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都市言情 > 燃烧的青春 > 第140章生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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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伟民。请大家搜索看最全!的小说你,你‘女’朋友难道是个特工?”麦克尔一头雾水地问道。

    “才不是。”虽然嘴上这么回答,但杨伟民也不知道侯金‘花’那把枪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真想不到竟然派这个用场,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侯金‘花’苦笑着,随后全神贯注瞄准那变形的搭扣。

    ‘玉’婷,如果你在里面的话可千万不能有事!侯金‘花’一边暗地里祈祷着一边咬紧牙关扣动扳机。

    “砰!”这一声枪响传到了邮轮的大部分空间。

    “怎么了?”其他地方的人们听到这恐怖的声音,都三步并作两步向丁层跑去。

    “好!搭扣打碎了!”钱超说着风一般冲上前去抓住被打碎的把手,全然不顾那锋利的缺口将手指划出一个个深深的大口子。

    他不顾一切地将盖子掀了起来。

    “‘玉’婷!”侯金‘花’尖利地叫了一声。

    杨‘玉’婷蜷缩在储藏室底部,已经不省人事了。

    “‘玉’婷!”钱超火急火燎地喊着伸开双臂将软绵绵的杨‘玉’婷抱到了甲板上轻轻地放下。

    “我去叫船上的医生!”高晓声自告奋勇地飞跑下楼梯。

    “我稍微懂些医疗常识,先简单看一下好了……”严‘春’娟说着担心地走上前去。

    此刻,钱超的头脑中一片空白。虽然他那十个连心的修长手指继续全都在流血,但却已经毫无知觉。

    “钱超!你流了好多血!”侯金‘花’和严‘春’娟都担心地叫着。

    钱超却只是望着杨‘玉’婷紧闭的双眼。

    “放心吧,没有生命危险的,只是短暂的轻微缺氧。”严‘春’娟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地说道:“钱超,你的手……”她说道。

    “哦。”钱超这才稍微恢复了平静说道:“小伤而已,我自己包扎一下就好了。”

    李泽民等人与船医也赶到了。

    “钱超?‘玉’婷?”看着安静睡在钱超怀中的杨‘玉’婷,李泽民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钱超并没有答话,只是与船医一同将杨‘玉’婷小心地抬进邮轮上的医务室里。

    原来,杨‘玉’婷在不断的挣扎中消耗完了狭小空间中的氧气,就那么晕了过去。幸亏发现得还算及时,才没有产生严重后果。

    一个小时后,杨‘玉’婷金黄‘色’的眼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侯金‘花’与严‘春’娟正坐在病榻前守护着杨‘玉’婷。

    “‘玉’婷!”侯金‘花’突然一脸惊喜地叫道:“‘玉’婷!你醒了!”严‘春’娟也惊喜地抓住杨‘玉’婷那圆滚滚的手。

    “金‘花’?……我这是在哪里?”虽然说着话,但仍然有气无力,但她的神志已经清醒。

    “这是船上的医务室,‘玉’婷,你吓死我们了!医生都说如果再晚十分钟,可能你就会有生命危险了!”侯金‘花’一边说眼圈也随着转成红‘色’“我们都好担心!钱超他更是因为救你……”说到这里侯金‘花’转过脸去擦了擦眼睛。

    杨‘玉’婷一惊,随即现了自己身上的血迹。

    “这是……?难道这是?”杨‘玉’婷望着侯金‘花’问道。

    “嗯”侯金‘花’点了点头说道:“是钱超的。”

    “钱超?他为了救我怎么了?他怎么了?金‘花’,你告诉我啊?钱超他到底怎么了?”杨‘玉’婷一个鲤鱼打听从坑上弹了起来,紧紧抓住侯金‘花’细弱的肩膀带着哭腔问道。

    “哎?”忽然,房‘门’被打开,一个直听的刺猬头探了进来。

    “‘玉’婷!”钱超扬起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手指头说道:“你醒了?!太好了!”仍然笑得那样温暖和煦。

    “好啦,刺猬头,赶快进去!”高晓声大大咧咧地一推,钱超一个踉跄栽到在杨‘玉’婷的榻前。

    “白痴。”杨伟民冷酷的声音一听就是冲高晓声去的。

    “真好啊!你没事就好!”钱超点了点头说道。

    而杨‘玉’婷此时此刻从脸到脚都变得煞白。如果说真有从地狱到天堂的感觉,那么就是现在吧!

    “钱超!哇……”杨‘玉’婷的嘴‘唇’哆嗦了好半天,终于火山爆发般的哭了出来。她伸展嫩藕般圆润的胳膊将钱超的脖子紧紧地搂住。

    “哈……哈……伤脑筋啊……‘玉’婷,你该不会以为我死了吧?”钱超一面用受伤的手掌轻轻地拍着杨‘玉’婷的后背一边笑着问道。

    “不许说死!钱超,你是个大傻瓜!大‘混’蛋!金‘花’也好坏!说话只说半截呜……呜呜……钱超……呜呜……你没事太好了!呜……”杨‘玉’婷的哭声颇为响亮,她只能将头深深的埋在钱超的身前,嘴里不知所云地说着奇怪的话。

    “呃……”侯金‘花’无奈地笑了笑心里想道:还不是你那么着急,不等我说完,自己先‘乱’了阵脚?

    不过总算是个好的结局,对于钱超来说,这个平安夜虽然不太平,却得到了一辈子最好的礼物吧?侯金‘花’一边想着一边与严‘春’娟悄悄走出来关上了房‘门’。

    李泽民站在一旁神情凝重地看着这一幕。不过由于无证持枪,上岸后侯金‘花’依然接受了警方的调查。

    “侯金‘花’小姐,请问你武器的来源?”一位白头发的警官问道,不过语气相当和蔼。

    “是我的大学老师借给我的,她担心我的安全。”侯金‘花’回答着说道。闻人老师是美籍华人,她肯定有持枪证,所以即使说了也没问题。

    “能不能让我看一看?”白头发的警官说道。

    “没问题。”侯金‘花’笑着将那把银白‘色’的手枪递上。

    “哦?”警官忽然‘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金‘花’小姐,请问借给你武器的人叫什么名字?”警官的语气愈客气。

    “闻人,嗯……似乎用罗马字母是这样写。”侯金‘花’一边说一边写在纸上。

    “好的。”警官接过这个名字后走出调查室片刻。

    “没有事了,金‘花’小姐,很感谢你的配合。这件东西还给你,请保管好,以便妥善地还给你的老师。”当警官再次回来时,好像一切问题都变得没有问题一样。

    喂,我无证持枪也没关系么?侯金‘花’百思不得其解地走出屋来,只见杨伟民正在大厅里等候着。

    看到侯金‘花’,杨伟民猛地站起身来大步走上前去。

    “没事了。”侯金‘花’笑着拉住了杨伟民的衣袖说道:“回去吧?”

    望着离去的二人,刚刚负责调查的白头发警官也陷入了沉思。

    走到街上,已经是十二月二十八日的中午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高度紧张,杨伟民和侯金‘花’二人现在都不禁松了一口气。

    “伟民,你也很惊讶,对不对?”侯金‘花’笑着抬起头来问道:“我当时也很惊讶呢!闻人老师竟然会给我这玩艺!不过,这次多亏了它,‘玉’婷和钱超才能够幸福啊。”

    他们是幸福了我们呢?杨伟民的丹凤眼瞟了侯金‘花’一眼。

    “金‘花’。”杨伟民突然开口说道:“送你件圣诞礼物可好?”

    “嗯?”侯金‘花’奇怪地看着杨伟民。

    “前几天,我们收到了大猩猩寄过来的录像,金‘花’演得很好啊!虽然我们都没怎么看懂……”高晓声与严‘春’娟刚吃完午饭,回到严‘春’娟的住处。

    “伟民和金‘花’看样子还在外面哦。”严‘春’娟发现屋里没人说道。

    “这是什么?”高晓声拿起电视机上的一片纸说道:是杨伟民的字迹。

    “我们去纽约了,明年见。”

    “这,这臭屁的狐狸!”高晓声说着已经抓狂到不能再抓狂的地步。

    开着租来的汽车,杨伟民仍旧握着侯金‘花’的一只手,这似乎已经成了杨伟民的习惯。

    “伟民,我们为什么要去纽约?”侯金‘花’看着杨伟民问道。

    “到了就知道。”杨伟民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伟民,去纽约也太奢侈了!”侯金‘花’一头雾水地说道。

    杨伟民没有回答只是抓着侯金‘花’的手。

    由于在北卡期间,除了吃饭睡觉和推不掉的团体娱乐活动,杨伟民其它时间几乎都在练习书画,再加上不论父母给的零‘花’钱还是深圳大学的出国培训经费,都没‘花’掉多少,对付一次并不算很长途的纽约之行,还能过得去。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伟民?”侯金‘花’继续啰嗦着说道。

    “别说话。”杨伟民目不斜视地说道:“这里开车的规则我还不习惯。”

    十二月底一月初的不夜城纽约,繁华中透着新年的喜庆,侯金‘花’和杨伟民两个人在纽约布朗克斯区找到一家简洁的家庭旅馆住了下来。

    “曾经有一位作家叫华盛顿·欧文。他在小说里管纽约叫大苹果,是不是很有趣?”走上狭窄却‘精’致的阳台,侯金‘花’一边梳理丝缎般的栗‘色’长发一边笑着对杨伟民说道。

    杨伟民默默地走到侯金‘花’的身边望着她梳理头的样子。

    “那么伟民,现在你应该告诉我来纽约想送给我什么了?”梳好了头,侯金‘花’拉了拉杨伟民的衣襟说道。

    杨伟民有些难为情地偏过了头去。侯金‘花’继续盯着杨伟民你俊美的瓜子脸。

    “百老汇。”对方终于了下定决心,语气很快地吐出了这么几个字。

    “什么?!”侯金‘花’不可思议地叫道。

    “去看。”杨伟民似乎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

    现在,正是百老汇音乐季,举办正酣的时节,选择这时候去看当然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

    侯金‘花’笑着拉住了杨伟民的手问道。“伟民,圣诞到新年这期间的票应该都要预定才可以吧?”。

    杨伟民不解地看着侯金‘花’。

    “因为,就算国内现在这个时候演出的票也很难买,更别说百老汇了。特别是新年那天,如果不预定根本没可能买到的。”侯金‘花’点了点头说道。

    但是缺乏生活常识的杨伟民又怎么知道这些?他认为自己计划得已经很好:开车到纽约安顿下来然后去买票请她观赏百老汇音乐剧或者音乐会之类。

    在杨伟民的心中买音乐会的票就和去市买瓶牛‘奶’没什么区别,不都是买东西么?

    听了侯金‘花’的话,杨伟民的面包脸瞬间肿得老高。

    “别,别这样……”侯金‘花’哭笑不得地捏了捏杨伟民吗鼓鼓的脸颊说道。

    “不过,伟民,我很高兴。”侯金‘花’说着轻轻道低下了头:“谢谢你。”

    但是,第二天。杨伟民和侯金‘花’两个人仍然来到了百老汇那宽阔的大道上。

    “为什么还要来?都说了不可能有票……”侯金‘花’说着摇了摇头。

    “不试试怎么知道?”杨伟民的‘性’格之执着,由此可见一斑。

    百老汇原意为“宽阔的街”,以纽约市中巴特里公园为起点,由南向北纵贯曼哈顿岛的一条长街。

    两旁分布着几十家剧院,如今它已经成为成为美利坚合众国戏剧活动的同义词了,也是世界丁级戏剧歌舞艺术、娱乐文化的代名词。

    “很漂亮啊!果然是西方戏剧行业的巅峰代表!”侯金‘花’‘激’动地说道,她转动着栗‘色’的小脑袋,仔细观察大道两旁金碧辉煌的剧院。

    不知是幸运之神眷顾,还是杨伟民执著的‘性’格起了作用。他们很巧地买到了两张音乐剧《猫》的票。

    本来想买没有看过的剧,比如《歌剧魅影》之类或者音乐会也可以,但却只有《猫》的票还有剩!杨伟民皱着眉头将票递给樱。

    “虽然曾经在上野看过一次,但在百老汇看应该会有完全不同的感觉吧?而且这剧很好看啊!你不是也喜欢猫吗?”侯金‘花’笑着接过票安慰着杨伟民说道。

    杨伟民望着她温柔的笑脸。

    其实,杨伟民很清楚侯金‘花’是个‘性’格淡漠又有些神经质的人,与别人当然也可以很好的相处。但却总会为自己保留一层保护膜的。

    只有对自己,侯金‘花’才会‘露’出如此温暖又自内心的笑容。

    “走了。”杨伟民轻轻地抓住了侯金‘花’那纤小的手向剧院大‘门’走去。

    忽然,侯金‘花’停下脚步示意杨伟民向上看。杨伟民见状也就疑‘惑’地仰起了头。

    只见《猫》剧大幅宣传画上写着这样一句话:fromnotoever。

    “从现在乃至永远。”侯金‘花’轻轻地对杨伟民说道,她琥珀‘色’的眼眸闪过颇为动人的光彩。

    杨伟民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果然,百老汇演员‘精’湛的演出令,观众在叹为观止,之时目不暇接。而杨伟民与侯金‘花’最喜欢的仍然是那主题曲《回忆》。

    杨伟民向来喜欢摇滚乐风格,虽然对古典音乐没什么兴趣,但音乐剧这种视听效果极佳的音乐形式却很惹他喜爱。侯金‘花’则被百老汇演员深厚的表演功底与百老汇出‘色’的舞台效果深深地‘迷’住了。

    以后的日子里,杨伟民与侯金‘花’两个人便乘坐地铁穿梭于纽约这只大苹果的内部,打算过好这一年的最后几天。

    比起灯红酒绿的曼哈顿、热情好客的布鲁克林区……等等。杨伟民与侯金‘花’最喜爱的还是他们寄宿的布朗克斯区。

    这里,可以说是纽约绿化最好的地方,甚至还有乡间滨水的湖光山‘色’。

    而且在这个书画王国里,街头的书画也十分发达,而简易书画廊也比比皆是,这很合杨伟民的心意:平时都一味在学校里搞书画,难得见见书画在这些山姆大叔的日常生活中是怎样一个状态。

    不愧是书画王国,在这里书画已经确确实实融入了人们的生活里。或许正因为这样,所以他们在进行书画创作的时候才灵‘性’十足。

    杨伟民的早晨便这样度过了。

    樱也很喜欢喧闹中取静的布朗克斯区每次在面包店买面包的时候总会和老板娘聊上几句随后坐在一边默默等待流川练完球后一起回住处。

    纽约的冬天同样寒冷而这寒冷却酝酿着新年的节日气氛。

    新年来临,杨伟民的生日也就要到了。

    一月一日,杨伟民仍然早早起身,雷打不动地丁着凛冽的寒风去练球。

    穿好衣服,走到榻前,侯金‘花’仍在睡梦中,虽然清醒的时候是一个很沉静的人,可是一旦睡着睡姿却多少有些像小孩。

    只见纤细的胳膊肆无忌惮地‘露’在被子外面。到底和那白痴是兄妹!这样想着,杨伟民轻轻为她盖好被子。转身拎起球袋走出房间。

    今天的街上很安静,因为没有人打扰。杨伟民便稍稍延长了练习时间,等他回来时已经接近中午。

    侯金‘花’却不在房里。

    杨伟民疑‘惑’地抓抓头:跑到哪里去了?他放好篮球转身又走了出去。

    “嗨!你回来啦?”旅馆‘女’主人热情的声音突然传来:“这么多东西,我来帮你!”

    “不,不用。”侯金‘花’低沉悦耳的声音倒很轻松:“很轻的,谢谢您!”

    他连忙走下楼去,这才发现侯金‘花’抱着好几个颇大的市纸带与纸盒正在上楼。

    这种动作实在够危险的,杨伟民连忙赶上前去。

    “伟民?”侯金‘花’吃了一惊说道:“怎么还这么多汗?没洗澡么?会感冒的!”她唠叨着。

    杨伟民没说话,将东西搬到屋里的桌子上。杨伟民打量着纸袋里的物品。

    “牛‘奶’、全麦面包、榛子巧克力条、番茄、黄油、炸鱼、蔬菜沙拉、培根火‘腿’、红茶……”侯金‘花’一边说一边从袋子里一一拿出这些东西:“这里不能自己动手做今天又不想出去吃只好买些简单的食品了。”

    杨伟民点了点头:说实话对他来说这些东西已经相当不简单了在北卡的时候一天三顿饭也没吃过这么多‘花’样。

    “然后还有两个重头戏!”侯金‘花’展示完这些战利品拍拍手将一个纸盒打开:“伟民!你看你看!我好不容易买到的哦!”

    杨伟民伸过脖子一看,顿时变成木雕泥塑。没错,面前是一个蛋糕。橙红的颜‘色’上面也有纹路……只不过……是一个橄榄形状。

    “你看这个橄榄蛋糕也不错吧?虽然有点变形但还是很可爱的我就买下来了。”侯金‘花’笑着将蛋糕放好。

    “你说这是橄榄球?”杨伟民不觉滴下一滴汗来。

    “嗯。”侯金‘花’奇怪地看了看杨伟民说道:“是啊,不过美国人还真是马虎,圆形都做不像嘛!”

    杨伟民托着下巴,自己那单细胞的脑子开始了‘激’列的思想斗争中。

    要不要告诉她这其实是只橄榄球?告诉吧,肯定对她是个不小的打击,不告诉吧又显得自己很虚伪。

    告诉?还是不告诉?阿米巴虫杨伟民抓了抓头。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要说吗?”侯金‘花’也觉察出了杨伟民的不对劲。

    杨伟民猛地听直腰板连连摇头。

    “伟民,每次这个样子都是有话要说。”侯金‘花’指了指杨伟民的心口说道:“说嘛。”

    “那蛋糕是个橄榄球。”这句话出口,杨伟民觉得自己很不怎么样,于是紧接着补了一句:“不过也很好。”

    侯金‘花’宁静的神情忽然变得惶‘惑’起来,她重新拿出蛋糕仔细看了看。

    “嗯,还真得很像橄榄呢!”过了好久,侯金‘花’的嘴里才冒出这么一句话。

    所以,才叫橄榄球……流川暗地里想道。

    “这,这实在不好意思……”侯金‘花’说着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我,我没见过橄榄球看着它颜‘色’什么的很像就买回来了……对不起……”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都说了也很好……”杨伟民有些后悔告诉侯金‘花’事实。

    “不过!不过还有一件好东西哦!”抱着将功补过的心态,侯金‘花’一边说一边拿出一个包裹得很严密的不明物体:“数它最沉了!”

    这又是什么?杨伟民疑‘惑’地望着那个大蚕茧一样的怪东西。

    “我和蛋糕店的老板说,今天是我男朋友二十岁的生日,然后老板说,二十岁的生日怎么能没有这东西庆祝呢?然后我就特意去买了一瓶……看!”说着,侯金‘花’已经打开了层层报纸的包装,举给杨伟民看:“葡萄酒呢!!”

    杨伟民第二次变成木雕泥塑。

    “白,白痴!”杨伟民忍不住这样说道:“你能喝酒么?”

    “没问题吧,应该虽然没有喝过,但是我买的已经是最小度数的了。 而且听说葡萄酒里面有一种叫做白藜芦醇的物质对心脏还有血管都是有好处的。喝也没事吧?”侯金‘花’笑着将瓶子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