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女生小说 > 仙尘泪 > 第一百九十九章 没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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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殇北缘被亲‘吻’的晕头转向,身子开始软了下来,容非渊将她圈进怀里,依旧深‘吻’,她紧张到不敢动弹,他浅‘色’眸子变得深沉,手不由自主地‘摸’向她的‘胸’前,从领口伸入,肌肤滑腻让他轻而易举探入,隔着‘胸’衣握住那一团如水的柔软。

    很快的,他开始不满足这些,手指一点,‘胸’衣带子断开,指尖轻轻夹住一颗粉豆,因为敏感,殇北缘忍不住全身颤抖一下,红透的脸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只是用胳膊肘轻轻推了他一下。

    容非渊并不理会,反而将她抱的更紧,在扯下她腰带的同时,他连连打出几个结界将二人彻底包裹。

    神的结界,几乎无人能破。

    做完这些,容非渊更加肆无忌惮,握住她发育的刚刚好的柔软,美妙触感几乎让他失去了所有心‘性’和耐‘性’,他迫不及待想要得到更多。

    殇北缘觉得身子在腾空,她变得更加惶恐不安,睁开眼睛一看,竟然发现已经快要到‘玉’清山,这么快的速度!容非渊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几乎没有让人思考的余地,转眼二人落到山顶,容非渊将她横抱起来,“对不起缘缘,我已经等不及了。”

    开‘门’,进屋,将她放在‘床’上几乎也只是一瞬间完成的事情,他欺身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你,不可以。”

    殇北缘小声哀求,这里是无欢殿,有时候她还以为自己是岳留佛,这样的师父,让她又害怕又慌张。

    衣服被他扯开,散落一地,凌‘乱’的头发‘交’织在一起,正如‘交’缠的二人。肌肤相拥时奇妙的感受几乎让他沉溺,高高在上的神祗在心爱的人面前也不过是普通男子。

    容非渊抱着她,‘吻’去她脸上的泪,“我太害怕失去你了,我居然有那么一刻庆幸自己喝了斥情水,才熬过这三千年没有你的日子。缘缘,原谅我。”

    他的手在她后背游走,头埋在殇北缘的脖颈,一直亲‘吻’,直到停留‘胸’前,粉嫩坚‘挺’,‘诱’人地像颗粉樱桃。

    “啊,臭流氓!”殇北缘彻底羞红了脸,随手抓起身旁的被子,将自己的脸埋埋的严严实实。

    容非渊笑了一声,有释然,也有解脱。冰冷的‘性’子似乎彻底翻转,他似乎觉得这样有趣,便更加肆无忌惮逗‘弄’她。

    ‘腿’上一凉,殇北缘暗叫不好,这时容非渊似乎将她圈的更紧了,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几乎坦诚相对。腰间有一处硬物似乎总是硌着她,她不舒服地动了动,那处地方似乎更膨胀了。同时容非渊脸‘色’蓦然难看起来。

    “容非渊,你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她皱眉道。

    “何以见得?”

    “这里,你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吗?”说着,她顺手‘摸’过去,想要把它拿出来。

    “唔……”容非渊终于忍不住,又不好解释,只得道:“缘缘,你能不能轻点。”

    轻点?轻点?!什么东西?她捏了捏,又捏了捏,个头不小,‘肉’感,很热,扯了几下,根本拉不动。

    怎么回事?

    “容非……”轰,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什么,这是……呃……我去!

    一瞬间,她的脸‘色’几乎比容非渊还要尴尬。越发觉得手中的‘东西’烫手起来,蹭地一下缩回来。

    “呃……”她哑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前世加上今生都没有比这更丢人的事情了。

    几乎是男人的本能,容非渊再也忍不住这样挑‘弄’,他再次将她压在身下,用‘腿’将她的两‘腿’分开,殇北缘彻底慌了神,声音颤抖,阻止他继续:“别,别这样,我还没有准备好。”

    容非渊忍的辛苦,耐着‘性’子道:“你不需要准备什么,‘交’给我就好。”

    “不,不是,你听我说,‘混’沌之体,包容万物,亦可吞并万物,我们一旦结合,我体内的气息很有可能疯狂吸收你的法力。容非渊,你明明知道如此,怎么还那么鲁莽,这不像你。”

    他停下动作,侧着身子,一只手支着下颌,一只手轻按在她‘胸’上,绯‘色’的‘唇’漾开笑意,犹如万‘花’竟放,不愧是是六界第一美男,他浅笑:“我是神,我不怕。”

    殇北缘打掉他的手,虽然惊‘艳’,但秀眉拧成了疙瘩,“我殇北缘‘花’了两世才将你从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可不能随随便便就把你吸干了。更何况之前恩怨还未了结,怎么可能现在就便宜你?你也太小看我了。”

    暧昧像阵风,来的快去的也快。转眼之间她已从‘床’上下来,穿戴整齐地抚平肩膀的褶皱。

    容非渊‘露’着洁白如‘玉’的‘胸’膛,肌理分明,雕塑一般,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此刻有些目瞪口呆看着气定神闲的殇北缘。

    明明是自己占了上风,怎么转眼之间就落入平阳了呢?

    “你接下来,是打算去西海还是先潜入帝珈天宫?”懊恼过后,容非渊恢复理智。

    “西海,找水洙凌算账,我总感觉哥哥的死和她脱不了关系。”她也不隐瞒。

    “什么时候回来?”

    殇北缘看他一眼,转身倒了杯水,回道:“我也不知道,西海千婆很难对付,可能要多‘花’点时间。”

    “唔,西海的人对你有敌意,你万事小心。千婆她轻易不出手,若是出现不利的情况,你拿我作挡箭牌就行了,别让自己受伤,看在我的面子,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动你,只是你要小心暗处。”

    岂止是有敌意,恐怕整个西海都巴不得将她除之而后快。一是她殇北缘据说是持灭神枪灭了西海容氏一族的罪人,二是她是西海先祖卜算里的命定灭神之人。

    对于西海的人来说,殇北缘等于威胁到西海存亡的侩子手,对她既害怕又仇恨。

    但是想到容非渊几乎全族被灭,她也有着不了推卸的责任,至少那个真正持灭神枪的人,她不能说。

    “对不起,容非渊。”她临走之前道。

    他半躺在‘床’上,清冷中又有慵懒,“不要说这三个字了,前尘往事,一笔勾销。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她蓦然笑了,快速折回来,掀开被子一角,在他光滑结实的腰上狠狠‘摸’了一把:“是,师父。”

    “你……真是调皮。”容非渊无奈。

    ******

    ‘玉’清山后山,清水潭,桃‘花’岸。

    “你为什么不让我回去?我累了,我要回去睡觉。”

    芷离被缘腓拦去去路,气的‘胸’脯一鼓一鼓,嘴都撅起来了。

    “睡什么觉,上面有人正睡觉呢,你个小不点不要去凑热闹。”缘腓挑着眉‘毛’,神秘兮兮。

    “谁?谁在上面?难道是非渊哥哥回来了?不对啊,非渊哥哥从来都是打坐,没看见过他睡觉啊,你骗人!”

    “切,你懂什么,谁说睡觉非得躺着的?喏,你看那边。”缘腓小手一指,正指向草丛里两头偷偷‘摸’‘摸’‘交’姌的梅‘花’鹿,斩钉截铁道:“那也是睡觉,懂不?”

    芷离一脸懵懂,头摇的像‘波’‘浪’鼓:“人家明明睁着眼睛的。”

    缘腓真不知该说她是白痴还是单纯,但总不能真让她上去破坏了主人的好事吧,于是干脆拉住她胳膊,威胁道:“跟你这个笨丫头多说也是‘浪’费小爷口舌,反正今天无论如何你都不能上去。”

    “你,你凭什么呀!‘玉’清山又不是你的,凭什么你说了算呀?你让开,我就要去找非渊哥哥,让他评评理。”说完,就要硬着头往前走。

    缘腓刚要阻拦,只听有个清朗‘女’声道:“又在欺负芷离?你们俩什么时候能消停点。”

    “主人!”

    “佛姐姐!”

    两个孩子同时开心地叫她。

    “什么佛姐姐,那是我主人,你现在应该叫缘姐姐!”缘腓鄙夷道。

    “缘姐姐?那你记得阿离啦?记得非渊哥哥啦?你什么都知道啦?”芷离慌忙跑过去,围着殇北缘开心打转。

    “嗯。”相比起芷离的开心,殇北缘复杂地看了芷离一眼,简单应付一声。

    “缘腓,这附近有什么隐蔽的地方,可以藏人的?”她用传音的方式问道。

    明明只有三个人,主人竟然要用传音,太奇怪了。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有是有,主人想要藏谁?”

    殇北缘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弯下腰,伸手招呼芷离:“阿离过来。”

    芷离亲昵地抱住她的手臂,撒娇起来,刚说了半句话,就被殇北缘点了昏睡‘穴’。

    “主人,你不会是想把芷离藏起来吧!”但是为什么要藏芷离呢?缘腓不解。

    “嗯,有些事情,去西海的路上我再给你解释。我们走,你带路。”

    她抱着芷离,缘腓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山头。

    却没有注意到,深潭边一颗看似不起眼的白‘色’石头,发出微弱却诡密的光晕。

    在他们刚离开,一个身穿听颜蓝‘色’制服的‘女’子,漫不经心地来到潭边散步,然后捡起那颗石头,优雅随意地离开。

    ******

    魔界,魔宫。

    暗夜祭痕的宫殿外,几个‘门’卫拦着一个明黄衣裙的俏丽‘女’子,‘女’子看起来明眸善睐,肌肤皓白,丰润的嘴‘唇’略往上翘,憨傻之中又透出一股清新‘诱’人的少‘女’气息,此刻有些愠怒地瞪着几个‘门’卫。

    “本公主知道魔帝就在殿里,你们不放本公主进去也就算了,难道传个话都不行?我好歹也是魔帝义妹,你们居然这样目中无人?”

    她就是要让暗夜祭痕听见,心里早就一肚子火无处发泄,这次哪怕粉身碎骨,也要寻个说法。

    ‘门’卫暗地里‘交’换个眼‘色’,依旧无动于衷,装聋作哑。

    “岂有此理,什么魔界公主,连个看‘门’狗都叫不动,算什么公主?我早就不想当了!我当够了!”到最后越说嗓‘门’越大,还不时地透过‘门’缝往里面瞟。

    “让她进来。”殿里传来低沉的声音,不大,但十分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