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网游动漫 > 男色:“爷”太残暴 > 077 可有想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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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傲天低眸,看向他,他眼眸中的坚定还有期盼,让她心思一动,伸手,将他紧紧地揽入怀中,“你可想好了?”

    “嗯,那王爷呢?”当他决定离开时,便已经做了决定。

    “待你归来,江山为聘,爷便娶你。”凤傲天郑重其事地应道,低头,‘吻’上他的‘唇’。

    夜魅晞浅笑嫣然,迎上她的‘唇’,这一刻,他有了活着的希望,有了期盼的念头,他发誓,定要活着,不论前路多么‘奸’险,他都要咬牙活着,为了她,更为了自己。

    翌日天未亮,夜魅晞看着身侧恬静的睡颜,勾‘唇’浅笑,似是有千言万语都化在了这明媚的笑容中,他倾身向前,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淡淡地‘吻’,带着对她的不舍与希望,下了‘床’榻,依旧是那‘艳’红的衣衫,身子灼灼,透着万千风华,他缓缓地离开屋内,踏出屋子,便看到慕寒遥站在院中守夜。

    慕寒遥看向他,却是无话,不过是微微颔首。

    夜魅晞上前,目视着前方,“在你的眼中,或许她不过是个残暴的君王,可是,在我的眼中,她却是比我‘性’命还重要的人,有些东西,失去了便再也无法挽回,若是有一日你发现了自个的真心,便好好地把握吧。”

    他说罢,转眸,娇‘唇’微抿,接着足尖轻点,飞身离开。

    慕寒遥听着他的话,面‘色’暗了又暗,不知何时,凤傲天已然站在他的身侧,“他走了。”

    慕寒遥转眸,看着她眉宇间透着淡淡地忧伤与不舍,不禁问道,“去哪了?”

    “去他该去的地方,也许……这一世都怕是再难相见。”凤傲天看着那远去的,早已消失的妖娆身影,第一次觉得离别竟然是如此不舍的感觉。

    她嘴角勾起一抹淡薄的浅笑,漠然转身,“他在为爷努力,爷可不能便这样自怨自艾着。”

    慕寒遥看着她踏入屋内的身影,身形一顿,冷寒的眸底闪过一抹晦暗,接着抬步,跟上前去。

    夜魅晞翩然落于河岸,已有人备好马匹,等候着。

    “奴婢参见殿下。”两名‘女’子热泪盈眶地跪在地上。

    “起来吧。”依旧是那俊美妖娆的身子,却透着不容侵犯的华贵威严,他负手而立,接着将身上的‘艳’红长衫褪去,换上了暗红‘色’锦袍。

    一双美眸不再是万种风情,可是透着神秘,令人无法琢磨,轻挥衣袍,飞身上马,转眼,看了一眼那行辕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魅‘惑’勾魂的笑容,随即,转身,眸光冷沉,策马而去。

    凤傲天看向蓝璟书与慕寒遥,“随爷去漕运吧。”

    “是。”慕寒遥与蓝璟书恭身道,如今,看着凤傲天身旁少了人,顿时觉得似是缺了些什么。

    邢无云自觉地靠在一旁,反正此事与他无关。

    凤傲天侧眸,“你也走。”

    邢无云耸肩,去便去,又不会少块‘肉’。

    凤傲天不再说话,抬步走出行辕,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漕运前去。

    马车内,凤傲天闭目养神,这些日子,习惯与身旁有一个温暖的怀抱,这会,突然觉得有些空‘荡’,不免有些失落。

    蓝璟书与邢无云亦是安静地坐在一旁,沉默不语。

    凤傲天伸手,将蓝璟书揽入怀中,却觉得这个拥抱并非那熟悉的感觉,可是,却不愿放手,有总比没有的好。

    蓝璟书身体僵硬地靠在他的怀中,抬眸,对上邢无云饶有兴趣地双眸,他温和的双眸,第一次闪现过一抹不悦,接着抬眸,狠狠地瞪了过去。

    邢无云又是勾‘唇’随意一笑,接着也不再逗趣他,而是斜靠在马车内,掀开车帘,看着外面的风景。

    因着上次行刺之事,如今,整个繁华的大街依旧无人敢收尸,四周弥漫着尸体腐蚀的恶臭味,以往的大街,如今已经变成一座死街,无人问津,当然,这处街道的商铺都被卫梓陌全部买下,如今,更是空无一人。

    卫梓陌依旧长身‘玉’立与酒楼的雅间内,正好对上邢无云探出的眸光,四目相对,邢无云冲着卫梓陌潇洒一笑,但,眼眸中却透着威慑,接着放下车帘,转眸,凤傲天正意味深长地盯着他。

    他扬声一笑,“王爷,干嘛如此看着臣子?”

    “本王不过是看外面的风景。”凤傲天语气淡淡道,接着低眸,看着怀中的蓝璟书,脑海中又浮现出夜魅晞浅笑嫣然的模样。

    她敛眉,复又闭上双眸。

    蓝璟书抬眸,将她的情绪尽收眼底,心中却是没来由的一阵失落,在摄政王的心中,他又算什么?

    邢无云当然明白凤傲天话中的意思,那就是他适才看到了什么,她便看到了什么,想及此,不禁有些好奇,这摄政王到底打得是什么如意算盘?

    一行人缓缓行至漕运府邸,便有一名年约三十岁的‘妇’人带领着一众人等在府外恭候。

    凤傲天悠然下了马车,负手而立,那眼前的‘妇’人随即跪下,“民‘妇’参见摄政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嗯,起来吧。”凤傲天沉声道,接着便抬步走向府邸。

    那名‘妇’人眉眼含笑,突然抬眸,迎上自马车内下来的邢无云,眉目间闪过一抹惊慌,随即,便是狠戾与怨恨。

    邢无云显然未料到她眼中竟然有如此的神情,显然有些莫名其妙,不应该对他是深情款款吗?

    凤傲天转眸,看向眼前的‘妇’人,“你可知本王因何到此?”

    “民‘妇’不知。”眼前的‘妇’人垂首回道。

    “蓝御史,说说吧。”凤傲天冷声道。

    蓝璟书随即不紧不慢地上前几步,“三月前,官盐被劫,如今经本官查勘,有人招供,漕运勾结盗匪,盗卖官盐。”

    “官爷,漕运百年以来,一直清白,从未做过违反朝廷法度的勾当,即便有人招供,那也是栽赃陷害。”眼前的‘妇’人连忙说道。

    “是吗?”凤傲天冷笑一声,“你是何人?漕运的帮主为何不出来恭迎本王?”

    “民‘妇’乃是帮主贱内,帮主身体抱恙,如今昏‘迷’不醒,无法出来恭迎王爷,还请王爷恕罪。”‘妇’人随即回道。

    “哦,原来是帮主夫人。”凤傲天亦是扬声道,“本王多年前曾与乐菱小姐一见如故,成为挚友,如今怎地不见她在场?”

    “小‘女’半月前偶感恶疾,此病来得突然,如今身子还未痊愈,不便前来恭迎王爷。”‘妇’人微微一愣,眸光闪过一抹冷厉,低声回道。

    “是吗?”凤傲天勾‘唇’一笑道,“既然乐菱小姐不便前来见本王,那本王只好亲自去探望探望乐菱小姐。”

    “这……”‘妇’人有些为难,“小‘女’的病,乃是传染病,若是王爷前去……”

    “不怕。”凤傲天摆手道,接着率先抬步向内走去,走了几步,转身,看向眼前的‘妇’人,“还不带路。”

    “是。”那‘妇’人连忙应道,接着便向前走去。

    “搜!”一旁的蓝璟书随即下令道。

    那‘妇’人看了一眼随即跟来的邢无云,眸光闪过一抹探究,想着这摄政王为何不当即拆穿她,怪只怪她太轻敌。

    凤傲天正‘欲’上前几步,便看到乐菱仪态婉约地向她走来。

    ‘妇’人抬眸,看向乐菱,眸底闪过一抹冷厉,接着上前,连忙说道,“菱儿,你身子还未痊愈,怎得就出来了?”

    乐菱看向眼前的‘妇’人,眸光淡淡,接着看向凤傲天,“民‘女’参见摄政王。”

    “乐菱小姐,本王与你也算是故‘交’,听闻你身子微恙,便来看看你。”凤傲天上前一步,眼眸中闪过一抹柔光,和善说道。

    一旁的邢无云看着如此的画面,顿时嘴角一‘抽’,她请自个来就是看戏的,接着有些无聊地靠在一旁,再看向那什么乐菱身侧的敏曦郡主,忍不住地觉得这个‘女’人还真是蠢,都死过一次了,怎得还这么愚蠢呢?

    蓝璟书与慕寒遥站在大厅内,命人搜索着整个府邸,转眸,便看到凤傲天与一位长相甚美的‘女’子站在一处,二人对看了一眼,隐去心中的心思,继续忙着。

    乐菱看向凤傲天,随即跪在她的面前,“王爷,民‘女’有冤要诉。”

    “乐菱小姐请起,有何冤屈但说无妨。”凤傲天连忙将乐菱扶起,柔声问道。

    乐菱接着将告状呈给凤傲天,“此乃民‘女’的状纸。”

    凤傲天接过状纸,展开扫过,接着抬眸,看向乐菱,“此事可有证据?”

    “证据便在她的身上。”乐菱抬手,指着身旁的‘妇’人,眸光闪过一抹冷然,“她并非民‘女’的二娘,而是易容假冒的。”

    “菱儿,你莫要‘乱’说,我是你的二娘啊,怎会易容假冒?”‘妇’人‘露’出惊讶,看着乐菱。

    “是否真假,一验便知。”乐菱说着,便伸手,要撕去那‘妇’人身上的面皮,可是,却被她伸手挡住。

    立于漕运府邸内其他的帮众看着眼前突然的情况,惊愕地站在原地,想着怎会如此。

    眼前的‘妇’人随即将面皮撕下,‘露’出‘女’子姣好的容貌,不过,脸颊一侧却又一刀疤痕,甚是醒目。

    “敏曦郡主,别来无恙。”凤傲天眉眼微抬,冷声道。

    眼前的‘女’子冷哼一声,“我一直等着你送上‘门’来,即便知道是死路一条,我也要与你同归于尽。”

    敏曦郡主冷冷地说罢,随即扯开身上的衣衫,她上面安装的皆是一个个的针筒,接着用力一拉,无数的银针便向她‘射’去。

    凤傲天眸光一暗,本‘欲’飞身躲开,却看到乐菱将她推开,挡在了她的面前,“王爷,小心。”

    凤傲天顿时一惊,无数的银针刺入乐菱的身上,她连忙上前,将她揽入怀中。

    敏曦郡主扬声大笑,接着‘抽’出手中的匕首向凤傲天刺去,却被邢无云一脚踢开。

    “为什么?”敏曦郡主发疯似的看着邢无云,口吐鲜血,爬在地上盯着邢无云。

    “我不会让你伤她。”邢无云第一次收敛起玩世不恭的笑容,眸光冷沉地说道。

    敏曦郡主俏丽的容颜上‘蒙’上一层晦暗,透着浓浓的恨意,“我要杀了她,她该死!”

    “你太蠢了,你根本杀不了她。”邢无云冷冷地说罢,转身不再看她。

    敏曦郡主又是一愣,看向凤傲天,眉眼间竟是仇恨,“为什么?为什么?”

    凤傲天转眸,凤眸碎出一抹冷光,掌心一吸,被邢无云踢落的匕首便落入她的掌心,掌心一动,那匕首便直刺入敏曦郡主的口中,直接穿透。

    她不敢地瞪大双眼,等着凤傲天,不甘地死去。

    凤傲天看着怀中奄奄一息的乐菱,她身上布满了无数的毒针,“本王可以躲开的,你不必如此。”

    乐菱浅笑道,“王爷,乐菱能死在你的怀里,是我这一生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也是我最幸福的时候。”

    “乐菱,本王不值得。”凤傲天看着眼前的乐菱,她脑海中记得,她与她相识的时候,不过是一场玩笑而已,可是,却让她心心念念了五年,如今,却为了这个从未将她放在心上的人甘愿牺牲自己的‘性’命,这一刻,她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难过。

    乐菱用尽力气抬起手,想要抚‘摸’着她的容颜,这是她这五年来的希望与期盼,即便世人骂着她残暴不仁,即便世人骂着她冷酷无情,可是,她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心是暖的。

    “王爷,乐菱明白,一切都明白,你心里始终装着一个人,而那个人已不在人世,所以,你才会变成如此,可是,我不怨,也不恨,我庆幸能遇见你,如今,我已经了无……遗憾了。”乐菱浅笑着,将自己这些年来的心思轻声道来。

    清风吹过,空中飞舞着浅粉的‘花’瓣,犹如她怀中这个心思通透的‘女’子一般,她终究是闭上了双眼,一滴清泪滴落在地上,她嘴角含笑,悄然离世。

    凤傲天看着怀中的‘女’子,原来,在这些孤寂的岁月中,还有一个人在默默地念着她,凤傲天将她揽入怀中,在她的耳畔轻声说道,“愿你能在天上见到她。”

    邢无云站在原地,看着眼前陨落的‘女’子,再看向凤傲天,乐菱的话萦绕在他的脑海中,这个残暴,‘性’情多变的人,竟然心中一直爱着一个人?那个人已经死了?那么,到底是谁?

    蓝璟书与慕寒遥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的身旁,乐菱最后的话语犹如一根针扎在他们各自的心里,也许,他们当真看错了她。

    “大人,在后山秘道内发现了官盐。”一名士兵前来禀报。

    慕寒遥回神,看向身侧的蓝璟书,“都抬出来。”

    “是。”士兵领命,随即退下。

    “王爷。”蓝璟书缓缓跪下,看向凤傲天。

    凤傲天抬眸,看向蓝璟书,“你是不是觉得很可笑,竟然有人肯无怨无悔地为本王而死?”

    蓝璟书沉默着,若是有一日,遇到如此的情形,他会如何做?他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吗?可是,适才在事发时,他第一念头是,摄政王是无所不能的,她自然有了谋算,不会受伤。

    慕寒遥听着凤傲天的话语,是啊,若是二弟,定然会奋不顾身地挡在她的前面,那么,换做自己呢?他不确定,也许在那一刹那,他也会吧,不要问他为什么,他也不知。

    邢无云眸光闪过一抹冷寒,此时此刻,他不过是个局外人而已。

    凤傲天将乐菱抱起,“将官盐收归好,押入府衙,其他事,便‘交’由你二人办妥便是。”

    “是。”慕寒遥与蓝璟书低声应道。

    邢无云看着她离开的身影,他不知不觉地跟上,直到走出府衙,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她将乐菱的尸体放下,亲手将她埋入尘土,却未立碑。

    凤傲天转眸,看向邢无云,“面具戴久了,是该放下片刻的,不然,会窒息。”

    邢无云沉默不语,立在她的身侧,看着她满身落寞,道不尽的孤寂,这一刻,他感同身受,他有勇气摘下面具吗?

    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绵绵细雨,落在二人的身上,似是有云雾笼罩着,说不尽的缠绵忧伤……

    凤傲天深吸一口气,收敛情绪,她突然觉得自个是有心的,竟然还可以悲伤,她转眸,看向邢无云,“你走吧。”

    “王爷,臣子现在不想走了。”邢无云微微一怔,嘴角勾起放‘荡’不羁的笑容,说道。

    “走与不走,是本王说了算。”凤傲天沉声道,接着转身,足尖轻点,飞身离开。

    邢无云看向凤傲天的身影,扬声一笑,他邢无云最大的优点便是死缠烂打,凤傲天无疑让他产生了好奇,他很想知晓,她隐藏在面具之下的真正面目是什么样的。

    凤傲天不再理会他,径自回了行辕,慕寒遥与蓝璟书已经回来,正在屋内等着她。

    “可都办好了?”凤傲天入内,身上沾染着湿气,径自坐下。

    慕寒遥上前一步,看着她依旧如常的模样,不知为何,他突然有种想要将她揽入怀中的冲动,但,终于理智战胜了一切,他沉声禀报道,“王爷,官盐如今只剩下一半。”

    “这一半运回京城,剩下一半你带回去。”凤傲天接着说道。

    “王爷的意思是另一半还在?”蓝璟书上前,眸光‘露’出一抹惊喜。

    凤傲天用内力将身上的湿气烘干,冷声道,“那十万人马如今还剩多少?”

    “主子,如今还剩五万,剩下五万全部处死。”魄冷声禀报道。

    凤傲天抬眸,看向慕寒遥,“五万人马让你带回边关,可愿意?”

    慕寒遥眸光闪过一抹华光,如今正是用兵之时,五万人马,他要招兵多久才能有?想到这处,连忙应道,“王爷尽管‘交’给臣。”

    “嗯。”凤傲天看向他,“这五万人马你要给本王训练成以一敌百的‘精’兵良将。”

    “是,臣遵命。”慕寒遥掷地有声地回道,带兵打仗本就是他的强项。

    凤傲天复又问道,“粮草缴获了多少?”

    “可供边关一年有余。”魄紧接着回道。

    凤傲天抬眸,看向慕寒遥,“如今兵马粮草可都有了,你这次可是不虚此行。”

    “是。”慕寒遥顿时觉得这几日的辛苦是值得的,简直是太值得了,五万人马,一年的粮草,想到这处,他冷峻的容颜,亦是难得显现出一抹明亮。

    凤傲天看向他,“忘了爷说过的,想笑,便去偷着笑。”

    慕寒遥听罢,随即闭嘴,不再开口。

    凤傲天抬眸,看向邢无云,“怎得还在这处。”

    邢无云一副无赖的模样,接着靠在一旁的软榻上,“臣子如今不愿走,在这处待着比待在那个黑心黑肺的人那里好多了。”

    凤傲天一掌挥向他,“爷不留你。”

    “王爷,你若是不留臣子,可就没办法让那人乖乖前来了。”邢无云连忙说着有利的筹码。

    凤傲天眸光微沉,俊美的容颜,一如往常,‘阴’沉不定,“爷在两淮最多待两日,若是你能让他登‘门’拜访,爷便让你待在这处。”

    “好。”邢无云爽快应道,接着转身,潇洒离开。

    蓝璟书一脸狐疑地看着邢无云离开的背影,想着他这是怎么了?这些日子,一心想着要走,如今,却粘着不走?

    凤傲天看向蓝璟书,“重新调整这处的官员,如今,还剩多少官员可以调度?”

    “两淮现下只剩下四十名官员。”蓝璟书垂首回道,两淮本就是重中之重,如今无官员可调度,这可如何是好。

    凤傲天却想着还有一月才科举,即便到时有新鲜血液,却也是需要磨练的,如今,四十人?

    “严郾这几日随你一同办案,你如何看?”凤傲天看向蓝璟书,忽然想起此人。

    “有待历练。”蓝璟书接着回道。

    “你也还需历练,将他提拔为都转盐运使司运使,两淮之内由你直接管理,听你调配。”凤傲天紧接着说道。

    “是,臣遵命。”蓝璟书恭敬应道,内心盘算着该如何调配官员。

    凤傲天看向他,“四十人里也有能干者,严郾应当最熟悉,你可让他调配,你做最后审核,此时,明日要办妥。”

    “是。”蓝璟书连忙应道,接着便退了出去。

    凤傲天抬眸,看向慕寒遥,“这两日你准备一下,且先接收那五万人马,这一路,若是他们不听管束,你便杀,即便杀了四万,也还有一万,也要给本王训练出‘精’英来。”

    “是。”慕寒遥沉声应道。

    她看着他,“过来。”

    慕寒遥微微一怔,抬眸,对上她冷寒的双眸,他垂眸,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凤傲天并未将他揽入怀中,而是手指着身旁,“坐下。”

    慕寒遥径自坐下,凤傲天身侧微倾,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她微微合起双眸,“爷乏了,让爷靠会。”

    “是。”慕寒遥心思一动,却是坐如磐石,没有一丝的晃动,双眸直视着前方。

    屋内寂静无声,屋外细雨绵绵,青烟袅袅……

    皇宫内,太后寝宫,邢芷烟听着探子来报,顿时一惊,“什么?败了?”

    “是。”探子跪在地上回道。

    “牡丹呢?在何处?”邢芷烟眸光溢满慌‘乱’,冷声问道。

    “下落不明,十万人马,被屠杀了五万,还剩五万被收拢,粮草,官盐都被查出,敏曦郡主也死了。”探子紧接着回道。

    “完了,一切都完了。”邢芷烟颓然坐下,神情恍惚。

    “太后娘娘,此事还有回转的余地。”郭徽在一旁闪过一抹‘精’光,连忙说道。

    “有何回转的余地?”邢芷烟无力地扶着额头,她这些年来的心血全都付之东流了。

    “太后娘娘,所有的线索都断了,看样子牡丹并未落在摄政王的手中,如此看来,他们即便怀疑太后娘娘,却也没有证据。”郭徽连忙提醒道。

    “是啊,我怎得忘记这一点。”邢芷烟连忙收敛起颓败的情绪,“去找牡丹,一定要将牡丹找回来。”

    “是。”探子沉声回道。

    邢芷烟依旧忧心忡忡,“如今,两淮事情败‘露’,十万人马全军覆没,日后该如何?”

    “一切等主上发落。”郭徽紧接着说道。

    此时,一道黑影落下,邢芷烟顿时一惊,连忙跪在地上,“属下参见主上。”

    “废物。”黑影负手而立,背对着邢芷烟,冷喝道。

    “属下办事不利,请主上责罚。”邢芷烟垂首,低声道。

    “两淮一事不过是个开始,日后,你要多加提防,看来,她是要反击了。”黑影沉声道。

    “是,属下日后定当万分小心。”邢芷烟连忙应道,顿时松了口气。

    “那小皇帝的事,你可办妥了?”黑影紧接着问道。

    “已办妥,一切便在这两日。”邢芷烟紧接着说道。

    “好,小皇帝一死,你知该如何做了?”黑影紧接着说道。

    “属下明白。”邢芷烟眸底闪过一抹冷厉,随即应道。

    黑影随即飞身离开,邢芷烟抬眸,看着那抹消失的身影,深深地呼了口气,抬眸,看向郭徽,“还有几日?”

    “就在这两日。”郭徽接着回道。

    “嗯,麒儿,不要怪母后,这便是你的命。”邢芷烟抬眸,看向着远处,幽幽说道。

    皇宫内,凤胤麒将今夜的汤‘药’喝下,顿时觉得心口烦闷,无力地躺在龙榻上,抬眼,恍惚间似是看到了凤傲天的身影,他嘴角勾着浅浅地笑意,“王叔……王叔……”

    “皇上……”德福在一旁担忧地唤道。

    凤胤麒似是没有听到,依旧神智涣散地呼唤着。

    凤傲天缓缓睁开双眸,抬眸,看到慕寒遥一动不动地坐在身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