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玄幻魔法 > 步步封疆 > 第十二章 不畏浮云遮望眼 推荐一本女生网小说《妃伴君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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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剑飞说:“找不到就拉倒吧。望望我家大橱的抽屉里够有扎头绳。”陆静芝随即跑到大橱跟前翻找起来。她拿起一把长头发,问道:“这是哪个剪的头发?”“是我家妈妈梳鬏的假儿。”“咦,这蓝布条子扎辫子不丑,就是要把它剪成两段。”“有剪子,”余剑飞从另一个厨子里拿出一把剪子说,“你自己剪吧。这里还有一把木梳子。”

    欢愉过后,陆静芝坐起来,准备下床时,发现自己的两个辫子都散了开来,便在铺上找黑丝绳,找到了一个,而另一个不管怎么找,就是找不着。

    可是,他没有被拉开,反而身体更欺了过来,双脚完全夹紧她,双峰上的吮吸也更加深,在那进出间,她已经嘤咛连声,整个人都沉陷了下去……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僵硬紧绷,原本揉搓丰盈的手往下滑落,落在了她潺潺流水的桃花源,感觉到手掌轻揉着那处,连带着手指也慢慢地闯了进去,让她脸臊红起来,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想把他拉离开来。

    陆静芝坐到铺上说:“剑飞呀,你给我梳梳。”余剑飞拿起木梳子在她头顶上梳了起来,陆静芝叫他别要把中间的路子弄乱了。余剑飞仔细地给她梳了梳头。陆静芝抓起自己的长头发编扎了起来。

    两人深深地吻着,陆静芝沉醉其间,尽不知他的手何时解开了她的衣襟,摸上了她的裤头,褪去她所有的衣物。赤`裸的身躯被同样赤`裸的他紧紧抱在怀中,那身下欲`望已经抵上了她,让她轻颤不已,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

    陆静芝略有些害羞,但还是勇敢地迎了过去,四瓣唇贴合在了一起,此时,两人都感觉到了彼此,就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舌尖舔舐着红唇,陆静芝只觉心跳如擂,整张脸都烧了起来,身子不由发软,嘴里嘤咛一声,双唇已为他开启,伴随着舌尖闯过贝齿,吮吸缠绕上她的丁香小舌时,她身上轻颤了颤,泛起阵阵酥麻,尤其是胸口丰盈处,他的手指不时挑弄、揉捏着她的樱桃,那种酥麻之感,就更甚了。

    手上轻柔抚摸搓揉着,脸也慢慢靠了过去,双眼晶亮,轻轻碰到了她的脸颊,一路轻触浅吻至她的唇畔。

    余剑飞呼了口气,稳了稳心跳,手上踌躇了好一会,才又慢慢伸了过去,轻柔地包住胸口那处丰盈小小地揉搓起来,再不敢像刚刚那般急进。

    余剑飞兴奋地又给她梳了梳刘海,尔后吻了吻她的嘴,搂着她。手柔柔地抚摸着她的背,他的脸贴在了她的耳畔,低沉地唤她,“静芝……”

    陆静芝会脱口而出,多少还是因为紧张所致,这会他唤起来,她反倒头一埋,声音细如蚊蝇般回了句,“没事。”

    余剑飞的手忙停了下来,略带着一些尴尬轻唤了声,“静芝……”

    “痛……”陆静芝嘴里哧了一声,呼痛声不由脱口而出。

    “嗯……”

    也不知道是不是余剑飞也很紧张的缘故,握住她丰盈的手不像往常那般轻柔,略带一些急促地揉搓起来,让陆静芝有些吃痛。

    “静芝……”余剑飞的唤声在她耳畔轻声响起,那微热的气息拂进耳中,陆静芝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冒失了点,整个脸颊烧红了起来,心砰砰直跳。

    陆静芝上了铺往后一仰,半靠着墙,眯着眼看着余剑飞。余剑飞爬上铺,整个人急切地靠了过来,将她搂进了怀里,手窸窸窣窣地往她里衣里钻,直往她胸口的丰盈游去。

    月亮放出白光,将屋子里也映亮了。里面果然有张铺,铺上有穰草。余剑飞从大橱里拖出黑布毯子,摊放在那张铺上。

    “静芝……”

    他们上了岸,走过麦田,登上高坡向东,折向南。余剑飞察看自家空屋所在的院落,叫陆静芝从东边缺口进去。到了门口,余剑飞用力夺下了门,让陆静芝侧身进去。他进了里,又将门支了上去。东房门上却有一把大锁,陆静芝说不好进去,余剑飞从身上掏出一把长钥匙,将锁打开来。

    余剑飞趴在女人身上,吻了又吻。他两手抓起陆静芝的辫子说:“现在亮月上来,在这里做交易不好,远处的人望见了,说出去那多不好听。到我家空家里,东边房间有张铺。”陆静芝撒娇地说:“你拉我起来。”余剑飞站起身,将她拉了起来。

    “我说话不喜欢谈谎撂白的,这么多年,你难道还不晓得我陆静芝的为人吗?”她说着就抓起余剑飞的手往自己衣裳里边放,叫余剑飞摸她的奶子。女人的奶子经了心爱的男人一摸,如同干裂的柴草被火点燃一般,索性仰在地上。

    “嗯?”

    “真的吗?”余剑飞半信半疑地问道。

    “你个大呆小,现在我明确告诉你,我眼时就做你的女匠。”陆静芝高声说道。

    余剑飞扭了扭头,不吭一声,陆静芝突然抱住他的头,不住地吻他。余剑飞冷淡地说:“你这样对我,我又不好惹你。”

    陆静芝听出余剑飞的话音,激动地说:“剑飞呀,你别门缝里看人,把我看扁了,我生在世上是你余家的人,死了也是你余家的鬼。”

    “你知不知道,刚才你躺着铺上,看着我,我的心就跳得好快。”声音很低很沉,犹如喃呢。

    余剑飞喃喃地说:“你做了大队妇联主任,与他接触的多,而与我的接触反而少了,形势变来变去,谁能料到今后是个什么局面。”

    他俩敞开心扉,谈相互倾慕,恨只恨心怀鬼胎的人横加干涉他俩的自由婚姻。黄振林说得最危言耸听,个人谈情说爱虽说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但也折射出阶级斗争的新动向。陆静芝咬着牙说:“黄振林,我家的春柏大大,还有我的娘舅,姑爸姑妈,他们都像吃了钱元顺给的白·粉似的,一天到晚都要来纠缠我。他们说的话,哼,我拿鼻子听。”

    余剑飞担心恋人中了邪恶人的圈套,如若阻止她上任,又显得自己过于自私,同时也毁灭了女友的前途。特殊的年代里,农村人能把一个女孩子读完高中,实在是一个奇迹。有文化的人一时稀缺,急需一批有文化的人担负社会使命。陆静芝有嘴有手,心直口快,做事雷厉风行。她不喜欢靠挖别人墙角起家,从而捞取个人油水。钱俊荣叫她写信告发六队会计朱伟平,说他贪污水利工程上的公粮。别人口传的东西怎么能作为真凭实据呢?实在要告发的话,也只能有知情人自己写,于是她断然不肯越俎代庖。钱俊荣后来到底告倒了四队会计王伟光,说他与历史反革命分子冯子璋的大儿媳妇闵彩云勾搭成奸,一次被冯子璋逮住,当即跪到在他的脚下。王伟光被撤掉四队会计职务,调入大队副业组做会计,钱俊荣正好填了此缺。陆静芝深感此人心术不正。余剑飞呢?从不想在别人身上耍花招,坦荡做人,他想的最多的却是如何把活儿做得比他人出色些。

    陆静芝抬起头,看着他,嬉笑道:“今晚你这个虫快活杀了,我把贞操都献给了你,从此,我就做了你的女匠,你还能改再对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我听好多人说你准备当妇联主任,是不是真的?”余剑飞轻声问道。“剑飞呀,好多人都劝我先当起来再说,当的又不是他钱家私人的干部,是翟周全大队人的干部。我也就动了心,但现在大队干部里还没曾有人喊我上任。”陆静芝如实相告。

    过了一会,空屋里竟然有了脚步声,踱来踱去。当听到来人自言自语地说:“今日中午约好了的,她怎地还不曾来的?”陆静芝喜出望外地跑了出来,笑骂道:“剑飞,你个鬼到现在才来,还把我等杀的。”余剑飞发现有人走动,急忙捂住陆静芝的嘴,探出身子朝外张望了一阵,拉起陆静芝的手,躬着身子穿越巷道,朝西边小巷跑了过来,又拐了个小弯向北溜去,滑下高坡,从麦田里走过,来到西边小沟头里。两人都是一屁股坐到河坡上,喘着气。

    吃过晚饭,天快要黑了。陆静芝洗过锅碗,借口上茅缸小便,然后悄悄地溜了出来。她迈着轻快的步伐穿过了庄中桥,直往大会堂后边跑。可是余剑飞还没来,她便只好一个人坐到空屋里边等候着。一个人坐在僻静处,毕竟感到有些凄冷,便伸出头朝外边探望。忽然发现她的大大陆春柏边跑边张望地走过。好险了,如不小心就很可能被他逮住,那今晚与余剑飞的幽会就付之东流。她怕自家大大摸进空屋里,便赶紧躲藏了起来,大气也不敢喘一声。