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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原上草,田欣的心突然被什么撞了一撞,不由紧了一下:难道原上草出什么事了?

    看她的脸色变了变,龚破夭忙问,“咋啦?”

    田欣将自己的感觉说了。

    龚破夭马上道,“赶快去看看。”

    “嗯”了一声,田欣的身子如飞。

    她先是飞到樱花掉下那个陷阱旁边。

    往陷阱里一看,里面空空如也,已不见了樱花的影子。

    再看阱壁,有几只匕首挖出的小洞,小洞的湿泥上留下新鲜的足迹。

    显然,樱花是用匕首挖洞,然后手攀脚蹬,逃出了陷阱的。

    怎么没发现樱花的匕首?

    田欣记得很清楚,当时她是看过樱花的小腿的,小腿上并没挺着匕首。

    莫非她将匕首藏在胸罩里?

    狡猾的狐狸。

    说什么都没用了,得赶快去看看原上草。

    两人飞快地赶向草屋。

    还没到草屋,田欣已嗅到一阵血腥。

    但愿不是原上草的,但愿不是原上草的。

    田欣心里在祈祷。

    然而,钻出草丛一看,田欣也不由呆了一一

    ∠,..只见原上草赤身裸体被钉在草屋板墙上,双手平展,形同一只十字架。

    眼珠被挖了不说,腹部也被剖开,肠子从肚皮坠到地上。

    走前一看原上草身上的创口,明显是匕首留下的刀痕……

    田欣内疚不已。

    好狠啊,樱花你,抓到你,我要把你碎尸万段。田欣怒火冲天,发下大誓。

    龚破夭伸手探探原上草的肠子,肠子还有点暖,便对田欣道,“樱花还没走远。”

    “追。”田欣脱口道。

    “可身后一一”龚破夭想说身后有追兵。

    田欣打断他的话道,“这鬼婆肯定不敢往东走,因为那是我走的方向。南边和西边都是沼泽地,唯一的路线是朝北走。”

    龚破夭听前就知尾,他们所逃的方向也是北面,正好乘机追踪樱花。

    二话没说,龚破夭身形一晃,便箭一样朝北射去。

    田欣听了听竹山他们那边的情况,除了枪声,似乎没了狼狗的吠声。从枪声去判断,竹山相距草屋还有半里之遥。

    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只要加快脚步,应该可以把他们甩得更远。

    田欣抬腿起跑,却不见了龚破夭的踪影。

    “这傻老公,比我的心还急。”

    跟着龚破夭的气息,田欣一边紧追,一边伸手抓能见到的蚱蜢、蜘蛛、飞蛾、小青蛙,抓到手即捏碎,然后往空中飞洒,以掩盖她和龚破夭的气息。

    紧追了一会,田欣才看到龚破夭的身影。

    看龚破夭坚定不移的神情,显然是追踪到了樱花的蛛丝马迹。

    这么一追,就追到了晚上,追到了津轻海峡。月亮已经浮在海面。

    在海峡西面的一个小渡口,龚破夭飞身跳上了一条小渔船。

    船主目瞪口呆地望着他,过了片刻方道,“高僧要去北海道?”

    龚破夭“嗯”了一声,人已闪到船主身前,出手就点了船主的几个穴位,船主闷哼一声,便软趴到甲板上。

    田欣的身手也极快,龚破夭出手点穴的同时,她已飞入船舱。

    樱花一眼看到田欣,脸色刹时惨白。

    田欣狠狠盯着她,那眼神,直把樱花钉入十八层地狱,“你怎么连半点人性都没有呢?”

    樱花咬着嘴唇,拿着匕首的手在抖。

    “你让原上草出卖良知,已经让他的灵魂惨死了一回。你让他灵魂惨死了还不算,还要残忍地地挖他的眼睛、剖他的腹。你说,你还是人吗?”田欣冷峻着脸道。

    樱花的目光冷冷的,好像对一切已经麻木。

    田欣冷哼了一声,“如果你说你还是人,我就放你一马。”

    樱花一脸惨笑。

    她不相信田欣会再放她一条生路。

    “我跟你拼了。”樱花突然狂吼一声,就要向田欣扑过来。

    但她的脚还没动,已经“咔嚓”一声,被田欣飞出的菜刀砍断了。

    樱花“卟嗵”一下跪到了地上。

    田欣道,“那是原上草的菜刀,我代他在你身上用一下。至于其他一一”

    其他什么呢?

    樱花惊惶地瞪着双眼。

    “你不配脏了我的双手,还是让你去喂鲨鱼吧。”田欣边道边向樱花走过去。

    樱花挣扎着站了起来,那站立的单脚,也是被铁夹夹伤的脚。摇晃着身子,朝田欣挥舞着手中的匕首。

    田欣的身子一闪,即踏入中门,伸手一抄,一拧,就将樱花手上的匕首夺了下来。

    “去跟鲨鱼相见吧。”田欣冷冷地对她道,一掌将她拍晕,然后夹起她,走出船舱。

    “老婆,你要干嘛?”在开船的龚破夭忍不住问。

    “鲨鱼饿了,让她去喂喂。”田欣说罢,便将樱花扔下了海。

    龚破夭“哎”了一声,却迟了。

    樱花在海中“嗵”的一声溅起水花,迅即就不见了踪影。

    “老公你哎什么?心疼她了?”田欣笑问。

    “看你说哪去了,对她那样残忍的坏蛋,本就罪该万死。”龚破夭答道,却觉得自己答得勉强。

    田欣笑了笑,“你不用装了,我就知道你心软。我告诉你,对谁你都可以心软,但日后见到中村正岛,你一定要取下他的人头。知道了?”

    “知道了,老婆。”龚破夭这下爽快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