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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话,预赛前

    “到底,发生了什么?”

    似乎被场上的太过迅捷的发展所震撼,血蔷薇梅拉尼,在艾薇儿的身旁惊讶的问道。

    “丽,咳,咳,丽娜。”

    一旁,被丽娜拜托照顾的艾薇儿怀中的“大姐”,虚弱而勉强的睁开了双眼,虽然艾薇儿已经用自己的pi现象进行了简单的治疗,但是,因为装置的限制,艾薇儿并不能发挥太多。终究也只是单纯的把伤口止住那种程度。

    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的“大姐”。看起来整个人如同数据一样的开始半透明化,显然,“大姐”的伤势已经严重到被system判定为即将要弹出的地步了。

    “大,大姐,你没事吧。”

    如同做错事的孩子一样,闻言后的安德丽娜先是身体一震的僵硬了起来,随后便如同下定什么决心一样,咬了咬牙,带着认真的表情,转身握住了“大姐”低垂的手问道。

    “抱歉呢,是我,一直没有保护好你。”

    狮子面具下的脸庞定然是那样的温柔吧,温柔的,美丽的,坚强的脸庞。两行眼泪顺着丽娜的脸颊滴下。

    “不是的,大姐,我,是我的错啊。”

    “把我,放到他身边吧,看起来,我们都离被system弹出不远了,凑个伴也好。”

    苦笑了一声,“大姐”指着已经膝盖以下的部分被打碎,因为长期的失血,身体已经消散了一半的易暮言说道。

    艾薇儿有些疑惑的看了怀中身体一闪一闪的即将消失的“大姐”一眼,随后疑惑的看向身边的安德烈。一直面色肃穆到近乎没有表情的安德烈,露出了一个令人玩味的笑容,从艾薇儿怀中,在令人作呕一样的做作的小心翼翼下。将“大姐”放到了易暮言的“怀中”。

    “那边,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搞得那么煽情干什么,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门口一个穿着如同从中世界福尔摩斯时代走出来的英国侦探一样的女孩,女孩有着幼女一样的身材。手中拿着一个白色的圆饼型的棒棒糖,棒棒糖上还用巧克力写着一个大大的甜字。压了一下自己侦探装的帽檐,扫视了一下场中的众人,而后舔了一下手中的棒棒糖便旁若无人的说道。

    “原来如此,德意志的哪个光头引发了一起枪战之后,结果踢到了铁板,自己被打到system弹出了吗!这还真是值得庆祝的事情呢。但是,似乎连参加party的人都有些不够了呢。”

    侦探少女看着地上一脸羞愧的看着自己的柯秋莎之红仅存几人中的领头的女生一眼,无奈的说道。

    “抱歉,教官,作战失败,生还人数,3人!”

    “为什么?你会知道….”

    似乎被接连的打击搞得智商完全不够用了一样,又或者是有意的担当起了接引剧情的角色一样的血蔷薇-梅拉尼若有所思的问道。

    “啊,我在外边看到的!”

    侦探少女抽出放在随身的小包中的望远镜,对着梅拉尼无辜的说道。

    “..”

    “额,额!!!!等一下,等一下,这个时候不应该是来一场精彩的推理才对吧,话说,你既然是在外边看到的,进来的时候还装什么推理帝啊。至少也说一句我的名字叫xx,是个侦探啊。”

    右手伸出对着侦探少女做了一个“请等一下”的手势,左手捂着脸,似乎真的有些崩溃的梅拉尼有些无语的说道。

    “那个吗,完全不可能呢。”

    侦探少女耸了耸肩,做出了一副“你真的是很傻很天真”的表情说道

    “额。”

    “家里边有书架跟藏书的只有三师兄一个,但是,那个蹩脚的玄幻作家的书架可不会有江户川乱步跟柯南道尔的名著。如果按照剧情发展的话一定会变成这样的呢。”

    ….

    “我的名字叫韩璐,俄国代表队的领队之一,高中三年生。一天,跟师兄去逛街的时候,自己带的队伍跟敌对方的队伍竟然战斗了起来。专注的看战斗的我,不注意间,竟然被敌对方的队长强吻到昏迷,醒来的我,惊讶的发现,我的身体居然变小了!”

    “不可能,不可能!就算是真得吃了aptx,你的身体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不知道为什么,场中的人似乎都达成了共识一样的看着中二病全开的侦探少女摇着手说道。

    “阿勒,丫丫,那么大的信息量你们居然都吐槽这个!”

    “你们这些家伙,真得很让人火大啊,嗯咳!”

    “我躲进了自己的三师兄的家里,如果被对方的队伍发现我还活着,一定会给我的家人造成危险,在我一手培训的队员的逼问之下,我不得不退到了三师兄的书架前。”

    “灵机一动的我,化名为:唐家/精灵?辰/忘语?…..嗯咳,化名为?说起来我记得中间有本……啊,高尔基·海燕,借住进了队员的军事基地。

    “啊,这家伙,超恶劣,前半部分吐槽过大神之后,后半部分完全没兴趣在编了。直接开始扯淡!”

    看着依旧喋喋不休的讲述设定的韩璐,梅拉尼扯了扯嘴角强忍住上前PK的冲动,陷入了深思。

    韩璐,似乎是很熟悉的名字。

    “丫,事实上,你能不能好好的按设定来了,一外国人为什么对玄幻小说的大神有了解啊。”

    “是吗,你就是韩璐,的确有传闻你跟德国队的领队张北辰是恋人。但是,你们不是…..”

    梅拉尼的问题还没问完,一直通过扯淡试图分散某些人注意力的韩璐,带着一脸原来如此,我明白了的表情,舔了一下手中的棒棒糖说道。

    “捉迷藏到此结束了,是不是可以把这场可笑的闹剧结束掉了!”

    梅拉尼突然发现,韩璐的双眼射出的目光突然如同老鹰一样的锐利。对着安德烈背后空无一人的墙壁冷声说道。

    “你们这些混蛋!北辰哥!”

    随着韩璐的声音落下,一个看起来只是有些精壮的男子,穿着跟德意志一样的军服,从墙角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深吸了一口气,伸拳对着再次变得面无表情的安德烈一拳轰出。

    在比之前的丽娜展现的攻击还要强大数倍的直拳之下,安德烈跟之后的墙壁如同破碎的镜面一样变成了几块光幕碎裂了开来。光幕消散后,众人惊讶的发现,亚丽安娜跟洛桑正在墙角有一搭没一搭的交换手中的教辅。

    而原本已经该被弹出的喀秋莎之红的队员,都围在安德烈向文轩等人的身旁观看那个,在磊了有半人多高的牌堆中抽牌玩梭哈的几人。

    “哼,看来这就是最后一句了,不过,是我赢了。”

    拨弄了一下自己的金发,带着渲染着自信与迷人的微笑的安德烈掀开了自己的手牌,同花大顺(黑桃)。

    “果然是这样吗。”

    无论是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的艾薇儿,还是“果真如此”的韩璐,都不约而同的捂着脸有些羞愧的叹了一声。这群人,到底把这个严肃的斗兽场当成了什么了。

    “天真。同花大顺,冰属性!”

    轻笑了一声,叔风巽掀开了自己的手牌,

    “切。”

    安德烈不甘的说道。

    “呀呀呀,这算什么,这个梭哈,为什么玩个梭哈还有属性牌啊。不对,为什么扑克牌的花色现在具有属性啊。”

    一旁,梅拉尼气急败坏的吼道。

    “原来如此,平手吗。”

    向文轩摸了摸自己的耳机,掀开了自己的手牌,同花大顺(火属性)。

    “那个,我们的牌怎么算?”

    镜像破碎后的,完好无损的红着脸坐在易暮言身前的某女,掀开了易暮言的手牌问道。

    “那个,难道是!”

    “竟然是。”

    “同花大顺,五行!”

    说明一下,同花大顺,五行!不仅仅要凑齐10-A的扑克牌,还要符合金木水火土的五行顺序。

    “说你妹的明啊,你们玩个梭哈是想玩出怎样的花样啊。”

    “额,梅拉尼,你今天怎么特别的暴躁啊,不行哦,女孩子要淑女。”

    “淑女你妹啊,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呀,你吐槽不累吗。”

    “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似乎因为连续的低吼,嗓子有些沙哑的梅拉尼看着一搭又一搭把槽点塞给自己的罪魁祸首们怒喝道。

    “是吗,最后是“你们”获得的胜利吗?”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安德烈在说“你们”的时候咬字咬的特别的重,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味道。

    “哦,对啊,暮言哥,能不能解释一下,什么时候,变成了“你们”了。丽娜怎么办,明明连那样的事都做了。”

    “那,那种事....”

    ......

    那家伙,那个人,他,那个男生,或者说易暮言,在那一刻,从钢琴前走到了我的身边。

    犹如,带着恶魔一般的看不清的面容的身影,靠近了我。

    似乎对于力量的渴望在那一刻全部爆发,已经被悲伤扭曲的心灵变得那样的,无所畏惧。

    已经没有退路了,我这样的对自己说道。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我这样对着自己说道。

    迎接我的,

    是跟预想中完全不同的事实,

    臂弯,

    如果用一个词汇来形容的话,似乎就是这样单纯的词汇。

    温暖的,令人眷恋的,有着跟大姐一样温暖的味道的臂弯。

    “抱歉,我来晚了。”

    这是,他的最后的一句话。

    以及......

    “哼,别,别误会了,谁会跟他那种,满嘴讽刺,一点都不懂温柔,张嘴就是杀人犯的人有kiss呢?”

    阿勒,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易暮言讶然的望着一脸“娇羞”状的丽娜,跟一脸诡异的安德烈,心中涌起了不好的预感。

    要知道,这已经不是傲娇的问题了,信息量什么的直接就致命了啊。

    这已经不是什么令人深感微妙的程度了,简直就是足以谋杀的毒素。

    “哈啊,暮言你都有我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坐在易暮言身前的“大姐”一脸气氛的反身抱住易暮言不满的问道。

    “我们你到底选谁?”

    “阿勒,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难道我的人生又跑偏了?第四卷的各种神展开已经不能满足了吗?”

    “喂,那边,你们很“擅长”的在拉开距离啊,不如还是坐下来再打一把的好。”

    易暮言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事实上,这种事实让人很难接受。虽然用了一些很刺激的方法,但是,从授人以渔,变成了被人以渔这种事。没有什么更加让人觉得屈辱了。

    原本还打算在彰显自己公众的哥哥的威严的易暮言恐怕真的只能用如坐针毡来形容了。

    原本的教授别人狩猎的猎人,变成了无法反抗的猎物,实在是令人惊惧。

    “巽哥,我跟欣雨姐来支援你们了!”

    一声清脆的声音在书店中回响,如同天朝传统的变脸戏法一般奇妙,叔风巽等人的脸上都笼罩了抹不开的阴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