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玄幻魔法 > 愈挣扎,愈眠缠 > 99.裙子不错,哪个男人给你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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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林森招招手,“莫离,你来一下我办公室。”

    我进去后,发现冯林森办公室就他一个人,不像往常那样优哉游哉地喝他的功夫茶,他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让我坐。

    我忐忑地坐下,以为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提着一颗心等他先开口。

    点了一支烟慢悠悠地吸了一口,吐了个小小的烟圈儿,冯林森这才开口道,“莫离,我跟财经学院那边打好招呼了,你下周一早上八点去学生处找一个叫赵响的人,他会安排好一切。”

    我愣怔了一下,觉得赵响这个名字挺熟的,一时也想不起来这人到底是谁,就点点头,说:“知道了,谢谢你,冯总。”

    冯林森摆摆手说不客气,都是应该的,然后他站起来从靠墙的那个大柜子里拿出一个纸袋递给我,“你待会儿换上这套衣服,晚上有土豪包场,你应付一下。”

    “包场?”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我在应龙湾这么多年,虽然见过的土豪土鳖不少,但是也没见过谁大手到包场的,再说在这里玩也就是喝喝酒放松放松,没事包那么大个地方,又不养鸡又不养狗的,不是脑子有病嘛。

    “是的,这是客人送来的衣服,指定要你穿上。”冯林森说。

    “那马海燕和孙小花那些人呢?”我傻不拉几地问了这句,应龙湾十几个姐妹,我刚才来的时候却只看见了她们两个,其他人一个也没瞧见。

    “我给她们都放了假,所以今天你要好好表现,20万,就看你能不能拿到了。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我知道你缺钱,所以特意照顾你,再就是今天冯哥也大方一回,我们五五分。”

    我更是惊诧地嘴巴都合不拢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我很缺钱,可是我不缺来路不明的钱,心里像被一根丝线缠绕着,乱糟糟的,我想了想还是跟冯林森说:“冯总,你知道的,我不和客人出去。”

    “那就看你了,一切都由你来定夺,没什么事的话你去换衣服吧。”他淡淡地说。

    回到更衣间,我坐在梳妆台前愣了好一会儿神,耳边不时响起刚刚马海燕尖酸刻薄的话,坐了一会儿,才想起要换衣服,打开冯林森给我的纸袋,我掏出里面的衣服。

    是一件黑色的裙子。

    裙子拿在手里,我的心跳似乎漏了两拍。

    这条裙子看起来有点眼熟,我翻开标签看了一下上面的logo,更觉得奇怪了,因为我有一件和这件一模一样的裙子,我还记得当时买它的时候我是咬着牙的,因为很贵。

    正在我想东想西的时候,我的来了条短信,是冯林森的,很简短:莫离,你下去吧,客人来了。

    咬了咬牙,不管是谁,我就算是看在钱的面子上了,20万给我一半,也够我还一账的了,今天就是喝死我我也没话说。

    迅速地换上裙子,我站在镜子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是失了神。

    眼前又晃过他的脸,他的眼神那么热辣地盯牢我,说:“穿这个好看。”

    心里滚过一阵酸酸的痛感,我整理好自己下了楼,楼下灯光被调得有点暗,吧台里只有调酒师阿健一个人在默默地玩。没放嘈杂的电子音乐,反而换了舒缓的萨克斯。

    是那首著名的叫《回家》的曲子,很好听。

    我使劲睁了睁眼睛,适应了灰暗的光线后,从距离吧台最远的卡座上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过来。”

    心里既然已经知道了他是谁,我也就不怕今天会遇到像郝斌和姜元那种恶人了,稳了稳心神,我朝发出声音的地方走过去。

    他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指尖夹着一根烟,烟头明明灭灭的,微弱的光亮闪耀着,映出他脸上的阴霾。整个人和环境的相称,看起来就像一副高深莫测的世界油画,很美。

    “拿酒。”他重重地吸了口烟,吐出两个字。

    反正他今天是大爷,我不过就是来应龙湾打工的陪酒女,客人要什么便是什么,我想了想,用我跟其他客人说话的语气恭恭敬敬地问他:“请问先生需要什么酒?”

    “最贵的。”这次是三个字。

    我在心里吐槽了一遍这个男人的高冷,默不作声地起身去了吧台那边。

    我把两瓶酒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拿起开酒器开酒,他意味不明地问了句:“小姐,你这裙子挺不错,哪个男人给你买的?”

    我一心一意地对付那瓶酒,谁知道这瓶酒是不是专门跟我作对,我鼓捣了半天,也许是手滑,也许是心里发慌,总之,一个不小心,把半截木塞从瓶口推了进去。

    我小心翼翼地跟他说:“对不起,我……”

    “没事,你喜欢这种进去的感觉,我也喜欢。”

    卧槽啊!

    说的这是人话吗?!

    我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去接他的话,一边倒酒,一边用眼睛余光瞥了眼他,似乎是觉得他刚才这句话说的巧,似乎是想从我脸上看出点什么,总之,他正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不过,那眼神里透着阴冷。

    倒上了酒,他一口气喝掉了两杯。

    “继续。”

    妈蛋,又是两个字。多说一句话能死啊。

    两瓶酒很快见了底,他往我面前推了只杯子,“再去拿几瓶来。”

    我觉得都有点摆不正自己的身份了,因为我傻逼兮兮地说了句,“先生,您不要喝太多,伤胃。”

    谁料我话音刚落,就被他伸手掐住了脖子,他的眼睛里是那种我看不懂的愤怒,被他掐着脖子,我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气了,不过我没挣扎,冯林森说了,今天这20万,全靠我的表现了。

    我是陪酒的,他是掏钱的大爷,我不能得罪客人。

    所以我小心翼翼地扭了扭身子,艰难地吐出一句,“先生,你弄疼我了。”

    他的手微微松了一下,扬了扬下巴,“疼了吗?不听话的话,待会儿还有更疼的。去拿酒,多拿几瓶,大爷我有钱。”说着,他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银行卡扔在桌面上,“这里有20万,如果你今天让大爷玩的高兴,这张卡你拿走。”

    趁他不注意,我赶紧抽身出来,心慌意乱地跑到吧台,让阿健再拿几瓶酒。

    我就不信了,你丫能喝,今天就让你喝个够,反正是花你自己的钱,我何乐不为,再说了,谁不知道你有几两酒量!大不了喝完酒精中毒直接把你丫送医院!

    抱着酒回到卡座上,我刚要坐下,他招手让我坐过去,“过来。”

    我想了想,走到他那边,挨着他坐下来,刚落座,一只手就摸上了我的大腿。

    我像是被电突兀击了一下,身子哆嗦了一下。

    “怎么,小姐你这是不待见我了?怎么连个笑脸都不肯给?”他阴阳怪气的看着我,依旧是意味不明的眼神。

    “我不敢。”

    “哈哈,不敢就好。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我问你这裙子是哪个男人给你买的,看起来挺不错的,我摸摸布料……”说着,他的手绕到后面在我后背上游弋了几下,摸到我脖子的地方,手停了下来,把我散乱的头发往肩后捋了捋,他猛然大声道:“问你呢,哑巴了?你们应龙湾的小姐就这么伺候客人的?”说着,一只手在我腰际狠捏了一把。

    随着他这句话,我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

    在应龙湾这么多年,虽然有很多鄙俗的客人会拿这种话羞辱我,我都只是气愤而已,如果客人敢动手动脚的过分,我还会摔酒瓶子表示我的愤怒,可是这样的话从他的嘴里出来,我倒不是气愤,我的心疼了。

    是那种被狠狠扯了一下的疼。

    小姐,呵呵,在他眼里,我就是个小姐。

    强忍着内心的崩溃,我轻轻吐出一句,“这裙子是一个神经病,是一个疯子,是一个没有节操的男人,是一个我以为他很爱我实际上却是个大骗子的男人给我买的,呵呵,先生,不知我这样的回答你可否满意?”

    闻言,他的脸色忽而变了,有点颓丧。

    “来喝酒,今天喝个高兴。”说着,他拿过酒瓶给我的杯子里斟上酒,声音里充满了邪魅,“来,我喂你。”

    这……位先生,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miào.*bi(.*)gé△≧,

    “我还是自己来吧。”我去拿他手里的酒杯。

    然后画风突变,他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含在嘴里不咽下去,一只手扳过我的头,嘴唇凑过来,继而用手抬起我的下巴,使劲一掐,我的嘴巴就张开了。

    近在眼前,我看得到他眼睛里充满着红血丝,他的脸上是势在必得的傲气,他的嘴唇慢慢挨近我的,就在他突然贴住我的嘴唇时,我一把推开他,怒道:“宁致远,你是疯了!”

    被我这么一推,他嘴里的酒就那么喷了出来,刚好吐到我的胸前和他的白衬衣上,猩红的液体在他的白衬衣上慢慢湮开,狼藉一片。

    我以为他会收手,没想到这丫的脑袋今天的确是不正常,他像吃错药似的,把我拦腰抱起来,大踏步地往二楼走,我在他怀里死命地挣扎,他一声不吭,双手犹如铁壁,将我箍得紧紧的。

    随便推开二楼一间包厢的门,他走进去把我扔到沙发上,忽而就向我压了过来。

    “我他妈今天就是疯了,我要让你知道,你究竟是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