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玄幻魔法 > 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 > 第十六章 处置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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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zi幽阁om”身体砸在空地上的声音,格外震耳。

    数名羽林卫顿时明白过来,原来太子妃是故意在激怒大长老,分他心神。

    “没事吧?”云初此时却看都未看如断线风筝落地的大长老,而是焦急的快步走向景元桀。

    景元桀轻轻落地,紧握住云初的手,浩瀚凤眸漆黑深透的光却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我没事。”云初舒了口气,说话间,却是伸手去探向景元桀的脉,“方才听名俊青说你受了内伤,我看”

    “无事。”云初的探出去的另一只手被景元桀轻轻握住,同时,修长的手指反手扣在云初的脉搏。

    “我真没事。”云初看着那双如墨翎羽浓秘卷翘下的那双凤眸,还不甘心,然而,手却被景元桀所握得极紧,默然半响,云初抿了抿唇,任由景元桀探脉。

    “她好着呢。”一旁大长老此时已经自地上爬起坐了起来,看向云初这边,衣袍染尘,却仪态不减的冷笑着。

    “拜大长老所赐,我可真是好得很。”云初当即冷视着大长老,见其有些发青的面色,面上浮起嘲,“没曾想,道貌岸然,无心无德,利用世间一切可利用的大长老,内心深处,竟还有妻儿这二字,而且,竟还是心里最深的痛与魔咒。”

    “哼,使诈而已。”大长老此时虽然明显受了内力,可是面色情绪倒是谨得极好,看着不远处的云初,轻唾一口鲜血,丝毫没有觉得山穷水尽。

    云初侧眸对着景元桀笑笑,这才看向大长老,“使诈?大长老这一生使过的诈怕是让人望尘莫及吧,再者,管他使不使诈,能赢就行,现在输的人是你,大长老你说,是不是。”

    “云初,我只是受了伤,并不是死了。“大长老目光沉然而犀利,言下之意就是,他就算是受了伤,也不会任人摆布。

    一直握着云初的手景元桀在这时方才松口气的放下手,冷眸缓缓扫向大长老,“你应该庆幸她很好。”开口的字,却如凝聚了寒冰。

    “呵呵呵咳咳咳”大长老抚着胸口冷笑几声之后,又轻咳起来,“太子难不成,还真想杀了我不成,我乃襄派大长老,如今又与南齐南延同一阵线,我若是死了”

    “不是想。”景元桀一点不客气的打断大长老,面色如雪,冰寒尽射,在大长老微微疑惑的面色中继续,“是不会让你死得太难看。”

    景元桀话落,大长老因为方才那反噬受伤而变得白了几分的面上,神色明显一紧。

    不止大长老,就连云初听着这话都心思一抖,他已经很久未见景元桀散发过这种近乎毁天灭地的怒意,虽面无表情,语气如常,可是,浑身那冰寒的气息,就如同空气般无处不在,所以,她能明白,纵然武功高强的大长老在此时为何变色。

    他此时受了伤,若是景元桀不放过他,那他,实难走脱,再者,旁边还有皇后娘娘,以及她那百里挑一的弓箭手。

    至于皇后。

    皇后此时哪里还有平日里端庄雍容的样子,发髻松散,衣袍也被方才内力波及下簌簌颤动折断的树枝给划破,面色也是一片惨白,此时,正呆愣愣看着景元桀,张了张唇,似乎不知道说些什么。

    而景元桀在这时,抬手在云初周身几点,顿时,云初如释重负,之前被大长老紧锁的七筋八脉一旦得到放松,体内气息涌动,而之前本来为了救出知香和路十而受内力反噬所受的伤,也因被大长老治好,一瞬间,竟神思清明,体内充盈,说不出的舒畅之感。

    云初一点一点细微之感自然逃不掉一直看着她的景元桀的眼里,眼底深处终是松了一松,然后,拍拍她的手,“好好的。”示意她退后,这才一步一步向大长老走去。

    两人都是高手。

    而此时,一人坐于悬崖边且受了伤,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而景元桀正一步一步,从容不迫,如闲庭悠哉,可越是这般不动声色不急不怒的模样,反会让人心中生虚,很明显,纵然再厉害如大长老,这一瞬,看向景元桀的目光带上了一抹不可料定的深色之意。

    景元桀天生奇才,并不是寻常男子,其智其谋,这么些年,他早就见识过,所以,心下生悬。

    “元桀,不要杀他,活捉,活捉,拿他威胁襄派,归顺我们大晋,或者,利用他,反过来攻击南齐和南延。“正在这时,一旁呆愣的皇后娘娘似乎终于回了神,颤抖着上前一步,一把拉住景元桀的袖子,眼睛发亮且自以为是的道。

    景元桀脚步顿住,侧眸看着皇后,似在睥睨尘世凡物,向来生人勿近,与人相距三迟的景元桀这次也没有甩手,一双幽深的凤眸定定的看着皇后,却直看得皇后舌头打结,业神紧张。

    隔着数十步之远,云初都可以看到景元桀看向皇后娘娘的眼神是多么冰冷无情,那是比看向一个陌生人还要淡薄寡淡的目光,是高山厚雪凝集的冰寒,更带着绝对的压迫之势。

    果然,皇后娘娘原本想说什么,却在触到景元桀的目光之时,竟似有慑怕的,终于,手指一点一点放开。

    景元桀也没说话,侧身,继续向前走去。

    云初看着景元桀的背影,看他在泛着玉光般的光色下,挺拔修长的背影,看他墨发飘扬,袍角在山风间鼓荡,心头柔和且饱满,有些人,只一个身影,便足以震慑天地。

    云初突然好庆幸,庆幸景元桀遇到了自己,庆幸自己遇到了景元桀,让他不必在黑暗里孤独穿行。

    “解除了蛊毒,太子的武功可真是深不可测。”大长老似乎调息了一下,坐着的身子微微侧了侧,看向景元桀,说话的声音厚劲好像也足了些,不过,年轻丰韵的五官,中年的声音与一头拂乱的白发,唇角一抹血色挂着,这模样,着实,与之前的形象,大相径庭。

    阳光,好像,更远了些,又更烈了些,山间风又好像更急了些,

    景元桀看着大长老,俊逸的眉宇微微一蹙。

    云初隔着数十步之遥也紧紧的看着大长老,总觉得

    “不对,景元桀小心。”说是迟那时快,云初突然腾空而起,当下掌中运力,倾刻间,铺天盖地的气劲凝聚着庞大的雾法就向大长老的方向盖去。

    而与此同时的,在云初的掌风即将袭去这时,只听,“轰。”

    突然一声震耳的炸响在空气中响起,直上九霄,方才还好好的悬崖竟在此时突然一炸一裂,尘土碎石飞扬四起。

    烟尘四起,云初正想去抓大长老,却又只呼啦啦一阵,漫天的碎石自悬崖如雨帘般袭向景元桀的方向,而空气又被碎石尘土挡了眼帘。

    云初面色一变,心底一紧之时,当下,凭着直觉朝着景元桀所在的地方向奔去。

    “我没事。”云初正焦急时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同时腰间一紧,空中一旋,身子已经快速后退,远离那正纷纷碎落的悬崖边,同时,景元桀的不容置疑的命令响起,“全部退后。”

    “太子,太子妃”

    众人当下脚步站住,看向已经退至而来的景元桀和云初,见二人安好,这又尽皆看向那危险的悬崖陡壁,这一切发生前后不过几瞬的功夫,一切烟尘散去,那里哪里还有大长老的影子。

    “哈哈哈,和皇后相交多年,我又如何不会多留一手,太子,云初,我们还会见面。”而同时的,山峰四周都传来大长老嚣张而狂妄的声音。

    “立即封住城门所有出口,但凡蛛丝蚂迹都不能放过。”景元桀面色黑沉的对着身后所有人吩咐,当下,有羽林卫退走。

    “俊青也跟去帮忙。”一旁名俊青看了看已经一片坍塌的悬崖边,对着景元桀请示。

    “你去吧,去之前,先回名华府一趟,官瑶很担心你。”不待景元桀开口,云初上前一步,对着名俊青点头。

    名俊青闻言,看向云初,颇有几分感激,这才足尖一点,转瞬离开。

    很明显,景元桀来之前定然是吩咐了所有人不能透露他受了内伤之事,可是名俊青却告诉了她,所以,景元桀肯定会给他穿小鞋的。

    把他支走最安全。

    云初的小心思景元桀当然知道,只是没拆穿她,而是看向已经破毁而更可见危险的悬崖边。

    云初也跟着景元桀的目光看过去,眉心紧蹙,“是炸药,看来,早就埋好了。”

    “狡兔三窟,既然来了,必走不掉。”景元桀抬手将云初一揽,目光深远间,字里行间却是天地都不可置疑的语气。

    莫名的让云初一阵安心。

    “对,一定走不掉。”云初附合,看着远处青山远黛,看那些一望无际的苍茫之色,若有深意的道,眉眼眼也可见温软娇色。

    这样气盖尊华,高山白雪的男子,这般万事在握的自信笃笃的太子,真好,方才她真的怕

    最开始,只是喜欢她,然后,是爱上他,再至最后,就如现在,是将他的一轮一廓都刻至了骨血而深入底处,一想到他,心口都是轻柔饱满。

    怕他伤,怕他痛,怕他恼。

    “元桀,一定要抓住大长老,抓住他,当作筹码,杀一儆白,牵制襄派。“云初正想碰上,好像都快要被人遗忘的皇后此时却走了过来,本来就已经凌乱的发丝,在经过方才爆炸而起的一阵烟尘之后更显凌乱,原本化着精致妆容的面上也满是灰败,而一双眼睛里却放着犀利而阴戾的目光。

    云初突然觉得这样的皇后真是特么的太可笑,真是将自私自利,阴狠残忍诠释得无比贴切极致,这般好的景元桀,为什么就遇到这样的母亲

    云初轻闭了闭眼,脑海思绪起伏,这一瞬,突然想起了死去的老安王妃。

    曾经的安王,到底是享受了母亲的温柔宠爱,可是景元桀,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地位尊荣的太子

    “这般多年了,皇后娘娘主管后宫,一定很累了。”景元桀却侧身对着皇后道,语气,很冷。

    “太子,你什么意思?”皇后听到这时,足够恢复所有神智,而其一旁近侍此时也灰头土脸的上前扶着皇后,不明所已的看着景元桀,“太子太子,娘娘,一直是为”

    “砰。”那近侍话未落,便直接被景元桀袖子一挥,顿时,那近侍此生,已经无机会再吐出一个字。

    “太子,你”皇后看着瞬间毙命的近侍面色大变,瞳孔紧缩。

    “砰。”景元桀又是拂袖对着一旁一扫,千钧之势山般的压去。

    顿时,方才,最之前将云初带来交给大长老的那名公公以及其身旁之人,当即翻倒在地,纷纷吐血。

    “太子,你是想弑母吗?‘皇后扶开额前散乱的发丝,看着一旁的东倒西歪的人,顿时气怒攻心。

    景元桀却看了一眼皇后,并没有回答,而是抬袖又再一挥,方才,那些翻倒在地的人,当即,双目圆睁,仰躺在地,殒命气绝。

    这下,皇后的面色是真的惨白得不见血色了,身子都明显的颤抖着,看向景元桀的眼神,就如同看到恶魔与地狱。

    “我说过,不可伤她,不可欺她,是皇后娘娘一直没放在心底。”景元桀冷冷开口。

    皇上娘娘瞳孔惊慌的猛缩,脚步踉跄。

    “东南山清闲幽静,最适合休养生息。”景元桀眸光看着远方又道。

    “元桀,你想做什么?”

    “为了不让皇后操劳,现在,儿臣就命人送你启程。”

    “不,元桀,你不能这么对我,皇上,还有皇上,他不会同意的,一日夫妻白日恩”

    “你不是一直想让我为你掌控这天下吗,所以,你觉得,皇上会不会同意。”景元桀面无表情的看着皇后。

    皇后瞳孔睁大,“你”

    “以扛下整个江山为条件,将残忍阴毒无德无心的皇后永远的遣送,还大晋后宫一片朗朗朗,皇上,很愿意。”

    “不”皇后激动的挥舞着手,“不,你不能这么以我,我都是为了你,为了你啊你体内的蛊毒不是已经解了吗,现在一切都好好的,你听我的话,把大长老抓起来,当作筹码,你是大晋的太子,我辛苦筹划这般多年,毁了安王妃,毁了一切,不能在这时”

    “够了。”景元桀打断皇后的话,没有怒意,也没有任何生气,漆黑的瞳仁紧束着皇后,看着面前,这个曾经天下最为尊荣的女人,看着这个曾经夺走他一切的所谓的母亲,眼底深处,终于一种温情的东西一点一点沉下去,然后,轻轻执起云初的手,面无表情的看着皇后,“云初是我此生最爱的女人,是在你将我推向无边的黑暗之后,上天眷念的明灯,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威胁,而大晋皇宫,也不需要你这样的皇后。”

    “元桀你别忘了,她是雾氏一族的人,和南齐和襄派有着理不清的关系,这样的人,绝对不适合当大晋太子妃好好好就算是这些你都不管不顾,你非要和她成婚你不是说四日后大婚吗,大婚,还需要我和皇上一同主持呢”

    “不需要。”

    “元桀”

    “十一。”景元桀对着一旁吩咐。

    路十一站出来,垂首听命。

    “安排人好好护送皇后娘娘,务必,一定,安全,送到。”

    “是。”路十一领命,立马对着身后一招手,顿时几名羽林卫走上前来,扶起皇后。

    “云初,你这个祸水,都是你。”皇后心知景元桀这个决定断然不会再更改,而且,如没有得到皇上的亲口旨意,不可能在此时此刻,无一人相帮于她,当下,狰狞冷笑着看向云初,“我一定日日诅咒你,不得好死,不得安生”

    “嗯,注意休息。”面对皇后的狰狞怒言,云初一把人握住就要动怒的景元桀,反而冲着皇后娘娘笑得明亮。

    皇后面色煞时一暗,目光似要喷出火,却生生不能做何。

    你对别人怒言相诅,别人还你明颜璀璨,这是心理的较量,而皇后,一败涂地。

    云初是在笑,心里却为景元桀痛,是要多大的伤害,才能让自己的儿子如此毫无感情的看向他的母亲,处置她的母亲,还要努力的控制着,留下她的命。

    可笑的是,罪魁祸首如皇后娘娘,事已至此,却一点自知都无。

    皇后,真是,难得的千古一后。

    羽林卫终于将皇后押走了,这颗随时就要爆炸的黑棋,终于拔除。

    而因为皇后的失利,那些她带来的弓箭手自然站在那里,听凭景元桀发划。

    方才还空远幽静的山枯,此时一片残籍,可是,又有什么好像豁然明亮。

    云初这才伸手又向景元桀的脉腕探去。

    “别动,名俊青既然能说了你受了伤,想必不是小伤,方才你又动用了内力。”不待景元桀动作,云初直接将其一按,强势命令。

    景元桀看着比自己矮了大半个头的女子低头认真的俏柔模样,心下一软,唇角一丝温柔的笑意浮浅,倒是当真不动,任云初摆弄。

    “看来,几日之内你都不能动用内力了。”须臾,云初拿开手,语气明显是松了一口气,还好,等回到云王府,她以内力雾法给他疗伤,想来,几个时辰便能完好。

    云初这般想着,却不闻头顶上有何动静,当即扬起眸,“怎么了唔”

    唇瓣始料不及的被吻住。

    熟悉的气息,贪恋的味道。

    唇齿相绕,彼此相融。

    直到那唇舌顺势而入,云初方才恍然想起来,周围还有人呢,羽林卫还没走完呢

    靠。

    云初糊乱的的神思当即回神,抬起小手就去推景元桀,“周围有人啊唔”云初欲器无泪,她越是挣扎,可是,景元桀就像是惩罚她分心似的,将她的腰身紧紧束住,吻得更狠更猛,灵舌长驱直入,翻天覆地的品尝搅弄,以至于云初终于在挣扎未遂之后,不得苦兮兮又甜密密的沉浸其中。

    枝叶摇曳,青草拂动,阳光似乎害羞的躲避

    好久

    景元桀方才放开云初,紧抱着她纤细的腰,头倚在她的肩窝处,轻嗅着独属于她的清悠香气时灼热的呼吸一点一点喷洒在云初的脖颈间。

    云初本来就已经发软的身子不自然的颤了颤,轻喘着气息,“嗯你还有内伤,节制些。”

    感觉到身旁人儿的轻颤抖,景元桀却像是愉悦了般,眼底光色一闪,眉梢笑意连连,头不着痕迹的近了近,呼吸更是有意无意的的扫着云初的耳根。

    这般久,他自然早就将她身体的敏感点摸得通透,看到她陡然红起的耳根,以及如玉般雪白的耳珠上当即染上一片醉人的胭脂红,景元桀体内怒力平息下来的燥热当即灌上脑海,“这里,好不好。”低声,温柔,无比缱绻的诱惑。

    云初愣了愣,然后

    “靠,景元桀,你大变态,你不是洁癖吗,怎么可以,在这里这里有血腥咮啊,尘土啊,看着都糟心,不能不能”

    “如何不能?”

    “景元桀,你就不能有点情调,你侬你侬这种事,就算是要野战,也要挑个放松心情的好地方。”

    “你侬我侬?”景元桀蹙眉,“野战?”

    云初扬头,红着小脸,“对啊。”

    “我想说,要不要在这里就给我治疗内伤”

    空气流动变缓。

    头顶,一大群乌鸦飞过在嘲笑在嘲笑。

    妈蛋,景元桀,你丫的耍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