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女生小说 > 重生之凰斗 > 539 惩罚吕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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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歌的眼神立刻变得冷厉,吕惠妃是够狠,知道如何对她和姐姐造成最大的打击,不过她却不知道,这也会给她带来最大的反击。

    千歌冷道:“我知道娘娘手中的势力远比表面上的多,要救娘娘出去不难,不过娘娘若是在这司牢畏罪自杀,他们也不过救一具尸体出去而已。”

    “你想做什么?!”吕惠妃终于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语带恐慌的喝问。

    “自然是送娘娘一程,”千歌微微笑道,“当初高喜就是在这间牢笼里用腰带吊死的,不若娘娘也如此去陪他吧。”

    吕惠妃惊恐的往后退了几步:“你大胆!你别以为可以一手遮天,皇上不会纵容你的!”

    “我这是顺应皇上的心意行事,”千歌站起身,走到栅栏前,“皇上顾忌朝中形势,不好下令处死娘娘,娘娘若是自裁,皇上再满意不过了。”

    “你胡说!”吕惠妃更往后退,“本宫有三皇子,皇上不会这么对本宫的!”

    “三皇子的生母还在冷宫呢,皇上又怎会在乎娘娘这养母呢,再说三皇子已然成年,有没有母妃也不重要了。”千歌道。

    吕惠妃尖叫反驳,心中却知道雪千歌说的是实话,是她不敢正视的事实。

    “有一件事,差点忘了告诉娘娘,”千歌怜悯的看着她,“吕尚书正在召集家族中的适龄小姐,准备等娘娘一死,就送进宫来顶替娘娘呢。”

    “你住口!”吕惠妃恼怒的叫了一声,她不相信父亲会这么轻易放弃她,就算家族再送小姐入宫,轻易也坐不上四妃的位置,父亲没那么傻!

    想到这,吕惠妃突然冷静了下来,她心志过人,刚才是被千歌踩中痛处才一时乱了方寸,此时已经明白过来,刚才雪千歌一直在吓唬她!

    “父亲就算送人入宫,也是为了救本宫!”吕惠妃冷笑道,“你说那么多话恐吓本宫,无非是知道本宫迟早会出去,不敢拿本宫怎么样!”

    千歌就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低低的笑起来,偏头对流漓道:“听到没有,惠妃娘娘很是小瞧我们呢。”

    流漓会意道:“奴婢这就给娘娘一些颜色瞧瞧。”

    她走到牢门前,手指轻轻一掰,粗重的铁锁就被扭断,然后一脚将牢门踹开,走了进去。

    吕惠妃面对朝自己走来的流漓,吓得连连往后退:“你干什么?你站住!”

    流漓不紧不慢的将她逼到墙角,冷冰冰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让吕惠妃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身上一麻,立刻四肢无力的滑倒在地上。

    吕惠妃靠在墙上,清晰的看见一只长满绿色绒毛、足有一个拳头大的蜘蛛在她身上慢慢爬行,蜘蛛所过之处,皮肤如火燎一般疼痛,之后是深入骨髓的痒,一个个脓疱拥挤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皮肤。

    吕惠妃惊恐的瞪大眼睛,张开嘴巴想大叫,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等蜘蛛爬到她脸上时,她终于被吓昏过去。可是没过片刻,那种痒痛又将她逼醒,她垂着眼睛就能看到脸上密密麻麻的脓疱,差点又吓昏过去。

    “娘娘放心,这蜘蛛短时间不会伤你性命,”千歌对着她恐怖瘆人的脸,笑得很是开心,“不过五皇子受的苦,娘娘要加倍品尝,何时五皇子病愈,我再来把蜘蛛带走。娘娘最好日夜期盼五皇子早日康复,否则时间长了,娘娘这水灵灵的肌肤就全部变成蜘蛛的食物了。”

    吕惠妃哀求的看向她,她心里都被恐惧占据,如果能说话,她现在早就吓得向千歌求饶。

    千歌冷冷的看着她,没有半点心软,这个女人谋害琛儿时,丝毫没想过那么小的孩子会不会害怕,会不会痛苦,现在这个惩罚在她看来,已经是轻的了。

    在嗬嗬的绝望叫声中,千歌转身往外走,她也不怕那蜘蛛被旁人看到,若有外人靠近,蜘蛛会自己躲起来。

    吕惠妃被关入慎刑司,除了有限几人,都以为是因为谋害五皇子之事。由于没有证据指证吕惠妃,所以吕尚书等人日日叫冤,颇有些理直气壮。

    三皇子日日到御书房外跪着,元帝不理会他,他也不说一句话。终于在第三天,不吃不喝的三皇子昏倒了,被人抬回三皇子府。

    卫国公立刻趁机谏言,大齐国使团在京,京中不能没有一个皇子主事,请求提前解除二皇子的禁足。

    元帝允了。

    君习玦进宫谢恩后,第一时间去拜访宇文昊,却听说宇文昊去了大皇子府。

    大皇子府中歌舞升平,大病初愈的君习珅比以前瘦了一圈,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堪称殷勤的招待宇文昊。正妃夜氏陪在一旁,妆妃则亲自斟茶倒水,前不久大皇子侧妃病逝,雪红妆已经由庶妃升为侧妃,得宠程度仅次于夜氏。

    大皇子举杯道:“多亏了宇文公子向父皇求情,外公和二舅才脱离险境,我敬公子一杯!”

    宇文昊与大皇子同席而坐,丝毫没觉得不妥,好似理所当然。闻言笑了一声,道:“殿下客气了,夜家本就是我宇文一族的分支,在下自然不会见死不救。”

    两人碰了一杯后,大皇子面上笑容更盛,道:“不久之前,我才知道自己居然有一半宇文家族的血脉,当真是惊诧极了。说起来我与宇文兄算是表兄弟,难怪一见宇文兄,就觉得分外亲切。”

    “不敢当,”宇文昊似笑非笑道,“夜家久居昭月,宇文一族的血脉已经淡薄,大皇子更是皇室血统,在下岂敢高攀。”

    大皇子笑意不变:“宇文兄何必见外,无论如何,我们总归是血脉相连,比旁人多几分亲近。”

    夜氏道:“正是如此,小妹在闺阁时,就常听父兄谈起大齐宇文氏,言辞多有怀念,虽有茫茫大海相隔,但我们从未忘记宇文一族是夜家的根。”

    宇文昊朗声一笑:“正是因为夜家没有忘本,父亲才会派我来解救夜家危难,不过家族毕竟鞭长莫及,帮不了太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