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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二章墨家人

    “不仅仅是有关系,而且还是有很大的关系!”高桥龙一道,“不过那并不是墨子,而是墨子的后人,你们应该也知道,墨家的思想,可以概括成二十个字‘兼爱’、‘非攻’、‘天志’、‘明鬼’、‘尚贤’、‘尚同’、‘尚力’、‘节用’、‘节葬’、‘非乐’,这和武士所崇尚的正直、坚毅、简朴、胆识、礼节、诚实、忠诚十分的相似,尤其是墨家的‘赴火蹈刃,死不还踵,’简直就是忠君版的武士道!”高桥龙一道,“所以一直就有人推测墨家再从中国消失后就来到了日奔,并将墨家思想发展成了日奔武士道!”

    “什么,墨家在中国消失了?”高桥龙一的话让我十分奇怪,“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呵呵!国内史学界谈论这件事情的比较少,所以不是专业搞研究的,很少有人在意墨家的事情!”卢教授接过话来道,“战国时期,东周列国中最大的显学是儒学、墨学和道学,但秦始皇统一六国之后,墨家集团不见了踪影,墨学无人传承,一门在战国二百年期间轰轰烈烈展开的大众学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司马迁在写《史记》时都感叹墨家的资料太少,连墨子这个人的生卒年月都无法确定。战国时期,东周列国中最大的∞,..显学是儒学、墨学和道学,但秦始皇统一六国之后,墨家集团不见了踪影,墨学无人传承,一门在战国二百年期间轰轰烈烈展开的大众学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司马迁在写《史记》时都感叹墨家的资料太少,连墨子这个人的生卒年月都无法确定。这种现象在中国历史中实属蹊跷,在一个社会中如此轰轰烈烈存在过的一群人物和一段历史居然被消灭地干干净净。这就令我们怀疑:除了历史被人为地做了手脚,很难找出其他原因,而且墨家是在秦始皇统一天下后消失的,所以这个做手脚的人除了秦始皇外别无他人!”

    “秦始皇为什么消灭墨家啊!”吴桂生也十分奇怪的问。

    “因为墨家的思想不能被专制所容,墨家主张利国,而他们所说的国是百姓的国,不是统治阶级的国,并且他们大肆批判将特权阶级的利益等同于国家利益的做法,你说这种思想能被秦始皇所容么?”卢教授解释道。

    “奥,也是,可是这又和日奔的武士道有什么关系呢?”吴桂生又继续问,而卢教授也不明所以,并疑惑的望向高桥龙一!

    “我曾经看过一部小说,就是讲墨家的,里面说墨家被秦始皇迫害,剿杀殆尽,最后被一个年轻的女弟子用‘机关术’拯救了。这故事肯定是虚构的,但却给我一个启示,即惨遭剿杀的墨家是被一种“机关术”拯救的,(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机关术’呢?我那些语言界的朋友一直都搞不清楚,不过在破解了竹简上的文字后,我们就明白了一切!”高桥龙一道,“从史载的资料来看,徐福出海寻仙求药实在象是一个阴谋。主意是他出的,出海的船队是他率领的,每次出海都借故向秦始皇要这要那,最后黄鹤一去不复返,不是阴谋是什么?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使他冒险这样做呢,幕后的主使又是谁呢?”

    “是谁?”我们已经被带入了故事,忍不住问。

    “徐福是道士,道士素来和墨家关系不错,而徐福本人也是齐国人,和墨家的传人是老乡。朋友加老乡,落难时岂能不救?于是两帮人合谋,共同策划了东渡日本为秦始皇访仙求药的阴谋。事成后徐福南面称王,众人皆称臣,于是现在的日本就有把徐福供奉为第一任神武天皇的说法,但是,徐福终究不过是一个道士,安邦治国是外行。国家肇始的一切要务基本上都由墨家的传人担当的,而这些墨家人是从哪里来的呢!”高桥龙一说到这里又喝了几口茶水,继续道,“按照竹简上的记载,徐福出海所带走的五千童男童女就是五千墨家的后人,墨家的长者自知无法逃脱被绞杀的命运,就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后人的身上,和徐福共同策划了这个阴谋,虽然他们还是孩子,但却自幼受到墨家良好的教育,并让墨家思想在远方的国土上发扬光大!”

    “我的妈呀,这哪里是一个阴谋啊,分明就是一个传奇小说!”听了高桥龙一的话后,我感觉到十分的不可思议。

    “是啊,我也感觉很不靠谱,比小说还小说!”苏北也道。

    “这么说你们是怀疑你们的竹简上所记载的东西了?”高桥龙一冲我们微微一笑,道。

    “嘿嘿!没有!没有!”我们连忙摇头道,因为我们十分明白,一旦否认这幅竹简所记载东西的真实性,就意味着否定这幅竹简所蕴含的巨大价值。

    “其实竹简的价值和他所记载的东西无关,而是和竹简本身作为日文起源的证据息息相关!”高桥龙一望着我们道,“只是不知道你们打算把它多钱卖给我!”

    “这个么…….嘿嘿……”我嘿嘿一笑,然后反问道,“您打算出多少钱买下它啊!”

    “文物这种东西,你可以说他是无价之宝,也可以说他值不了多少钱,关键就看他在买他的人的心目中占据多么大的分量。我以及我的朋友们都是搞学问的,并没有太多的积蓄,我们把几乎所有的家产都拿出来了,凑了50万美元,你们看看这个价位能不能出手?”高桥龙一问。

    “五十万美元?”他们几个都不相信我的耳朵,并低声的向我道,“行了,行了,郑正,不少了,就答应他,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这个么……五十万美元虽然是很大一笔钱,但相对于这样一幅保存了两千年的古卷来说,却是微不足道,如果我们委托一家拍卖公司拍卖,恐怕不仅仅会只有五十万美元吧!”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高桥龙一道。

    “可是你如何让别人相信你们所说的这些故事呢?”高桥龙一道,“而且我们买它并不是为了商业炒作,而是真正的用以日文研究,五十万美元已经是我和我那几位语言界的朋友的全部积蓄了!”

    “那好吧!成交!”我看着高桥龙一一幅恳请的样子,也理解他满这些学者为了弄清民族文字起源的迫切心情,便答应了他。

    “那好,我这就给你们开支票,竹简你们也带来了么?”高桥龙一问。

    “带来了!”我说着,便去拿随身带着的竹简。

    “不过在交易之前,我还想问你们一个问题!”高桥龙一伸手阻止了我递过来的竹简,然后道。

    “什么问题?”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