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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四章 扭打和撕扯

    任闯当然敢打,开玩笑,你都动了阉我的心思了,我打你一下又能怎样?

    任闯是个有原则的人,一般情况下不会打‘女’人,但是,当一个‘女’人触动了自己最大的原则的话,那么,自己说不得也会将自己的原则先放一放。

    恩,保护小弟弟神圣不可侵犯,大概是所有男人最大的原则了吧……

    所以,任闯理所当然的就朝着阿漫的额头敲了那么一下。

    阿漫也清楚这一点,不过千百年来,在自己手下受尽折磨的负心男子不计其数,从来没有谁敢打自己,一时间有些不能接受,这才说出这样一句在此时看起来有些苍白的话罢了。

    任闯对于此时阿漫的愤怒,一点都不在乎,瞧着阿漫,强行压抑着心中的狂躁和疯狂,皱着眉头说道:“我对你已经非常的忍让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我警告你,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我这不是威胁,我是认真的在给你讲话,希望你也能认真的听。”

    阿漫听见任闯的话,满脸倔强的盯着任闯,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从牙缝里硬生生的蹦出几句杀意十足的话来:“你有本事一刀把我杀了,你看看我会不会对你低头!”

    “杀是肯定不会杀的,但是,有些事情,比魂飞魄散更加的令人难以接受,你不要‘逼’我。”任闯嗓音嘶哑的说出这样一句话之后,就缓缓的挪动身体,尽量让自己远离阿漫和圆圆,尽量不要让她们身上的幽香飘进自己的鼻孔之中,然后安静的坐下来,闭上了眼睛,和脑海之中的‘欲’望开始搏斗起来。

    瞧见任闯的作态,阿漫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的冷笑,这个任闯,还真的是土包子啊,他把合欢散的‘药’效想的也太过于简单了,这种‘药’,可不是单单靠着意志力就能强忍住的。

    恩,用阳间的话来说,图样图森破。

    咬着牙齿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体的变化,阿漫满心绝望的发现,要是再想不出什么合适的办法的话,几分钟之后,她就会彻底的沦陷在合欢散的‘药’效之中,意识彻底的被情‘欲’吞噬,然后……到时候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阿漫想都不敢想。

    对于阿漫来说,这样的事情,真的是比死亡更加的可怕。

    想到这里,阿漫下意识的又将目光看向不远处的任闯,此时的任闯,端坐在地上,呼吸急促,眉头紧皱,像自己一样,正在和体内的合欢散在做着艰难的搏斗,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药’效的缘故,也许是因为孤单太久,千年之前的伤疤已经愈合,也许只是因为自己失心疯,阿漫此时此刻,突然觉得,任闯棱角分明的侧脸,看上去不再像之前那么讨厌了。

    这个人,是不错的。阿漫咬着嘴‘唇’,愣愣的想到,要是实在顶不住父亲的压力,很不讲究的找一个男人将就一下的话,这个男人,还是勉强合格的。

    这样危险的念头刚刚出现,阿漫就满心警惕的恢复了理智,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自己可是坚定的‘女’权主义领头人,最坚定的不婚主义者,最讨厌男人的存在,这样的念头居然就这样诡异的出现了,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在自己坚强的外表下,还是有着一颗不为人知的少‘女’心?

    此时在阿漫心中,两个念头不断的纠缠,在合欢散的‘药’效之下,阿漫的理智正在慢慢的丧失,眼睛也渐渐的变得‘迷’茫浑浊起来。

    不行,一定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阿漫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随着疼痛的产生,阿漫的意识出现了一个短暂的清明,趁着这样的当口,阿漫有些艰难的站起身来,紧紧攥着手里的大剪刀,朝着对面的任闯就缓缓的走了过去。

    在同时中了合欢散的情况下,在同时被困在画地为牢结界的情况下,身边有一个男人,太危险了,这种危险程度是百分之百,只要任闯在这里,不管他无意还是故意,不管他愿意还是不愿意,接下来大伙全部失去理智的话,某些可怕的事情是百分之百会发生的。

    一定要阻止这样事情的发生,一定要将危险扼杀在萌芽状态!一定要阉掉任闯!这是眼下阿漫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任闯此时紧紧闭着眼睛,全力和体内的‘欲’望艰难搏斗着,丝毫不知道,阿漫此时又一次朝着自己慢慢‘逼’近,又一次挥舞起了罪恶的大剪刀。

    在距离任闯还有一米距离的时候,阿漫眼神之中浮现出了几丝狠厉决绝的神‘色’,猛地朝着任闯扑了上去,手里的剪刀熟练无比的朝着任闯‘裤’裆之处就剪了上去。

    此时任闯的身体某处的突起明显无比,完全不会找不到目标。

    任闯此时听到身后异常的声音,猛地回头,就瞧见满脸狰狞的阿漫朝着自己扑了过来,剪刀挥舞着朝着自己双‘腿’之间就攻击过来。

    “还来?”任闯一声怪叫,猛地伸出手臂,将飞身扑过来的阿漫就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剪刀擦着手臂过去,在手臂上留下了一个狰狞的伤口,鲜血顿时顺着手臂流了出来。

    阿漫毕竟是个‘女’生,失去灵力之后,和一个普通‘女’孩子没有什么区别,在这种贴身‘肉’搏的状态下,根本不是任闯的对手,只是一个照面,就被任闯制服。

    但是阿漫此时哪里能善罢甘休?不住的挣扎着,不住的反抗者,两个人在狭小的房间里面,顿时扭打在了一起。

    任闯想要夺过阿漫手里的剪刀,阿漫死活不让,还试图用剪刀攻击任闯,两个人谁都不肯示弱,不住的扭打着,一会任闯被阿漫压在了身下,一会任闯有占据了上分,将阿漫压在身下,然后阿漫又极力反抗,重新骑跨到任闯的身上。

    两个人气喘吁吁,大眼瞪小眼,都是拼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

    事关自己身体某个部位的安全,任闯自然全力以赴,阿漫也是,事关自己接下来的遭遇,阿漫也不敢有丝毫的退缩,两个人就这样,不住的厮打翻滚着,谁都不肯退缩不肯放手。

    扭打很久之后,最后还是任闯占据了上分,一把夺过了阿漫手里的剪刀,顺手扔到了远处,反手一把将阿漫压在身下,满脸愤怒的盯着身下的阿漫,气喘吁吁。

    在剪刀被夺之后,阿漫就知道自己的尝试又一次失败了,不由得有些气馁,咬着嘴‘唇’,满脸的不甘心。

    两个人这个时候,互相怒视着彼此,急促的呼吸着,战斗出现了一个短暂的停顿,安静下来的两个人此时才后知后觉的觉察到他们的姿势此时有多么的暧昧。

    两个人的心中此时都出现了一些奇妙的变化。

    感受着任闯身上清晰的男人味道,阿漫的身子没来由的就有些酥软。

    闻着身下阿漫身上独特的味道,任闯的眼神也开始渐渐的‘迷’离。

    默默的注视了身下阿漫半晌,任闯眼神越来越‘迷’离,伸出手指,轻轻一拉,就将阿漫头上的发簪拉开,黑发犹如瀑布一样散开在了阿漫的双肩,让阿漫身上出现了一丝柔弱无助的味道。

    紧接着,安静的房间里面,就出现了刺啦一声轻响。

    就像田鼠在安静稻田里啃咬植物根茎的声音,就像雨点洒在沙滩上,就像一只水鸟轻轻梳理自己羽‘毛’的声音……就像某种脆弱事物破裂时候发出的声音。

    这个声音仿佛有某种魔力一样,都随着这个声音停止了所有的语言和动作,只是呆呆的看着对方,静静地盯着彼此的眼睛。

    阿漫的衣裳被任闯一把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