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都市言情 > 权利顶峰:最强秘书 > 第503章杀气(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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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轩点头,黄桂‘花’又说:“那我去买菜了,回来给您改善伙食。请大家搜索看最全!的小说”慕容轩的心情比昨晚好了许多,昨晚冲黄桂‘花’无端发脾气,心里过意不去,从皮夹里‘抽’出几张大票,“这钱你拿着,顺便给自己买几件衣服。”

    黄桂‘花’受宠若惊,推托着不敢要。慕容轩佯装生气:“让你拿你就拿着,推托什么,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黄桂‘花’不敢再推,说了声谢谢叔叔,拿着钱,兴高采烈出去了。

    慕容轩上了会儿网,觉得无聊,正想打电话给汪雨,问问她这段时间的情况,家里的‘门’铃响了。透过可视器,见是省‘妇’联主任贝梅梅,慕容轩心想:她怎么来了?贝梅梅显得很顽固,‘门’铃一直摁个不停,很明显,她知道慕容轩在家。慕容轩不好意思不开‘门’了。

    贝梅梅笑‘吟’地进了‘门’,环顾四周,道:“怎么,小鸽子没到你这里来啊?”

    “我这个家,永远都是我自己。”慕容轩说了一句牢‘骚’话,语气里透出对汪雨的不满。

    贝梅梅笑笑:“也好,你们男人都喜欢自在,汪雨在身边,反而束缚住了你了。”

    “这话谁说的啊,我可没这想法。”

    慕容轩一边说,一边请贝梅梅坐。

    贝梅梅在沙发上坐下,目光还是不离慕容轩。

    贝梅梅年龄比汪雨大一岁,比慕容轩大好几岁,保养得好,看上去要比汪雨还年轻。

    因为是周末,比平常穿得休闲,看上去就有一种成shu‘女’人的风韵。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慕容轩知道贝梅梅是无事不登‘门’,就问。

    “西南风呗,不会是不欢迎吧。”

    “哪敢,正一个人无聊呢,平时闲不下来,烦,真闲下来,觉得更烦。”

    “秘书长是工作狂,这个全省上下都知道。”贝梅梅奉承道。

    慕容轩泡了茶,坐回沙发上,面对面望住贝梅梅。贝梅梅便说起了单位上的事。

    慕容轩起先还认真听,后来觉得,这些并不是贝梅梅真正要说的,只是过‘门’,心里便疑‘惑’,贝梅梅不会也是来凑热闹的吧?这个想法吓了他一跳。

    果然,贝梅梅把单位上的事讲完了,话题一转问:“听说,这次下面班子调整动作很大?”

    慕容轩害怕接这个茬,故意开玩笑道:“下面动作大不大,我真的不知道,想必李主任先感受到了?”

    贝梅梅听着这语怪怪的,仔细一揣摩,脸蓦然就红了。

    “秘书长真会开玩笑,我指的不是那下面,是各地市。”

    一见贝梅梅脸红,慕容轩也觉刚才那话说得不妥,有点欠斟酌,家里毕竟不同外面,不是啥话都能讲的,于是就正经道:“说吧,到底听说了什么?”

    “我听说,好几个市的班子都要大动。”

    “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秘书长是跟我保密呢,我就知道,秘书长心里没有我。”

    说着,头垂下去,脸上居然显出一酡红来。

    ‘女’人说话就是酸,动不动就有我没我的,听了难受。

    慕容轩思忖一会儿,道:“这事我真的不知道,截至目前,既没开会也没人跟我透过消息,或许,还处在保密阶段吧。”

    “保得了谁也保不了秘书长,秘书长你是岭南第一高参,谁敢跟你保密。”

    “你高抬我了,到底什么意思,不会有人到你那儿活动吧?”毕竟是老关系,慕容轩也不好太装腔作势。

    “哪啊,我又不是领导,我自己都还不知道上哪儿活动去呢。对了,昨晚本来要同你们一起吃饭的,结果有事,耽搁了,等我去时,秘书长已经走了。”

    慕容轩陡然明白,昨晚根本不是田光拉他去散心,是贝梅梅托田光请他,他忽然有种被人捉‘弄’了的感觉。

    还好,贝梅梅没提昨晚的事,杨明明自杀,贝梅梅肯定听说了,这种事传起来一向很快。

    又因事关庆丰,还不定让人加工成什么版本呢。贝梅梅不提,证明对这事她也有禁忌。

    “说吧,什么事?”慕容轩不想兜圈子,有些事其实越直接越好。

    “我想到下面去,再在‘妇’联干下去,我真就成老太太了。具体去哪儿,秘书长帮我参谋参谋。”

    贝梅梅说着,大胆而又意味深长地望住慕容轩。

    慕容轩从那目光里看到了一股野心。都说官场是男人的战场,其实有不少‘女’人也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也难怪,贝梅梅也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其野心,绝不在汪雨之下,‘妇’联主任虽说也是省里一大员,但怎么也比不得下面当个市长、书记,毕竟那是一方诸侯啊。

    威风体面自然不说,就个人而言,也是一个大舞台。有人说没有当过市委书记,你就没当过中国的官,这话有一定道理。

    慕容轩这方面有亲身体会,要论发挥,还是市委书记这个平台最好,自由度大,禁忌也少。

    见慕容轩表情异常,贝梅梅知道他心动了。

    田光说得好,眼下正是李静宜书记和慕容轩巩固自己势力的时候,凡是这条线上的,这次绝对有希望。

    她略一犹豫,从包里取出一信封,递给慕容轩,“机会不是天天有的,这次机会对我来说很重要,请秘书长在李静宜书记面前多美言几句,梅梅先谢谢秘书长了。”

    慕容轩一把推开,“你这是干什么,咱们什么关系,怎么也来这一套。”

    贝梅梅幽然一笑,说了一句让慕容轩颇为意外的话:“公事公办呗,秘书长你也别客气,该怎么来就怎么来,这点规矩梅梅还是懂的。”

    说完,大大方方将信封往慕容轩手里一放,柔软的双手在慕容轩手上多搁了一会儿,眼里滑过一道风情。

    可惜,这样的风情已打动不了慕容轩,如果早上十年,或许慕容轩也会为之心动。

    贝梅梅走了很久,慕容轩还缓不过神来。他倒不是奇怪贝梅梅会送钱给他,贝梅梅说得对,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如今办事,你不送钱反倒怪怪的,好像你跟他有什么特殊关系。有些东西刚出现时很怪,大家都接受不了,但它慢慢演变为普遍‘性’规则,你不遵守,就是你的不对了。大家在一起玩游戏,面子是面子,规则是规则,如果破了规则,难堪的就不止是你一个人。

    况且钱对于官场上的人来说,并不是一种实在,而是一种附加物,一种别人对你的肯定。省委秘书长会缺钱?但没了它,绝不行,你拿什么衡量这个人的重要‘性’?

    只有钱。你又拿什么来区分此官跟彼官的不同‘性’,也还是钱。那些跑官要官的,争着上项目要地皮的,并不是把钱送给某一个人,而是一批人,这批人中,又分三六九等,因此送的数额也分三六九等。有时候一个信封到了手里,不用数,只轻轻一掂,你就能掂出自己的分量,掂出你在别人心目中的地位。

    况且这玩意儿也不会永远在你手里,江上来的水上去,哪一天它又会经过他的手,揣进别人的口袋。慕容轩惊愕的是,连贝梅梅都要掺和进来,可见,眼下的格局成了什么样子。

    这一天,李静宜书记没有来电话,张军那边,也没给他报灾,慕容轩暗自庆幸,幸亏昨晚他当机立断,把该堵的口子都堵住了,要不然,一个杨明明,又会闹出一场地震。

    晚上六点半,慕容轩心情温暖地坐到了饭桌上,他跟北京通了一个电话,将担任秘书长后的一些感受还有想法向那边做了汇报,那边听了很高兴,说:“慕容啊,你要珍惜,上次李静宜来北京,我还专‘门’问到了你,他对你很满意,说你有思想有魄力,对下面情况吃得透,是个好助手。可我觉得,”

    那边顿了顿,慕容轩一阵紧张,害怕紧跟着听到批评或责怪的话,可是没有,那边是在喝水,他听到了喝水声,而后,话筒里又传来亲切的声音:“可我觉得,你的目标不应该这么低,光当助手怎么行,是不是啊慕容,你要时刻做好准备,担起更大的责任来……”

    一番话说得慕容轩心里的‘阴’霾全散了。对方是他父亲的老朋友,他的前辈,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头儿。

    父亲去世后,慕容轩就把感情寄托到了他身上。他呢,也不拿慕容轩当外人,常常在外人面前说:“慕容雪松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这些家伙小时候可调皮了,经常惹得我生气。现在还行,总算知道为国家为人民做点事了。不过还不够,慕容雪松走得早,我不能让他们长歪了,我要看着他们,一个个成为能挑得起大梁的人。”

    对方还问起了汪雨:“小雨呢,这丫头怎么回事,上次来北京也不到家里来,是不是不想认我这个伯伯了?”

    慕容轩赶忙检讨,说:“上次汪雨太忙,她在国外的工作也是一大堆,不敢留的时间过久,过些日子,一定让她去探望您。”

    “要来你们一同来,再不看我,我就到岭南去看你们。反正我现在退下来了,有的是时间。”

    “不敢不敢,哪能让您老人家奔‘波’呢,等忙过这阵,我和程俊雅一定去。”

    慕容轩表了一大堆态,对方才乐呵呵笑了,“人老了,就想念你们,你们可不能扔下我这老头子不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