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历史军事 > 王妃改嫁豪门总裁:穿越成婚 > 第167章 李灵珊再次穿越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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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伦果断的回答:“好,我答应你带你去看他。但是你必须要诚实的告诉我你对陈树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究竟是为什么你要去看他?为什么要做这些有悖常理的事,也要给我们为此付出的血的代价一个交代,要对得起我们。你知道吗,你要去见陈树其实就是背叛了我们,背叛了云风对你的爱情,同样也伤害了我们。”

    美丽狠狠的拽下了脚上的绷带,血和她的眼泪也在同时大颗的滴落。

    美丽:“我是一个不正常的人,我已经没有了正常的思维,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是那么的爱云风,那么的依赖他。可是,陈树却是我在失去云风后的唯一寄托,尽管没有爱情但他仍然用另外一种方式来照顾我、爱我。”

    安伦:“是他把你藏起来故意骗云风说你已经死了才把你们分开的,云风在失去你的五年来是多么的痛苦,他甚至在我的身上去找你的影子,走火入魔的爱上了我。是陈树的蒙蔽和陷害让云风几乎精神分裂,差点毁了整个人生你懂吗?”

    美丽大哭,她紧紧抓住安伦的手,“安伦,其实我怕……”

    安伦正要开口问她为何害怕,手机却跳脚般的响起了赵云风的名字。

    安伦接听:“喂,云风。”

    赵云风命令:“时间到,赶快给我出来。”

    安伦刚才那被美丽揪疼了的心此时被赵云风的醋意缓解,他故意气道:“这么快,你看的是北京时间吗?我还意犹未尽呢。”

    赵云风:“少给我废话,你自己定的时间快出来,我等你呢。”

    安伦挂断电话抱起蹲在地上的美丽,“别哭了,云风看了会心疼死的,还有你的脚我帮你上药吧。”

    美丽不再哭了,她心里明白只有自己才是痛苦的根源,所以她乖乖的让安伦给她上药包扎,坐在那里看着安伦离开,等着赵云风回来。

    二十五

    安伦给美丽包扎好了脚后就匆忙的逃离了,他是真的有些怕了这个有些妖气又阴郁的冷美人。

    酒吧里赵云风正在独自喝着闷酒,安伦在背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行啊,比我到的早,那你就先汇报情况吧,要真实详尽。”

    赵云风苦笑了一下,“我没有什么可汇报的。”

    安伦睁大眼睛:“什么?你想瞒着我不说,那可不行如实交代,不然我就不告诉你美丽为什么要单点我见面。”他又是得意又是神秘的看着赵云风。

    赵云风望着安伦故弄玄虚的眼睛认真的问:“告诉我为什么?”

    安伦看着赵云风眼里闪动的急切和被痛压着的沉重,他知道不能再开玩笑了。

    安伦:“你别多想,她只是怕你不高兴所以要我带她去看一下陈树,好像是害怕监狱里的陈树不放心她,要告诉他现在有你在照顾她所以让陈树放心,仅此而已。”

    赵云风听后大声的冷笑,那笑是在嘲弄,但不知究竟是在嘲弄谁,是美丽还是他自己。

    安伦完全能体会他现在的心情和感受,他急忙问:“对了,美丽的脚是怎么回事?我去的时候还在流血呢。”

    赵云风无力的说:“她在自残,而且自称是一时的贪玩。”

    安伦错愕:“完了,云风,这个女人是彻底的病入膏肓了,你真可怜!”

    赵云风听到安伦发自内心的同情忍不住笑了,“你这是对我发的善心?可我怎么听着是那么的别扭。”

    安伦:“我从来没有期待我的善心在你这里能得到善报,但至少你也要感恩的接受啊,你同样也是没有救了。”

    赵云风笑了。

    安伦:“别把话题扯远了,这两个小时你去安然那里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了?快老实交代。”

    赵云风面无表情淡淡的说:“什么也没有做。”

    安伦:“这肯定是,你就是想做什么安然也不会让你做的,那就说你们都说了什么吧。”

    赵云风:“我根本就没去安然那,我一直在酒吧里等你”

    安伦吃惊,这时他才看到排在赵云风身边的一打酒瓶子,“你一直在酒吧?天啊,你一个人喝了这么多的酒。”

    赵云风傲慢的说:“你以为我是你啊,小气没有度量,总是用你的狭隘去衡量别人,我只是想刺激你而已所以才那么说的,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会跟朋友做这样的交易。”

    安伦叹服,“回去吧,美丽她需要你。”

    赵云风不屑的瞅着他:“是吗?可她却点名要你啊。”

    安伦却笑:“不是吧,你还真的吃醋啊。”

    赵云风:“是,心里对自己的女人想见别的男人很不受用,很在意。”

    安伦:“等等,你所指的是陈树还是我?我怎么好像是在替别人背黑锅啊。”

    赵云风笑的捂着肚子,“真是有才啊,这话也能听出几分意思出来,那我告诉你是都有了,这下不冤了吧。”

    安伦:“回去吧,你真的放心把那样一个情绪有着严重问题的女人放在家里吗?”

    赵云风没有回应,他拿起衣服走出了酒吧。

    安伦望着他的背影喊道:“喂,你还没有结账呢……”

    赵云风没有回头的说:“这是你今天应该回报我的代价。”他说完摆摆手走进了出租车里。

    安伦摇头笑着结了帐。

    已经是黄昏时候了,安伦还是一个人在街上走着。手机在拼命的唱着,他慢吞吞的掏出它慵懒的:“喂,爸,什么事啊?”

    安伦的父亲急切的说:“你快回来,不,还是直接去你二叔家吧,我和你妈随后就到。”

    安伦不解:“爸,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怎那么的慌张。”

    安伦父亲:“你二叔过世了……”说着便哭了起来。

    安伦站在原地惊愕的说不出话来,直到电话里传来刺耳的盲音时他才猛醒,飞快的大步跑去拦车。

    当安伦站在安然家的门外时,那挂在门楣上的一串烧纸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门是开着的,安伦一进门就看到了二叔的遗像摆放在灵堂的正中央,安然一身黑色的孝服,腰间系着白色的孝带,显然她已经哭的精疲力竭了,呆滞的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