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玄幻魔法 > 愈挣扎,愈眠缠 > 145.往事纷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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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他要干嘛,使尽全力从他怀里再次挣脱,没想到被他打横抱了起来直接进了卧室,卧室很小,只有一张床一个老旧的衣柜,他卷着我一起倒在床上,手顺势摸进衣服里。

    剥掉彼此的衣服只是一瞬间的事儿,很快我和他坦诚相见,我拉过薄被盖在自己身上,怒目而视,“宁致远,你给我滚。”

    他过来再次吻住我,深吻了几分钟之后,他喘了口气,“好,我这就给你滚。”

    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肌肤真真实实的碰触,让我一时情迷,失去了最后的抵抗。

    可我的理智仍然在叫嚣着,“莫离,不可以,你不可以,你有什么资格和他在一起?!”

    就在我分神的时候,他已经进去了,很久没有做过,我有点疼,轻呼一口气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伸手去推他的胸膛,他俯下头在我耳边轻声问,“怎么了?不习惯我了?你这个没记性的女人,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不是……”

    “那是什么?想要你记起我很容易,我会身体力行让你记起我。”

    “不是的,有点……”我还是说不出口。

    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一点,轻声道,“哦,我慢点好了……”

    可他究竟哪里慢了,嘴上说的一套却做得另一套,很快,就像疯了一样。

    房间里没有空调可以开,外面又下起了雨,这个季节,一下雨空气里都是潮热,再加上剧烈的运动,他额头上的汗水很快渗了出来,有几滴滑落下来打在我的皮肤上。

    过程中他就那么一直看着我,双眸深不见底,盛着满满的深情。

    熟悉的感觉慢慢回归,我开始主动接纳他,直至最后,那种许久以来未曾得到过的感觉一下子贯穿了我全身的每一颗细胞,我攀附着他喊着他的名字,“宁致远……致远……”

    那个潮湿闷热的夜晚,他反复地要了我,直到后半夜,才终于肯停下来。

    洗完澡后,我们并排躺在一起,我的身体仍然是热的,我的心仍然不规律的跳动着,他伸手过来在我心口处放了一会儿,轻笑道:“小离,你心跳很快。”

    我转过身,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表情。

    他扳过我的身子,让我面对着他,他说:“小离,你明明那么想我,你嘴上说的不想,可是你的身体说不了谎,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的脸更加的烧起来。

    跳下床披了条浴巾我跑到卫生间里去用凉水洗了洗脸,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潮红,胸口起伏,眼睛里闪着动人的光泽,叹了口气。

    正如他所言,我说着不想,可是当他进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离水太久的鱼儿,一下子被拖入水里得到海水的浸润,整个人立刻鲜活了起来。

    也许情爱有时真的能拆穿一个人的谎言吧。

    镜子里多了一个人。

    我们的视线在镜子里相遇,他双手环过来不安分的在胸前摸了一把,他有点可怜巴巴的说:“我不想滚,你可不可以收留我一晚?”

    我生气的瞪了他一眼,“宁致远,你还是滚吧,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加班。”

    话刚一出口我就后悔莫迭,果然,这个人是故意在套我的话,给我挖了个陷阱等我跳,他将我的身子扳过去紧紧抱着,“就在这里滚?嗯,也不错。”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机会说话。

    伴随着外面滴滴答答的雨声,他再次让我沉沦在他情欲的裹挟中。

    最后,我掀开他跑到房间里去穿上衣服,我命令他赶快穿上立刻在我眼前消失,此人却一脸的哀怨,“你真让我走?好吧,那你想知道果果的事情,只有等到明天晚上我再过来了。”

    我这才想起今晚放狼入室的初衷,是为了我的果果,谁知道竟把大半夜的时间花在做这事上!

    我把他的衣服扔到他身上,“穿上说。”

    还好算听话,他不知从哪变戏法变出了一件体恤套在身上,拍拍沙发,“过来坐。”

    我坐过去,他又说:“你困不困,想不想睡觉?如果想的话,我们也可以去床上躺着说,我知道你也很累。”

    领教了他今晚一次又一次给我挖坑的无耻,我可不想再给他任何机会,我摇了摇头,“一点也不困,就在这里说吧,来,先喝口茶。”

    他接过茶水喝了几口,突然换上了一副正经八百的语气,他说:“事情说起来有点复杂,不如这样吧,我捡重点说,你哪里听不明白,你再问我。好不好?”

    我点点头。

    他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整理思路。然后他说:“首先,我向你道歉,那天你跑出去的时候我不应该没去追你,关键是当时奶奶血压上升突然晕倒了,我也有点顾不过来,我知道你很生气我没去追你,我也很后悔,后悔了三年。”

    我打断了他,急切的问道:“奶奶怎么样了?她老人家没事吧?”

    宁致远摇摇头,“还好送医院比较及时,没出什么事,疗养了一阵就回家了,只不过过了半年突然又得了一次脑梗,现在身体不太好。好了我们说说果果,那天我爸他不是和萧长安一起去医院了嘛,我爸当然不相信果果是你和萧长安的孩子,他这辈子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骗他,哪怕骗他的人是他的亲生儿子也不行,所以他找了c市最权威的医院给果果和萧长安做了亲子鉴定,结果让他不得不相信。”

    “宁致远,我……”

    他摆摆手,声音有点沙哑的继续说:“小离,不要再说对不起,后来萧长安把一切都跟我说了,我不怪你。你听我继续说。我爸拿到结果后,接到我的电话又赶去医院看奶奶,总之那几天忙得一团糟,他也没空骂我和萧长安任何一个人。后来是我先放弃的,我当时万念俱灰,我知道你走了,但是我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很担心你,但又很生你的气,我没在第一时间去追你,不仅仅是因为奶奶突然发病,而是我真的很生气。事情发展到那个地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在奶奶出院的那天,我主动跟我爸说我打算放弃盛达了,他不同意也没办法,我已经向董事会递交了辞职报告,但是盛达不能没有主管大局的人,万般无奈,再加上芸姨的示威,我爸还是妥协了,把公司交到了萧长安手里。”

    我“哦”了一声,再问,“那果果呢?他现在在哪里?”

    宁致远拿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徐徐的说:“你放心,果果在家里,芸姨搬回来住了,不管她和我爸过去的恩怨到底如何,总之为了果果,我爸答应芸姨住回来,不过,他们彼此很少有交流,只是在果果面前,才假装和和气气的。”

    原来是这样,我的心终于放了一半下来,至少我现在可以知道,果果他没有在外面受罪他,他还那么小,不懂得大人之间的恩怨到底是为什么,不过想想就可以知道,宁建海对果果一定会很疼爱。

    “你放心吧,果果他现在很好,我爸派了专人每天接送他上学,对了,果果现在已经上小学一年级了,前不久,还戴上了红领巾,他懂事了些,不过,有时候他会想你,他经常会问起妈妈去哪了,有时候也会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小声的哭。唉。都是我们大人不好,害得孩子跟着受罪。”

    我猛地站了起来,“什么?果果他受什么罪了?是不是他身体不好?”

    宁致远拉着我坐下来,“你想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我们这些大人不应该只顾自己,而不顾孩子的感受,原本你应该在他身边陪着他的不是吗?”

    “你吓死我了!”我轻呼一口气。

    我的泪水突兀的掉落下来,心里对果果的想念似乎已经到了极致,我突然抓住宁致远的手,求他,“我求你了,宁致远,你让我见见果果吧?你能不能跟你爸说说,把果果带过来让我和他在一起?我就知道果果会想我的,我不能没有他,求你了,宁致远,你给我想想办法好不好?”

    伸手在我的头上摸了一下,宁致远接着说:“这个事情,我现在也没法做决定,毕竟,果果是宁家的继承人,我爸也许不会轻易让步。”

    就像是一把雨伞突然被抽走了伞骨,我浑身软绵绵的靠在沙发上,没有一点力气。

    我怎么不知道呢,自从我知道萧长安是宁建海的儿子之后,我就已经明了果果的以后也许就由不得我做主了,毕竟像宁建海这种大人物,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血脉流落在市井小巷的。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萧长安主管盛达,芸姨又带着果果住进宁宅,这个逻辑似乎也说不过去。明安娜我打过多次交道,她那么厉害的一个女人,怎么会允许被宁建海抛弃的前妻卷土重来和她一个屋檐下?再说还有宁思璇呢。

    这么一想,我顿时觉得宁致远的话有几分不可信,我想了想,问他,“宁致远,你是不是在骗我?” ℃≡miào℃≡bi℃≡阁℃≡

    他愣了一下,“我骗你什么了?”

    我单刀直入,“你说芸姨和果果住进宁宅,这怎么可能,真是天大的谎言,别的我不敢说,但是明安娜母女,就绝对不会容忍自己的眼中刺肉中钉住进宁宅的,你这不是骗我吗?是不是说出去的谎话没法圆回来,就故意随便捏造这么一个假象来欺骗我?”

    我愤怒的盯着他,心里又翻滚起对果果的担忧。

    果果,你在哪里?你还好吗?

    果果,我的果果。

    我的泪水在脸上肆意的奔涌着,根本停不下来,这时,我听到宁致远幽幽的说了句:“我说的是真的,我没必要骗你,只是还有很多事情,说出来怕你一时接受不了。宁思璇,我妹妹,她……她已经死了……”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眼神空洞地望向窗户的方向,那里,雨势愈加的大了起来,透过破了洞的雨棚,雨水迅猛的打在玻璃上,难看的凝聚成一道道沟壑蜿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