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武侠修真 > 我的第一次盗墓 > 第69章 帝辛剑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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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纸条,我心头一震,心底的恐惧瞬间蔓延到整个身体。

    我惊诧的看向前面专注开车的丰穆,丰少月提前通风报信,必然和丰穆有关联,因为,山子告诉我之后,我就告诉了丰穆,想必丰穆是告诉了丰少月。

    这兄妹俩到底是站在哪边?仇恨白马家,又想从林家祖坟里得到好东西。

    三胖,山子,我,说振亚,我们几个跳进了林家的陷阱,险些死在里面,这一切都是丰少月搞的鬼,怪不得那死去的林水会对丰穆网开一面,原来这些是他们兄妹俩早已经知道的。

    我开始感到害怕,在我身边竟然隐藏了这么两个人,丰穆口口声声的说爱我,难道就是为了从我身上得到更多消息?就是因为我是守墓狗?他们真实的企图就是那座神秘之墓吗?

    一连串的疑‘惑’和惊恐占据了我的脑海。

    到了潘家园,我敷衍着和丰穆离别,回到我休息的房间,整个人放佛丢了魂似的。

    刘文刘武两兄弟站在我‘门’外一直守着。

    我起身皱眉道:“有什么事吗?”

    刘文踢了刘武一下,刘武忙不迭的把怀里的长盒子递给我。

    刘文笑道:“崔掌柜,前些天有个人把整个盒子放在了咱们店里,特意叮嘱了我,一定要‘交’到你手里。”

    我疑‘惑’的接过长盒子,看着刘文刘武两兄弟:“你们没看?”

    刘文和刘武连连摇头,一脸惶恐。

    刘武举手发誓道:“掌柜的,那人说了,这是掌柜的东西,不能随便看,而,而且,还给了我们一些好处。”

    我“哦”了一声,摆手道:“好了,没事了,你们去忙吧。”

    转身关上了‘门’,仔细的打量一会儿,这木质盒子是现制作的,很普通的木盒子,而且还有一把锁,锁上挂了一把钥匙。

    摘掉钥匙,打开木盒,我浑身一颤,跌坐在‘床’上,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刘文!刘武!!给老子过来!”

    听到我的喝斥,刘文刘武忙不迭的跑了过来,搀扶住我。

    “掌柜的,你这是怎么了?”

    我抓住刘文的衣领,颤音道:“那,那个送盒子的人呢?在哪?”

    刘文慌张的说:“掌柜的,那盒子是三天前送到的,那个人早就走了。”

    “没留下什么话?或者是地址!什么都行?他长得什么样?”

    刘文摇着头说:“掌柜的,你,你别‘激’动,她什么都没留下,长得什么样我没看清楚,戴着眼镜,戴着口罩,但是我知道,是个‘女’的。”

    “‘女’的?!怎么可能是‘女’的呢?”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刘文,怎么可能呢?

    刘文举起手说:“掌柜的,我发誓,肯定是个‘女’的。”

    我推开刘文和刘武,又返回了房间,从木盒里拿出帝辛剑,眼泪情不自禁的涌了出来。

    “狗子!狗子!你他妈还活着!!!!”

    这盒子里就是二狗在西海古墓里和他一起消失的帝辛剑,他拿着去救铁娟,却再也没有出来,我曾无比坚信的以为他死了。

    没想到这把帝辛剑却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既然这把剑再次出现,那就说明狗子还活着。”

    重拾情绪,我把帝辛剑藏在‘床’底下,出了‘门’。

    我要去找三胖,告诉他,狗子没有死。

    说振亚忙跟了出来:“崔叔,你干啥去啊?”

    我摆手道:“走,一起吧。”

    我们拦了一辆出租车,在车上我给山子打过去电话。

    “小兵兄弟,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

    “哦?王哥,我现在有急事,我要找三胖。”

    “你在哪?七爷想见你,当然,还有三胖。”

    闻言,我错愕道:“白马七要见我?什么事情?”

    “暂时不知道,见面再说吧。”

    “好,在哪见?”

    “你来东菊会所。”

    “好的。”

    挂了电话,我跟司机说了一声,我们一路向东菊会所驶去。

    东菊会所位于北京的南三环,这是一座仿古楼宇,有五层,雕龙刻凤,琉璃瓦,青‘色’大砖,石兽护‘门’。

    ‘门’口是一条吵闹的街道,街道两边都是贩卖茶叶茶具的。

    进了东菊会所,一个伙计走了过来:“两位,里面请。”

    我直接说:“找白马七,我叫崔小兵。”

    伙计随即眉开眼笑的说:“请跟我来。”

    而后,我们顺着楼梯被带上了五楼。

    在五楼有几个特殊的包厢,这些包厢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装饰非常的豪华,隔音效果很强,每一间包厢‘门’口都站着一名伙计。

    走进一个包厢,这包厢里竟然有客厅,卧室,棋牌室等等,像是一个套房一样。

    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几个人,一个白‘色’短发的男人,满脸沧桑,眼睛锐利的男人,这个男人从我进来就一直闭着眼睛,一身唐装显得很有派头。

    此人就是很久不见的白马七。

    在其左边坐着的是白马荣,一脸不屑的看着我。

    在其右边坐着的就是朱三胖,正在嘿嘿的冲我笑着。

    王山坐在另外一张沙发上,神‘色’忧郁,见我进来,冲我点了点头。

    除此之外,还有一位少‘女’,大约有十八岁左右,正值情窦初开的‘花’季年龄,长发梳起,穿着一件白‘色’‘女’士衬衫和一条洗白紧身牛仔‘裤’,脚下是一双白‘色’球鞋,看上去朝气蓬勃,洁白如‘玉’。

    但是,在这个少‘女’眉宇间,我放佛看到了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