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恐怖灵异 > 81号鬼铺 > 第19章 深巷诡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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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车上,我看了下时间,已经下午两点了。折腾了老半天,又受了不轻的伤,我又饿又困,真想吃些东西再大睡一觉。我在车上也没力气说话,眯着眼休息,感觉只躺了一会儿,就被刹车的颠簸摇醒了。

    我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往窗外一看,发现车子已经把我们载到景龙小区。一旁龙英华摸了摸肚皮嘀咕两句,似是说肚子饿了,也不打声招呼,下车直接走了。

    他走了没多远,我才是一个激灵清醒了许多,连忙摇下车窗伸出脑袋冲他喊了一嗓子:龙哥,今晚怎么联系?

    他头也没回,摆摆手说让我放心,他会来的,然后径直走了。

    我叹口气缩回脑袋,车子一动,微微颠簸前行。师傅问我去哪,我报了城西老街,师傅答应一声加快了车速。

    龙英华真是惜财如命的典范例子,竟连手机也没有一个,要是一时间联系不上他,把事耽搁了可就麻烦了。

    不过,也许是我瞎操心了。

    陈燕跟我非亲非故,她被鬼上身这事本跟我没有丝毫瓜葛,我也只是负责帮唯衣找人。若今夜我退缩不去帮忙,最多被他们小瞧了,也不会有多大事。

    但想到之前,暴起的陈燕唯独对我一人发难,我心上就是一寒。其中似有隐情,我却毫无头绪。

    我打定主意,今晚还是要再去一趟,不把事情解决了,我心上实在难安。

    车子赶到城西老街前,我又睡着了,要不是师傅把我叫醒,我还沉浸在一个个破碎的梦里。

    唉,身子还是太虚,也不知道秋伯把药方研究得如何了。

    清明时节雨纷纷,这几天,确实是凄雨霏霏,才是下午三点多,天色就暗沉沉的,很是压抑。

    我满怀心事,跛着脚往店铺赶。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伤脚肿了起来,撕裂感也没有之前强烈,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龙英华还给我多留了一包糯米,让我晚上再换一次。

    赶到深巷时,那种被窥伺的感觉竟又是出现了!

    深巷幽静,没有一人进出,老街喧嚣也消失在耳边,周围静得只听到自己的脚步声。我心上不安,却没有如之前那样左右四顾,因为我知道那多半是无用功。

    天色阴沉,走在深巷中,更显阴暗压抑,我下意识的加快脚步,走得不算太慢。

    很快,深巷已行大半,再往前走十几米,就快看到店铺了。

    深巷的尽头就在前面拐角,我几乎能看到店铺那老旧大门了,按照上次的经验来看,只要走到店铺门前,那感觉应该会消失的。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片杂乱脚步声,听动静像是有很多人在我身后走动,脚步声杂乱无章,听来烦躁。而更诡异的是,身后仅有脚步声,却没有听到任何人说话。

    我直感觉脊梁骨被盯得刺痛,心上虚得要命,却不敢回头,眼睛拼命往斜里看,却什么也看不到,脚下走得更快了。

    也不知为何,阴凉的天气里,我的胸前竟是一阵温热,像是怀里捂着一块黯淡火炭。

    难道是胸前符箓又燃了起来?

    就在我即将越过深巷拐角处时,一道白影骤然从身前跳出来,直接撞在我身上,然后远远弹开,摔在地上,一点声响都没有传出。

    我压根没想到前面会有人,像是踩到蛇一样,吓得连连倒退。等我反应过来向身前一看时,却发现地面不远处躺着一个男的。

    他的穿着打扮很是奇怪,只见他全身上下一身白,那身衣服,越看越像是死人穿的寿衣!他额头光光,后脑还吊着一根长辫,不像是现代人的发型习惯。我怎么看,都觉得这人不是从清朝穿越过来的,就是某个剧组里迷路的演员。

    这人面色极为苍白,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摔的,此刻看着我,面上表情竟是充满了惊恐!

    我暗道奇怪,心想我这小身子骨怎么能把这么大个人给撞飞,难道他比我还虚?我张嘴问他:兄弟,你没事吧?

    不料我话音刚落,他面上更是惶恐,腾的一下就从地上跳起来,蹦得老高,然后头也不回,夺路就跑,飞一样消失在拐角处。看他那方向,正是往店铺那跑去。

    “这人有病!”我暗骂一句,拍了拍胸口,突突直跳的心脏渐渐平息。

    这时,我才是回过神来,我猛然发现,不仅是深巷里紧跟而来的脚步声,还是那若有若无的窥伺感,此刻都已消失不见。我小心的左右四顾一番,发现周围确实只有我一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心上发虚,不敢再多作停留,快步转过了拐角。

    身前不远处就是店铺所在了,我四处看了几下,竟是没看到刚才跑过来的白衣人!

    店铺大门紧闭,深巷两侧又是围墙高筑,那家伙能跑哪去,难道是翻墙跑进店铺里去了?我看刚才那人不太正常,要是跑到屋里伤到秋伯就麻烦了。于是加快脚步赶到大门外,使劲扣了扣大门,同时冲屋里招呼了几声。

    很快,屋里就传来秋伯的回应。

    大门打开,秋伯还没说话我就问他有没有看到个陌生人偷溜进来。秋伯也是一愣,问我那人长什么样,我给他简单描述一下,话还没说完秋伯面色就已经变了!

    我正要问秋伯怎么回事,他却是一脸凝重,让我先别进屋,在门外等他,说完就把门带上。

    我一头雾水,却也只能干等着。我摸了摸胸口,那里暖洋洋的,一股异香幽幽传出,似乎符箓又自燃了,不过温度还能接受。

    在屋外等了好几分钟,秋伯才是抱着一个火盆出来了。

    他把火盆端正放在深巷正中央,然后往我怀里塞了一大包纸钱,让我把纸钱都烧了。我接过纸钱想要问秋伯为什么这样做,但是看他一脸凝重的样子,我也就没敢问,默默的自个烧纸钱去。

    秋伯则是燃了一大把香,沿着深巷,每隔几步,便是插两根香,才是一会儿,周围已是烟雾缭绕。

    我把纸钱烧完,拍拍手起身,问秋伯这样差不多了吧。秋伯摇摇头,往我怀里放了一块拳头大小的东西,这像是一种植物的根茎,不过异常猩红,像是刚从血池里捞出来的一样,弥漫着一股咸鱼的腥味。

    我拿着这东西也不知道干嘛,询问似的看向秋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