。
“噗……”
这句话顿时把凤凌月和南宫弑炎两人都给逗笑了。
谁没有事情的时候会要去看病?而且还看病免费。照着夏无双这种说法,还是巴不得南宫弑炎得病一样。
这个时候,夏无双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更加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美男竟然是和那个跟自己打赌的‘女’人同是一伙的。
“你们给我等着,明天的汇‘药’大赛里,咱们走着瞧!”
有些下不来台的夏无双留下这句话之后,狠狠的一跺脚,负气离去。
在客栈下榻之后,凤凌月和南宫弑炎两个人便早早的休息了,直到翌日,轻轻松松的去参加汇‘药’大赛。
这次整个大清王朝的汇‘药’大赛,场面比洋灵城的汇‘药’大赛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光是来参加汇‘药’大赛的‘药’馆就足足有七十三家,大多数都带着十几人的亲友助威团。
所有参赛的炼‘药’师全都是从全国各地的汇‘药’大赛海选而来的,实力不俗。其中实力最强的,就要数京城的三家‘药’馆,更别是夏家‘药’馆,苏家‘药’馆和刘家‘药’馆。
相比之下,来自于洋灵城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的凤凌月,在赌场中的赔率已经达到了一比一百。
偌大的汇‘药’大赛会场,彩旗飘飘。
观众席位三千,来的人却有近一万之多。除了百姓还有许多皇亲国戚。人多到已经坐不下,需要挤在‘门’口,翘首张望。
赛场的一角,手拿着法杖的裁判,对着众人朗声宣布道:“大清王朝全国汇‘药’大赛现在开始,请各家‘药’馆的炼‘药’师上前‘抽’签决定比赛顺序。”
按照要求,七十三家‘药’馆分别按照顺序上台‘抽’签。
比赛规则也是两两一组,优胜劣汰。只有上一届排名第一的夏家‘药’馆才可以免除复赛的繁琐,直接参加决赛,与晋级上来的‘药’馆进行比试。
眼下,与凤凌月对决的‘药’馆,就是京师城中第三大‘药’馆,刘家‘药’馆。
这次复赛汇‘药’大赛的比赛规则是,将相同病灶的病人找来,让两家‘药’馆同时看病,抓‘药’,炼‘药’,能够在最短时间内解决病人病灶的,便获胜。
复赛的第一轮,两两一组‘药’馆对决,几乎是同时开始。
令狐飞、小炎、幻竹和羽化都已经被放了出来,站在观众席上位凤凌月呐喊助威。
“回‘春’‘药’馆必胜,回‘春’‘药’馆最‘棒’!”
“噢噢噢,回‘春’‘药’馆你最‘棒’……”
小炎、幻竹的加油方式,凤凌月也差不多习惯了。南宫弑炎则要平静地多。只是用他那信任的目光看着凤凌月,一切尽在不言中。
凤凌月也报之以微笑,与刘家这个京师城鼎鼎大名的铁招牌站在一起,她丝毫没有慌‘乱’。
“铛铛铛……”比赛的铜锣声响起。
第一组汇‘药’大赛的病人上台,是两个皮肤上长满了诡异红斑的病人。这种红斑祸害了他们许久,以至于他们平日里都生活在别异样的目光之下,生不如死。
这次的汇‘药’大赛,可以有上百人得到便利,免费接受治疗。报名参加的病人也是络绎不绝的。也只有两个病灶差不多相同的才能入选作为比赛的试‘药’人。
刘家‘药’馆的炼‘药’师看着眼前的两个病人,发现确实都是差不多的病状。只是其中一个的病程尚早,症状尚轻,于是像是抢宝贝似的,抢先站到了那个病程尚早,症状尚轻的病人跟前。
“我医治这个!”刘家‘药’馆的炼‘药’师毫不客气地道。
“随便。”凤凌月比划了一个绅士的动作,还让刘家‘药’馆的炼‘药’师先行看病。
这刘家‘药’馆的炼‘药’师立刻争分夺秒地开始掰那个病人的眼皮,看病人的舌苔。施行望闻问切,四个步骤。等到看完,这刘家‘药’馆的炼‘药’师立刻马不停蹄地开始写‘药’方,让他身后的助手帮他将‘药’材准备好,然后他亲自来炼‘药’。
凤凌月这时才开始走上前,看了看面前这个病人的皮肤。
只看了一会儿,她便心中有数。不必伸手去病人的伸手‘摸’什么。而是直接取了‘药’材。她也没有在炼丹炉上炼‘药’,而是取了一个捣‘药’杵和捣‘药’罐,在凳子上坐着,慢慢地捣‘药’。
旁边刘家‘药’馆的炼‘药’师登时就笑了起来。
“果然是年轻,道行不高啊!竟然想要外敷……你可知道,这种病,只有内服‘药’,才能好得快啊?哈哈哈……”
刘家‘药’馆的炼‘药’师以为自己做的多么高明,胜券在握,当即扶着胡子,对着凤凌月嗤笑起来。
坐在凳子上不慌不忙地捣‘药’的凤凌月,只微微一笑。
“是‘药’三分毒,能外敷,就不内服!若是你觉得我行医道行尚浅的话,那我倒是想问问,作为一个行医多年的老手,你难道不知道这种皮肤病是传染的吗?你刚刚‘摸’了病人的皮肤,又‘摸’自己的脸,难道你是想亲自试验一下,你炼制的丹‘药’对这个病人的病灶管用不管用?”
凤凌月的话一说完,顿时将那刘家‘药’馆的炼‘药’师吓得脸都白了三分。
他只是一时心急,忘记了‘摸’完洗手。现在都‘摸’到了自己脸上,当真是有可能被传染的!
想到此,刘家‘药’馆的炼‘药’师连炼丹炉子也顾不上了,扭头找了个水池子就使劲地搓手。愣是洗了足足十遍才罢休。等他回过头来看他自己的炼丹炉,丹‘药’都炼制得成煤灰了……
刘家‘药’馆的炼‘药’师顿时满脸死灰,埋怨地瞪着凤凌月。
“都怪你,你一定是故意危言耸听,想要耽误我比赛的时间!”
“危言耸听?”凤凌月简单有力的四个字反问。
说话时,凤凌月的手中还在慢慢吞吞地捣‘药’。同时,她空出一只手来指着刘家‘药’馆的炼‘药’师的脸。
“你自己照照镜子就知道了。”
“啊?”
刘家‘药’馆的炼‘药’师又一次慌了神,跑回之前洗手的水池子里一看。水池子倒映着他已经微微红了一块的脸,显然是确实被这病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