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女生小说 > 契约独宠:骄横总裁一吻定情 > 第774章 一切只因,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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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都流了这么多血,他难道就一点都不痛吗?还,还,还一直……

    想到这,尤潇潇心里一下生出一股浓浓的气来,抬头看向头顶上方是人,生气却也严肃的开口,说:“你怎么受的伤我不知道,但是你现在必须要和我一起去医院。”

    说着,没有挣扎,就这样定定的看着这双黑不见底的眸。

    在看见那一大片鲜红的血‘色’时她真的被吓到了,同时也在暗骂着自己,她和他纠缠了这么久竟然都没有发现,真是粗心!

    关深甫看着尤潇潇那虽然严厉,却也含着担忧,焦急,自责的神‘色’,眸里的墨‘色’逐渐浓烈了起来,大掌伸出抚上她的小脸,嗓音低沉,淡淡开口:“我没事。”

    以前在部队里,还有那次被吴昌有父子暗算时受的伤比这个严重多了,所以肩上的伤相比较那个时候的伤来说,真是是小巫见大巫,没得比。

    自然的,于他来说就是没事。

    可这于他来说没事的伤,落在尤潇潇眼里那确实要命的伤,所以,尤潇潇在听见关深甫这毫不在意的话后,那睁的大大的眼眶逐渐红了起来。

    却没有在说什么话,转过脑袋,看向旁边,说:“没事,你出去,睡客厅。”

    说完,便从他怀里挣扎的出来。

    她很生气,很想骂人,但是,眼前这个人,固执的要命,她说的话完全不顶用,他根本就不会听自己的,所以,她不说了。

    也不要看见他,省的自己心疼。

    自然的,她也不再顾忌关深甫身上的伤口,把他圈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给用力掰开,小脸上是沉沉的冷‘色’。

    但,那只大掌明明看着像是很松的圈着自己,可是,当自己用力的去掰时,却怎么掰都掰不开。

    尤潇潇急了,眼眶也越来越红,但就是不哭,执着的想要把那只手给掰开,然而,关深甫明显是跟她较劲,她终于控制不住了,抬头看向眼前的人,愤怒开口:“关深甫,你……”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那张放大的轮廓便出现在自己眼前,同时,嘴里要说的话也尽数被他吞进了嘴里……

    尤潇潇猛的睁大眼,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大眼里是满满的难以置信神‘色’。

    他疯了吗?不要命了吗?

    关深甫看着这双盛载着难以置信的大眼,眸里的墨‘色’汹涌的奔腾起来,就像他的**一样排山倒海的袭向了她。

    她的担心,她的在乎,她的爱,永远是加深他身体里毒液的催化剂,让他就算痛着也要拥有她。

    夜‘色’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深了,但卧室里的气息却和着腥咸,黏腻一起‘交’织着,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

    而因为心里意志的支撑,让尤潇潇在这极度的疲惫下没有昏睡过去,睁开半睁的眼,看向覆在自己身上的人,沙哑着嗓音,无力的开口:“去医院。”

    说着,伸手开始轻推着他。

    他自己不在身体,她却担心的要命,尤其还是这样的不管不顾,她虽然很想骂他,但现在已经没有力气骂他了。

    只想着他能听话去医院就好,现在她就只有这个要求了。

    所以,顾不得身上的疲惫,汗湿的小脸上布满了担忧和焦急,继续看着这双黑不见底的眸,开口:“关深甫,我们去医院,我很担心,去医院,好不好?”

    说完,便定定的看着他,小脸上布满了轻哄和哀求。

    关深甫看着身下人儿那在乎关心的眉眼,心,忽的生出一股钝痛的感觉来,让那双黑不见底的眸涌起一股沉沉的墨‘色’来。

    他怕她离开,她怕他受伤,一切的一切都只因,太爱。

    而越爱,越在乎,就越怕。

    两人皆同此心。

    所以,尤潇潇在看着关深甫这依旧一动不动的身形时,心里更急了,说:“关深甫,我很害怕,很担心,我们去医院,真的,去医院。”

    她说着都要哭了,他怎么就这么不听话,比小不点都还要不听话,而她根本就不敢看他左肩上的那片血‘色’,就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真的哭了出来。

    “……”

    “好不好?”

    尤潇潇说着,握住他有力的右臂,带着祈求,轻摇着。

    含着沉沉墨‘色’的双眸看着尤潇潇这要哭要哭的模样,心里的钝痛虽然还在持续,但那一直紧看着看不曾动的眼眸终于微动了一下。

    下一刻,右臂微动,直接把把抱了起来,看着那红红的眼眶,薄‘唇’张合,磁‘性’的嗓音带着沉沉的沙哑,开口,说:“我们去医院。”

    把覆满担忧焦急的小脸上立刻浮起一道喜‘色’,就像怕他反悔似得急忙点头,说:“好,好,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说着从他怀里起身,同时,边离开边说:“你坐在这里不要动,我去浴室里端点水出来。”

    虽然很不想放开她,但想到如果自己还这样紧抱着她不动,她定是会哭的,所以,那抱着她纤腰的铁臂缓缓的放开了她。

    看着她急忙拿过地上的衣服快速的穿了起来,却也只穿了一件能遮住它光‘裸’身子的单薄衬衫而已,便急急的朝浴室里走去。

    他能明显的看出她在走路时的哆嗦,‘腿’软,还有穿衣服时动作的迟缓,这些都无一不在告诉着他,他刚才对她的用力。

    可她就像感觉不到似的,急急的去了浴室里,不多时,他便听见她拿盆子的磕碰声,还有水流放进盆里的哗哗声,以及她赤脚走在地上的急切的脚步声。

    心里的钝痛,在这听着很是平常的声响中缓缓散了去,而心里的怒意也缓缓的散了去,直至恢复到原有的平静。

    同时,随着心变得平静,逐渐的生出一股暖流来,温暖了他身上的冷冽,冲淡了那股疏冷,让那双黑不见底的双眸里浮起了清晰的爱意。

    她的在乎,她的爱,永远是抚平他伤痛的良‘药’。

    想到这,嘴角隐隐的勾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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