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都市言情 > 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 > 第082章 当一辈子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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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子矜到达江临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天边红霞悠悠,映着江面的水‘色’,连空气里都弥漫着夕阳的味道。

    树梢隐隐上了新绿,草丛里也有了迎‘春’‘花’的影子,本来是一副美得醉人的景象,她却一点欣赏的兴致都没有。

    把车钱结给了出租车师傅,她走到江临家‘门’前按起了‘门’铃。

    这是坐落在江畔的别墅区,郁城有钱有势的人几乎都住在附近。

    这一片土地的治安极好,连巡逻的警力部署也比其他地方多一些。所以大多数人家只关着别墅大‘门’,而‘花’园‘门’敞着,方便车辆进出。

    江家也不例外,因此她才能穿过‘花’园走到这里。

    “请问您是哪一位?”通讯器里传来了礼貌的声音。

    “我姓段,我找江教授。”

    那边似是犹豫了一下,“您有预约吗?”

    预约?段子矜失笑,“没有,见他需要预约吗?”

    “当然。”那边回答得严肃,“如果是谈公事,那么请您到江先生的办公室找他,如果是谈‘私’事,那么需要江先生的吩咐,我们才能让您进来。请您先和江先生联系吧。”

    段子矜扶住额头,无奈极了。

    她要是能联系上江临,还用跑到他家‘门’口来堵他?

    通讯器被切断了。

    段子矜索‘性’转过身来,在别墅外的‘花’园里找了个‘花’坛坐下。

    她就不信江临永远不回家,只要他回来,她总能堵到他。

    过了约莫三十分钟,一个手提两个布袋子的小‘女’孩从外面走进来。

    她看到‘女’孩时,‘女’孩也正看向她。四目相对,二人脸上同时‘露’出了一点意外之‘色’。

    “段小姐?”那‘女’孩小跑过来,“您怎么在这里呀?”

    正是那天守在卧室外面不让她出‘门’的那个‘女’孩子,江临好像管她叫……

    “以晴?”

    ‘女’孩‘露’齿一笑,两个甜甜的梨涡印在嘴角,“是我,段小姐还记得我?”

    段子矜“嗯”了声,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她,穿着打扮不似平常20来岁的丫头,身上的衣服也都陈旧保守。她手里的两个布袋子上缝着附近‘精’品超市的logo,想是刚从超市买完东西回来。

    “您那天偷偷走了,先生可着急了,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呢。您去哪里了呀?”以晴盯着她上上下下地看,“我在楼下的玻璃碴上看到了好多血,您没受伤吧?”

    段子矜报以浅浅的微笑,捡不重要的回答:“没有。”

    发脾气是因为生气吧,怎么能和着急扯上关系?

    “您可不知道那天先生瞧见血迹以后的脸‘色’有多难看!”以晴现在想想仍然心有余悸。

    段子矜的心微微动了动,“是吗?”

    他也……在意?

    “是的,跟我来!”以晴拉着她的手,踩着柔软的草坪绕了小半个别墅,带她来到了被她砸破的玻璃窗下面。

    段子矜的鞋面没在碧绿‘色’的青草里,偶尔能踩到一些坚硬的东西。

    她抬起鞋跟一看,是那天没清干净的玻璃碴。

    “您看。”以晴指了指二楼的窗户。

    段子矜闻言扬起头,玻璃窗上四分五裂的痕迹依然清晰,只是那个大‘洞’……

    怎么好似比她那天砸出来的更大了?还是她的错觉?

    段子矜颦了眉尖,“这都是我砸的?”

    以晴摇头笑道:“当然不是,您只砸了其中一半那么大。”

    段子矜心里隐约明白了什么。

    “另一半是先生砸的。”以晴望着那巨大的‘洞’口,不知是在笑还是在叹气,“我还从来没见过先生因为什么事气成那样。”

    气得砸玻璃……

    段子矜想象着那一幕,觉得好笑,‘胸’口又有些发堵。

    “现在这扇窗户需要重新订做,先生特意请人做成了防弹窗。”以晴捂着嘴轻笑,打趣道,“明天就到货了,估计您下次想砸开……就没那么容易了。”

    以晴无心的一句玩笑话,却让段子矜心里一凛。

    防弹窗……他难道想再囚禁她一次?

    段子矜压下了这可怕的念头,深吸了口气,问她:“江临在家吗?”

    “先生不在家。”

    “我可以进去等他吗?我有事找他。”

    以晴为难地绞着手指,“段小姐,没有先生的同意,我们不能放任何人进去的。”

    段子矜理解,江临的书房里有许多和他工作有关的材料,很多都是加密文件,外人确实不能随便进去。

    “没关系,那我在外面等他,麻烦等他回来告诉他一声。”

    “好。”

    *

    姚贝儿坐在雅座上,望着自己的手指发呆,修长白希,像白‘玉’般无可挑剔,右手食指上圈着一个小小的戒指,造型漂亮又独特。

    这戒指还是江临送给她的,戴在右手上也没有任何意义。虽然不是婚戒,但他那时说——“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会拿一枚独一无二的戒指来替换它。”

    不知他还记不记得?

    正想着,对面的座位上,高大‘挺’拔的男人款款落座。

    “贝儿,点餐了吗?”江临淡淡地问。

    姚贝儿颔首,“点过了,都是你爱吃的。”

    江临挑了挑眉,“是吗?”

    “嗯。”被他注视着,姚贝儿无端有些心虚,握着酒杯的手出了不少冷汗,才将下了‘药’的那一杯递给他,“你尝尝,听说这家法国餐厅的红酒是从‘波’尔多酒庄空运过来的正宗‘波’尔多红。”

    ‘波’尔多红?

    江临微微恍惚了一下。

    眼前不知怎么竟然闪过了那个‘女’人美丽的身体,褐‘色’的眸子和‘迷’离的眼神。

    ‘波’尔多红,上瘾的酒。

    他敛眉,乌黑如泽的眼睛里透着一丝冷清和寡淡,“贝儿,我不喝酒。”

    他说的是实话,自从年轻时候被父亲教训过一次之后,他就再没怎么喝过酒,除非工作上实在推不开,或者是和伯旸、‘玉’城、傅言他们在酒吧里。

    姚贝儿被他一句话噎住,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就……就喝一点,我两天前订餐厅时特意嘱咐店家运过来的,早晨刚到。”

    江临看着她,称得上绝美的脸庞,鼻梁到下颚处曲线优雅,小巧的薄‘唇’涂着晶莹的‘色’泽,眼眸里满是让男人不忍拒绝的期待。

    “两天前就订了?”

    姚贝儿点了点头,眉眼含情,和她平时嚣张跋扈的样子大相径庭。

    她仔细想了很久,也问了不少朋友,男人都喜欢温婉娇柔的姑娘,也许她就是太高傲了才会和江临感情出现了危机。

    “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你道歉。”姚贝儿低下头,长长的睫‘毛’轻颤着,说着她从前绝无可能说出来的话,“是我太固执太不懂事,在那么多人面前让你丢人。可是我爱你,我不想失去你。”

    江临一瞬不眨地瞧着她,眸光静若止水,心里泛起一丝怜悯和无奈,“不要瞎想,你怎么会失去我?”

    “因为外面都在传你和那个姓段的‘女’人……”

    她的话说了一半,戛然而止。

    因为她看到江临沉静的表情忽然就好像结了冰,两道浓密的长眉向中心靠拢,眉心处萦绕着一团疏离冷淡的气息。

    姚贝儿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没事提段子矜那晦气的‘女’人做什么?

    “对不起,江临,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一定改。”姚贝儿泫然‘欲’泣,眼眶红红的,我见犹怜。

    她不愧是大陆的影后,戏演多了,也知道什么样的表情最能让男人心疼。

    江临向椅背靠去,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脸上的神情深邃却平静。

    听她说这些话,他不是不动容,可是他脑海里的第一反应,竟又和段子矜扯上了关系。

    他不懂,高傲如贝儿都知道讨人喜欢、求人原谅的时候要放低姿态,那她,为什么永远在他面前倔强得像一块石头呢?

    如若段子矜能对他说上几句软话……

    事情大概也不会落得今天这一步,唐季迟也就不用平白搭上几百个亿的生意了。

    姚贝儿没想到她都可怜成这副样子了,江临居然还能沉得住气,若有所思地盯着桌子上‘花’瓶里的那只红玫瑰出神,什么安慰她的话都没有说。

    今天的约会让她更加确信,他的心已经快要不在她身上了。

    姚贝儿心里被妒火活活烧得血‘肉’模糊,她用力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手心。

    不管用什么方法,段子矜那个‘女’人,她一定要让她好看。

    waiter将两份鹅肝端了上来,江临‘抽’出口袋里的丝绢擦了擦手准备用餐。

    看来贝儿真的费了一番心思,鹅肝确实是要配红酒的。

    他略微抬眸,眸里微‘波’明澈淡然,拾起刀叉的动作优雅又清贵,恐怕世间难得有人能像江临一样,吃饭都吃得这么赏心悦目。

    黑眸如同被泉水洗濯过的‘玉’石,清凉而漂亮,五官俊朗,直‘挺’的鼻梁,岑薄的‘唇’,有棱有角的轮廓却不显猖狂桀骜,反而温淡有礼。

    江临多数时候都是个谦谦君子。

    所以姚贝儿才羡慕那个能让君子发狂的‘女’人。

    “怎么,不打算哭了?”江临‘抽’出上衣口袋里的丝绢,擦了擦手,抬眉轻笑。

    姚贝儿别着头,“谁哭了?”

    他拿起酒杯,朝她一递,“来尝尝是眼泪甜,还是这酒甜。”

    姚贝儿被他突如其来的哄慰搞得有些受宠若惊,端起自己的酒杯和他一碰,嘴里却斥道:“谁说眼泪是甜的?眼泪是涩的。”

    是啊。江临在心里默默道,眼泪是涩的。

    他‘吻’过段子矜的眼泪。

    是涩的,苦的。

    见他喝下了她‘精’心“调制”的酒,姚贝儿的心反而跳的更快了,“江临,那部电影,你要不要陪我一起看?”

    江临温和道:“看吧,我也好奇是什么电影能让你这么牵肠挂肚。”

    姚贝儿这才破涕为笑。

    *

    江临喝了酒,没法开车,便打电话叫周亦程来接他回去。

    一路上姚贝儿都靠在他肩上,江临却眸‘色’漠漠地望着窗外的街景,不为所动。

    回到别墅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

    段子矜还坐在‘花’园里,拢着外套,仔细看着外面偶尔驶过的车辆。

    ‘春’寒料峭这话不假,再加上她的风衣里面是……有些暴‘露’的衣服,简直冷得让她不停地打哆嗦。

    最近头疼的‘毛’病又加重了些,段子矜使劲晃了晃脑袋,维持着清醒。

    ‘门’外总算传来了车子熄火的声音。

    段子矜瞬间冷静了不少,站起身就要迎上去。

    可却听到了娇俏如银铃般的笑声,“江临,这部电影在国外口碑不错,里面那个主演上次还和我合作过mv,他本人也很帅气。”

    “哦?”淡淡地反问,含着笑意,嗓音低沉好听,“有多帅?”

    “不告诉你!”说着,挽上了男人的胳膊,又“咯咯”笑道,“你别掐我的腰啊,痒死了——好了好了我说,他也就比你差那么一点。”

    鞋尖往前一蹭,生生刹住了脚步,幸好脚下有一片柔软的草丛,才没有暴‘露’声息。

    段子矜站在一片茂密的树枝后面,褐瞳里倒映着晚风下的一男一‘女’。

    本该是极为养眼的一幕,看在她眼里却无端的讽刺。

    早晨她给虞宋打电话的时候,虞宋怎么说来着?

    “先生日理万机,一直都‘挺’忙的。”

    是呵,如‘花’美眷在怀,可不是忙?忙着和姚贝儿你侬我侬吧?

    怪不得那时虞宋吞吞吐吐的,原来是不知道怎么和她说实话。

    虞宋……

    虞宋对她一直不错,她对江临身边这个助手也‘挺’有好感的,他不同于周亦程那样,对她永远是公事公办的态度、言行举止里透着冷漠和疏远。虞宋更加亲和些,真诚些,对她的善意她能感觉到。

    也自然明白他在电话里的掩藏,其实是怕她伤心吧?

    段子矜冷冷看着江临带姚贝儿走进别墅里的背影。

    她还能怎么伤心呢?心都已经快死了。

    *

    以晴一听说先生回来了,立马放下手里的活计迎了上来,“先生,段……”

    话说了一半猛然顿住。

    她看到了谁?姚小姐?

    “段什么?”姚贝儿竟然比江临的反应还大,警惕地盯着她。

    江临揽着姚贝儿,不怒自威的视线落在以晴的脸上,无人察觉的深处亦是微微一晃。

    他沉声道:“贝儿小姐在问你话。”

    以晴的心里七上八下的,眼神四处瞟了瞟,就是不敢看着他们,“段……断,断电了。厨房刚才断电了,现在才修好。所以今天没来得及做晚饭,先生和姚小姐要是还没用餐,我打电话叫外卖吧?”

    原来是因为这个才紧张,姚贝儿放下心,“不用了,我和江临到楼上卧室去看电影,没有吩咐别来打扰。”

    俨然就是一副‘女’主人的口气。

    江临不着痕迹地睇了以晴一眼。

    漆黑的眼眸,淡淡的眼神,气韵深藏。

    以晴低着头,背后凉风嗖嗖的,她从没在先生面前说过谎……

    她知道先生的厉害,那双看似静水无‘波’的黑眸像鹰隼般锐利,能‘洞’察一切。

    正当她以为先生会再问她些话时,先生却一言不发地和姚小姐一起上楼了。

    以晴忽然想起什么,转身道:“先生,卧室……”的窗户还没修好啊。

    不必她说,姚贝儿自己推开‘门’就被迎面而来的冷风吹‘乱’了头发。

    江临握着她的手,重新将‘门’关上,“窗户坏了,去书房。”

    姚贝儿错愕不已,“家里来过小偷?”

    她问完自己都觉得不可能,这篇高级住宅区的治安是远近闻名的好,怎么可能有让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江临果然回答:“没有。”

    “那这窗户是……”怎么回事?

    别墅里房间虽多,可是主卧就那么一间,那是江临平时睡觉的房间,窗户居然碎成了这样?

    姚贝儿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可一时之间又说不上到底哪里不对劲。

    如果不是小偷干的,那会是谁?

    江临自己没事砸自己家窗户玩?

    他的卧室除了他,还有谁能进?

    除了他,还有谁能进!

    姚贝儿蓦地止住了脚步,脊背‘挺’得僵直,怔怔地看着前方带路的男人高大颀长的背影。

    他的身材极好,尤其是穿上西装后,有种让人‘迷’醉的绅士优雅。他能完美驾驭所有风格,丝毫不输给娱乐圈里那些男神。

    修短合度,剪裁得体,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价值非凡。

    本来是该让她觉得暖心的背影……

    却将姚贝儿的心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是不是有人进过他的卧室了?

    ‘女’人总是敏感多疑的,即使只是看到很细微的现象,也能脑补出一个很长很完整的故事。

    而当‘女’人敏感多疑时,她的猜测往往都是对的。

    她自己也明白这样的猜测很没根据,而且很不符合逻辑,但一想到这些天来江临对她采取的冷淡政策,她就不得不问自己一句,江临这些天在干什么,和谁在一起?

    越想心越沉。

    “贝儿。”前面的男人已然回过头来,蹙眉望着她,“怎么了?”

    姚贝儿立刻收起怔忡的神‘色’,换上言不由衷的笑容,“没事,我看到那些碎玻璃,有点不舒服。”

    江临淡淡睨着她,神‘色’未曾有丝毫改变,“来我书房吧。”

    去书房看电影?

    姚贝儿咬‘唇’,她可不是为了看电影这么单纯的目的才来的。

    江临难道不懂吗?

    她叹息一声,跟了上去。

    *

    寒风彻骨,‘春’日的夜晚冷得叫人打颤。

    段子矜觉得她应该立刻离开,带着这种屈辱又疼痛的感觉离开,离江临远远的。

    可她的脚下却像灌了铅一样,钉在别墅的‘花’园里,正好能望见他的窗户的地方。

    她……还是想知道他们会不会做什么。

    许是因为江临那天说,他和姚贝儿没什么,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这么快就要自己打自己的脸了吗?

    也对,江临给她的承诺,何曾兑现过?更何况这承诺还是在‘床’上给的。

    段子矜闭了闭眼,也不知是哪位哲人说过,男人在‘床’上的话都不能信。

    她也不是二八年华的纯情少‘女’了,她才不会认为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的情况下,一对有情人会坐在一起探讨一晚上国家大事。

    段子矜睁开眼眸,正巧看到江临‘挺’秀的身影立在窗边,后面一道小巧的影子拥上了他的腰。

    然后窗帘就被拉上了。

    她的心像被人狠狠剖开,面无表情,而后冷笑。

    江临,你这个伪君子!

    ……

    江临站在书桌旁,沉暗的黑眸如同窗外沉暗的夜空。

    他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总觉得……有些不安。

    而且身体里有一股燥热的感觉,在四处冲撞着,让他几乎没办法冷静下来思考。

    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从后面探了过来,轻柔地搂住了他的腰。

    江临身子一僵。

    温度上升得更加急遽。

    “阿临……”‘女’人温柔缱绻的低唤,不偏不倚地击中他,无疑是在他身上又加了一把火。

    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

    江临握住她的手。

    姚贝儿得意一笑。

    他却紧握着,将她拉远了些,从她的拥抱中‘抽’身。

    姚贝儿的笑容冷凝在脸上。

    但她不死心,藕臂勾上江临的脖子。这个男人个子太高了,她穿着高跟鞋还需要踮着脚尖才能够到他岑薄有型的‘唇’。

    江临心猿意马了一刹那,鬼使神差地揽住她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将她用力往自己的方向压了过来。

    姚贝儿窃喜,凤眸里流转着媚人的眼‘波’。

    眼看还差一点就要‘吻’上时,他又猛地撤了手。

    她贴在他健壮匀称的身躯上,一大半的力气都挂在他身上。突然失去支持力,姚贝儿险些摔倒在地上,扶着桌子站稳后,不解又茫然地看着他,娇嗔道:“阿临,怎么了?”

    江临的呼吸有点不稳了,黑眸定定地望着她身后的书架,努力忽视站在自己眼前这个‘艳’‘色’绝世的‘女’人。

    “你不是要看电影吗?投影仪在后面。”

    姚贝儿笑着打了他的‘胸’膛一下,“讨厌,哪有男人在这个节骨眼上要看电影的?”

    江临抿着‘唇’没说话,眸间的‘色’泽暗得能滴出墨来。

    她的手又在他‘胸’前画起了圈圈,低声道:“反正我们以后也是要结婚的,你不是打算当一辈子柳下惠吧?”

    柳下惠,坐怀不‘乱’。

    江临一直都有超乎寻常的自我控制力,可不知今晚怎么就有些把持不住。

    难道是因为之前和段子矜有过两次,所以愈发沉耽于风‘花’雪月了?

    想到段子矜,他更加压不住身体里翻涌的血液。

    姚贝儿的眼神一点点冷了下去,娱乐圈是个泥沙俱下的地方,什么肮脏的‘交’易都有,她今天下的就是朋友送给她的、号称圈子里效果最好的‘药’。

    男人么,总是逃不开这些you‘惑’的……

    她柔媚一笑,伸手解开了上衣的纽扣。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