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玄幻魔法 > 阴夫在上 > 072:为民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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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玫,你说我这个既傻,又笨,还蠢的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我嫣然一笑。

    宫玫思忖了会:“看来要把你的脑袋拆了,重新安个新的进去。”

    “那你这么说就是认同我脑子有病咯?既然我脑子有病的话,你觉得我有可能想到什么吗?”我眨眨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他看了我一下,口齿清晰地说:“有病,得治!”

    话一说完,他就拉着我往前走。

    “你拉我去哪啊?真是莫名其!”我的双脚连忙用力刹车。

    “带你去治病。”

    “你知道怎么治吗?这脑子有病肯定要回阳间的医院看脑科医生!宫玫,你赶紧把我送到上面去吧!”我想这回应该能成功说服宫玫吧?

    他停了下来,面无表情地转脸凝视着我:“洗脑比较便捷。”

    “怎么洗?”我心里直打?。

    “你说呢?”

    我有些发怵:“我不知道。”

    “姐姐,洗脑很好玩的哦!就是把你的头皮脱掉,然后放进油锅里洗啊!很舒服的!”刚才不见的小鬼突然在我脚下冒露出来。

    我咽了口唾沫:“小鬼,你是不是促狭鬼啊?可别捉弄我啊!不然我会打你屁屁的。”

    促狭鬼是一些爱捉弄人的小鬼,攻击力不大,可说是一种开心鬼,难得利人不损人。

    “我没有骗你,半圣大人想跟你一起下油锅。”小鬼缩缩脖子,紧抓着我的右脚,怯懦地看着宫玫。

    闻言,我往宫玫那儿投去征询的目光。

    宫玫凌厉地扫了一眼小鬼。

    “姐姐,我走了!记得给我烧些好吃的!”小鬼被他一眼看的身子直哆嗦,飞速地说完一句话后就猛地缩成一团黑气。灰溜溜地飘走。

    “呵呵,宫玫,我脑子没病,非常好!??那绝对是超人级别的!”我反手握着宫玫那冰冷的手臂,笑着说。

    他细长的眼睛眯了起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说的??是智商的意思。”我以为他是听不懂英文。

    “你以为人人像你这样笨?”

    我咂咂舌:“你不是人。”

    心里头自己就接了下半句,不是人,是禽兽。

    想着,自己就捂嘴偷笑起来。

    “还是洗脑妥当。”他说着就想拉着我走。

    “等等,我想想看,指不定能想到什么!你给我点时间嘛!”我敛起笑容,冥思苦想。

    通常来说,宫玫问我想起什么,似乎就只有孩子这件事吧?

    脑子火花一现。

    对了!刚才那个小鬼不就是个小孩子吗?我就说他怎么无缘无故就冒出那么一句话来!

    可是,我想不起来啊!如果我跟他前世有纠葛,那也是前世的事情了啊!我现在哪里能想到起来?哎,李白二师兄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我也想问问,孩子在哪啊!

    “孩子这事,你不是给我两年时间吗?”我小声地问。

    “所以你打算两年后才告诉我?”他挑了挑眉。

    “也不是,你老逼着我想,我肯定是想不出来的,你不逼我,指不定哪天我一时天灵盖开窍了,兴许就想起来了。”我抱着他手摇晃几下,撒撒娇:“宫玫,你就赶紧把我送上去吧!现在人命攸关的事情比较重要啊!”

    “孩子就不重要了?”他倏地沉下脸。

    我有种想要抓狂的冲动:“宫玫,咱们还能不能还好好说话了?”

    “行,你认为别的男人比我的孩子重要,那你自己找那条鱼去!两年后见!”宫玫将我甩开,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咻地一下,就没了人影。

    “宫玫!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一下就慌了。

    木然地看着空荡的街道,满腔尽是怒火却又心慌意乱。

    宫玫再生气,打我也行啊!怎么可以不理我?他的孩子,又不是我的,我怎么想的出来啊!现在上面有十个尸鬼在残害人命,而我本身就是驱魔人,这是我的职分!我现在怎么可以公私不分?更何况,他乱吃什么醋啊!阿渔可是我的大师兄啊!他出了什么事,王道还不批死我啊?

    我愤愤不平地嘟囔着,也没有到处乱走,怕自己一旦乱闯地方,又给宫玫添乱。

    现在,是先哄宫玫呢?还是先想法子回去呢?

    良久,我独自一人站在原地,看着宫玫离开的方向沉思。

    想了什么,记不清了,很多很多,最后。什么都不想,只剩下了笃信,宫玫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他也不会丢下我,只是现在我们双方都需要,冷静和沉默。

    没过一会,黑烟逐渐散去,街道荡然无存,前头有着耀目的白光。

    “别回头。”

    是宫玫那沉稳的嗓音。

    “嗯。”我应声后就撒开腿追逐着那束白光。

    跑着的途中,有很多只冰冷的手想要抓我,但一一都被血玉的光芒所伤,怯怯地缩回去。背后还有又细又利的声音在唤着我,我一心扑在那尸鬼的事情上,只顾着往前跑。

    也不知跑了多久,我也不嫌累,只觉得那白光还是离自己很远很远,伸手想要去触摸。

    这时,白光的正中心突地扭曲成了一个旋涡,里头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来。

    那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莹润如玉。

    我瞳孔猛地一缩,竟毫不犹豫地继续伸出手去,想要去握紧那只手。

    指尖刚一触碰,是刺骨的冷。

    那只手蓦地抓住我的手,将我往里带。

    睁开眼睛后,手上是空空的,心里也空空的,眼前的白光早已无处可见。

    寒风阵阵,我摩挲一下手臂,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被贴上好几张辟邪符,自己竟然还是躺在地上,周围的地板上有一圈浅浅的刻痕,发出淡淡的金光。

    空中白影飘来飘去,就是不敢上前。

    这会,粗犷的声音头顶上响起。

    “小丫头片子,本事还挺高!”

    我不疾不徐地站起身来,冷漠地看着前方。

    虽然不知道我去阴间之后究竟发生什么事,但绝对不是好事。

    因为此时自己也不知道如今的楼层还是不是原来的三十四层,反正这层楼内空无一物,东西两面的玻璃墙也只剩下了下边的一些渣碎,风流在这楼层间形成。

    那十个青面獠牙的男人正在分别站在一个地方,外边八个形成一个圈,内边两个对站着,而正中央,阿渔被绳索绑着手,悬着在屋顶上头。

    他的桃木剑不知何处,身上的衣服碎成了布条,此刻的他嘴角渗出了血,仍倨傲地盯着那些尸鬼,他也听到了那句话,随即朝我这儿投来了复杂的目光。

    他牵牵嘴角:“终于醒了。”

    “阿渔,你没事吧?”我站在原地,不能贸然进攻。

    那十个尸鬼很明显就是摆好了阵法,而阿渔就是诱饵,就等着我乖乖上钩了,可我才不是宫玫说的那么笨呢。

    阿渔摇了摇头:“别过来,我在你周围设了辟魔阵,他们没法靠近你。”

    看来我还真的是像阳差那样灵魂出窍到阴间去了,要是我这灵魂七天内回不来。这肉体就当真死去,要不是宫玫把我带回来,我还真的是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阿渔既要照顾我的肉身,还要对付这些多的尸鬼和幽魂,难怪会被抓起来,都是我害了他。

    “呵,你要是不死,就是他死,你想想吧!”正对着我的一个男人满嘴嘲讽。

    飘着的幽魂应时发出呜咽的声响。

    那些幽魂我自然轻而易举就可以解决,可是他们会趁机要了我的命,且不论阿渔还在他们手上。

    “真吵!”我冷言一出,快速从白布袋内抓了一把的黄豆,朝圈外撒了出去,双手快速结印:“太君有令,天罡正道,降魔为上,神兵骤降,急急如律令!”

    “撒豆成兵!你别不识好歹!”本是满嘴嘲讽的男人霎时横眉竖目。

    我盯着他冷笑一声。

    那撒出去的黄豆瞬时在空中化成了一个个擐甲执兵的阴兵,一眨眼的功夫就将原本嚣张跋扈的幽魂一个个灭了个精光。

    随后,扑通几声,个个阴兵都变回一颗小小的黄豆,滴滴几声就落到瓷板上。

    “看来你是不知道自己的立场!”那男人往后边使了个眼神。

    站在阿渔身下的两个男人蹬腿一跳,抓住阿渔的腿,张开血腥的口一下就咬到阿渔的腿上,哼哧地吸起血来。

    阿渔咬紧牙关,愣是没发出一声。

    “最好快放了他!”我握紧手,恶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男人。

    那个男人狞笑地整张脸都扭曲了:“只要你去死!”

    我蹙了一下眉,尽管尸鬼行为与常人无异,甚至能轻松应付常人,但没聪明到能设下陷阱来坑我,更何况还有能力把我给拉下阴间,看来背后的人是非要我死不可了!

    究竟是谁?我貌似也没得罪过谁啊!

    这不是一场阴谋吗?不可能一开始是冲着我的吧?

    “他的血可不能维持很久哦!”那个男人见我迟迟未动,噙着笑提醒道。

    “你死了就算了,我要死就不能让我好好想想后事吗?你先别吸他的血!他要是死了,你们全部都给我陪葬!”我不悦地吼回去。

    阿渔在他们手上,我一个人没办法一下子对付十个尸鬼这么多,而且这里的尸鬼显然比之前遇上的要厉害多了,都能威胁我了!

    幸好那个男人也知道诱饵不能够那么快翘辫子,便让那两个吸着血的男人落了下来。

    那两个男人用血红的眼睛瞪着我,与此同时忿忿地发出一声猛兽的吼叫。

    我没理会这么低能的威胁,犹豫着该怎样救人比较好。

    念往生咒和清心咒肯定是没用的,他们就是被下了邪恶的往生咒才会这样,雷符那些也决计不能用,且不说这大厦可能还有生人,我这修为一用,恐怕连自己都给搭进去!

    请四主?

    不行,我总不能老是劳烦他们,一旦依赖成性。我就永远这么窝囊了!世间万事,求人不如求己!

    忽然,脑子就显出了一条讯息。

    我伸出手,风如同顺滑的丝绸,从指间溜走。

    这里八方来风,用那个法子是绝佳的,这样也不伤人性命,也可以将他们的阵法给打乱。

    “不是要我死吗?”我镇定自若地将身上的辟邪符撕下,捏成一团,攥在手心里。

    那十个男人闻声,露出嗜血的表情,紧紧地看着我。

    我一笑:“那可不行!”

    说时迟,那时快,我马上将手上的一团符纸朝阿渔那儿扔了过去,另一只手从白布袋内扯出一张风符,两指并住,放在?子前,快速念诀:“悠悠神州,风伯雷公,六路主儿,八方所在,吾有律令,借我风行,一扫雷霆!风来!”

    风诀一出口,我即刻跑出阿渔给我设下的辟魔阵,朝他跑去,同时间双手各抓一把糯米粉朝四周散去。

    那十个尸鬼慌了分寸,露出獠牙猛朝我抓来,却被糯米粉一时伤了眼,怒吼着继续扑来,恰好这时,呼呼风啸,整栋大厦的玻璃哗啦啦地震碎。

    场面太过混乱,我无暇顾及,只想着把阿渔从那上边救下来!

    当我整个人跳起来,扑到阿渔身上的时候。烈风发出咆哮,一股强劲的拉力将我和阿渔拉扯进风中。

    两人本来左右摇晃,此时如同沉入无法呼吸的水中。

    一把把风刃把我身上的衣服瞬间扯碎,皮开肉溅的滋味十分难受,风无孔不入,它强行打开了我的口,灌入胸腔,里边全部器官仿佛快要被撕个粉碎。

    “真是傻。”

    宫玫嗔怪的声音在心中一响,胸前挂着的血玉随之散发出夺目的光彩,不是以往的血光,五颜六色的,像彩虹一样。十分好看,就跟宫玫一样好看。

    这些彩光将我和阿渔两人包裹进去,狂风顿时销声匿迹,这些彩光照的身子暖和的,刚被风刮伤的口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自动愈合。

    阿渔忽然发声:“又是他?”

    我抬眸看着阿渔,感觉他的眼神有一种我看不出来的情绪,像是落寞,又像是失落,更像是自卑,他堂堂一个公子哥里,竟在眼里出现了一抹卑微。

    我不懂,但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片刻后。暴风已走,四周静寂无声,只有我和阿渔两个人的呼吸声。

    因为此刻的我正抱在阿渔身上,耳边能够清晰地听到他那微微的心跳声,额头也感受到他那温热的气息。

    奇怪的是,我一点都没有心动的感觉。

    之前常听同学讲一些爱情小说里的情节,基本上这个时候,女孩都会心跳加速什么的,现在的我,不但没有那种初心萌动的感觉,并且脑中想起了跟宫玫相拥的情景。

    他的身子很冰,不像阿渔这种活人一样,却依旧能带给我温暖。

    他没有心跳声,我揣摩不了他的心意,却依旧坚信他不会害我,不会丢下我。

    他没有呼吸,但我看着他的眼睛就觉得他还是活着的。

    他没法跟我在阳光下行走,可在昏暗的鬼道里一起牵手行走的时候,我都想着永远走下去。

    为什么会这样?

    “旋沫,你是在想他吗?”阿渔沉沉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我脸上一红:“没有。”

    “先下去再说。”我拿出一把小刀把他手上的绳索割断。

    阿渔倒是细心将我扶稳,让我不至于一屁股就着地。

    我对他笑了笑,就开始巡视一下周围的环境。

    那十个尸鬼分散各处,身上全是裂开的皮肉,像是被人用鞭子抽打过一样,此刻的他们全都瘫痪地躺着,一动不动。

    大厦外头一丝风都没有,外边万家灯火,仿佛这栋大厦正与世隔绝。

    我从白布袋里拿出自己原先就准备好的红绳,念了捆绳咒,一一将他们全部都绑了起来。

    “阿渔,你有法子把他们都给送到酒庄里去吗?”我看着那已经被阿渔摆放成一排的尸鬼,问道。

    “这有点困难,不过用传送阵,应该可以。”

    “你现在还能继续吗?不行的话,你告诉我的怎么弄就行。”

    血玉刚才也只是把我自己身上的伤治好了,但是阿渔身上的伤还在,我在想是不是宫玫吃醋故意不治他的伤,可想想他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应该是这血玉只对我有用。

    阿渔强颜欢笑:“没事,只是点皮肉伤。”

    “那行,这里有些黄符,你先用着。”我把几张黄符递到他手上后,自己也拿一张黄符,扬到空中自燃后,念了句:“速回!”

    阿渔知道我是在跟原先放出去的符鹤通灵,就没再跟我说话,自顾自地找卦位布阵。

    我在原地闭着眼睛站了约莫五分钟时间,便睁开眼睛。一脸激动地对正忙活着的阿渔说:“有人!阿渔,还有人活着!他们还没死!”

    “真的?”

    “真的!我们这里应该是四十四层楼,而这层楼上的每层楼都还有人!看来在吉邑村的时候,他们果然是想拖延时间,还有就是我去阴间,也是拖延时间,可是他们没想到,我们很快就解决了!”我笑地眼泪的出来了。

    从414寝室最后一名女生在我眼前跳楼的那一刻,我一直都在内疚,觉得自己太没用了,那么多的生命明明自己可以救回来的,可是却无能为力。这些日子愧疚和自责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我。

    现在,居然有人在我的手下活过来了,这种心情,我想只有医生才会懂吧。

    这一刻,我除了满心的激动之外,最想见到人就是宫玫,好想跟他说,我一点都不笨,也不傻,也不蠢,我救下很多很多的人。

    还有,很想跟他说句谢谢。要不是他的帮忙,我也不能那么快就赶过来南都大厦。

    可惜,宫玫不在,他说,两年后见,还有好久好久啊。

    “我先把他们送回酒庄里去,幸存下来的人,你觉得该怎么办?”阿渔手脚麻利地就把阵法布置好了,他站在叠放撑一堆的男人身旁,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你先送回去,我让幸存下来的人全部下到一楼去,这个三角符你拿着。到时你回来了再跟我联系。”我扯下一根自己的头发放进黄符里,再折成三角形给他。

    “好。”阿渔握紧三角符,看了我一会,才开始念咒。

    我挥了挥手,就按了电梯按钮。

    电梯本来就卡在这一层,所以电梯门一下就开了,我进去后,按了关门的按钮。

    电梯门快要合上时,阿渔和那些尸鬼转眼就不见了。

    我去了上一层楼,四十五层。

    黑暗的走廊里,只有安全通道的显示屏发出绿绿的光芒。

    四周没有人声,但我看到了。那些幸存下来的人此时都在原位熟睡着,应该是尸鬼弄了什么术法,把整栋大厦的人都给迷昏了。

    我身上的隐身符还没撕掉,自然也不担心被录下身影,堂而皇之地来到消防铃前。

    寻来一根铁棒,使劲浑身力气往那小小的四方玻璃砸去。

    一次不行,再来!

    铃铃铃

    砸了五次,那刺耳的消防铃这才在响了起来,这层楼一响,其他楼层也跟着作响,一时间,整栋大厦都被这铃声充斥着。

    这会,大厦下方看热闹的人裙再次轰动起来,不知那个警察竟也拿起了喇叭在喊:“火警火警,所有生还者请马上到窗边来,消防人员正在前来搭救!”

    下边的动静很大,可这里头的人还是无动于衷。

    我皱了下眉,走到其中一个人前,板动他的身子,仔细查看起来。

    “梦魇!”我瞅见那人额头前的三个黑点,眉间又有黑气萦绕。

    这下不是那么好处理,应该有只恶鬼正耗尽全力在控制着这些人的梦境,不过应该不是真正的梦魇鬼,要不然的话。这些人早就没命了。

    可是为什么那只恶鬼没有直接索他们的命?而是要费尽功夫,让那些尸鬼来吸收阳气和血液这么麻烦?

    我看看自己白布袋内的符纸,所剩不多,而且我也没法给他们一个个地灌下符水,这工程量太大,不好弄。

    “该怎么办呢?我想等会消防车来了,火却没到就麻烦了。”我挠挠后脑勺。

    发现,自己原本想的计策,这会就被打乱了。

    犹豫之际,阿渔靠着三角符找了回来。

    “你想干嘛?”阿渔听着这不绝于耳的消防铃,疑惑地问我。

    “他们被梦靥了,本想着让他们下一楼去的。”我有些无奈地说道。

    阿渔也像我一样察看了一下还在昏迷着的人:“人数太多,没法一一救回,如果你进去梦境解决的话,会很危险。”

    “我想自己能够把他们都叫醒,但是你先帮我做一件事情。”我还是按照原本的计划来。

    “你有法子把他们叫醒?”阿渔不太相信我的话。

    我淡淡一笑:“嗯,反正就是有,你现在先去一楼放火,我想从一楼烧上来也是需要较长的时间,刚才通风的四十四楼可以把上来的烟给吹开,他们也没什么生命危险。”

    “所以你把消防铃给打响了?”阿渔指了指那被我砸坏的消防铃。

    我点了点头:“这样一来,可以把下边已经被残害的尸体给火化了,没人知道这是尸鬼弄出来的,顺道也化解了下边人群所传的鬼神谣言。你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就要维持阴阳两界的平衡,所以不能让人知道这些事情。”

    “然后呢?你不单止让我做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吧?” miào.*bi(.*)gé,

    “水可以化煞,等会消防车洒水进来,可以把这栋大厦积聚多年的阴气化掉,也可以顺便驱走幽魂,但我们这是纵火啊!算是犯罪了!所以事后警局调查什么的,你应该懂的吧?”我都觉得自己好像在干丧天良的事情那样,心老慌了。

    阿渔笑了笑:“这栋大厦这么邪门,你算是为民除害了!”

    “所以,这栋大厦不能留!你过后找人说说。这里千万不可以打基建筑,你会风水也懂吧?”

    “嗯,确实,这块地方不适合建楼,弄个游乐场倒是可以,最好建个摩天轮,这样就可以把八方来的风运转通顺,倒能财运亨通,民泰安康。”

    我抿嘴一笑:“还是你在行啊!”

    阿渔摆摆手,严肃起脸,问:“那你跟我说说,你究竟打算怎样把这些人叫醒?如果冒险的话。那我还是不放火了,干脆挨个地救。”

    我凑到阿渔的耳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